下人們聽到張思瑜的話都是苦不堪言啊,平日裡就是老爺和小姐,老爺幾乎不在家,小姐又小,他們幾乎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現在多了這麼些主子,真是讓人頭疼啊,可是看着他們家的當家主母的樣子,應該是個厲害的,所以大家都只是點頭,私下裡有幾個和小石頭相處的比較好的人,問小石頭:“總管,老爺不是最疼愛小姐的嗎?怎麼現在也讓夫人管小姐呢,不怕夫人讓小姐受了委屈。”他們可是記得念郎少爺在的時候,就因爲小姐的關係,他們可是看到老爺發脾氣了額,老爺是多在乎小姐他們全府的人都知道,可是現在夫人來了就交給夫人了?難道真應了那句:有後娘就有後爹?
小石頭當然知道他們在想什麼於是笑着說道:“你們就別亂想了,我們夫人就是小姐的親孃,哪裡會有親孃不疼愛親女兒的呢!”小石頭並不知道福爾的身世,張思瑜和李厚朴商量過福兒就是他們的女兒。
下人們一驚,有的說道:“不是說夫人死了嗎?怎麼又活了呢!還讓我們不要偏心小姐?”
小石頭白了那人一眼說道:“夫人那是大難不死,別老爺又遇到了,至於告訴你們不許對少爺不好是因爲怕你們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對少爺不好,少爺還小正是長心智的時候,夫人不想你們的一些小人的做法改變了少爺額心態,到時候就別說夫人不放過你們,就是我也不放過你們,你們可得好好照顧少爺啊!”
那些下人點了點頭離開了,小石頭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看到了張思瑜,上前喊道:“思瑜姐。”
這是張思瑜說的,他當年那麼照顧師父和厚朴也就是他們的親人了所以當然是弟弟額,張思瑜笑着看着小石頭說道:“謝謝你,小石頭。”小石頭不會武功,自然不會知道自己就在他的身後了,所以小石頭說那些話全是爲了她,爲了祥祥。
小石頭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說道:“思瑜姐你這麼說我都不好意思了,雖然我知道祥祥不是你們親生的,但是那個孩子長在你們身邊是你們的義子那就是你們的孩子,你們厚此薄彼的對他我怎麼能讓那羣下人弄的小祥祥不開心呢!”小石頭從小就是孤兒,從小就希望自己有兄弟姐妹,所以對待孩子也是特別的溫柔有耐心,小福兒如此,小祥祥也是,很可愛的小包子總是會在自己的身後叫自己石頭叔叔。
張思瑜笑着點了點頭說道:“現在江湖上的事情有些多,我得幫助你厚朴哥一下,所以我希望我們家的後院是安全無憂的,孩子們可以放心的地方,就交給你了。”
小石頭也知道最近發生的事情,於是說道:“你就放心吧,那些下人我會管好的。”
張思瑜笑着轉身離開了。隔了幾天大家正在吃着早飯的時候,下人來報說是門外有兩個人自稱是夫人的家人,張思瑜笑着說道:“呦,我還沒老的記不住事情呢,我怎麼沒有及得我粗了在座的之外還有家人那!既然人家來了就讓他們去偏廳等着吧,我吃過飯就過去。”
等到吃完了早飯,過去的就不是張思瑜一個,而是浩浩蕩蕩的一羣人,除了兩個小鬼,大家都跟了過去,張思瑜倒是無所謂就是完整沒有什麼不能讓人知道的。
一走進偏廳就看到一男一女也就四五十歲的看到張思瑜那個激動啊,女的更是要撲過來抱住張思瑜不過被李厚朴隔開了,那個女人被攔住了就開始哭着說道:“我可憐的孩子啊,娘終於找到你了。”
這句一出全場的人被雷得夠嗆,張思瑜看着那個和自己長得一點不像的兩個人說道:“你們說你們是我的爹孃。”開玩笑吧!
那個女人拼了命的點頭說道:“是啊,孩子,當年你被人暴走的時候才幾個月大,我和你爹可是找了好久啊,終於今天找到你了。”
張思瑜現在已經無語了,被抱走的時候才幾個月大,憑什麼說自己是他們的孩子,李厚朴看出了張思瑜的疑惑說道:“兩位有什麼能證明思瑜是你們的孩子呢!”怎麼突然間有來認女兒的了!
那個女人說道:”我也是聽別人說的,說是江湖上的嗜血女羅挲沒有死,然後聽到樣貌還有當年被人抱走的布包都是我們女兒纔有的。”說完還擦了擦眼淚說道:“女兒,難道你富貴不想認我們兩個窮爹孃了。”說着好像已經得到答案了一樣哭的更傷心了。
被她哭的心煩的張思瑜笑着說道:“親爹,親孃,就算是乞丐我也會找回家的,不過要是來騙錢的話那就沒有辦法了,我們家不是開善堂的,我可供不起那麼多的爹孃。”
一直沉默額男人說話了“孩子,你的胸口是不是有個火雲的小胎記。”
看着驚訝的張思瑜那個男人的心裡一下踏實額,看來來賭着一把就對了,可是這下啦張思瑜的反應卻是讓他失望的很,張思瑜看了看自己身邊的李厚朴和張冠李笑着說道:“師父,沒想到當初你的想法是對了,故意說錯我太記得位置。”
張冠李得意的摸了摸鬍子說道:“那是當然了,你一看就是被親人放在我門口的,我哪裡知道你家裡有什麼事情,唯一知道的就是江湖上的人很快就會知道我收留了一個女孩,我爲了防止有心人把算盤打到你的身上,就只有把你的胎記說錯地方,因爲只有你的親人才知道我說錯了啊!”
看着對面臉色蒼白的兩個人,李厚朴對着家裡的下人說道:“把人轟出去,以後不要再這裡出現了。”
那兩個人很不甘心的說道:“我怎知道你的身世,你給我們一萬兩,我就告訴你。”
張思瑜對着他們揮了揮手說道:“慢走,不送了,你們真知道也好,家知道也好,我不在乎。”都已近不知道二十年了,有什麼關係呢!
他們沒有注意到的是姚姨的拳頭握的緊緊的,如君夫人看着姚姨着拼命隱忍的樣子想着,回去之後再問問她。
郊外的小樹林裡,那對夫妻拼命的逃着,出來了才知道那裡是武林盟主的府上,不是什麼商人的家裡,他們可是很不安啊,那些武林人士動不動就殺人的,他們可不想那麼早死。
“秋菊你們跑那麼快乾什麼?”姚姨從一棵樹後面出來,攔住了他們的去路,那名婦人聽到了這個名字長大了眼睛看向面前的人,有些猶豫吃驚的說道:“小姐?”小姐不是不在了嗎?
姚姨看着她:“難爲你家小姐,怕你們這些丫鬟嫁人了會被欺負,把自己額首飾給你們,你倒好,居然來拿你家小姐的秘密來掙錢來了。”
這個時候秋菊已經一臉蒼白了,她拉着自己的男人跪在地上說道:“大小姐,請原諒我,我們也試過的不容易啊,我們也是無意間聽到了張姑娘的故事,想着那條包裹着張姑娘的錦被還是我繡的所以才動了念頭,請大小姐原涼!”大小姐!那是一個和小姐仗着有些相識的臉的女人,可是她比小姐要對他們嚴格。
姚姨看着面前跪着的秋菊,雖然很想殺了她可是想了想妹妹說道:“我看在思兒的份上饒了你的命,我聽別人說,思兒把如意平安墜留給你了。你可還留着!”
秋菊急忙點頭,從懷裡拿出了一個荷包說道:“小姐給我的東西,我只留了她,當年小姐對這個可是特別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