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雪,你的臉色怎麼這麼蒼白,出什麼事了麼?”白凌靜抱着可愛的寶寶,高興的朝着飛諾雪走來。
“我沒事。”飛諾雪笑着說到。
“快看看我的寶貝兒子,怎麼樣,比逸兒要帥吧。”白凌靜開心的,拿着自己的兒子使勁的顯擺。
如今她的兒子才一個月,還沒有完全長開,跟個小老頭似的。
飛諾雪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然,當然比逸兒帥多了。”
白凌靜聽到後,趕緊拉住單眼皮,說到,“聽到沒,諾雪說我們兒子比逸兒帥都了呢。以後長大,肯定並逸兒更迷人!”
“哈哈。諾雪你不要見怪,她從懷孕的時候,就把逸兒當目標。沒事還將逸兒的照片貼在牀頭,她說多看幾眼,生出來的孩子就會更帥。”小單趕緊爲妻子莫名的興奮解釋。
但從他的眼睛裡,也能看得出。
他也爲這個兒子驕傲呢。
“不過話又說過來,我也覺得我兒子不錯。”小單嘿嘿的笑道。
他絲毫未察覺,今天的飛諾雪有些不同。
飛諾雪使勁的對着小單眨眼睛,她如今唯一可以依傍的便是小單。
“諾雪,你怎麼了,眼睛不舒服嗎?”小單好像沉浸在初爲人父的喜悅中,對飛諾雪不停的眨眼睛,不能理解。
“雪雪,你也來了。”飛諾雪忽然拉住小單的手,準備寫上幾個字的時候。
卻聽到了夜柏霖的聲音。
他來到了白凌靜面前,禮貌的掏了紅包給了白凌靜,然後伸出手來說到,“讓我抱抱吧。”
白凌靜一直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長的帥些,所以遇到這樣的帥叔叔求抱,她當然求之不得了。
然後,夜柏霖便將孩子抱在了自己懷裡。
他深情的注視着他,白凌靜和小單都很開心,“真是個帥小夥。”夜柏霖笑着說道,然後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飛諾雪。
“我先走了。”飛諾雪忽的從夜柏霖手裡搶過來了寶寶,然後放到了白凌靜懷裡。
“怎麼了,諾雪?”白凌靜看得出今天的飛諾雪有些不正常。
“我找他還有點事,我們先走了。”說完她便拉着夜柏霖離開。
“我以後再來看你們。”夜柏霖卻對她的反應很滿意,他邊走着還回頭對着他們兩個道別。
而飛諾雪卻想早點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這次你主動戴上吧,那種藥用多了不好。”坐上了車,夜柏霖溫柔的給飛諾雪帶上了眼罩。
“你爲什麼要這樣呢?”飛諾雪質問夜柏霖。
“因爲我愛你,你以後會明白我的苦心的。”夜柏霖輕笑着,將她攬進自己的懷裡。
“放開我!”飛諾雪低吼。
“噢,對了,我忘記了,我以後會給你身體足夠的自由。直到你想要我爲止。”夜柏霖果然聽話的遠離了她,他決定現在不再對飛諾雪採取任何脅迫方式,只需要她天天在他身邊陪着就行。
飛諾雪努力的想記起來道路的曲折蜿蜒,但卻無能爲力。
“怎麼這麼安靜,在記什麼時候拐彎嗎?”夜柏霖笑着說,“我從小就認識你,我還不知道你是路癡嗎?且不說這樣戴着眼罩,哪怕是給你拆開,你也不會認出道路的。所以,還是別費心思了。”夜柏霖說的是真的,飛諾雪放棄了。
“安雅,可否喝一杯?”正在路上狂奔的柯安雅,忽然聽到了熟悉的國語。
緊接着,就看到了那個曾經攫取她的靈魂,又將她打入地獄的男人。
眼眸中覆上一絲冰冷,但瞬間卻被淚水沾染。
“我不認識你。”她轉身打算離開。
“坐下。”然而那個男人似乎不給她機會離開,而是使勁將她按下。
“你再這樣我報警了。”柯安雅小聲警告到。
“好啊,你報。”蕭羽君柔聲說道,他看着她,眼神中全是冷漠。這份冷漠中,還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這個曾經是他得力手下的女人,如今,竟然爲了顛覆他的王朝,立下了汗馬功勞。
柯安雅拿出手機,卻猛然發現,不知何時,這個咖啡館變得安靜起來。
周圍的所有人,全部都意味悠長的向她這邊看來。
而且,全部是清一色的中國男人!
他們笑着望着她,然後悄悄的對她做出手勢,示意她看下她們的腰間都有什麼。
柯安雅猛地一驚,她赫然看到那些男人的腰間全部都掛着手槍!
蕭羽君看來爲了找自己,是下了很大的本錢!
“蕭總,我值得你爲我這樣嗎?”事到如今,柯安雅已經明白自己在他的掌控之中。但他絕對不敢對自己做出越軌的事情,這是她有把握的。
所以,她也沒有什麼好畏懼的。
看着她忽然變平靜的心情,蕭羽君便知道她以爲自己不敢拿他怎麼樣。
此刻蕭羽君忽然揮了揮手。
柯安雅奇怪的看着他的動作,瞬間便緊張起來。
蕭羽君的動作結束後,這條街上最貴的咖啡廳,所有的員工全部走光。店門也關了起來。
“怎麼,怎麼可能!”柯安雅喜歡這家店,因此無數次讓大亨把這家店買下來。都受挫未能成功,以她家的實力,絕對堪比蕭羽君。
但此刻她親眼瞧見這一幕,這家店肯定和蕭羽君有莫大的關聯!
她忍不住顫抖起來。
“你,你想要做什麼?”柯安雅較好的容顏,因爲恐懼而變得扭曲。
“不做什麼,告訴我你是怎麼和夜柏霖勾搭上的。”在柯安雅的心目中,一直溫文爾雅的蕭羽君。此刻卻如同一個暴君,他盯着她,就如同盯着自己的獵物。
“我能抽根菸嗎?”柯安雅有些緊張,她幾乎哀求的說到。
她的生命中,從未出現過這種恐懼。因爲她從小就被大亨保護的很好,每次出門總要有一大堆的保鏢跟隨。這次她好不容易纔將那些保鏢全部甩在國內,就是爲了到法國好好的散散心。
誰知道,自己的行蹤竟然被蕭羽君摸得一清二楚。
而且,從他目前的反應和實力來看,她的父親估計也處於危難當中。
她有些後悔聽信了夜柏霖的話,其實,她對蕭羽君,儘管愛。但是在他讓服務員揭穿她的那一刻起,她已經覺得這個男人已經消散了在她心目中的光輝形象。
她已然不愛了。
但卻有恨。
所以纔在夜柏霖的挑唆下,鋌而走險。在爹地面前哭泣,裝瘋,讓大亨感覺到女兒受了莫大的侮辱,進而在各個領域開始蠶食君雪集團的產業。
就在她以爲所有事情都已經結束的時候,卻沒想到竟然被蕭羽君堵在這裡。
而就在剛剛,她還撥通了夜柏霖的電話,大肆罵了他一頓。
蕭羽君不喜歡她,她也不允許他再愛那個女人。但夜柏霖做事太不靠譜,聽她的耳目中,飛諾雪和蕭羽君依然如膠似漆,這種憤怒衝撞着她的心。
她已經在國內安排好下一步的計劃,全面對付飛諾雪。
這個計劃,連夜柏霖都不知道。
所以她不畏懼,將夜柏霖的計劃和盤托出。
蕭羽君除了飛諾雪之外,很少在感情上有所糾纏,所以聽到了夜柏霖和柯安雅的計劃後,才明白,原來愛情可以讓人如此變態。
“即便現在周圍全是你的人,你也沒有資格得意。”說完了所有的計劃,柯安雅面前的酒瓶已經見底。
“我從來沒有得意過。”蕭羽君緊緊盯着面前這個女人,感覺很陌生。她至少在自己身邊呆過一兩年之久,爲何自己總認爲她那麼簡單?
“你想知道我爲什麼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嗎?”柯安雅似乎看出了他的迷惑。
“因爲愛。”柯安雅的淚水滑落。
“我認爲那並不是愛。”蕭羽君眼神從她身下寒冷的掠過,然後起身,走開。
那是佔有,沒有愛過的人,永遠不知道愛爲何物。
“站住!”柯安雅原本以爲蕭羽君爲將她綁架,或者報警,更或者是用她來威脅大亨。但蕭羽君什麼事都沒有做,讓她很難堪。
“你想問我爲何就這樣走了麼?”蕭羽君沒有停下腳步,但嘴中卻說出了她的疑惑。
淚水滂沱。
柯安雅這個時間才明白,無論她多麼的努力,都搶不到蕭羽君的絲毫。
而她的從中作梗,只會讓二人之間的感情更堅定。
“飛諾雪,已經被夜柏霖軟禁了。”這個計劃儘管夜柏霖沒有告訴她,但她的眼線卻已經觀察到。
“什麼?!”蕭羽君轉過頭來,大步的向她走來,然後伸出手,快速的要掐向她的脖子。
柯安雅閉上了眼睛。
“他把她帶到哪裡了!”蕭羽君看着面前這個女人,忽然覺得很無聊。他停下了雙手,站在一米的距離外,冷峻的問着她。
“我不知道。”柯安雅搖搖頭。
“那你是怎麼知道這個消息的?”蕭羽君此刻的情緒不再像剛纔那樣淡定。
“我的人無意中發現的,但是後來卻跟丟了。”柯安雅說的是實話。
“把他的聯繫方式告訴我。”
柯安雅拿出便籤紙,打開手機,抄了一個電話號碼,遞給了蕭羽君。
蕭羽君拿着號碼,沒再說一句話。轉身離開這個咖啡廳,似乎一眼都不想再瞧見她。
難道,你對我,一點感情都沒有嗎?
柯安雅縮在那個安靜的角落裡,遲遲未動。
咖啡廳逐漸熱鬧起來。
巴黎的人總是很熱情,但卻不喧鬧。
沒有人會注意到角落裡,那個還算靚麗的中國美女。大家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與愛的人互相嬉戲。
半個小時後,柯安雅拿出電話。
“你找到那個人後,告訴他,計劃取消。”
蕭羽君聽完這句話,便掛斷了。
就是因了這一句,他後來饒恕了柯安雅。
放棄了摧毀大亨的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