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心平和邵文,一先一後走了進來。兩個英姿勃發,俊美無雙的年輕人,瞬間點燃了聚英堂裡早已蓄勢待發的激情。
“恭候公子爺駕到!恭候邵公子駕到!”諸位將軍,異口同聲地大聲說道。
軍令如山倒,既然公子爺有令在先,要他們尊稱這位來歷不明,神秘莫測的邵文爲邵公子,他們自然要無條件地依令而行。
吳心平走到首席位置上站定,他環視着衆人,那份不怒自威的威嚴,已經令衆人不由自主地屏息凝神,聽侯號令。
吳心平:“各位將軍,最近一段時間,和敵人的數次交鋒,戰績如何,相信各位均已是心中有數。馬洪偉的助紂爲虐,無疑是令托爾布津如虎添翼;而馬洪偉非同凡響的軍事才能,更是*得我們處處被動,處處捱打。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子呢,更何況,還是我們這些熱血沸騰的軍人?所以,從現在起,我決定變被動爲主動,率先出擊。是騾子是馬,咱們牽到場上去遛遛!是英雄還是狗熊,咱們和他馬洪偉在戰場上見分曉!”
衆將羣情激昂,掌聲雷鳴。 Wωω☢тTk án☢¢ o
待掌聲疏落以後,吳心平接着說:“今天,是我們第一次主動出擊,我決定,由邵公子爲主將,連虎爲副將,率精兵五百人,去挑戰馬洪偉。其餘各位將軍,分工協作,力爭這次主動出擊,能旗開得勝,馬到成功。”
衆人疑惑的目光,投向一言不發的邵文,然後又投向波瀾不驚的連虎。無論是論資排輩,還是論軍事技能,都應該是連虎爲主將,不是嗎?他一個憑空冒出來的人,怎麼會無端端地凌駕於連虎之上呢?只有連虎和邵文,心裡卻跟明鏡似的,都知道,公子爺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光
明正大地,在和馬洪偉玩假鳳虛凰,李代桃僵呢!
吳心平似笑非笑地環視着衆人,然後,將目光鎖定在連虎身上,三分真誠,七分戲謔地說:“連將軍,當前正是用人之際,這位邵公子擅長殺人,卻不擅長指揮軍隊,所以,還想借此機會,請連總管多提攜提攜。”
連虎:“公子爺放心,屬下定當盡心竭力,爲平安府的後起之秀們的脫穎而出,鋪路搭橋。”
邵文冷若冰霜地斜睨着連虎,冷若冰霜地說:“咱們還是量力而行,各施所長吧,我負責殺人,你負責指揮軍隊。”
那慵懶淡漠的語氣,聽在諸位將軍耳裡,就好似殺人對他而言,就好像吃飯喝茶一樣平淡無奇。
連虎:“話雖如此,我仍是要鄭重其事地提醒邵公子,即使你大開殺戒殺的正興起,也要聞鼓前進,聞金而退(鳴金收兵),依令而行。”
邵文突然間戾氣橫生,惡狠狠地說:“如果你在不恰當的時機鳴金收兵,我不介意將你視做敵人,先殺之而後快!”
吳心平皺眉:“邵公子,一家人不說兩家話,注意你的態度!”
連虎依舊是不鹹不淡的語氣:“邵公子,我不介意你用如此惡劣的態度,對待自己人。我更介意的是,面對囂張跋扈,凶神惡煞的敵人,你是否還能保持現在的氣勢?”
邵文:“放心,嚇得屁滾尿流,搖尾乞憐的人,絕不會是我!”
連虎似乎是有意激他:“是嗎?彆嘴是英雄,腿是孬種就行,我會拭目以待!”
吳心平:“好了,連總管,您是平安府的元老,邵公子他初來乍到,禮數不周,您多擔待些;邵公子,謙受益,滿招損,你應該虛懷若谷地,向前輩們討教,而不是應該驕傲自大,目中無人。”
邵文不言語,明顯的,他對吳心平的這番話,並不買賬。連虎,則畢恭畢敬地點頭,毫無疑異地惟
命是從。
吳心平雖然很詫異邵文爲什麼一直和連虎針鋒相對,但是,邵文避而不談,他亦不好深究,所以,只能軟硬兼施,兩面抹稀泥。
吳心平:“連總管,去校軍場點兵出征吧;王昌文將軍,你點精兵一百人,去臥龍山密林,將臥龍山密林控制起來。從今以後,臥龍山密林,正式納入我們平府的一號陣地,我們要誓死守護,寸步不讓,決不能讓敵人在這塊陣地上,有立足之地。”
王昌文有些猶豫:“公子爺,臥龍山密林,並非彈丸之地,我帶一百人去,那可是如泥牛入海,蹤影皆無啊!”
吳心平胸有成竹地笑:“放心,我這裡有孟伯風將軍天星攝魂陣的結構圖,按圖佈陣,一百人綽綽有餘。而這天星攝魂陣,是充分利用人的幻覺,來達到以逸待勞,以少勝多的目的。可以這麼說,有了天星攝魂陣,咱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將臥龍山密林,據爲己有。怎麼樣,現在,圖紙交給你,我們該去校軍場調兵遣將,分頭行動了吧?”
衆人皆是喜出望外,一個個喜形於色的,向校軍場奔去。主將有勇有謀,智勇雙全,他們還怕什麼呢?
棋逢對手,將遇良才哦,在沙俄修身養性了十年的馬洪偉,已經好久沒有遇到這種可以令自己激情澎湃的對手了。自己所想,也是敵人所思,自己尚且按兵不動,敵人卻已先發制人,看來,真是虎父無犬子,這個彭心平,還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老子彭振嶽,還真是強多了。
看來,自己也要打起十足的精神,來和這個臭小子一較高低了。自己曾經身經百戰,殺敵無數,難道,還對付不了這個乳臭未乾的臭小子嗎?哼……
他立即和托爾布津集結衆將士,率兵迎敵。
空曠悠遠的戰場上,兩對人馬虎視眈眈地對視着。軍旗迎風招展,戰鼓響聲如雷,兩邊軍卒,皆是士氣高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