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減肥的姑娘不要亂吃減肥藥啊,很危險。
陳曦心花怒放,直接站起身從背後摟住人,直到許多要出房門了,才鬆開。
許多面紅耳赤地去衛生間,陳曦端着空碗去廚房清洗。
許婧見她臉紅的樣子,還有些奇怪,問妹妹是不是被薑汁給辣到了。今天用的是她昨天買的新姜,做菜時她就覺得比以往的辣。
許多含混不清地表示是有點兒辣,猛地進嘴,她沒做好思想準備。
許婧推她趕緊洗漱去,又給她倒了杯開水涼着。
許多這下子更加愧疚了。她太壞了,居然專門忽悠她單純善良的姐姐。
哼!都怪陳曦這個壞傢伙,整天打歪主意。
許多洗漱完畢出衛生間,她姐跟她弟已經各自回房間去了。陳曦就等在衛生間門口,衝她笑得不懷好意。許多嚇得背上汗毛都豎起來了,低聲警告道:“你不許亂來啊。”
陳曦輕輕捏了捏她的臉,湊到她耳邊道:“你放心,我纔不會寅吃卯糧呢。我有耐心。”
許多立刻跑回房間去了。
陳曦笑着搖頭關燈,今晚他可不適合繼續跟許寧擠一張牀。他還是回自己的公寓比較合適。
他在路上給許多發短信:剛離開,就想你,想着你入睡。
許多對着手機一陣耳熱心跳,忍不住輕輕“呸”了一聲。想姐入眠,遵循過姐的意見沒?
許婧伸了個懶腰,把面膜截下,輕輕拍了拍臉蛋,好讓剩餘的精華液也吸收掉。她奇怪地看了許多一眼:“多多,你還有事兒嗎?”
許多嚇得趕緊把手機關了,立刻鑽進被窩,悶悶傳出聲音:“沒事兒,我睡覺了。”
室內一片漆黑,許多下意識地看書桌櫃上手機的位置。哼,就不回你,你自己抱着枕頭睡吧。姐有噴噴香的大美人可以抱着。
她心滿意足地抱着她姐睡着了。
陳曦看着手機,一直到十一點鐘還沒有回覆,啞然失笑。這回多多肯定是又害羞了。他翻出手機裡多多的照片,親了一口,想象她羞赧不能言的模樣,也心滿意足地睡着了。
月升中天,露出一張飽滿柔和的臉,銀色的清輝點亮了每一個甜蜜寧靜的夢。
從“十一”假期過後,學業開始緊張起來。學校裡,出國黨忙着各種考託福雅思,保送黨一心奮戰於各項競賽,高考黨屬於少數派選擇,也得提前開始進入狀態。
在這種環境下,許多都忍不住跟着緊張起來。她暑假才考的託福,成績足以支撐到明年申請高校。現在她,得抓緊時間好好準備生物競賽了。
趙淼的事情一出,劇組處於停擺狀態。現在趙淼的家屬跟公司都在向劇組索賠,認爲是劇組管理失責,才造成了這種悲劇。
馮峰忙得焦頭爛額。他倒是想花錢買個痛快呢,但對方實在獅子大開口,讓他痛快不起來。在他看來,趙淼也不是什麼好東西,老大別說老二,誰的屁股都乾淨不了。另一個骨裂的女演員到現在腿還沒好利索呢。
多年後,馮導都功成名就了,做訪談節目時被提及這段黑歷史,依然往事不堪回首的模樣。
“但是,我是真想撒手走人。但我走不了啊,誰都不放我走。我從來沒碰到過這種事情,但形勢逼人,我只能硬着頭皮上。電影肯定都擱下了,我忙着多方面協商,解決賠償問題。當時覺得非常冤枉,我什麼事情也沒做,怎麼就成了我的責任。後來再一想,怨不得別人,我是導演,我不管好了我的劇組,出了事情,自然得我扛起責任。”
馮峰迅速將拍了戲份的演員諸如許家姐弟、江冠南等人的片酬打給了對方,後續的劇組工作暫時中斷,開始集中精力處理女演員惡性競爭導致惡劣後果的事。
最近娛樂圈沒有什麼爆炸性新聞,趙淼生命垂危佔據了不少娛樂新聞版面。她從無辜的白蓮花一下子淪爲現世報典型,跟寧檬一道成爲了狗咬狗一嘴毛的代表。
寧檬將趙淼陷害原定女一號周莉莉的事情和盤托出,表示趙淼早就看周莉莉不順眼了。不就是仗着認了個乾爹有點兒關係,整天裝模作樣個什麼勁兒。
周莉莉腿還沒好利索,嘴巴卻一直能說話啊。她聽聞之後大怒,罵趙淼跟寧檬是狼狽爲奸,什麼乾爹,純屬污衊。倒是趙淼進一個劇組就一路□□。這回還想勾引馮導,結果前面幾個小女生折戟敗退。她就沒輕舉妄動,她還曾經跟自己說懷疑馮峰是基佬,因爲他從來連眼睛揩油女演員的事情都沒有。
馮峰氣了個七竅生煙,他跟許多打電話抱怨:“老子這叫君子,叫紳士風度,她們懂不懂?!再說了,是頭豬,只要是母的,我就得看着發情嚒?!”
許多輕咳一聲,沒有放下寫生物競賽真題的筆,提醒馮峰:“導演,你注意措辭。”
馮峰被噎了一下,改而用比較平實的語言描述了:“總之,除了還躺着說不了話的以外,剩下的人全都在互相披露揭發。呵,現在我真覺得她們集體進入了那個年代的氛圍了。人人都忙着揭發檢舉。”
他還是有些委屈,同樣是帶着沒有演戲經驗的演員進入特定時代範圍,楊德昌導演拍出《牯嶺街少年殺人事件》獲獎無數。到他這兒,怎麼連電影都拍不下去了。
許多嘆氣,操縱人心調動人的情緒需要極爲強大的掌控力。明顯他們要麼有心無力要麼有力無心,所以列車在奔馳的途中,失控了。
馮峰抱怨了一會兒,改而說起另外的話題:“你也先別急着寫劇本了。等有空的時候再寫。這回電影短時間內怕是不行了。我恐怕得過一陣才能重新建組。唉,幸虧把程安東跟小秋的戲份給拍了。唉,早知道這樣還不如拍《南國正清秋》呢。雖然淺薄了些,不夠生命震撼,挖掘不出人性的深度,總比整出這麼堆破事強。”
許多難得良心發現,安慰了兩句沮喪不已的馮導演:“您不是想挖掘人性的醜惡與陰暗嚒。這電影拍攝過程中發生的事情不正好反應了這個主題。”
馮峰一下子又來勁兒了。他突然有了新主意,可以將這幾天記錄下來的素材命名爲《夭折的紅》,重新剪輯去。他提醒許多看一下她的銀行賬戶,蚊子再小也是肉,導演他雖身陷泥潭,可沒忘了她當龍套的報酬。
許多掛了電話,開始琢磨要不要提醒她姐,五萬塊的片酬加上她以前積攢下來的錢,可以考慮下手買點兒什麼不動產了。不然等過幾年,房價瘋漲,人民幣變相貶值,就會發現錢越來越不值錢。
陳曦衝好澡出來,他下午打了籃球隊內對抗,沒來得及沖澡就去接多多下課。一路上,他都沒好意思往自家小女友身邊蹭。這下子,他自覺洗的乾乾淨淨,立刻湊到了許多鼻子前面:“你聞聞,還有沒有味道?”
許多猝不及防,眼前多了個毛茸茸的大腦袋。她忍俊不禁,故意深深吸了口氣,驚訝道:“味道好重。”
陳曦驚悚地低頭嗅,不自信起來:“什麼味道?”他明明只聞到了沐浴露的清香,還是多多比較喜歡的橘子香型。
許多貼着他的脖子嗅啊嗅,有心逗他:“男人味。”
陳曦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他抱着許多往浴室走,威脅說要讓許多也洗個澡。許多掙扎着尖叫,不要,堅決不要。
兩人糾纏着,就抱到了一起親吻。都有十多天沒好好親親抱抱了,一對小情人彼此都思念的緊。
陳曦含着她的嘴脣,安撫着摩挲她的後背。多多的背相當敏感,無論撫摸還是親吻,都會讓她忍不住戰慄。他耐着性子,一點點的舔舐親吻撫摸,讓她繃直的身體漸漸柔軟下來。
約莫過了半個小時,陳曦幫自己的女友整理好衣服,兩人重新坐回沙發上開始卿卿我我地閒聊。
許多說了馮峰的電話,現在電影算是停擺了,他正忙着處理後續事宜。
陳曦點點頭,誠心實意道:“我覺得馮導應該先去別的劇組當一段時間副導演或者其他什麼的。他把導演工作看的太簡單了,這其實是個領導者的角色,他太過於想當然。”
許多也順着他的話說下去。她嘆了口氣:“我覺得,還是有錢給慣出來的。馮導自己不掙錢,也沒有掙錢的意識。因爲他是財神爺,周圍人即使覺得他不對,也當作沒看見。他就越發自我膨脹了,以爲他那套真的是對的。”
陳曦抗議:“這跟錢沒關係好不好。我就很好啊,我就沒被慣壞。”
許多翻白眼,敷衍道:“是啊是啊,你掙錢,你慣壞了我。”
陳曦壞笑,手又沿着她外套的下襬往上面鑽,貼着她的耳朵吹氣:“哪兒壞了?我覺得都很好啊。”
許多半邊身子都酥麻了,她趕緊把那隻不安分的手給拽出來,嗔道:“咱們好好說話不行嚒。”
陳曦惋惜到手的福利又飛了,沒膽子跟小女友槓上。他認爲,這樣也不影響好好說話,他們不一直說的挺好的嚒。
許多在他亮晶晶飽含深意的目光注視下羞紅了臉,趕緊撇開眼睛不看他,嘟囔了一句:“你別胡鬧了。”
陳曦抱着人在懷裡揉搓,親吻如雨點一般落下,怎樣算胡鬧,這樣還是這樣?
許多被親的昏昏沉沉,攤在他懷裡,狠狠瞪了他一眼,哪樣都算。結果這飽含水汽的溼漉漉的眼神,卻讓陳曦不僅想這樣,還想那樣。
兩人又糾纏了一陣,最後許多都惱了,陳曦這才罷手。許多勒令人必須距離三米遠以上,恨恨地繼續做生物競賽題。剛好她做到的部分是動物的發情求偶章節,頓時深覺無法直視。
這個不要臉的陳曦。哼!
趙淼的事情一直鬧了一個多禮拜,就在警方都快認定她是因爲急性嚴重過敏所致休克重度昏迷時。從外地重金請來會診的專家提出了不同意見,他們認爲過敏並非導致趙淼休克的主因,懷疑還有其他可能。比如說,趙淼曾經服用過什麼藥物。
趙淼的助理最後還是承認了。趙姐一直嫌棄自己臉大,上鏡不好看,最近半年都在服用一種進口減肥藥。警方化驗了減肥藥的成分,發現含有□□等違禁成分。也就是說,這種減肥藥其實是du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