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目前父親胡國富的狀況有所轉緩,但那並不帶表他已經脫離了險境,他的心跳還極其的不穩定,有些許的波折就會使他脆弱的生命葬送,所以胡強慎之又慎地將其交給了機器人七號。
望着那緊閉的大門胡強靜靜地發起了呆,這種親人生死未卜的感覺讓他感到十分的煩躁。範大成與其他人也都擔心地在等待着,他們心中都在默默地爲裡面的病人祈禱着。
“胡兄,你要堅強一點,我相信伯父會康復的,你要相信七號的能力,這世上應該沒有他辦不到的事情。”
一個人一旦陷入了誤區當中,是很難從中掙脫出來的,更何況是這樣的大事,胡強認爲夏軍說的都很對,但那也改變不了此刻的現狀。
“謝謝,現在我感覺好多了,起碼交給了七號,比死在那些庸醫手上的好。”
胡強向夏軍的善意回應道,表現出很放鬆的神情,但大家都知道他還是無法放下心來,這可是性命有關的大事。母親李秀琴這一路上來倒是沒怎麼哭,見到了這原本表面上破舊不堪的工廠內,竟然另有一番的天地,讓她的心中增添了不少的信心。
魏晴十分心疼地擠進了胡強的懷裡,用那動聽的情話去驅散他心中的感傷,可那傷豈能是那麼容易治癒得了的,看來只有七號從那新建的手術室出來以後,纔會有所轉機。
就在大家都默默期盼的時候,那道門終於徐徐地打開,七號十分輕鬆地從裡面走了出來,向大家揮手笑了笑說道。
“呵呵,讓大家久等了,不過,裡面的那個人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只是需要休息幾天,就可以正常的活動了,不會留下任何的後遺症和麻煩。”
七號帶來了這樣的一個好消息,大家都非常的激動,甚至有人相擁大哭了起來,胡強親自扶着母親劉秀琴到手術室內去看望死裡逃生的父親胡國富,等他們邁過那道門檻,見到了那橢圓形的建築中央,有一個圓臺形狀的手術檯,四壁都是白色的發光材料製成的,照得每個地方都是相當的明亮,讓人感覺到無比的溫暖。
胡強不知道這些無關緊要的東西到底有何用,但恐怕自由它們存在的道理,這些外星科技對於他來講太深奧了,沒必要去刨根問底,他們母子的腳剛一落地還沒站穩,那腳下的地板就突然向前移動了,幸虧胡強眼明手快地將母親的雙眼用手掌矇住,不然恐怕她會栽倒在地上也不說定。
來到了那個橢圓形的手術檯前,胡強見到了手術過後的父親胡國富,他的臉色此刻已經變好許多,那深深的傷口也被七號縫合了,並且連半點的痕跡也都見不到了,只是父親的身子還是太虛弱了,還無法能夠做得起來,但他已經能夠睜開眼睛和開口說話了。
他此刻正側着頭望着那身前的母子倆個,由於胡強的事情他還不曉得,所以將這視爲是一場虛構的夢,但等他去用手抓住李秀琴的手時,他才知道自己活在現實中。
“你是誰啊?是我兒子,胡強!”
胡國富此刻顯得有些激動,他手臂無力地動了兩下,似乎想要撐着做起來仔細地辨認一下,可他現在的情況並不允許那樣的舉動,只能夠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傷害而已,所以胡強忙按住了他。
“是的,我是胡強,爸爸你沒看錯,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們一定很擔心我。但是,我也是身不由已才那麼做的,現在雖然狀況好了一些,可也沒有解除掉危險的狀態,我還需要完成一些其他的事情,纔可以重新恢復我以前的身份,請相信我吧,兒子是不會向父母撒謊的。”
胡國富似乎並沒有像想象中的那樣不通事理,在聽完了胡強的敘述之後,他覺得這個兒子應該沒有說謊話,畢竟是自己養大的孩子,什麼脾氣秉性又怎麼會不知道,如果不是有什麼特殊的事情,他是不會這麼不辭而別如此長的時間的。、
“好了,我明白了你的苦衷,但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我怎麼會覺得這麼的奇怪?哪家醫院會有這樣的房間!應該是很貴的地方吧,手術費也不會便宜了,咱們還是快轉院吧,雖然說有錢也不能這麼浪費,在哪裡養傷都是養又不能多長一塊肉。”
見胡國富充滿了疑惑的表情,胡強笑着說道。
“爸,你不用關心錢的事情,兒子現在也算是小有積蓄,再說這地方時你兒子的,你想住都多久都沒有關係。”
“什麼,你自己的醫院?”
“呵呵,當然不是醫院,只不過是個應急設施而已,專門爲給你做手術準備的,我想以後也不會再用上了。現在你最重要的是好好養傷,大概過了三四天,你就可以完好如初了。”
“你小子可真能說瞎話,這傷筋動骨還要百天才能康復,我受了這麼重的傷,你居然說只用三四天,看來你小子的卡通書實在是看得太多了,這腦子怎麼都開始變得跟正常人不一樣了,這事情可別和外人再講了,否則人家把你當成精神病抓起來,到時候可沒人救得了你。”
胡國富這番話逗得胡強咯咯直笑,就連母親李秀琴也忍不住笑出了聲音來,她在等待手術結束的那段時間中,已經多少從身邊的那些人和範大成的口中知道點關於這個地方的事情,所以胡強說三四天能夠痊癒的話,就絕對沒有任何的問題。
“你們笑什麼啊!真是太倒黴了,我受了這麼大的罪,你們居然還如此的高興,是不是我死了你們還要到外面去放鞭炮慶祝一下,真是受不了你們母子了。”
儘管不曉得爲何他們母子發笑,可胡國富也不忍心打斷他們,也陪着笑了起來,可他身體畢竟太虛弱,笑了幾下就咳嗽了起來,胡強忙上前給他順着胸口的氣,然後用元氣溫軟他體內的五臟六腑,讓他能夠更加快速的康復過來。
“媽,這裡先由我來照顧吧,你和其他人去吃飯,大家都好長時間沒吃東西了,這樣下去都是要餓出病來的。”
“還是我來吧兒子,你該幹什麼幹什麼去吧。”
胡強見母親李秀琴與自己爭搶,於是說道。
“媽,我還要單獨和我爸說幾句話,您就先去吃飯吧,過一會兒我也過去找您。”
母親李秀琴立刻明白了胡強的意思,就再也不堅持了,望了胡國富兩眼就退了出去,她自然有魏晴衆人照顧不去細表,我們單說胡強與胡國富父子兩個在手術室內。
“爸,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爲何你會受了這麼重的傷。”
胡強問的相當嚴肅,使得胡國富不得不相當重視地,他先是重重地嘆了口氣,像是十分的不甘願,使得意志如此堅定的他,能夠露出這樣的表情來,看來此事還真是非比尋常了。
“那可真是有點一言難盡了,可以說這是老天爺降下來的災禍。”
父親胡國富的這兩句話講胡強給搞糊塗了,怎麼這其中還有老天爺的責任了,但接下來他就聽懂了意思。
“也不知道是我的好運氣啊,還是點子背到家裡來了,前些天有個傢伙託人跟我來談一筆生意,起初以爲是來找你範叔叔的,因爲你範叔叔以前在生意場上做大買賣的人不少,所以就接見了那對方的人。不想,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傢伙,據說是個大商人,老闆似乎姓廖。”
“他們到了地方和我談了之後,說是想擴大他們的經營範圍,所以想花錢收購我們的店,其實只要他們如果出的價錢合適的話,我們之間還是可以稍微談一談的,可他們給的價錢實在是太低了,簡直就跟從我們手中搶東西一樣。我自然是不肯就這樣讓步了,他們那時候看錶情就是很不高興,然後放話說什麼不會再有人出更高的價錢了。我當時就覺得非常的好笑,咱們的酒樓生意也算紅火,每天進進出出的金額也不少,憑什麼非要賣給別人才行。可等第二天我就明白了爲什麼他們那麼有信心了,這些傢伙竟然找了一些小混混,整天蹲在酒樓附近,在周圍撒了許多的大頭釘,只要有車過來就被扎,而且車停在門外還被人砸,漸漸地那些客人們都不敢來這裡了。”
“我當時就以爲是那些小混混想要保護費什麼的,所以就託一些社會上的朋友找那些小混混的頭來酒樓談判,答應繳納一些保護費讓他們別在繼續生事了,按理說他們收了錢也就平安無事了,可他們居然沒有答應我的要求,反而警告我這酒樓不能夠繼續開下去了。我當時很是氣憤,可也沒跟那些不講理的傢伙理論,等他們走了之後就去報了警。可那也沒有什麼用,儘管警察局的局長派了幾個幹警來了,那些小混混的確都消失了,可等他們一離開那些小混混又回來了,而且變本加厲地開始砸起酒樓的玻璃來了,就連下班的員工們都不放過。”
“員工們開始一天一天的曠工,有的人由於受到了威脅不得已而辭職,酒樓的正常運作開始受到了影響,我那時候就有點急了,你範叔叔他們都在市裡忙,我只有自己想辦法解決,所以想找那個上回姓廖的傢伙出來談談,不過那些傢伙居然拒絕見我。我透過多方打探,終於搞明白了這個傢伙的底細,原來他叫做廖輝,是廖氏集團的公子,他以廖氏集團龐大的財力和不擇手段,已經在各地收購了幾家不同行業的企業,那些企業都是有着不錯成績的,到了手裡就可以賺上大把的鈔票。”
“廖輝嗎?這個名字怎麼聽着這麼熟悉,似乎什麼時候聽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