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可惡的傢伙此刻居然爭持了起來,就像胡強他們這時已經束手就擒了一般,這令胡強感到相當的氣氛,看那夏軍在旁對其怒目而視,想必也跟自己有相同的想法,他衝着夏軍笑了笑。
“老夏,是我一個人包圓?還是咱倆一人一個?”
夏軍也是笑了笑,知道胡強詭計多端,自己收拾這兩個傢伙還是綽綽有餘,但剛纔那兩個傢伙的話的確是將他心中的火給撩撥起來了,要是不給他們些顏色瞧一瞧,那日後他夏軍還怎麼繼續混下去了。
“你不能這麼貪心吧,好歹也要給兄弟留一個散散心,難倒讓我在一旁只給你加油助威不成?”
胡強也是樂得清閒,要知道一對二也並非什麼輕鬆愜意的活兒,現在仍一個給夏軍,省去了不少惱人的煩惱。胡強選擇了那個比較壯的男的,而夏軍選擇了那個相對說較爲豐滿的女人,至於喬文只能夠乖乖地躺在車內座位上欣賞着。
“呵呵,你們兩個小子簡直太不知道天高地厚了,居然主動來挑釁你家大爺,現在我就讓你們嚐嚐,挑戰我們的是什麼樣的後果。”
說時遲那時快,等那人的話才說完,人已經飄然到了胡強的身旁,一雙利爪刷刷兩下揮舞了過來。胡強在黑夜中只見兩道寒光閃過,立刻將身體一矮朝着對方的下盤猛攻。
那人比他想象中的要靈活地多,見胡強的攻擊到來,隨即整個人跳了起來,只他這麼簡簡單單地一躍,幾乎就有三四米的高度,有他這樣的能耐要是去參加比賽的話,金牌怕是非他莫屬了。
但是,胡強的動作也毫不遜色與他,只見那人來人往兩個人糾纏在一起,只是胡強手上沒什麼兵器,那傢伙卻是有着鋒利無比的爪子,可就算這樣兩個人也堪勘打了個平手而已,而那另一邊的情況卻是十分的不樂觀。
那女人像是沒什麼力氣一般,只要遇到了夏軍的強力攻擊,整個人就彷彿碰一下就會灰飛煙滅的,但雖然夏軍佔據了很大的優勢,卻連那對方的衣服也都沒有碰到,以此下去的話怕是到最後夏軍會不利。
胡強意識到這一點之後,就加緊了自己的攻擊速度,以其能夠儘快解決掉面前這個傢伙,然後去增援夏軍那邊,那樣就可以確保全部的勝利,可心中越是心急事情就越不往好的那一邊發展。
“嘿嘿,看樣子你這個傢伙的身手的確不賴,也難怪金主出了那麼高的價錢要你們的命。”
那男的邊打邊嬉皮笑臉地說道。
“你是說有人指使你們來的,到底是誰,說出來讓我聽聽,也好使我死的瞑目。”
胡強故意放慢了攻擊的速度,讓對方以爲他佔了上風,這樣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地講話,將胡強所想知道的東西吐出來。
“哈哈,你可不要故意放水哦,我知道你使的這點小手段,你是無法逃過我的雙眼的。不過,我也不妨告訴你,因爲你的死期就是今日了。是有個大集團的公子楚了大價錢,讓我們妖怪暗殺組要你的人頭。”
胡強略感到吃驚不已,如果這人說得沒錯的話,那麼這個僱兇殺人的傢伙,竟然會是廖氏集團的廖輝,這樣下三濫的手段沒想到他也使得出來,但想想也就釋然了,商場如戰場,如果敵方的主帥死了,那麼只不過是一盤散沙而已,一擊必然潰敗,真是好一招毒辣的計策。
“哦!原來是廖大老闆的意思,難怪會找到你們這兩個醜八怪,什麼人拉的什麼屎,他也就能夠找到你這樣貨色的殺手。”
胡強想用這番話激怒對手,使其自亂陣腳,可那傢伙要鎮定地多,根本就沒有受到胡強的干擾,只見他詭異地臉上浮現出一股難以表明的笑容,這樣的表情在黑暗中看來十分的恐怖,幸而胡強這樣場面見得慣了,纔在此刻不會受到影響。
“哈哈,你小子真是天真的狠,現在我已經厭倦了和你繼續玩下去了,還是讓我送你下地獄去吧。”
呼呼一陣急促無比的風聲,那男的整個身體彷彿被抽離了,腰部先是像被什麼給擠壓了,變得非常非常地細,幾乎一隻手掌就可以抓住。而其他部位也不約而同地變長,猛然間只見他腳一下子離地,將利爪用螺旋式的旋轉,以頭部爲中心向着胡強的衝了過來。
對方的攻擊既快又怪異無比,讓胡強一時半刻手忙腳亂,竟然不知道如何地去應付,夏軍不知何時見到了胡強處於險境,突然向着那男的腰側撲了過去,一擊重拳毫不留情狠狠地打在了他的腰上,那男的哎呀一聲的慘叫跌出去老遠一段距離,可接觸到地面之後又立刻站了起來。
夏軍的這一拳略見成效,只見那男的在原地晃悠了兩下,看來他已經剛纔被打得有點暈過去了,如果動作比較快追上去的話,有可能讓他練翻身起來的機會都沒有了。可是兩個人都與那個機會失之交臂了,此刻的那男的已經重新站了起來。
“他孃的,居然半路殺出來個程咬金,我說你個賤人,難倒就不能夠看住你那邊的小子,別讓他到我這裡來添亂。”
那男的像是極其在乎這一點,衝着自己的同夥大呼小叫地喊道。
那女的卻像是一副沒有聽到他所說的樣子,突然在半空中打了個響指,那不知從何種空間中蹦出來個指甲刀,那女的拿在手就開始修剪起指甲來了,
那男的卻是好像習慣了的樣子,並不去理睬那女人過分的言行,只是將所有的怒氣都發泄在胡強的身上,就見其又是之前的那番變化,企圖再次將胡強逼進絕地之中,可胡強又怎麼好那麼習慣認輸的人,再說一個招式在他面前用過之後,他馬上就能夠對其瞭解許多,此刻的他早就想出來怎麼對付了。
靈光在大腦中一閃而過,胡強將那體內澎湃的元氣,逐漸地逼入雙掌五指之內,瞬間那五指就變得粗大了好幾倍,然後出乎意料地他迅速地咬破了雙掌之間的兩根指頭,像是在半空中畫着圖畫一般繞來繞去。
就在這系列的動作進行中的同時,那男人的凜冽無比的爪風已經先期而至,但見那地面上都出現了被抓得尺寸有餘的抓痕,這要是正面被其給抓到了,那非被抓得個面目全非不可。儘管他胡強不是什麼小白臉,但長相也是算出去的門面,如果你要是生的天生容易親近,那麼自然生意和做什麼事情就輕鬆得多,你要是讓芙蓉姐姐與鳳姐去做公關,怕是走在大街上都會人們繞行,以免沾染上你身上的傻氣。
夏軍與那女人在旁酣戰,時不時地也在關注着那邊的動向,突然間見到胡強不做任何的防禦,卻在那邊做些沒用的動作,那心中都已經像是着了火一樣,恨不得立刻再次衝過去解救,可這一次那女人並沒有讓夏軍如願。
雖然她對於那男的不喜歡聽從男人的命令,但她更不喜歡讓男人從她的身上鑽空子,她認爲那是對她巨大的侮辱,所以又怎麼會讓夏軍砸她的眼皮子底下再次溜走,那種丟人現眼的事情做過一次也就夠了。
胡強與那男的剛纔的一番打鬥,在速度上已經算是非常快的了,外行人根本就看出來他們使出來的套路,大概只能夠看到兩團人影在晃來晃去,而那女人此刻所表現出來的速度,卻是讓剛纔那兩位都自願甘拜下風,那整個人似乎都與黑暗化爲了一體,搞得夏軍都不知如何下手,因爲你不瞭解對方再何地突然來攻擊。
但是,胡強這麼一陣子忙活,卻並非是在做無用功,那男的本認爲一擊就會重創胡強,可卻不想一腦袋像是扎進了一張無形的大網之中,與此同時胡強向前快速地疾奔,拖着那男的在路上行了好遠一段路,見到路邊有一根人腰粗壯的電線槓子,於是將那男的一掄,那男的面門與電線槓子就來了個親密接觸。
這一下使得那傢伙受傷不輕,鼻血都流到嘴邊了,可他還是無法掙脫那張無形的網,他憤恨不已地狂野地叫喊着。
“他孃的,這是哪門子的法術,快給我滾開。”
胡強站在他身旁,一腳踏在了他的胸脯上,冷笑着說道。
“都說女人頭髮長見識短,原來你們這些妖怪各個都是這個德行,真是給我們華夏祖宗丟臉,要我說你們還在這世上混個什麼勁頭,快點找根歪脖子樹吊死算了。不過,你不是要知道我用的是什麼嗎?瞧好了!”
說着話,胡強將那兩根手指一分,一條如蛛絲般細的線出現了,那線十分之細,如果不是在如此近距離的情況下觀察,怕是你難以注意到它的存在,而那剛纔罩住那男的的網,就是胡強在那短暫的時間內織成的。
他是仿造了蜘蛛們織網的結構,大自然賦予了這些小生物得天獨厚的本領,它們所織就的網即簡潔又十分的結實,一旦獵物進入到其中,就再也難以從其中逃脫出來。而且,那是胡強首次將元氣進行實體化的嘗試,沒想到居然在關鍵時刻起到了作用。
“哈哈,你小子不用繼續做任何的反抗了,你已經完全沒有機會取勝了,現在我就直接送你上西天去覲見如來佛祖去吧。”
胡強作勢擡手就要打過去,那男的似乎是感覺到生還無望,忙求饒道。
“慢着,慢着,只要你饒我一命,我會幫你去殺那個想殺你的人,不收你任何的費用,而且日後有什麼事情都任由你差遣。”
這的確是個很誘人的建議,只可惜胡強笑了笑說道。
“對不起,雖然我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之類的人,可也從來不用這般下三濫的手段,更何況如果要去殺人的話,我自然會自己動手,何必讓你這個手下敗將誤了我的名頭。”
只見胡強一拉那網的一端,突然間整張網迅速地縮緊,竟然將那男的分切成一塊一塊的肉塊,那場面簡直慘不忍睹,胡強並沒有急於將那網收入體內,而是向着夏軍的那個方向一拋。
“夏軍,閃到一旁!”
夏軍爲之一愣,只見那天羅地網從天而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