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二哥,急事,肯定是急事!”電話那頭,顧律川生怕盛世掛斷電話,着急得直哼哼。
盛世卻並不留情面,冷冷的甩出一句話,“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顧律川撓了撓耳朵,小心翼翼的說:“二哥,我聽人說顧南溪正在外面喝酒呢。”
盛世微微蹙了蹙眉,語氣不善的說:“你什麼時候這麼八卦了?”
“嘿嘿,那不是因爲對方是我未來二嫂嘛”顧律川立刻狗腿的回答,轉念又眉尖一挑,添油加醋地說道:“對了,我可聽說人已經醉得不行了。你說這魚龍混雜的地方,萬一出個什麼事可怎麼辦啊!?”
話音剛落,電話那端傳來“啪”的一聲巨響,隨後手機傳來一陣忙音。
顧律川收起已經斷線的手機,雙腿交疊擱在辦公桌上,整個人向後靠着柔軟的旋轉椅,擡頭盯着天花板,心裡笑得樂滋滋——有好戲看了呢。
不多時,收回腿。本着去看熱鬧的心理,起身勾起搭在椅子上的外套,視線一不留神瞄到桌面上玻璃相框裡的照片,甜蜜相擁的男女,他們的身後站着一位女子,滿眼悲傷的看着他們。
皺了皺眉,懊惱的一把將相框扣在桌面上,冷着臉往外走,心裡默默吐槽道:一個個都是讓人不省心的女人!
原本喧鬧的酒吧裡,音樂聲突然驟停,整個房間的燈光“咚”的一聲被打開。明晃晃的燈光將整個酒吧奢靡的氣氛衝得煙消雲散,一羣帶着墨鏡的黑衣人迅速貫入。
場面相當壯觀,甚至恐怖。
被擾亂興致的男女青年紛紛還是起鬨,罵罵咧咧,“什麼情況?”
“怎麼回事?”
“唉……老闆呢,怎麼回事?”
“……”
酒吧老闆立刻從後面跑了出來,急急忙忙的詢問情況。
此時,二十幾個黑衣人突然闖了進來,將酒吧中央的桌椅往邊上移。
爲首的黑衣人面色刻板的走在前面,對着場內的人說道:“今天這裡包場,不想惹事的,就請立刻離開這裡。今晚各位所有的開銷,將由我們一併承擔。”
對方的氣勢十足,Hold住全場,衆人頓時嚇得不敢噤聲。
話剛說完,底下的手下強制性將在場的顧客全數驅逐出去。
顧南溪有些看不懂,難道是在拍電影?大半夜的帶墨鏡,不知道的還以爲是黑社會。
她可不想被牽扯進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裡去,索性撫起醉得人事不省的陸西顧,跌跌撞撞的隨着人羣往外走。
酒吧的老闆見顧客被驅逐,頓時有些着急,跑到爲首的黑衣人面前吼:“喂喂喂,別走……你們還沒付錢啊……”
爲首的黑衣人從衣服裡拿出一疊厚厚的錢扔給老闆,面無表情的說道:“拿着錢,立刻走,我們保證不損壞這裡的任何東西。再多說一句話,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酒吧老拿着手中沉甸甸的錢,權衡利弊後,擺了擺手轉身離開。
黑衣人帶着墨鏡,雙手交叉着背在後。銳利的眼光,透過黑壓壓的鏡片,成功的在涌動的人羣裡鎖定顧南溪,然後面無表情的走到她面前,伸手將她攔住,語氣冰冷的說道:“南溪小姐,您暫時不能離開,盛總隨後就到。”
顧南溪有些驚愕的看着面前的黑衣人,怎麼也沒想到盛世會出現在這裡。
人羣很快被驅散,不多時,整個酒吧就變得空蕩起來。
酒吧的鐵門突然發出“哐”的一聲響,從遠處走來一個頎長的身影。
盛世手腕處挽着一件黑色外套,冷着臉,趁着黑夜,邁開步子走了進來。
他的臉色冷峻異常,相當的難看,整個人帶着抑制不住的怒氣。
方纔氣勢恢宏的黑衣人見他進來,紛紛雙手交疊置於身前,低着頭表情肅穆。
盛世冷着臉,錚亮的皮鞋踩在光亮的地板上,發出鬼魅般的聲音。“咚咚咚”,如午夜夢魘。
他的雙眼緊緊的鎖定住顧南溪,讓她無所遁形。
此刻,顧南溪的心,莫名其妙的有些後怕,扶着西顧笨拙的往後挪了一步。
盛世的速度相當快速,閃身來到她面前,一把擒住她的手臂,語氣冷冷的說道:“還想往哪裡逃?”
顧南溪的心怕是怕,但是嘴卻一點也不饒人,“在盛總的地盤上,我能逃到哪裡去?”
“你還知道在我的地盤上,”盛世握着她的手臂微微用力,滿眼惡狠狠地瞪着她,“別給我耍花樣,否則我變着法的收拾你。”
他的語氣有些曖昧,傳到顧南溪的耳邊,卻是別樣的滋味,“耍花樣?盛總,難道連我交朋友和出來玩的資格都要剝奪?可是我記得協議裡,並沒有這一條。”
“顧南溪,你還知道有個協議?”盛世居高臨下的看着她,語氣有些薄薄的怒意,“要是惹我不高興,我隨時可能撤銷協議,到時候你就算跪着求我,我也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顧南溪昂着頭,雙眼與他直視,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卻怒得說不出半句話。
“下班後不回家,跑到這個亂七八糟的地方。顧南溪,是不是言氏給你的工作太少了。”盛世冷冷的看着她,語氣不好不壞的說着。隨後將她懷裡的陸西顧拽起來,一把扔給從後面走來的顧律川,語氣不善地說道:“以後給我管好你的女人!”
說完,不理會顧南溪的反抗,拖着她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被劈頭蓋臉罵了一通的顧律川心情跌倒谷底,懷裡抱着被扔過來的陸西顧,已經醉得人事不省。
原本過來看好戲的顧律川雙眼冒火,誓要將她拆吃腹中,一解心頭之恨。
這都是些什麼事!
一路上,盛世死死的拽着顧南溪的手,防止她中途亂跑。
兩人心裡都憋着氣,互相不搭理對方,氣氛冷凝,嚇得前面開車的葉辰大氣也不敢出。
當車輛到達半島別墅時,顧南溪又在推推嚷嚷的反抗,語氣不滿的說道:“盛世,放開我。我不要來這裡,我要回酒店!”
盛世滿眼怒火的瞪着撒氣她,已經耐心全無。果斷地將面前鬧着脾氣的女人扛上肩膀,直奔二樓臥房走去。
“砰”的一聲摔上房門,顧南溪掙扎着從盛世的肩上下來,拼命去抓門鎖,嘴裡還不忘大聲嚷嚷,“混蛋,你這是限制我的人生自由,我要告你囚禁!”
盛世被她弄得心煩意亂,索性擁着她抵着牆壁,再一掌控制住她胡亂抓拍的手臂,怒着雙眼,大聲的吼道:“你休想走,你以後只能住在這裡,哪裡也不準去!”
顧南溪卻不依不饒,自己卑微到連那種喪權辱國的契約都已簽訂,她不想連剩下的一點點權利也逐漸被他剝奪。所以此刻的她,反應是愈加激烈,叫着嚷着,“你憑什麼限制我,我要住哪裡是我的權利,你無權剝奪。”
盛世被她吵得頓時紅了眼睛,他沒想到幾年不見,這個女人竟然變得這麼難搞定,不僅牙尖嘴利,連脾氣也變得彆扭難忍。
他相信,自己既然能征服整個亞洲片區的經濟命脈,同樣也將桀驁不馴的顧南溪收拾得服服帖帖。
盛世看着懷裡拼命掙扎的女人,嘴裡冷冷一下,適逢其會的給她捅了一刀,“權利?顧南溪,你有什麼權利?一個連自己都賣掉的女人,你還有什麼權利?我告訴你,從協議簽訂的那一秒開始,你就註定成了我的俘虜。”
顧南溪氣極,拼命掙扎嘶吼着,“盛世,你這混蛋,你放開我,爲什麼要這樣逼我!”
盛世抓着她的肩膀,雙眼狠狠地盯着她,語氣冰冷的說:“逼你?到底誰在逼對方?誰在折磨對方?顧南溪,你就是個養不熟的白眼狼!”
不想再從她嘴裡聽到任何讓他痛心疾首的話,索性低下頭,快速的堵住她的雙脣。
這個不安分的女人,連接吻這麼美妙的事,也非要製造些噪音來破壞,簡直就是欠收拾!!!
盛世強勢的吻將顧南溪口腔中的氧分掏了個空,在她頭暈目眩之時強迫性的將她抱了起來,緊緊的扣住她的腰,不讓她動分毫。
然後抱着早已神智迷離的顧南溪,往臥房裡走去。
柔軟的被子觸及皮膚,敏感的顧南溪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意識剛剛回神,盛世卻快速扼殺掉顧南溪掙扎的企圖,纏綿的吻再度落下,將她方纔吸收的一點點氧分,剝奪得一點不剩。
盛世含着她的脣,空出的一隻手,輕輕的撩開她的衣服,點燃着一串又一串火花。
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腰腹間輕輕的拂動,像彈鋼琴一般細緻。在盛世高超的撩撥手段裡,顧南溪不得不繳槍器械,整個身子化成一灘水,柔了下來。
她這個樣子,便是可愛太多,讓盛世只想咬上兩口。
盛世慢慢的擁緊顧南溪,感受着她的體溫,心中涌起滿滿的滿足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