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死那麼就只有拼盡全力了。
沐姬靈也開始主動攻擊,盛月嬌也不甘落後,彷彿要比出個高低才肯罷休。
盛月嬌眉間,一道淡淡的紫色散發着光芒,雖然若,若是仔細看卻能看得出,可沐姬靈此刻只盯着盛月嬌的動作,哪裡會注意那光芒呢?
反倒是盛月嬌覺得身上一股冰冷侵入,之前所受的傷害減輕了般,不在疼,而連血都凝住了,她知道是紫棱石的作用,這幾天她能感受到玄心訣跟紫冷石在互相融合,這證明紫棱石適合用來練玄心訣。
盛月嬌冷笑,現在纔是真正的開始!
屋瓦上,一個女子手輕輕地抖了抖,她抓着左心房的地方,臉色蒼白,她蹲在地上,只覺得疼痛萬分,連神色都變了。
一黑衣人站在女子身邊,緊張地看着女子問道:“少主,你怎麼了?”
“沒。沒事,紫棱石。女子緊咬脣間,冷汗侵入身子,她大口地喘着氣,身子卻在顫抖。
“紫棱石?少主你說的是失傳已久的紫棱石?”男子不可置信地問道,若是紫棱石出世,那其他至寶也離出世不遠了。
女子艱難地點點頭,她能感受到紫棱石的存在,也能感受到其他至寶的存在,可只有那些至寶甦醒她才能夠感受得到,這也就是她在族內地位特殊的原因。
“看來紫棱石是在這龍雀國皇宮內了!”男子肯定地說,女子握着的手慢慢地握緊,每當一樣法寶出世甦醒,她便要忍受這樣的痛苦,連她都不知道爲什麼會這樣。
“在東邊。”女子肯定地說,她強烈地感受到紫棱石的波動是從東邊傳過來的。
黑衣男子抱起女子在屋瓦上跳躍,卻沒有人能發現他們兩人的存在,黑衣男跟隨着女子的指使往東邊去,可當到了東邊後卻什麼都沒看見,只看見了玄廊屋頂的裂縫,還有花草從中,那些名貴的話都折斷了。
女子稍微恢復了神色,從男子的懷中離開,蹲下看着周圍的地方,楊柳旁邊被割出了一條裂痕,草叢中的話都被毀得一朵都不剩,還有踩踏的腳印,女子道:“這裡有打鬥的痕跡,紫棱石的反應消失了。”
“那如今該怎麼辦?”男子問道,女子站起身來卻不急,他們的身份地位很特殊,就算開口在皇宮內逗留幾天,南宮皇帝也不會拒絕的,這就是個機會。
“晚上不是壽宴麼?或許擁有紫棱石的那人會出現。”女子不慢不急說道。
“是,那屬下立即去準備準備。”男子答道。
“記得準備份大禮。”女子說道,若是小禮恐怕南宮皇帝看不上,要麼稀奇要麼天下絕無僅有!
“是,屬下知道!”
“走吧,留在這兒只會惹人懷疑。”女子掃了周圍一眼,男子抱起了女子再次往屋瓦上跳去,這一次依舊沒人發現他們的存在。
盛月嬌跟沐姬靈早就離開了,他們能本想比個高低,可她們感受到一股很強的威壓向她們襲來,所以紛紛往不同的方向逃
去。
“這一次看來是沒有結果了。”盛月嬌惋惜地說,難得遇見個旗鼓相當的對手,怎奈沒那個機會快活地比試一場。
盛月嬌不好鬥,但她卻在乎輸贏,在乎最後的結果,她性子倔強,寧可戰死也不苟活,所以最後的結果對她來說很重要!
“盛姑娘你怎麼在這兒?”眼前一把沐浴春風的聲音響起,盛月嬌擡頭一看,還是那白衣公子,他坐在輪椅上,卻看不出他有半點哀傷,反而很熱愛生活。
若是換了其他人,沒了雙腿一定會整個世界都黑暗,但南宮黎月好像跟其他人不同,他熱愛眼前的一切也熱愛生活。
盛月嬌反手將匕首收起,對着南宮黎月淡然一笑。
“七皇子能在這裡,我爲何不能呢?”盛月嬌淡淡說道,她看向這裡周圍,梨花落下,還是這副場景,他們又相遇一次。
盛月嬌彷彿冥冥之中跟這梨花院有緣般,就算是逃也能逃到這裡來,大概是聞到了這梨花的香味吧。
“哈哈,當然能當然能,既然盛姑娘也在這裡,不如一起喝一杯如何?”南宮黎月手中拿着一壺竹葉青說道,他好似知道盛月嬌回來一樣,手裡還拿着兩個青瓷杯。
“請。”盛月嬌讓開一條路,南宮黎月推着輪椅到了小亭邊,後頭的下人將輪椅搬到了小亭上,盛月嬌坐在南宮黎月面前。
南宮黎月還是跟上次一樣,拿着白布蓋在自己的大腿上,又將杯子放好,倒出了兩杯酒。
酒香飄溢,他們兩個卻是不懂酒之人,可她們卻懂得喝酒。
“幹。”南宮黎月舉起酒杯對着盛月嬌說道,盛月嬌也舉起酒杯,兩人一飲而盡。
沐姬靈依靠在牆角邊,摸着胸口處疼痛,她臉色變得扭曲:“區區一個玄靈還敢傷我!太子妃的位置必定是我的,因爲我是沐姬靈!”
沐姬靈說完,吐了口血,血灑落在地上滋潤着泥土,她永遠都忘不了盛月嬌最後一招,那凌厲還有那速度更加毫不留情,劍光一閃,一聲就將她的幻獸給打回原形讓她傷了內臟,她沒想到對方還隱藏實力,她招式怪異卻有說不出的羈絆,此刻她心裡只覺得盛月嬌隱藏了自己修爲,那樣的實力絕不是玄靈的境界。
沐姬靈虛弱地閉上眼,她需要休息一會兒,晚上還有壽宴,壽宴她必須參加,因爲晚上南宮皇帝就會宣佈她是太子妃的事情,到時候就算盛月嬌用什麼手段都無法扭轉乾坤了。
青銅山上,一羣青銅山弟子都圍着不知唧唧咋咋在討論什麼,青巧那小巧的身子鑽入了人羣中,卻看到了一個這幾天日日夜夜想念的人,她心中很高興,可高興隨即被陰霾壓下。
因爲此刻的雲梔雪狼狽地不像他了,臉上都是灰塵泥土,那襲白衣早就成了灰色的,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傷口,那衣服也被撕成開來。
青巧不知道在他們離開口雲梔雪到底發生什麼事,但現在雲梔雪就在她面前。
“何易,你說這是你在山下救來的?莫
不是犯了什麼罪被官府通緝了吧?”一青銅山弟子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就搖搖晃晃暈倒在我面前了,想着師傅曾經說過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我就把他給帶回來了。”被問道的人傻愣地回答。
何易剛說完便被那弟子給拍了一下頭道:“你個呆子,要是他是被官府通緝的通緝犯怎麼辦?你可知道我們修仙平時可跟官府掛不上鉤。”
“啊,那那現在怎麼辦?不然將他送回去?”何易慌張地說,要是被認爲是同謀那可怎麼辦?他可是好不容易纔進入青銅山的,雖然是個門外弟子,但也知足了。
他爹孃告訴他只有修仙的道路纔有前途,有光明,這樣出去了他們纔會怕他。
“看看他身上有什麼好東西先。”那青銅弟子說完便疼得喊了起來:“哎喲哎喲,誰啊快快快放開我。”
青銅弟子轉頭一見青巧怒瞪着他,連忙變換成笑臉道:“我說是誰呢?原來是青巧師姐,師姐您先放開我,要是我做錯了什麼事還請師姐指出來,哎喲,疼。”
青巧放開了手,哼了一聲,扶起雲梔雪,對着周圍的人道:“哼,師傅平時教我們要救人救人,你們倒好心思倒是深的很,這人是我朋友,他交給我了!”
青巧扶着雲梔雪,從人羣中離開,只聽見後面一些不服的弟子道:“哼,那小子倒也命好,竟還佔青巧師姐便宜。”
“你說要是靈兒師姐在,會不會跟青巧師姐搶男人啊。”另一個弟子好奇問道,青巧跟沐姬靈兩人本都是青銅山最出名的弟子,一個卻是拂蟬大師的門下弟子,一個是掌門的親傳弟子,兩人在青銅山上地位都非常高,所以想娶她們的人也不少,只可惜沐姬靈的身份很特殊,他們都不敢亂來。
所以他們將目標轉換到青巧身上,平時青巧對他們也不冷不熱,現在卻對着從山下撿回來不知身份的男子百般呵護,其中一定有貓膩。
他們心裡對昏迷的雲梔雪更是憎恨,特別是柳言,他愛慕青巧多時,青銅山的人都認爲他們兩個天造地設一對,以後定是最佳伴侶纔對!
“若是有時間在這裡呴躁,不如多去練功。”柳言哼了聲從人羣中離去,心裡卻對雲梔雪的存在很在意。
青巧是他的,決不允許別人奪去!
青巧將雲梔雪放在她牀上,這裡是她師傅送給她的洞府,只有她能夠進入,其他人進不來,所以雲梔雪呆在這裡總比外面安全多了。
“雪兒,你難道是來見我的嗎?”青巧拿着溼布輕輕擦拭着雲梔雪身上的污跡,她動作百般輕柔就跟剛過門的媳婦一樣,邊擦的她小臉兒紅得跟蘋果一樣。
“水。。。。水,雲梔雪突然喊道,聲音雖然很弱但青巧聽着嚇了一跳,連忙將溼布扔在了水盆裡,慌忙地走向石桌倒出了水往雲梔雪水邊灌。
雲梔雪好像很渴般,瘋狂地飲着水,好像水就是他的生命源泉般。慢慢地雲梔雪喝水的速度慢了幾分,而後安靜地躺在牀上睡着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