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有時候有但我不會告訴你的!"蓬萊老人堅決不肯告訴他,他的脾氣就是有些倔所,但白巖卻有辦法搞定他。
白巖嘆了口氣心裡有些不捨,臉上快要哭出來了。
"哎,你說我只有一個姐姐,若是我長柳姐姐死了,我也不想活了。到時候師傅啊你可就喝不到如花釀的酒了,你說如花姑娘已經撂下狠話了,說以後你去打酒可不給啊。"白巖吊着蓬萊老人的胃口。
"哼,大不了我去別處打酒去!"蓬萊老人賭氣說道,而白巖則是壞笑地看着蓬萊老人。
"可師傅你不是喝了其他人釀的酒嘛?哎,恐怕這一生你都不能喝酒了啊,真是可憐可憐至極啊。"白巖搖頭同情地看着蓬萊老人,被白巖這麼一說,蓬萊老人才有些想明白,白巖說的不錯,這些年他除了如花釀的酒其他的都不喝,這會兒讓他喝別人的酒可不是要折磨他麼?
蓬萊老人嘆氣,有些無奈,卻又狠下心道:"哼,不喝酒不喝!最多最多我吃菜!"
"可你做的你菜連你自己都不敢吃,你真的吃的下?"白巖可沒說錯,他說的沒錯,白巖沒來之前他可是一直餓了就吃地上的雪,冷了就直接進屋睡,所謂真正的懶人就是這樣。
"好好,爲師就給你個好東西,不過用完了可要還啊!"蓬萊老人心疼地將一個玉佩丟給了白巖,白巖手中握着玉佩,只感覺到了玉佩傳來的冰涼,這玉佩彷彿是真的雪一般,若有這種東西白巖可以出去了!
"你可別太高興,這玩意只能保持你身體半個月,半個月內你必須回來,爲師也只能幫你到這裡了。"蓬萊老人看着白巖說道,白巖握着玉佩,從玉佩裡面一陣冰涼的感覺傳入,連同他的手腳都越發冰冷。
"多謝師傅了!我立刻起身去找長柳姐姐!"白巖驚喜地說,他一定會盡力阻止的,就算要自己的命,白巖也要試試!
"等等,你這個臭小子,爲師話還沒說完呢!"蓬萊老人見白巖想離開,他立即衝着對方喊,他只是想吊一下對方的胃口,誰知道他拿到玉佩後便想離開。
"師傅,還有什麼事嗎?"白巖不解地看着蓬萊老人,蓬萊老人卻被白巖剛剛的動作給氣到了。
"哎,所以我說現在的年輕人急躁幹不了什麼大事,你瞧瞧還沒說完就着急的想離開了。"蓬萊老人生氣地捋了捋發白的鬍鬚。
"師傅還有何指教?"白巖問道,豎起耳朵聽着蓬萊老人說話,生怕放過了某句重要的話,蓬萊老人咳嗽了一聲故作玄虛地看着白巖。
"若是能找到紫棱石,或許能化解這段危機。"說起紫棱石,蓬萊老人雙眸充滿了期望,他可從沒見過紫棱石,但卻直到紫棱石的威名,能讓巫族虎視眈眈的東西絕對是個好東西。
這些年巫族浪費在尋找紫棱石的人力物力可不少,只爲了一顆石頭,這讓蓬萊老人有些不解,但能讓別人搶得頭破血流的東西,除了是
至寶之外還能有什麼呢?
白巖聽見紫棱石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盛月嬌,他見過盛月嬌身上發着淡紫色光芒,他昏迷中只看到了一些。
"你說紫棱石能救長柳姐姐!"白巖似乎看到了希望般問道,而蓬萊老人卻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這表情。
"哼,小子你可別想太多,這紫棱石可不是什麼玉佩石頭都能得到的東西,否則哪裡會有那麼多人就那麼多人爲了那東西而死呢?"蓬萊老人說道。
"師傅,你說的可是真的?只要有紫棱石就真能救長柳姐姐?"白巖還執着於這件事上,若真很是這樣那長柳便有救了!
他若是跟盛月嬌借,不知盛月嬌肯不肯借給他呢!
"或許紫棱石有用吧,我也不敢肯定。"蓬萊老人直說有些希望,卻不敢肯定是不是真有用。
只能說有些機會總要試一試纔對,但他已經老了,就算出去了也解決不了什麼,這些事情還是讓年輕人去做吧,他相信白巖總會有辦法了。
白巖拿到玉佩後便離開了,而蓬萊老人也只是惆悵地嘆了口氣。
若天瑞真的是出世,那這世間也有了又有了另外的王者,介於龍與鳳只見的天瑞神獸。
而天瑞一出世,這天底下哪裡會平靜祥和呢?
唯一能阻止天瑞的就是跟天瑞有一樣能力的紫棱石,紫棱石是暗那天瑞就是光,兩個中和定能阻止月食重現。
所以他將一切都壓在了紫棱石的身上,當然紫棱石這老不死的玩意,他也找了很多年都沒找到,所以他一氣之下從外面的世界跑到這蓬萊山來,將那些人趕了出去,最後再佔領這裡。
這裡可是他的天堂樂園,當初跟人打賭那人一怒之下將這裡化爲了白雪皚皚冷不丁防的地方,當初很抵抗,如今卻習慣了這裡。
當初外界如何傳言他一怒之下將這裡弄成了白雪地方,他真相說那都是放屁,這都是那老不死弄得。
那死老頭可真壞,要他真再見到對方,一定一定跟他對弈一番。
只可惜他棋藝不佳總是輸給對方,那傢伙將這裡弄成了雪山後就離開了,也不知道跑哪裡去逍遙快活去了,當然他們現在都老了啊。
"哎,世事真是變化無常啊。"蓬萊老人不禁感嘆說道,而這蓬萊山上又只剩下他一人了。
"哎,走吧走吧,我樂的自在!"蓬萊老人口是心非地說,上次秦逸離開後他一個人住了幾年纔等來了個白巖,如今連白巖都要走了,他真該考慮抓幾個人來這蓬萊山上玩玩,不然只有他一人顯得孤獨。
夜色降臨,兩道黑影在走廊邊快速掠過,他們躡手躡腳地站在房間門外,捅破了紙窗向內放出迷魂煙,呆那些人熟睡了之後他們再進去,將他們的銀兩錢包都放入了包袱內,有的拿起了那衣服,一手摸着那衣服見其質量好便將衣服也收入了包袱中,他們翻着房間,卻有兩個做了叉叉記號的房間他們不敢靠近,
若非用仔細用肉眼分辨是看不到那記號的,但那記號是他們做的,他們自然知道這代表什麼。
代表住在裡面的兩人惹不得,恐怕還未靠近便會被發現了。
一人收拾好了東西,衝着客棧熟睡的人冷哼一笑便翻身離開了。
"全都在這裡,一件不留。"一人對着眼前的黑衣人說道,那黑衣人雙眼閃爍着精光,賊頭賊腦卻很聰明的樣子,他身子瘦小但身後揹着的包袱確實異常地重。
"走。"另一個黑衣人對着瘦小的黑衣人說道,說完兩人便消失在這走廊上,而盛月嬌卻一覺睡了個安穩覺,一覺睡到了天亮……
距離東邊邊緣附近天域國內,當盛月嬌醒過來後,客棧都已經翻天覆地了,那些在這裡居住的人都集中在了一樓內,盛月嬌走下樓看着這喧譁的情況,心裡卻不知。
盛月嬌挑眉,聽着這他們的話,心裡大概知道了些情況。
"若沒找到是誰偷了我銀子,誰也不能走出這地方!"一個粗大漢喊道,他今早一醒來錢袋便都空了,而其他人也一樣,有的更是連衣服都被扒了,連鞋子都不放過。
"對,還有我的!這客棧可真不吉利,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出了小偷!"又一個被盜者喊道,而盛月嬌則是依靠在一邊啃着蘋果看着好戲,果然她的預感還是沒錯的。
特別是看到那些人捉急的表情後,盛月嬌更認爲自己的預感還是很準的。
"這位小哥,站在這裡看好戲可真不夠意思啊。"一人站在盛月嬌身後,他聲音霎時好聽,盛月嬌回頭看着來人,只覺得很是熟悉,她挺想問問爲什麼對方會在這裡纔是,他不是應該在鳳臨國麼?
但盛月嬌卻假裝不知,嘴角輕巧看着來的男人道:"兄臺不也是一樣?我們兩可都是彼此彼此罷了。"
"在下蕭霖,不知小哥大名。"蕭霖踏着階梯走到盛月嬌面前,盛月嬌卻有意跟他隔開距離,盛月嬌心中有股莫名的熟悉感,這大概就是因爲遇見了熟人吧,可惜他跟蕭霖說熟也不是那麼熟悉。
蕭霖依舊剛正不阿,玉樹臨風,那雙眼卻很犀利老辣,他褪去了那襲笨重的鎧甲換上了便裝倒顯得有些陽光帥氣,若是讓其他女子看到了保管會被青睞。
"在下盛曉嵐。"盛月嬌隨便扯了個名字,希望真的盛曉嵐不會氣得從地上爬起來找她吧。
盛曉嵐原諒我,我可不是故意的,盛月嬌心中默唸道。
"嵐兄好。"蕭霖對着盛月嬌輕微一鞠躬,而盛月嬌也對着蕭霖鞠躬,盛月嬌看起來瘦弱不堪且有些病態的感覺,剛剛從背影一看,蕭霖還以爲看到了盛月嬌,原來只不過是同姓氏卻不同人啊。
這人還是個男的,絕對不可能是盛月嬌吧。
"蕭霖,這名字好生熟悉,莫非蕭兄是鳳臨國那個英勇驍戰剛正不阿的大將軍蕭霖?"盛月嬌用驚訝的口氣說着,誰知蕭霖只是淺淺一笑,笑的很是無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