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肉麻,我又狠狠踹幾個俘虜幾腳,都怪他們太沒用。
王似乎能看透我的心,笑嘻嘻,“不是他們沒用,是我們太強,確實對不起他們,我們恃強凌弱了。”他回頭跟韓濤交代,“好好跟人家道歉啊。”
三個打五十四個,全活捉,一個沒放過,一刻鐘時間都不用,還說恃強凌弱……
五十四個被強制練瑜伽凹造型的俘虜在風中凌亂,也是醉了。
我擔憂地問:“畢竟是少數民族,說法想好了麼?要不要我幫你想?”
“我罪該萬死,竟然讓主子憂心了,小玗兒放心,只管好好養病,我也是少數民族的,民族內部打羣架,放心,不會影響民族關係。”
“你是麼?不是吧?”我是燒糊塗了麼,我怎麼記得王勇不是啊。
“前幾天轉的,爲工作方便嘛,小事,就沒告訴你。”
還能這樣的?這無賴…
我還是跟物證組一起退出現場退到分析基地了,作爲一個識骨專家,無法堅守在現場將是我終生的恥辱,爲了讓我心裡好受一些,王勇說如果再找到骨骸會插個小旗子,把我送回來讓我親手挖掘,而且我的電腦計算設備需要穩定的運行環境,主要也是爲了設備着想。
稍微好受點吧,但實際上我並不依賴電腦程序,作爲我這樣一個有經驗的專家,看一眼頭骨就能大致在腦海中想出死者生前的樣子,哎呀,不小心忘記謙虛了,不過我說的是事實。
動身之前我對王勇說,“有段營長的照片麼,把他的照片準備好,不不…先不要給我看,不然結果會被質疑。咳咳……都怪身體不給力,不然本王早出結果了!咳……”
物證組有段營長學生時期的照片,三幾年的時候照相還很稀罕,段營長拍的照片只有這一張,但一張就夠了。
轉移的時候在車上我沒有閤眼,想睡來着睡不着,真眼閉眼都是頭骨的樣子,還有每塊骨頭的細節,到了基地立刻開始復原工作,除了王勇他們都勸我先養病,但勸不動我。
只有王勇沒勸我,他了解我,知道勸不動的。
不查出端倪我睡不着吃不下,大腦根本停不下來。
一天後,我雕刻好一個人頭雕像,可以肯定這副遺骸就是段營長。
調出照片比對後,所有人都問我一個問題,“簡直一模一樣!你是不是先看過照片?”
Wωω ▲тt kān ▲¢ Ο
“就知道你們不會相信我,所以我用了實際上我用不上的電腦程序,”我當着他們的面將當年的照片和頭骨掃描圖在程序中並列打開,根據電腦計算,相似度達到百分之六十五,我很雀躍,“看吧,看第一眼我就知道!頭骨跟段教授的頭骨有相似的遺傳因子,肯定沒錯的!”
其他人卻不見多高興,反而臉色更多擔憂,紛紛質疑復原程序的可信性,他們相信我事先沒有見過段營長的照片,但犀利地指出我見過他的孫子,就是鬧脾氣的段教授,我一定有了某些潛意識,現在無法證明我不是在根據段教授的容貌反證。
“我們找到段營長的屍骸了,終於把他帶回家咳咳,你們不高興咳?”我都有些想不通這些人了,“你們怎麼了,爲什麼不想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