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下......閣下息怒,還請考慮清楚。我以將所處方位傳訊給我潘家家主!我潘家乃是西陽城第一世家。若閣下就此將我等誅殺,定然也會與我潘家交惡!我想,閣下竟然是如此強者,一定也是個明白人。惹上我潘家,對閣下定然也不是什麼好事!”
情急之下的潘文石不得不說明了事情的要害,似乎想要扯出潘家好讓江寒升起忌憚之心,從而放過自己。
“可惜,我對潘家並無好感!”
江寒神情猶如千年寒冰般冷漠,話音未落,潘文石身側的兩名下屬的人頭便被江寒以最爲血腥的手段扯斷。兩顆血淋淋的人頭滾在潘文石的腳下,一股子寒氣油然從心中升起;潘文石驚懼之下從袋中取出了傳訊的靈牌。
“可笑!”
江寒不屑一笑,在他這個靈陣師面前使用傳訊玉牌,若說先前他沒有發現一時不查讓潘文石得逞也就算了。可若現在還想在江寒眼前明晃晃的使用傳訊玉牌,若真讓他成功了,江寒這靈陣師也就白做了!
“嘩啦!”
江寒大手宛若巨蟒般升長,猛然出擊死死地捏住了潘文石的傳訊玉牌,虎口重力一握下,那塊玉牌瞬間被他碾碎化作了齏粉。
“就算我不是你的對手!也不容你如此羞辱!我跟你拼了!”
潘文石見唯一的依仗傳訊玉牌也被江寒一手捏碎,極度恐懼之下也變得尤爲憤怒,紅着眼釋放全身修爲,朝着江寒接連轟出數十拳。
是實話潘文石這數拳席捲而起的威勁不容小覷,就連他揮拳的速度比起一般的天元修士也要快出幾倍。換做常人,可能還真要被暴怒之下的潘文石所傷。可他面對的是江寒,這個擊敗了西疆無數天驕的絕頂天才。這點拳勁,莫說傷到江寒,就連打傷宇文啓都有點勉強!
儘管他揮拳的速度已經夠快,但落在江寒眼中就跟放慢了數百倍,速如蝸牛!
“你,太弱了!”
江寒負手而立,輕鬆躲開了潘文石全力揮出的數十道拳風。就在潘文石驚愕之時,江寒身形再次變幻,宛若鬼魅般近身,右手一指朝着潘文石的額頭輕輕一點。
“轟隆”
一聲悶響過後,潘文石整個人的肉身轟然碎裂,湮滅之後化作血水,江寒輕指一點下,又再度演化成一顆血球。
江寒左手一吸,那顆血球瞬間化作血芒精光涌入了江寒的體內。江寒也是近期突破了血妖魔功後才發現,這門功法是可以吸收其他修士的精血進行進階提升的。
潘文石即使在弱,也有着天元巔峰的修爲,將他的精血所吸收,想必對於提升血妖魔功大有裨益。
江寒看着四周的殘肢碎屍,面無表情地一揮衣袖,伴隨着一道紅光閃過,那些殘肢碎屍瞬間化作了一灘灘滋養大地的血水。
江寒內視着自己的身體,同時雙手虛握晃了晃神。他現今已掌握了最少四門神通術法,自身的神識也增強到了一個極度恐怖的範疇。就連江寒自己,也不知道他自己目前的戰力到底有多強。但他可以肯定,現在的自己如果遇上沐子軒,他又理由相信,沐子軒在他手下絕對撐不過三招!
而那時候的沐子軒,據說已經斬殺過天王強者!那也就是說,江寒現在比起尋常的天王強者來說,只會更強!
嚴格來說,江寒掌握如此之多的神通,已經完全脫離了正常天元修士的範疇了。若非他道基有損,只要尋到合適的機會進行突破,渡過雷劫,成就天王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
只可惜,那次被李牧追殺狂奔六萬裡傷了他的道基,以至於他現在無法突破。
雖然沒有正面對上那位潘家家主,西陽城城主潘金宏,但江寒估計,那潘金宏絕對不會像南宮家的那位馮忝般強大。潘金宏若朕那般強大,按理說名聲應該會更爲響亮,同時也不會甘於只當一個小小的城主。
江寒雖對自己的完全戰力沒有準確的衡量標準,但他又自信,只要不是像馮忝那樣的絕強天王強者,面對任何天王境強者,他都有信心自保。
若讓他現在遇上李牧,就算將其誅殺,江寒也覺得並非沒有那個可能!
儘管江寒不懼天王強者,但他還不至於單純到認爲自己可以獨擋整個潘家。潘家能成爲西陽城第一世家,並且在當年能夠神不知鬼不覺的滅掉孟家,一定是有外人所不知的底蘊。若說偌大的潘家只有潘金宏這一位天王境強者,江寒是絕對不會相信的。
“看來要儘快讓羅老爺子與清婷這丫頭離開西陽城了。”
江寒嘆了口氣,從剛剛潘文石口中他已經得知,這爺孫兩的居住之所已經被潘文石傳訊出去了。相信他們今晚失聯後,潘家馬上就會做出放映。
潘文石這樣的天元巔峰修爲都無故失蹤,只怕下次來的,就回是潘金宏本人了!
還有兩個時辰左右就到初晨了,江寒打算待這爺孫兩醒後立馬將他們帶離西陽城。好在江寒甦醒之後就做了準備,提前瞭解了西陽城周邊的環境。他知道西陽城鄰近的另一座修士城池名爲西羅城。西羅城銜接西疆西海,可以說是東西兩疆之間真正的“邊境”地帶。
到時只需帶離孟清婷爺孫兩去往西羅城,爲他們找尋船隻送往西疆西海也就足夠了。
相信只要將自己曾在南宮家擔任紫牌客卿的令牌交給孟清婷爺孫兩。到時候南宮悅夢定然會善待他們的。
想起南宮悅夢,江寒不由得又將想起了那個對自己癡心一片的女子,秋雪瑩。她也是目前唯一和自己確立關係的女子,也不知道她現今如何,想必在天門的照拂之下還是過得不錯的。
也不知道自己離開西疆這麼久,可還有人談及自己。細想之下江寒真是覺得可惜,好不容易擊敗了沐子軒,本該是他在西疆大出風頭之際,未曾想卻逃命至此。
但事實上卻是江寒多慮了,儘管他已經在西疆消失,但他的大名在西疆已經成了家喻戶曉的熱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