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姆,我們來玩騎馬好不好?”司徒南笑着逗湯姆,回到洛杉磯已經兩天了,忙活了大半年,終於可以歇歇了。
“不好!我要和巴布去捉蝦,不跟你玩了。”小湯姆小臉別了過去,一副不想理睬司徒南的樣子。
司徒南已經好久沒跟小湯姆玩了,好不容易從紐約回來,沒在家裡待兩天又跑到舊金山去了,讓小湯姆失望不少,關係自然有些生疏了。
小孩子的心是敏感的,自從勞拉來到了洛杉磯後,湯姆隱約覺得家裡有點不同了,他小小的心就覺得司徒南是個“罪魁禍首”。
“是我不對,太忙了,沒時間跟我們可愛的小湯姆玩耍了,不要生氣了。明天我帶你去農場那邊玩好不好?我們可以騎馬,放風箏,摘果子,很多很多好玩的??????”司徒南哄小湯姆,一邊用手捏小湯姆胖嘟嘟的小臉。
“帶上巴布一起去,可以嗎?”小湯姆歪着腦袋想了一下,問道,司徒南的話讓他意動。這下子又想起司徒南的好來了。
“當然。湯姆的朋友當然可以了。”司徒南笑道。
“那太好了。記得你不要放我飛機哦。不然,以後不理你了!”小湯姆道。放飛機一詞是司徒南教給小湯姆的,也放了小湯姆很多次飛機。
“不行,要拉個勾!放飛機的是小狗。”小湯姆有些不放心地道,伸出粉嫩的小手指勾了一下司徒南的尾指道。
“難道我的信用就這麼不堪?”司徒南心笑,看着小湯姆得意的樣子,提醒道:“你不是約好了巴布去捉蝦嗎?”
“哎呀,差點忘了!要遲到了,巴布要怪我了!”小湯姆聽了馬上衝了出去。
哎,真希望他永遠都這麼快樂!
小湯姆出去後,司徒南有些百無聊賴。勞拉這段時間早出晚歸的,一心忙着大學的事,和司徒南沒見上幾面。
現在家裡就剩下瑪麗了,可惜自從勞拉來了以後,瑪麗開始躲着司徒南,讓司徒南很少有偷腥的機會。想到這裡,司徒南的心有些蠢蠢欲動。
他知道瑪麗現在應該在廚房,司徒南在家裡的時候,瑪麗就會親自下廚,弄了很多好吃的。她的廚藝不錯,不僅西餐拿手,連中餐也做得有模有樣,把司徒南的胃口都養叼了。
走到廚房,司徒南就看見那個熟悉的身影在忙活着,不是瑪麗是誰?
她背對着司徒南炒菜,手裡揮着鏟子,豐滿圓潤的臀部一扭一扭的,煞是誘人,玲瓏浮凸的身材顯露無疑。
四周沒人,司徒南賊然地渡到瑪麗身後,慢慢地靠上去,把那火熱的身體擁入懷。
“啊!”瑪麗低聲驚喝,手一抖,鏟子便掉在鍋裡,轉頭看見司徒南後,又連忙住聲。
“史東尼,你在幹什麼?快鬆開手,別妨礙我做菜!”瑪麗一臉認真地說道,心裡卻是怕了司徒南這個混蛋。
司徒南瞥了一眼鍋裡——韭黃炒蛋?
沒想到這姐連韭菜炒蛋都會做了,真是用心啊!這不是有所暗示嗎?
想到這裡,司徒南微微鬆開的手又靠了上去,手掌隔着薄薄的衣服輕輕地在瑪麗的胸前揉着,一邊調笑道:“不妨礙,不妨礙,我們一起做吧!”說着指尖用力地捏了瑪麗的乳尖。
“啊!”
一聲呻吟,瑪麗企圖掙扎,身體往後一動,卻被司徒南堅挺的腹部頂了回來,隔着薄薄的衣服都可以感覺到背後的火熱。
瑪麗感覺到強烈的刺激,火熱的感覺蔓延到四肢,身體開始發燙。“不要,快放手,史東尼,我們不能再這樣了!”瑪麗聲音有些哀求,又有些不捨。
勞拉來了以後,瑪麗的地位有些尷尬,變得謹慎細微起來了,企圖和司徒南保持一定的距離。
但這可能嗎?顯然,這是徒勞!
隨着司徒南動作加大,瑪麗軟了下來,幾乎站不住了,全身倚在後面精壯的身體,口中不時地發出嬌喘,這讓司徒南更是上火,就像高速行駛的列車,除了直往前衝,根本停不下來。
身體是最不會撒謊的,瑪麗的表現清晰地反饋給司徒南,他已經不滿足手上的功夫了,一把撩起瑪麗的裙角,露出渾圓潔白的一片,伸手往下一抹,滿掌溫熱溼潤。
這還了得?司徒南把瑪麗按在廚臺上,華麗地推到??????
嘩啦啦,碗碗盆盆打翻在地上,一片狼藉,就像經歷了一場戰爭一樣。
良久,風雨除歇,瑪麗已經軟成一灘,目含春水,有些埋怨地看着氣喘吁吁的司徒南。剛剛如同暴風雨般的衝擊還停留在她腦海,那種像是靈魂被擊穿的感覺讓她回味,讓她滿足,讓她感到安穩。經此一役,她知道原來自己已經離不開這個男人了,真是造孽啊!
瑪麗心底一陣嘆息,掙扎着起來,卻被司徒南拉到懷裡,一息溫存。這個廚房是瑪麗專用的,所以不用擔心有人過來打擾他們。
司徒南憐愛地看着一絲不掛的瑪麗,心裡一陣輕鬆,好像剛剛噴射的不僅是液體,更是心裡積蓄下來的陰暗的情緒!
平時雖然司徒南總是一臉的自信溫雅,但繁雜的事務、各種勾心鬥角、出心積累的算計,日積月累下來,日常工作中的陰暗的情緒多少殘留在心裡,總要發泄出來的。
不知道每個人男人心裡都有一個魔鬼,每次靠近瑪麗,司徒南感覺自己變得有些邪惡,都有種發泄的衝動,恨不能蹂躪這個女人,然後把所有的陰暗的情緒發泄一空,這是在其他女人身上從沒有過的。
很奇怪,也很自私,但就是這樣,心裡總歸有種特殊的牽絆,司徒南不打算放棄這個女人。
“讓你委屈了,瑪麗。但相信我會處理好的。”司徒南撫摸着瑪麗的頭髮,道:“我準備再建多一座房子,位置已經選好了,在好萊塢,到時候勞拉就搬過去,你留下來,就不用那麼尷尬了。”
雖然勞拉不說,但這段時間,家裡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彆扭的氣氛,身爲當事人的人焉能不察覺?女人多了就是麻煩,真不明白那些小說的主角是如何遊戲花叢,周旋各種女人遊刃有餘的?
司徒南特別討厭目前的這種小心翼翼的感覺,雖然表面上相安無事,但他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史東尼,你要離開我和湯姆了嗎?”瑪麗緊張地問道。司徒南另覓新居固然是個好的解決辦法,但她生怕自己會失去這個男人。
“我不爭什麼,什麼都可以不要,只要你偶爾能記起我就好了,不要離開我好嗎?”瑪麗有點哀求地說道。
“想到哪裡了!我什麼時候說過要離開你們了?被胡思亂想。你想放手我還不想呢!”
司徒南有些生氣地捏了瑪麗一把,看見這個女人脆弱的眼神,手中的動作不由得輕了下來,解釋道:“像我這樣的人,註定是要到處跑的,不可能呆在一個地方很久的。
像上次去東部,一去就是一年,回來的時候,小湯姆都跟我生疏了。你也知道,我平時沒有太多時間陪你們的,但怎麼說呢?這裡是我家,是我起步的地方,我有特殊的感情,無論走到哪裡都會記得這裡有人等着我的。
剛剛說了,要在好萊塢建房子的事,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那裡的地方很好,我看中好萊塢的潛力,所以準備在那裡投資。還有,我的學校不是建在好萊塢附近嗎,這事挺不容易的,沒個三五年不成,把房子建在好萊塢也可以方便勞拉的工作。將來我會在那裡建很多房子的,你有興趣也可以去住啊!”
“哦。是這樣啊!”瑪麗聽了高興,心裡大石落了下來,她最怕的就是司徒南不要她了。
嗯,女人一旦被征服了,就處在弱勢的一方,也難怪她有些患得患失的。
司徒南心裡也鬆了口氣,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辦法。投資好萊塢的房地產業不是隨便說說而已,他已經把好萊塢山山頂的一大片土地給買了下來了,準備複製前世他見過的好萊塢山莊。
這時候買片鳥不拉死的山頭不費什麼錢,想到前世寸土寸金的好萊塢山就這樣被自己拿了下來,司徒南就覺得很有成就。對司徒南來說,好萊塢這塊招牌怎麼都代表着一種榮譽。
如果再加上金屋藏嬌就更美了。勞拉是“嬌”嗎?目前是也不是,但作爲遲早的正房,一旦勞拉入住好萊塢山莊估計司徒南藏不了嬌了。
瑪麗的飯是做不了了,食髓知味的司徒南接着又胡搞蠻纏了一回,直到直到筋疲力盡才草草地洗了個澡後跑回房間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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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司徒南沒有放飛機,帶着小湯姆出去玩了,當然還有小湯姆的好朋友巴布。一行人乘着汽車牛哄哄地開向洛杉磯附近不到一個小時路程的好萊塢。
“巴布,好萊塢很好玩的,有很多有趣的事,我們可以去騎馬,放風箏,還可以看別人拍電影哦。”
小湯姆興奮地說道,去年司徒南帶他去了一趟好萊塢,儘管不知道好萊塢三次的意義,但在小湯姆心裡,那是個非常好玩的地方,因此印象深刻。
“哦,是嗎?湯姆,好萊塢有蝦嗎?他們做的蝦有我媽媽做的好吃嗎?”巴布,坐在小湯姆旁邊的黑人小孩好奇地問道。
“唔??????沒吃過,我們上去吃了牛排,沒有吃到蝦。”小湯姆想了一下,答道。又轉頭看了司徒南一眼,道:“我們今天能吃到蝦嗎?”
司徒南聞言一滯,別過頭對身旁勞拉問道:“親愛的,好萊塢有蝦嗎?”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