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南剛想出去找吃的,門口就進來一個穿着制服的男人,三十多歲,手裡捧着一碟食物,進來就笑着說:“史東尼,你終於醒了。真擔心死我了。”
司徒南知道這就是自己的靠山,表哥穆,原來死去的那個“司徒南”腦裡有很多關於穆的記憶都被現在司徒南繼承下來了,對穆這個有點貪財的表哥,司徒南打心裡是敬愛的。
穆看見表弟司徒南盯着手裡的羊排,連忙遞過去笑着說:“這可是好東西啊!美味極了。我特地從上面的廚房裡拿過來的。快吃吧,看你都餓極了。”
司徒南風捲殘雲把一盤羊排消滅掉後,發現穆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寵溺,不由得覺得尷尬,似乎是爲自己的食相不佳有些懊惱。
其實他也怕穆發現自己有什麼不對勁,畢竟自己可是個“假貨”,佔了別人表弟的軀體。
“你不用值班麼?”司徒南弱弱的問道。
“哈哈。我不是跟你說我直夜班的麼?”穆笑道,“好了,看你也沒事了,我還有事,先走了。”穆拍拍司徒南的肩膀轉身離開了房間。
靜極思動,現在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了,司徒南到甲板上的走走,看看這艘被稱爲夢之船的郵輪。
下午大西洋上風平浪靜,陽光和煦,司徒南下到底層的甲板時周圍已經有很多乘客在悠閒,他們臉上帶着微笑,顯然很享受這次夢幻之船帶來的旅程。
寬闊的甲板可以提供小孩子玩耍的平臺,有幾個活潑的孩子正在踢球,船欄杆邊一個父親抱着可愛的小女孩數着海面上歡快的魚,場面溫馨極了。
司徒南走過去的時候,看見一個年輕的金髮帥哥正在全神貫注地畫畫。
有時臉上還泛起自得的笑意,笑起來挺陽光的,有點迷人,讓人多少有點妒忌。
他就是jack嗎?司徒南心裡驚喜。
這時突然有幾個船員一人牽着一條狗到的甲板上溜達,船上有上千名船員,所以司徒南不認識剛剛走過的船員,在加上自己穿着便服,所以待在甲板上大家都是萍水相逢。
這時一個帶着帽子的男人一邊悠閒地抽着煙一邊忿忿不平地說:“又有頭等艙的客人,帶着狗下來拉屎了。”
金髮帥哥聽完一笑:“好讓我們知道自己是什麼身份啊!”
“難道我會忘記嗎?”帶帽男人吐了口煙上前握手介紹道:“哈嘍,我叫湯米·雷恩!”
“我叫賈克森·道森。”金髮帥哥到。
“我叫法布里奇歐”賈克森旁邊的一個面相很嫩的年輕人說道。
果然是jack。看來自己想得沒錯。司徒南也上前介紹說:“我叫史東尼。這艘船船員,剛好現在休息。”
就這樣司徒南認識了jack,法布里和湯米。
“你怎麼眼睛和頭髮都是黑色的?”法布里好奇的問道。
“我是混血兒,我父親是中國人,把神秘的黑色遺傳給了我,我母親是英國人,把優美的面貌遺傳給了我。”司徒南笑着說。
“哦。原來是這樣啊。”法布里道。
還好幾個人出生市井,沒什麼歧視,大家萍水相逢,共度一船,也算是一種緣分。幾個年輕人慢慢聊聊就熟絡起來了。
突然湯米覺得jack不停地看着自己背後,回頭一看卻是個美麗豐滿的女人站在二層的甲板上面,蕾絲連衣裙,一條鮮豔的腰帶把姣好的身材顯露無疑。
她手扶着欄杆,看着大海,微風輕輕地吹拂着蘿絲耳邊的粟色秀髮,更襯托出她的洗嫩脂白,站在司徒南他們頭上上層的甲板上,沐浴着午後的陽光,蘿絲如同女神一般。
令人震粟的美!
畫家的眼睛是雪亮的,心思是細膩的敏感的,Jack被閃了一下,他去過很多地方,看見過很多美女,但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悸動過。
司徒南順着jack的方向看上去,是蘿絲!
如同電影出現一般,司徒南終於見到了女主角。好一個風情萬種的麗人啊!
怪不得jack看得目不轉睛,連同一旁的法布里在眼前揮手都影響不了jack的入神。
“哦,老弟,忘了吧!你連接近的機會都沒有!別這樣,好嗎?”湯米取笑道。
也許是心有感應吧,蘿絲轉頭看了過來,那水汪汪的眼睛不經意間瞥了過來。
直到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走了過來,蘿絲和他爭了兩句後就消失了。司徒南知道上面那個西裝打扮的男人應該就是蘿絲的未婚夫,美國鋼鐵大王的兒子霍克,接着霍克也離開了。
蘿絲離開後,湯米和法布里繼續在聊天,jack無心作畫,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司徒南看了心裡暗笑,哥們,很快你的機會就來了。
司徒南遠眺大海,一片茫茫,看不進頭,就算是泰坦尼克號飛速破浪前進,在茫茫的大海上好像永遠到不了頭一樣。
司徒南感到一陣落寞,是啊,莫名其妙的穿越到泰坦尼克號上,薇兒,我已經和你相隔了一百年。
一百年啊!多麼遙遠的時光,彷彿就像這永遠到不了大西洋。
真想一覺醒來一切都回到原來的樣子,可是現實卻告訴司徒南這個希望多麼渺茫,或許自己只能在記憶裡才能找到你了!
司徒南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口琴,輕輕的含在嘴裡,慢慢地吹奏起曾經熟悉的旋律《我心永恆》,那纏綿的情感就像大海的詠唱,讓司徒南心裡陣陣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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