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個時候起,我對道法更是信心滿滿,到處雲遊找尋仙道機緣,希望得到道家高人看重,收爲弟子,但我知道,這過程與希望非常渺茫。
在紅塵中也要爲了生活去打工賺錢養活自己,更爲了以後能過好一點而爾虞我詐,但我這個人比較實在。在2008年5月,來到了汶川縣城,這裡山水風光美麗,準備做一年工後在去青城山遊歷。
二零零八年五月十二日,這個災難的日子,誰也沒有想到災難馬上降臨。就在一棟大廈裡面,我正在與招聘人員講述自己的功封業績,適合做什麼,該怎麼上班等。這時候感覺重大的力量在山裡轟然炸動,大地搖晃,到處都在上下顛簸起伏,所有人踢踢撞撞,這個時候的我不用說也知道發生了什麼。
所有人吼道:“大家快跑哇,跑出門去站在大街上,不要在房間裡,大地震了。”
人算不如天算,只感覺大地搖晃,大地轟鳴…轟隆隆……嘩啦啦……。到處都是叫聲驚呼聲,人們都在大叫:“地震了,地震了,大家快跑啊。”
擡頭向外望去,只看到到處房子再倒下,驚叫聲,救命聲,還有各種各樣的撞擊聲,大地的顛簸聲。無數的生命就此結束,無數的房子就此毀滅。
所有人拼命向外跑,我也如此跑動。就在剛要出門的時候,一道光從門外邊的天空閃現進來,打在我的身上,瞪時頭暈目眩,不知覺了。
彷彿時間與空間都在快速地轉動,自己流浪在宇宙的空間法則中,不知過了多久,又如剛過去一秒鐘,兩個眼睛色彩轉換,就看到這裡到處參天大樹,在看身上,衣服也沒有,一身光條條的身體站在露天的道路旁。
心思風回電轉;想道:‘這是哪裡呢,看這大樹直徑有一米多大,有一個小車那麼大也比比皆是,讓我大開眼界,這到底來到了什麼地方?’
過不多久,在道路邊走來一羣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穿戴都是遠古獸皮袍衣,看不出新舊,到是讓人感覺風神俊朗,神采飛揚,這些人有騎馬的,騎獸的,騎飛禽的。撮擁着一個人,原路而來,看自己在這無神看着這個陌生的世界,叫一人上前與我打招呼。
那人穿戴官居模樣,文士風格,完全是自己看過書山海經人模樣,他說道:“請問鄉農,你爲何一人赤條條站此處,這地處到處是狼蟲虎豹,妖魔鬼怪,山野精靈等,我王待我問你,有什麼事可以幫到你。”
自己往身下一看,知道衣服全都沒有了,慌忙把手擋住身體重要部位,有點害羞的看着這些人,轉念一想,這些人都是當地人,不如問問他們這是哪裡。就對他說道:“你好,我叫張玄楚,請問這是哪裡,我來到了什麼地方,你們又是誰。”
那個官士回答道:“呵呵,你還不認識我們的帝王吧,我指與你看,中間那人叫帝嚳大帝,高辛氏,是我們這個國家帝王,這些人都是他的臣子,一路跟隨他到青城山尋道,遇見了天皇真人,談經論道。並說鐘山真人九天真王現在鐘山,我王爲天下人民,一路追尋真人到此,向鐘山而去亦。 ”
此時的我腦袋瞬間斷路,空白一片,這不就是穿越了,這樣的事都能跑到我身上,在大自然面前,朦朧無力,神鬼難料,我該何去何從。
傳說中穿越到了上古人神共融的時代,到處都是法術,亂走都是神獸,隨便大街上過來的人,有可能都是神仙,這樣的事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讓我無法接受現實。雙手擋着身體,走到帝嚳帝王身邊,學着電視裡的人,準備給這個大帝下跪。並說道:“我是張玄楚,拜見大帝。”
帝嚳一把扶助張玄楚,說道:“不用多禮,我們都在同一片南天之下,人人平等,不必拜我,請問你要去哪裡小兄弟,爲何不穿一件衣袍。”
帝嚳說完後,向身後女侍者招招手,從侍者處早有人拿來一件長大獸袍,遞給帝嚳。
張玄楚見到如此十幾個人,心驚膽顫對帝嚳說道:“我也不知道爲什麼沒了衣服,剛來到這裡,不知是何地,也不知去哪裡好,如今的我如迷途的羔羊。”
說完後伸手接過帝嚳遞來的衣服,穿在身上,感覺挺暖和,風度翩翩一個人顯示出身材,本有一米七的個子,穿上獸袍,讓風一吹讓整個人看着都精神起來。
帝嚳道:“這到是無妨,你既然沒去處,跟隨吾也不錯,待到你想去別的地方,在迴轉吧,如今敝人要去鐘山,隨路而行,以好有伴。”
張玄楚想了想,想多瞭解一下這個世界,見這帝嚳很好說話,不如隨他們一起,並且他是大帝,最高之人,就問道:“剛剛聽那位大人說,大帝你要去鐘山找九天真王,難道九天真王真有這個人?”
帝嚳邊走邊說道:“自古以來都沒有多少人知道有九天真王這個人,而青城山的天皇真人與赤松子道人,說九天真王比他們還古老,到底傳說有多久遠無人可知,是傳說中的強大真仙,來自上界的九天仙界。
敝人在青城山與天皇真人討論道術,一連七日,把《五符文》研究得非常明白,覺得成仙登天之事有點把握,於是拜謝天皇,說明還要到鐘山去訪求九天真王。
天皇真人與我說道:“九天真王的道行勝野道百倍,王子去訪他是極應該的。不過他從不輕易見人,王子到那邊,務須要以毅力求之,切記,切記。”
敝人稽首受教,到了這天,天皇一直送我至山下,指示了西北去的路程,方纔回山。這裡率領從人徑向鐘山而來。不想在路邊碰到與你,看來你與吾有緣分。”張玄楚只好點頭。
走了一日,已到奎山,只見這個地方無數丹木,參天大樹依舊是紅如榴火,壯如擎天之柱,焜耀山谷。張玄楚看着如此衆人都去修煉求仙,不像後世皇帝,個個都是追名逐利,殺生無數,如何求得仙,與現在的帝嚳比起來,就是天上與地下。
三皇五帝都是響噹噹的人物,有幸與他同路,到是十世修來的好緣分,如果真見到了九天真王,拜得他爲師,成仙不難也。
下了奎山,遠遠望見那稷澤之水仍是汪洋無際,帝嚳便吩咐衆人從陸路向鐘山而去。
原來那稷**達奎山,西接槐江山,北接鐘山與泰器山,西南連崑崙山,從奎山到鐘山,約有四百六十里。
西邊的太陽已經看不到,這天已經黑下來,帝嚳叫衆人與張玄楚一起在水邊住紮。互相撐起帳篷,吃過食物,聊天一陣就此休息。到得晚上,張玄楚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就起牀出了大帳篷來到河邊。
一個人坐在河邊無聊地回憶起自己的過往,老父母親也不知道如何,還有自己一直偷偷喜歡的那個女孩,也不知道她有沒有想念我,來到這個與神同在的上古時代,自己確高興不起來。
他思回電轉,稷澤水中而漣漪盪漾,有光從中出現,好景不長,水中出現一神獸。那是四隻腳,鹿的身體,人的上半身,漂亮女人面孔,馬的尾巴,龍的角。兩隻手拿着一根長長法杖,光芒照耀,水中神光是它也。頭上龍的角,全身細密的白色麟片,這是一個漂亮的女性神。不知道該說是妖怪,還是神獸,還是神人,張玄楚無從下口。
她的四隻腳踩在水面上,嫵媚的身體沒有半件衣袍遮擋,兩個饅頭一樣的胸器讓這個還是處男的張玄楚鼻子一燙,用手一摸,鮮血隨鼻勾順流而下。
女人看着這個人類,笑着說道:“小樣,沒見過姐姐嗎?看你都流鼻血了!沒有想到居然碰到人類能見到我,真是奇蹟。怎麼…還是一個沒有見個世面的小夥子噢!要不要隨姐姐去洞天玩一玩。”
“撲通……。”張玄楚終於忍不住了,一下向後倒去,躺在地上,大口呼吸,腦中便想,此人到底是人是妖,按照後世說來,此爲妖物,但這是上古五帝時代,此些神人這正常不過。
那個女人看到張玄楚躺倒地上,‘咯咯咯’地笑起來,動人的聲音迴盪在空氣四周,飄蕩在張玄楚耳中。
少女來到他身邊,用手把他扶起來。此時張玄楚終於回過神,起身問道:“你是誰,怎麼是人又是獸的身體,或者說你是什麼,妖怪還是神仙?”
少女道:“哎,你們人類這麼落後,連我也不知道,好吧,姐姐告訴你噢,我是龍的後代,與人也有幾分血脈,如今我是鐘山稽澤水邊山中山神。”
張玄楚用手捂住鼻子,說道:“噢!那個,大姐,你是山神啊,分部在鐘山嗎?我要去鐘山拜九天真王爲師,可否幫我引薦!”
少女兩眼放光,心裡震驚,九天真王可是真仙,是我的師尊,要拜他爲師的人太多了,可沒有幾個能成功,還好我爺爺是他認識的鐘山神,他才收我爲弟子,這個人類要去拜他爲師,估計並無多大把握。對張玄楚說道:“原來這樣啊,奴家叫玉蘭,修道有點成就,是這裡的一個山神,還在懷疑你爲什麼能看見我們這些神人,你可有什麼方法嗎?”
張玄楚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睡不着出來散散心,吹吹水邊涼風悠悠,不小心見你從水中來,第一感覺就以爲你是妖精,轉念一想妖不如你這般漂亮,至於怎麼能見到你,我也說不清怎麼回事了。”
少女笑道:“小弟弟你真是一個沒出過門的小傢伙,我真喜歡你呢,帶你去遊玩可以嗎?說不得我向你介紹師尊認識。”說完後不等張玄楚回話,就一把拉住他扔到背上,飛馳電閃般向水裡跑去。
剛進入水,就如跳出水面,原來這個稽澤水的這個地方是個水平面的兩面世界,進入裡後,玉蘭把他帶着跑了好遠的路,翻山越嶺,過勾爬坎,嚇得張玄楚騎在背上,怕的緊緊抱着這個女人的腰,不知道她爲何帶自己來此。跑不多功夫終於看到遠處有一棟漂亮的宮殿,來到房子裡,玉蘭把騎在身上的張玄楚拍一拍,然後提着他下來。
此時的張玄楚還在驚魂未定,玉蘭看着他的樣子開心的跳跳笑笑,好不開心。
張玄楚打起精神打量四周,這個地方真是漂亮至極,這棟宮殿全是用蘑菇堆起來宮殿,這些小蘑菇比石頭還硬,也不知道是什麼蘑菇,而這些房子都是古代中國的風格樣式,很藝術又大方,美麗無比。玉蘭把張玄楚拉着走進她的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