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這寶塔,從此人都變得更加堅定,不管走到哪裡,整個人都感覺到從此不再低小,彷彿自己變得更加高大上,進入了高等仙道的行業中。
此時的九條神龍,他們已經於此寶塔融爲一體,已經不再見他們的身體,而是化爲九道神光在寶塔之中,閃耀着自己的光芒,威武燦爛照耀在寶塔四周。
張玄楚準備把寶塔收在乾坤袋之中,讓他大所失望的是,與混沌鴻蒙劍一樣,乾坤袋已經不能裝入這等仙器至寶級的東西,反而這個寶塔還能夠裝入其他所有的一切東西,但這個寶塔不離開他的手,更不會被別人所擁有。
這九條神龍的光與張玄楚身體當中的神光相互輝映,彼此聯繫,從此不再單獨擁有,而是相互理解,擁有此寶塔就像擁有了自己另一隻手,又或者自己身體的一個部分,這樣的感覺讓他實在是非常之滿足。
得到了寶塔的他看了看此山洞當中的這個石塔,而這個塔已經沒有了神龍的光芒,只是一個九層的地下石塔。
這個石塔後來被人們稱之爲九層妖塔,殊不知這九層妖塔以前是混沌鴻蒙塔的化身之一,在此地經過了一連串的變化,再後來得到了許多傳說與故事,一直流傳在這個世界之中。
張玄楚化爲一陣光,消失在這個洞廳之中,直接來到外面,欣賞着外面美麗的世界,這一次的出來,整個人都變了模樣,飄飄欲仙的身體,在人們看來,更加的神聖,更加的仙氣。
寶塔無法收藏在乾坤袋之中,但也不能收藏在身體的某個地方,如今只能拿在手中,這是一個不足之處,拿在手中也不是一個辦法,但也沒有什麼好辦法把它收起來。
如今的他已經得到了混沌鴻蒙三件至寶,還有四件不知下落,另有一件,在混沌之中。
如今得到了三件至寶,已經是自己莫大的緣分與榮耀,還能夠求得了什麼呢,不用求自己已在衆仙之頂端,雖然沒有天尊的強大,但自己有大帝的威能。
來到外面的他,第一件事就是回到當初第一次去的地方,那就是自己的師姐芷翎仙子玉蘭的洞天世界,這個地方是她父親留給她的家,也是濁龍的宮殿。
在天空之中,隨意的一個閃身,就到了這個最初記憶的地方。
時間已經過去了許許多多年頭,這個地方還是老樣子,玉蘭的父親沒在此地,也沒見到她的爺爺濁龍,更沒見到玉蘭在此,倒是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氣息,這股氣息在宮殿之中。
尋着這股氣息,來到宮殿的上頭,舉目向下觀看,原來這裡有一箇中老年人的仙者,正在那裡練功調息,很認真在那裡打坐,也沒有見到外面的上方有一個大仙在看他。
張玄楚感覺到此人的血脈當中有一絲熟悉,但不知道此人的聯繫到底在哪裡?也沒有多去感覺他的一切,不過小心的看去,此人擁有着大能之才光環,更擁有着大道的仙相之體,居然有着大帝的血液,也不知道他叫什麼姓什麼名什麼?爲什麼在此地?
張玄楚現身後,站立在此仙人面前,用心的看他修煉,而此人正在用心的練功,看他也六十幾歲模樣!
看到他的身體當中擁有着仙體力量,對此人的看法擁有着不小的機會!就在此時,此人睜開了雙眼,在他面前現出一個人來,首先他非常震驚,因爲在他面前看到了一個身體自然發出彩色光芒的真仙,頭頂巨大園光,並且擁有着無比強大的仙力。
老年人慌忙起身,對着張玄楚就此拜下,但張玄楚手一張,造化自然之力自然控制他不在跪下,並對他說道:“你不必拜我,我見你的身上擁有神光籠罩,身體充滿仙道的純淨,請問老仙翁,你是誰呢,爲什麼在此地!”
老人拱手行一禮,不驕不躁,不驚不慌,應答如流的說道:“吾乃玄顓頊帝之後人,祝融氏族之後代子孫,本名熊蚤,又稱鬻熊子,號叫鬻,現在人們都叫我鬻熊子。”
張玄楚聽了這此人的話語,敢情現在的時代已經到商代。問道:“請問現在是什麼年代,你都已經如此老了,想必現在已經是商代吧!”
鬻熊道:“現在已經商代朝,敝人不才,九十歲得遇武王,幸得武王看重拜爲相師,又指導三代王而過三朝,敝人到得仙真指引要回到仙界,就到崑崙地界尋找仙人,得一熊山仙人領路,來到此地修煉,到此已經一年有於。”
張玄楚不解的問道:“熊山仙人是誰?吾怎麼從沒聽說過?”
鬻熊道:“熊山仙人又是熊山神。在熊山之地有一洞穴,也是巨熊之穴,神人就在裡邊。夏天時候此仙神人出來,而到了冬季而進入穴中,如到了冬季而此仙人出來,乃是必有兵戈之大事。
除了熊山神的事,在熊山的洞穴之外,還有鄴西白骨山上的石鼓,如果石鼓自動鳴響,就會天下大亂,烽煙四起,與熊山的洞穴相互呼應,而且聞名天下!”
張玄楚不解地問道:“既然如此,你知道此熊山神是誰嗎?現在這個熊山,在哪一座山上,我好去遊玩一番!”
鬻熊道:“此熊山在玉山往東一百五十里,而玉山是西王母曾經修煉過的地方,所以要到熊山的地方,必定從此山經過!”
張玄楚想道,原來此熊山距離此地並不遠,要去那個地方也非常容易,只不過此熊山當中,是不是那個帝王的聖地?因爲在玉山向東,上古時代的三皇五帝,基本都從這裡發展而成,名爲熊山。
鬻熊是古時代最初修道成功的人,也是熊氏家族的開山始祖,這或許與熊山神脫不了重大的關係,而自己,與這鬻熊也有莫大的緣分,如今他在此地修煉,得到了重大的仙道機緣,不如把仙書傳一本給他。
雖然此仙書只是其中之一,但他相信鬻熊仙人也得到了其它神仙的傳承,不然他也不會寫出修煉之仙道的幾本書籍,並有他自己的自傳,名叫(鬻子)一書。
鬻子名熊,楚人,周文王之師也。年九十,見文王,王曰:老矣。鬻子曰:使臣捕獸逐麋,已老矣;使臣坐策國事,尚少也。文王師之。着書二十二篇,名曰《鬻子》。子者,男子之美稱。賢不逮聖,不以爲經,用題紀標子。
《詩》三百,一言以敝之,思無邪。言而不朽,可爲龜鏡。《鬻子》論道,無邪之謂歟。幸以休務之隙,披閱子史;而書籍實繁,不能精備。至於此子,頗覆留心,尋其立跡之端,探其闡教之旨,豈如寓言迂恢,馳術飛辯者矣,亦乃字重千金,辭高萬歲。聊爲註解,略起指歸。馳心於萬古之上,寄懷於千載之下,庶垂道見志,懸諸日月。將來君子,幸無忽焉。
撰吏五帝三王傳政乙
撰,具也。吏者,爲政之具也。又,撰,博也,言王者佈政施令,其在博求於良吏也。賢者舉之,不賢者不預,言五帝三王政道可以百代傳行者。乙,次於甲,以此明政之次也。
政曰:政者,法教也。此明帝王之政事,以爲法教可稱也。
君子不與人謀之則已矣,言君子修於內,理於外,端其形,正其影,體真德之要,守衝妙之機,言出以成教方,謀事叉爲法則。苟於政而不預,豈妄爲之哉?所以止也。
若與人謀之,則非道無由也。君子不以人謀,則已矣。若與人謀,務存大道而言之,不以違道飾非,不以苟命求正。由,用也。故君子之謀,能必用道,君子終日言而不離體要,謀於政事而感由於道。故同於道者,道亦得之;非道之言,君子不用也。
而不能必見受;衆目視於僞,不留視於真;衆心耀於名,不能察於實。夫庸主叉惑於衆,豈能受於道教哉?故君子之道,不叉見納也。能必忠,盡心論道而必竭忠盡道。言不邪譎也。
而不能必入;盡忠論道,聖君叉納,庸主所難。故有道之君,上下親愛,忠讜進用,智衛無隱。以石投水,何齟齬哉。而不明之主,君臣疏忌,小人侍側,端正棄遺,諂佞是親,忠信不用,掩目而視,豈不惑歟。鈴忠言之不入。
能必信,言君子不苟合,不妄言,正色端辭,澄清真實,必存之於信也。而不能必見信。信言不美而合於道。庸主惑於衆邪,豈信用君子之言乎?言不以見信也。君子非人者,不出之於辭,而施之於行。
言君子但爲善,將以攻惡,善不自是,惡不非人,施之於行,不顯之於言說也。故非非者行是,言是非於人,是所同也。非於人者,人亦非之。君子將非於人,終不以非非人;自行是道,以論彼之非。
惡惡者行善,善惡在身,是所共也。君子務善以攻惡,不以惡惡於人,所以彰惡於行善道也。
而道諭矣。謀事鈴忠,出言叉信,行善以攻惡,顯是而明非,不苟求所以知,而道德自明也。
大道文王問:夫道者,覆天地,廓四方,斥八極,高而無際,深不可測,綿六合,橫四維,不可以言象盡,不可以指示說,應無問之逶,終政教之端,包萬物之形,彰三光之外,爲而不有,行而不見。有道之王,動而同之,妙用無窮,故謂之大。文王因用無窮,故謂之大師問道,可爲永則,因以名篇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