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被這些保護陸青遙的人給強行扭送到皇上那處!她只一路叫喊着:“放開我,不用你們綁,我自己會走。”
而陸青遙也被急忙送至殿中好生照料。着人即刻去請太醫院的太醫前來檢查診治。
皇上見一衆人將**淵扭送過來,將她強行按倒跪地不禁奇怪,問道:“這是發生了何事啊?怎麼好端端將陳大夫綁縛而來?”
“啓稟皇上,陳大夫今日與我家王妃碰巧走到一處,我家王妃笑臉相迎,想與陳大夫打個照面兒示好於她,誰曾想陳大夫見不得王妃安好,竟將身懷有孕的王妃一下子推倒在地,王妃現今腹中孩兒怕是難保了!”陸青遙身邊的丫鬟聲淚俱下的哭訴道。
皇帝一聽未出世的皇孫不保,即刻無名之火躥上心頭。指着**淵的鼻子便怒火道:“你好大的膽子!”
**淵即刻辯駁道:“不是這樣的,皇上,你且聽我解釋。是陸青遙自己撞上我的,我真的沒有推她。”
此時蒼白無力的辯駁在皇帝的耳中只覺甚爲刺耳厭煩,怒紅了臉大罵道:“你這套說辭,任誰能相信?”
“可是我真的沒有推她!”**淵十分無奈。
“不要再說了!”皇帝萬分氣惱,喝止**淵:“如今不嚴懲於你,你便肆無忌憚,無所畏懼。連我的皇孫也膽敢陷害!”
此事一出,消息不脛而走,很快便傳遍了各宮,宮穆沉那裡聽聞**淵被抓大吃一驚,細細問了原委,連忙拖着病態之身前來跪拜求道:“皇上,微臣聽聞此事,想必其中定有原由。還望皇上查清此事詳細經過,在做決斷。”
見宮穆沉傷勢未愈,傷痕累累的跑過來,**淵不禁驚問道:“你來做什麼?”
“皇上,微臣趕來,只是覺得此事有蹊蹺之處,不宜即刻判定**淵的罪過。”宮穆沉不理會在旁焦急的**淵。只是爲她向皇上求情。
皇帝見宮穆沉也前來說話,一副滿身傷痕的模樣,讓人看了着實不忍。卻聽得他的一番話,心中滋味難堪說道:“當時她推倒陸青遙,所有在場的宮人均能證明,此事還有詳查的必要嗎?”
“皇上,微臣有一言,此事不宜鬧大,若是將皇孫不保的消息傳了出去,怕是被有心人聽見,恐惹事端。所以請皇上暫時先行不做處罰,眼下全力救治王妃纔是。”宮穆沉極力說服皇帝不要處罰**淵。找了各種理由藉口。
皇帝仍然聽不進勸,執意說道:“此事事關重大,不處罰,不足以平息事態。不能給衆人一個交代。”
“皇上,且看在微臣曾經救駕有功的面兒上,求皇上開恩,暫且饒過**淵吧!況且等王妃醒來在對質也不遲呀!”
皇帝心疼宮穆沉滿身傷痕前來求情,礙於他的面子,便暫時壓下了此事,讓**淵聽候發落,暫不處罰!
而後又前去陸青遙處探望,查看胎兒情況如何,是否安好。
自陸青遙演的一出苦肉戲,想用此計扳倒**淵。卻也讓自己的着實吃了痛處不在話下。自打撞倒後孕肚一直疼痛不已,被宮人們連忙送回寢殿,寢殿內亂作一團,只聽的陸青遙一直叫苦不迭,痛苦不堪。
着人去太醫院請來了太醫前來,跪禮後急忙上前查探問診。仔細請脈過後,着婢女去查探陸青遙的肚子與小腹,婢女一瞧只驚嚇不已,慌亂道:“太醫,太醫,王妃肚子下方竟血流不止,這該如何是好?”
太醫更是心焦醫治的滿額大汗。最後無奈道:“哎,微臣無能,速去將太醫院衆太醫均請過來,合力救治方有挽回的希望啊。”
宮人們一聽便迅速將衆太醫全部請將過來,一齊齊心合力救治陸青遙。太醫們先讓她服用了止血藥丸,而後又利用保胎之法,精細忙活了好一陣,才疏鬆了一口氣,說道:“王妃的孩子總算是保住了!現下已無大礙,只需好生調養將歇,方可恢復從前。”
又開了保胎藥方,着宮人將藥抓了,熬煮三四個時辰,每日按時服用。
太醫們救治完陸青遙後,依例去回稟了皇上,將情況如實稟告。皇帝懸在心頭的石頭頓時落了下來。
此時皇帝正在考慮如何處置**淵,宮穆沉求情,太醫告知胎兒已保,皇帝的心中也是鬆了一口氣,對**淵說道:“既然朕的皇孫現今已無大礙,暫且將你收押,聽候處置吧!來人,將她送入天牢!”
暫時穩住了性命,兩個士兵便押解送着**淵去了天牢。
不多時便到了牢獄之中,獄卒解開**淵手上的縛繩,將一扇牢門打開,冷冷說道:“進去吧!”
待**淵自行進了牢中,獄卒將牢門鎖緊,而後搖頭嘆息說道:“哎,陳大夫好好待着吧,惹誰不好,偏偏去惹王妃肚子裡的皇孫。”說罷,便離去。
陳大夫三個字正巧入了隔壁牢房中濮陽皓琨的耳,心中大驚道:“陳大夫?莫不是希淵也入了牢房?”緊接着便聽到**淵說道:“今天如此倒黴!這陸青遙爲了陷害我,還真是什麼都能做的出來!”
“希淵!是你嗎?”原本在休息的濮陽皓琨趕緊直起身透過牢房門外見了**淵的背影問道。
聽聞有人呼喚,**淵轉身一瞧,倒是嘲諷一笑說道:“喲,原來是意欲逼宮謀反的四王爺呀?怎麼樣?身處牢獄之中可還習慣?”
聽她一見自己便來嘲諷,濮陽皓琨心中不甚滋味,自己平白無故受人陷害一時矇蔽了心智鑄成大錯。心中有諸多苦楚,此時卻是無人能訴。所謂牆倒衆人推,自己現如今也是身感淒涼!
濮陽皓琨苦笑一聲說道:“呵呵,你依然還是那樣!想到以前你我險些便結成了夫妻,應該算是前世修來的緣分。此次牢中一見面,你卻是如此冷言冷語。不過我已是死罪,能在死前在見上你一面,已是知足。”
說罷,轉念一想,爲何今日也將**淵也關入牢中,究竟發生了何事?又問道:“話卻說回來,你怎的也被押來天牢?發生了何事?”
聽此一言,**淵只是冷冷一笑,心中思量道:現如今自己都自身難保了,竟還有心思問我的事。哼笑說道:“還不是你娶的好王妃,想置我於死地,竟不惜以孩子爲代價,故意撞身於我,誣陷我推了她!真是豈有此理!”
聽到陸青遙設計陷害**淵,濮陽皓琨只是無話可說。**淵卻因心中大氣不順,轉而又來說道一番。
“不過,你如今深陷牢獄已有幾日,怕也是時日無多。你娶來的好王妃卻不曾來看望過你呀,現如今在宮中的日子可是好得緊呢!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她爲了保全自身將一切罪責可是撇的一乾二淨呢!如此喜愛背叛的女人,倒與你着實般配得很!”**淵話裡話外盡是嘲諷濮陽皓琨與陸青遙夫婦二人!
濮陽皓琨不喜她此言此語,在他心中陸青遙始終不是自己所愛,娶來她只爲利用,從無半點真心。與**淵辯解說道:“你難道不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誰嗎?”
爲了誰?難道還是爲了我嗎?**淵只覺可笑,濮陽皓琨自己所做的一切始終都是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何曾爲了別人?若不是心中有那份奪位的心思,旁人又如何能唆使他領了禁軍去逼宮造反嗎?
“希淵,從始至終,我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爲了得到你,我可以不惜一切代價。若是我能登上皇位,那我便能讓你做我的女人!你便是母儀天下的皇后。”
正說道此處,卻未曾想皇上不知何時來到天牢之中,身在一側並未露出聲響。卻將他二人的言語聽了個一清二楚。自己的皇兒逼宮造反,原來全是因爲**淵這個紅顏禍水!直氣得皇帝臉色鐵青,說道:“原來如此!”
二人聽得聲音,霎時驚了一番,濮陽皓琨此言竟被皇帝聽了去,現下**淵是如何也洗不清罪責了。
“竟是你這個妖女唆使四王爺逼宮謀反?果然是紅顏禍水。朕若不將你處死,簡直難以平憤。”皇帝惱怒不已,直罵**淵是紅顏禍水,妖女一枚!
“皇上,您如何只聽信四王爺的一面之詞?我與他逼宮謀反並無干係!我一個弱女子如何能唆使一個堂堂王爺去造反?”**淵十分不服氣,明明是濮陽皓琨心中有魔,卻將責任推給一個女人。
“哼,休要強辯。朕親耳聽見事實,如何有假?”皇帝卻不管真相到底如何,自己親耳聽見又怎會有假?此等妖女禍害朝廷決不可放過,定要殺了以儆效尤!於是便下令道:“此女乃是妖女,蠱惑我皇兒逼宮謀反,實在罪大惡極,朕今日下令將其擇日處斬,絕不姑息!”
獄史官得了皇帝口諭,便來着手準備**淵問斬事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