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民婦要把一些話說清楚才能走,你一個小女孩好心幫我,我不能害你。我的事情有點麻煩,牽連到有權有勢的威武將軍李將軍,如果因此對您有礙,我於心不安。”劉純芳真誠的說到;
看着一臉懵圈的雨薇,凌勐解釋道;“威武李將軍如今手握兵權,是朝廷重臣。伊妃娘娘的父親。長女是靜王府的王妃,她們家還有幾個庶女也是嫁給幾個頗有實力的小官吏。關係網錯綜複雜,最近很是囂張,揚言要立伊妃的五皇子爲太子。”
你說你一個手握兵權的將軍,在和平環境不老老實實裝熊,還囂張跋扈的叫囂,干預朝堂未來的儲君策立。這是皇家禁忌,皇上和太后怎能容你。這真是人不作死就不能死。這個李將軍要作道到頭了。
劉純芳繼續說到;“我的孃家叫劉家村,父親是村裡唯一的秀才,我十五歲的時候村裡來了一戶逃難的汪姓村民。住在我們家隔壁。那家的男孩子叫汪旭東,有力氣會練幾下武功。我家的兩個弟弟整天跟在他後面跑。父母看他人品不錯,就定下了我和他的婚事。”
雨薇看到她嘆了一口氣,問到;“這個汪旭東就是你孩子的父親。”
劉純芳攬過小兒子的肩說到;“是的,十八歲那年我們成親,第二年有了大兒子汪嘉義,我的公公婆婆十分高興,對待我和兒子十分好。三年以後又有了老二汪嘉盛,日子也越過越好。
嘉義五歲那年,李將軍去南面圍剿山賊,路過我們村看好了汪旭東的武功。帶走了他和我的一個弟弟。三年後升職做了千總,接我們全家來到他的駐地南安城。”
“這樣不是很好麼?一家人在一起。”逸詠問到;看來他們幾人也是真的萍水相逢。互相不瞭解。
“是啊,開始很好。不知爲什麼,九歲的時候,嘉義的脖子後面長出了一個肉瘤。看遍了南安的醫館也沒有辦法,越長越大。”
雨薇看到嘉義悲傷地地下了頭,這樣的孩子都很自卑。
“後來,更可怕的是嘉盛八歲的時候也這樣了,而且更嚴重,沒到一年就這樣了。”劉純芳的眼淚如決堤的洪水一般氾濫。小嘉盛雙手摟住母親的大腿緊緊的抱住,
雨薇看着無助的母子撰緊了拳頭。開個理療恢復中心吧。天下這樣不幸的家庭很多。沒有人說話,這時候語言顯得那麼蒼白無力。只能等她自己平復情緒。
“四年前,李將軍的外室女兒看好了汪旭東,那位李小姐是位剛喪夫的寡·婦。李將軍答應提汪旭東做督總,條件是我自請下堂,讓出正妻之位。爲了,爲了----嗚嗚嗚“
雨薇輕輕拍打劉純芳的手背。逸詠和維烈轉過頭去。凌勐摟住嘉義的雙肩。
“公公婆婆大罵兒子不仁不義。決定帶着我們回劉家村。李小姐派人在半路強行請回了公公婆婆,扔給我一百兩銀子,警告我不許回劉家村丟督總大人的臉面。在外面自生自滅吧。生了這樣妖怪的兒子不配再姓汪。第二天我們在一個小鎮租房子住下,當晚房子走水。只有我們娘仨帶傷跑了出來。我們不敢回劉家村,怕我父母家人受連累。”嘉盛用手給母親搽淚。
“這幾年我們娘仨一邊做工一邊要飯到處找醫館,可是一直沒有辦法,最後決定來京城試試吧。這一路上兩個孩子都說是姓劉。我們先後撿了妮妮和妞妞兩個女孩子。我想她們不嫌棄跟我們受苦就帶着吧。我也是債多了不知道愁。後來遇到了逸詠和維烈這兩個好孩子,他倆每天出去賺點小錢,我們能吃飽飯了。也沒在要飯。”劉純芳感激地看了眼逸詠和維烈。
雨薇對着倆人說到;“好心會有好報的。好了,我知道了,惹了李將軍後果很嚴重。你們放心在我找的地方待下去,先不要拋頭露面。我們目前的主要任務是先治好孩子們的病,把這五個孩子變成帥鍋美女再說。劉夫人,你敢把五個孩子交給我按我說的做麼?”
劉純芳甩一甩頭說到;“最壞也不過如此,還能壞到哪去。我相信您。”幾個孩子和逸詠,維烈一起點頭。這種決然令人感動,有點像是上刑場的感覺。
雨薇很欣賞這種灑脫的個性。笑着說到;“那還磨嘰什麼,走吧。凌勐帶路。”
劉純芳點點頭道;“哎,公子,走。”
真的很近,左轉拐過街口,就看見一座府宅,沒有九王府氣派高大,是一個四進的院子。門前有兩個小斯,看見凌勐,馬上跑過來說到;“五爺,您來了。王爺和然四爺都在。”他們不認識雨薇,沒有打招呼。
凌勐點點頭道;“以後她們住在這裡,出來進去的看準了。一會兒給他們發腰牌。”帶頭走了進去
。兩個小斯仔細看看幾人說到;“請,幾位裡面請。”
幾人在前廳站定,雨薇對凌勐說到;“你去後面把事情說清楚,我先轉轉這府宅,挑個院子。”
“好,幾位請隨便,我們就回來。”說着和雨薇一起出門。雨薇轉了一圈,看好了最後面的一個叫桃園的小院,獨門獨戶,在後面有門直通后街,出入都方便,不與別院發生關係。來到中間主廳見九王爺和凌然,凌勐。
“妹妹,凌勐說林逸詠和姜維烈有些奇怪是嗎?”九王爺問到;
“是啊,他們沒說真實身份,派人注意一下,好像也不知道我們的身份。不應該事先有什麼企圖。讓他們住最後面的桃園吧,那裡比較方便。”雨薇說到;
“好,餘下的事情我來安排,等雪月楓華回來,你也該回宮了。”
讓人把她們帶到桃園,雪月和楓華也回來了,買來的東西放了滿院子。劉純芳哭的稀里嘩啦的不能自抑。
雨薇只好告訴逸詠和維烈,“五個大缸刷洗乾淨放在廚房和浴室。今晚你們都用裡面的水做飯和洗澡,洗衣服就用院子裡的井水。我會看風水,這個院子有佛緣,你們安心在這兒住。明天陳太醫會來問診,記得說清楚病情。這是十兩銀子,缺什麼你倆從後面的角門出去買。楓華雪月我們走啦。”
回到賢淑宮,張婉兒伸手一把拉住雪月走進臥室。“怎麼纔回來,急死我了。”
雨薇從空間出來說到;“怎麼了,出了什麼事麼?”
“沒有事,只是時間太長了,你們去哪了,”
“楓華雪月你倆來說,我還有點事。”說着進入空間,剛纔發現空間的顏色有點不對,原本鮮豔的赤色好像在變淡。仔細查看一番,東西沒多也沒少。或許自己的眼睛看差了。
在水池邊的菜地裡拔了一些小白菜和油菜等大葉菜,準備晚飯用。吩咐小藤蔓給桃園,自己和張婉兒的屋子,各送去一尊淨空菩薩的室內雕像和靈泉水。出來看見楓華正說的起勁。張婉兒聽得投入認真。擡手把菜交給雪月送去廚房。雪月只是表情驚詫地看了雨薇一眼轉身出去。
琪月看見雨薇走出來,急忙獻寶似的拿出和張婉兒下午的傑作。一對兒萌萌噠狗寶寶和一對兒漂亮的玉米棒。已經很有感覺了。只是她們的眼界太窄,知道的外界事物很少,昨晚的那個鱷魚還是比照着雨薇畫出來的樣子改的。對了啊怎麼忘了小藤蔓,今晚就讓小藤蔓給她們集體做同樣的夢。歐耶,太給力了有木有。
“琪月,畫的這麼好。太了不起了。你倆要注意配合。這邊出現一個動物你那邊就要有一個對付它的植物這樣遊戲纔能有看頭。這樣,我們來做一個沙盤就更直觀好看。”
“沙盤是什麼東西?”張婉兒問到。
“簡單一點說就是一個模型,我們在一個桌子上面這樣,這樣做一個神仙姐姐院子的縮小版,在裡面擺設你倆畫的植物動物的小樣。清楚直觀的感受一下,他們對打的場面。”雨薇比比劃劃解釋道。
“喔,好像有點兒明白了,這樣太好了,我們說做就做,柔嘉江南煙雨你們幾個去找布頭做半尺大小的人偶。照着這畫上的樣子做。秋雨秋潤你倆叫上小林子,隨我去我的屋子把兩張桌子拼在一起。”張婉兒說着風風火火地帶人走了,琪月滿眼星星點點地跟着。這瘋魔的二人組也太強悍了吧。不過這樣也很可愛不是麼。
雨薇找到柔嘉問道;“柔嘉,會鍼灸按摩麼?”
“會一點,我會的東西大多是理論上的,很少有實際超做的機會。”柔嘉答到;
“如果有這樣的病人你願意施針麼?願意教他們按摩麼?”雨薇看着她問到;
“公主,我願意。我也很想試試呢!”柔嘉真誠地說道;
“我現在有五個殘疾病人,病得挺嚴重的。你願意每天和我一起去診治麼?”雨薇繼續問道;
“太好了,我願意跟着您去。”柔嘉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雨薇大致講了五人的病情,要她開一些舒筋活絡的藥才備用。
“柔嘉,我想開一家專業救治傷殘病人的康復理療醫館,殘疾人太可憐了,你願意跟着我幹麼,幫我培養一些專業的按摩師可以麼。”雨薇繼續問到。
ps:謝謝書友們的支持與關心!今天加更一章。急求收藏推薦互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