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李繼勇和韻祺韻惠的比試,李振祖已經知道了這兩個丫頭的能耐,一直在心裡,非常一廂情願地把她倆當做自家人看待。不管是什麼原因死去的,也不管是什麼原因又活了過來,這裡面的過程不重要,等到解決了南坪山的大事之後在處理這些小事情。
既然現在回來了,就是李家的人。就該站在自己這邊,可笑姜山峰和林春起竟然指使自家人來打我。於是哈哈大笑道;
“哈哈哈,實在是可笑可悲可嘆,偌大的南坪山竟然無人可派,芸惠和紫綾都是我李家的人,你以爲你叫得動麼。
紫綾,嘔,現在應該叫韻祺。來,過來。父親我會把你和芸惠一樣地看待。從今往後,你就是我李家的九小姐。”
身後的劉玉珍輕蔑的嗤笑了一聲,四個兒子倒是都知道他老爹的用意,沒有任何的態度,不過是個女兒麼,左右不過是一份嫁妝就能解決的事兒。多幾個都無所謂。
韻祺沒有表情地看着李振祖,好像沒有聽到他說的話一樣。李振祖是什麼人,一個小丫頭的無聲和沉默都不能改變他的態度,接着自說自話到;
“丫頭,你還小,很多事兒不是意氣用事就能解決的。你既然和芸玫。芸惠一樣叫趙夫人爲母親,就一輩子是李家的人。今天的事兒,父親不爲難你,你可以站在一邊看爲父怎樣把南坪山的賊寇都收拾乾淨。然後我們一家人在坐到一起盡享天倫之樂。”
“見過臉皮厚的,沒見過臉皮這樣厚的,見到有出息的孩子就往自家認。你還不知道人家願不願意呢。沒見人家都沒理你麼。韻祺,我們一起上。”林春起打斷了李振祖打親情牌的碎碎念,第一個拎着手裡的寶劍衝上來。
按照說好的配備,林春起對上李繼勇,江鈺霖對上李繼猛,凌風對上李繼剛,姜山峰和韻祺交換了對手,現在是姜山峰對上了李繼強,韻祺對上了李振祖。
五組人迅速地戰在一處。在雙方衆將都聚精會神地觀看場中陣地的時候。趙玲燕一個飛縱來到李家軍中,一把抓過劉玉珍,老鷹抓小雞一樣地回到南坪山的陣營之中。吧地一下摔在郝星語(柳梅香)的面前;“星語,先綁上,看住了。”
“是,大姐,您就放心吧,這個就是我今天的任務了。”郝星語一把把劉玉珍拽到自己的跟前。“夫人,沒想到吧,我是福大命大造化大,閻王爺都不收我。他說我和大姐命不該絕。您這樣的壞人還好好地活着呢,我們怎麼能去死呢。我要把我所受的苦楚都討回來。放心,不會太過分的,只不過是把您給我的都還給您而已。您對待我的我一樣都沒忘記。”
劉玉珍嚇得眼神躲躲閃閃,指着郝星語的鼻子厲聲說道;“柳梅香,你敢,將軍和我兒都在呢,你敢動我一個手指頭,當心你的賤命。能死一次,就也能死第二次。”
郝星語卻是一邊笑着一邊一個耳刮子煽過去,打的養尊處優慣了的劉玉珍一個趔趄。半邊臉立刻紅腫起來,嘴角滲出絲絲血跡。
郝星語微笑着拿長長的手指甲劃過劉玉珍的另一面臉頰,五條血跡嘩地染紅了臉頰,劉玉珍何曾受過如此的苦楚,痛的眼淚嘩嘩地淌下來。淚水流過傷處更是疼進骨頭裡,不禁啊地尖叫起來。
“哈哈哈,真是可笑之極,劉玉珍,你以爲這些還能嚇住我麼。將軍和你兒都在,誰都知道,麻煩你看清形勢好麼。你以爲你們李家軍進入南坪山這個翁中還能出的去麼。 щшш ▪тTk án ▪C O
看來還是要我來告訴你這個自命不凡的蠢女人,今日就是你們李家最後的輝煌。過了今日嘛...”
“怎樣,”劉玉珍看了眼場地中對打的丈夫和兒子,再看看,李家軍中將士們焦急慌亂的眼神,忘了臉上的疼痛,心中一顫,脫口而出。
“大銘朝將沒有李將軍了。”
“不可能,我們的軍隊已經在外面埋伏好了,馬上就能衝進來。哈哈哈,賤人,等着我收拾你,這次看你還能有幸逃脫。”劉玉珍鼓足了所有的力氣高聲斷喝。
“哎,好良言難勸該死鬼,我們都拭目以待,等着瞧。”郝星語皺了一下眉頭,伸手點了她的啞穴。“呵呵,跟着公主別的沒學會,倒是把這人體的穴位學的紮紮實實,本以爲關鍵時刻能自保,沒成想第一次卻是用在了這個賤人的身上。哈,這感覺爽極了。”
世上的事兒就是這樣,有一喜,就有一悲。劉玉珍被點了啞穴,說不出話來,感覺臉上的傷更疼了。跌跌撞撞地站起來關注場中的打鬥。
李繼剛和李繼強已經被凌風和姜山峰打的沒有了還手之力,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林春起和李繼勇,江鈺霖和李繼猛這兩對兒打的勢均力敵,不分上下。李振祖和韻祺打的棋逢對手,酣暢淋漓。
倆人一個孔武有力,大開大合,一個小巧玲瓏,左右逢源。吸引了人們的目光;“好丫頭,沒想到,你和芸惠竟然有此天賦,看來我李家真是祖墳冒了青煙了。回頭爲父再給你們請來名師。五年之後整個大銘朝還真沒有敢跟你倆叫板的人了,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我李家當興啊。”
韻祺也不答話,只是步步緊逼,只是在心裡想着;“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母親和娘都把你恨死了,還想着把我們收回去。就算我答應了她們都不能答應。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還不自知,哎,真是愁死人了,說你點什麼好呢。”
“綁,”凌風和姜山峰同時一聲大喝,把李繼剛和李繼強甩到手下面前。二人剛剛站定身形,就聽到山外傳來一聲信號炮響。緊接着就是一聲長兩聲短的信號炮聲。
“呵呵,殿下,山外和山下的李家軍都被解決了,只剩下眼前的這幾個人了,我們慢慢玩吧,不急。”姜山峰完成了自己的任務,不緊不慢的說道;
“前輩,李振祖把南坪山的少輩都弄去京城了,以爲掏空了南坪山,豈不知你們二老纔是南坪山真正的主心骨。他到底還是栽在你們老二位的手上,真是一輩子都輸在你們的手裡。”凌風適時地拍着馬屁說道;
“殿下,此言差矣,我們這半年多不在南坪山,很多事情都與我們無關了。可是看到南坪山在小輩兒的手裡能這樣子還是很欣慰的。
這半年多在張家村裡的生活,讓我們明白了一個道理,無論是多大的英雄,都離不開衣食住行,老百姓都過得好了纔是真正的大英雄。
我們南坪山以後就會以發展經濟爲主,解散那些私兵。讓跟隨我們的老百姓都富裕起來纔是硬道理,這些打打殺殺的事情沒什麼意思。還是鼓搗糧種更有意思。”
姜山峰的話明確地表達了南坪山以後的發展目標,也是像二皇子表明了心跡。李家沒落以後,南坪山不再會有軍隊,不會成爲李家之後朝廷新的麻煩。
“呵呵呵,前輩,您研究那個糧種有眉目了麼,不瞞您說,我也對這些事情起了興致,到時候還是要向您二老多多請教。”凌風在姜山峰和林春起面前從來都不擺皇子的架子,從來都不用孤來自稱。這一點很讓南坪山的人感念。私下裡都跟凌風很親近。
“好啊,活了一輩子,終於找到一件有意義的事情。我倒想在孫子當中挑一個有此愛好的跟着我們走,可是逸詠和維烈一門心思的經商。那四個癡迷於把南坪山打造成第一景區。您有這個興趣,真是我們幾個老頭子求子不得的。等忙完了李振祖的事情,我給您看我們這半年多做的筆記。”
姜山峰像個孩子顯擺自己的寶貝一樣,眼睛裡面閃着光彩,急於想得到他人的承認與肯定。
“嘿嘿,說定了,我忙完就去找您。”凌風像是林逸詠和姜維烈一樣的對着老人家笑着說;
還沒等姜山峰說話,就聽江鈺霖大喝一聲,“綁,”緊接着,林春起的聲音也響起來,“綁。”
剛剛還緊湊的場地這回寬敞了,只剩下李振祖和韻祺這一對兒了。所有人都聽到了剛剛的信號炮,心裡安穩地看起了熱鬧。雨薇解決了外面的軍隊,從空間裡面出來,站在趙玲燕的身邊,楓華和雪月緊緊地站在她的身後。
四個人一心一意看着場中的韻祺。場上的決戰廝殺已經變了性質,成了武術表演賽,武癡們捉摸着她的武功套路。知道自己這方已經完勝的韻祺沒有一點的心理壓力,更顯得從容不迫,自從對女貞國一戰成名之後,再也沒有名正言順的遇到過對手了。今日的機會真是太難得了。
反之,李振祖看見四個兒子都被綁了起來,還都點了啞穴,知道單憑一己之力是很難力挽狂瀾了,現在只能是寄希望於自己的軍隊了。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