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只鳥兒,累不累?摔了麼?把自己弄這麼髒兮兮的?”
“抓豬豬。”
“……”他懂,但是——這絕對不是紅雪願意看到綿芯乾的事情。
他低頭,嘆着嗤笑:“堂堂一個小郡主,抓什麼豬?”
這話說得清了,綿芯聽了還以爲是誇讚的!
她的豪氣十足是從孃親那裡學來的,小手拍在男人結實的肩頭:“爹爹也喜歡豬豬呢?我都讓它來我家住,綿芯的牀可以分給它一半,綿芯讓它回來給綿芯做哥哥!”
“他……”綿芯的哥哥……是綿愛,是他一直牽掛的兒子,“綿芯見到了誰?哪個他?”
“就是上次在窩裡救的小豬!現在有這麼大……”她在爹爹面前筆劃那隻胖乎乎的小東西。
男人絕色的臉上,黑線加抽搐!
“你……你說什麼?”.靚.女.生.小說
“爹爹,綿芯把它帶回來教它說話,那樣爹爹和孃親不陪着綿芯的時候,豬豬會說話!”
“……”
他也擡手扶着額頭,紅雪那種左右爲難,上上下下的尷尬,他也領教到了。
“綿芯,那是一隻豬……和你不一樣,它不能陪你睡,它也不會說話,你教……是教不會的。”
孩子眨眼,皺眉,這表情……和紅雪有幾分的不同。
他情不自禁的摸上孩子的臉頰,真想看着綿芯快快長大,那時候……他錯過了最初的殷紅雪,等到緣份來的時候,紅雪都是那個男人的妻子了。
那個最稚嫩的紅雪,如今就在綿芯的身上重演……
他是不許孩子生氣的:“是豬太笨,學不會說話,還有……你把它抓來和你睡,孃親會打你屁股。它又不是你孃親生的,只有孃親生的纔可以陪綿芯一起睡。”
孩子抖了抖,無意識的揹着手,摸了摸小屁股。
“什麼樣的是孃親生的?爹爹生的不行嗎?”
“爹爹生的就是你孃親生的。”這麼玄妙的男女問題……還是留給紅雪這個當孃的自己解釋,他怕自己說歪了,綿芯學歪了。
到時候捱打的是他們父女倆!
他摸摸孩子的眼睛,反正,這世上最能分辨自己人的,就是這個:“像綿芯這樣的眼睛,就是孃親生的。”
“哥哥也是那樣的?”
他無聲的點頭,是……綿愛也是那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