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宇燁還是不放心地追了出去,身後的巧兒忙拉住他道:“四皇子,您明日一早就要趕路,還是快歇息吧!”
“放手!”冷宇燁不耐煩地喝道,巧兒嚇得忙撒開了手,偷偷地瞅着他大步離去了。
來到寢殿,守在前殿的小紫行了行禮,冷宇燁瞥見寢殿的門關閉着,便上前去敲了敲,沒人回答,也沒人開門,小紫忙做噤聲的手勢,低聲道:“四皇妃她疲乏得很,說要好生休息,四皇子您明早也要趕路,還是早些去歇着吧!”
冷宇燁不甘心地還想再敲門,門卻自裡面打開了,如雪靜靜地站在門口望着他,好一陣後才道:“你明早趕路,回去睡吧。”
本來他們成婚這些時日,他都一直住在書房,叫他回去睡也不爲過。雖然很想質問他,臭罵他,想大吵一架,可……千事萬事等他去治好了病再說,他們是夫妻,是一輩子在一起的人,也有一輩子的時間來理清這些雜事!
見她這般冷淡,冷宇燁以爲她還在氣惱午時的事,那是他一時氣昏了頭,纔會衝她發火,但要他道歉,實難說出口。
他遲疑一陣後道:“聽說你疲乏,那……那你早點歇着吧。”
“嗯。”如雪點頭,下一刻就將門關了起來,冷宇燁不禁微微皺眉,悵悵地嘆了一聲後回了書房。
次日一早,芸妃便領着幾名宮女和侍衛來了燁殿,宮女們手上都端着名貴的補品藥材,裝上了早早備好的一輛馬車內,冷宇燁穿着一襲素色長袍,裝扮得簡單利落,更添幾分樸素無華的氣質。
如雪神色怔忡地與他相偕而立,看着巧兒像個當家的女主人般忙活着,張羅着,她不禁揚起嘴角冷笑起來,心裡頭卻是微微泛着苦澀的。
本該是她在忙地。是她地一切。卻就要教巧兒搶了去?!如雪看向也在凝思地冷宇燁。他眉頭微皺着。臉上也有憔悴之色。這是她地夫君。他們本來都要和好地。爲何又變成這樣貌合神離?!
芸妃走了過來。細細囑咐了一些事後。送冷宇燁上了馬車。如雪隨在他們後面。像個局外人一般地旁觀着。就連隨在母妃身後地巧兒都擋在了她前面。不知是有意還是無心。
如雪隔着芸妃與巧兒望向馬車內地冷宇燁。他也正朝自己看來。四目相對。內中有太多複雜地感情。如雪蠕動着嘴脣低聲道:“保重。”
冷宇燁看得清楚。他抿嘴淡淡笑着。在馬車簾子蓋下來那一刻。如雪聽見了他低沉地聲音:“很快就回來地!”
簡單地一句話。卻教如雪舒心很多。他對她和對巧兒並不一樣。她感覺得出來。或許是巧兒使了什麼狐狸精地招數吧。待他回來。她該和他商量。將巧兒嫁出去。或者送出宮去!省得看了心煩。還梗在他們中間。母妃那邊。讓他去說應該沒什麼問題。
獨自一個人地日子真不好過。身邊沒個能親近地人。連說話都沒伴兒。如雪覺着自己在改變。隨着發生地事情在改變。或許經歷得多了心智也成熟了。想地也多了。而笑顏就少了……
整天在發呆,想着許多事,在牆上畫着記號數日子,算算冷宇燁出宮已有三天了,他應該早到了吧?不知還要多久纔會回來?雖然跟他一起總是吵吵鬧鬧,可也不像此刻這麼覺得孤獨寂寞。
夜深了,小紫等人都回去歇着了,如雪獨自坐在前殿的桌旁,側着頭趴在桌上,細數着桌面上紋刻的牡丹花瓣,她每日除去吃,便是睡,實在是了無睡意了……
門扉輕輕響了響,如雪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並未察覺,直到一個身影擋住了燭光,在桌面上倒影出一個黑影,如雪恍然回神,擡頭瞥了眼眼前的人,頓時驚詫不已,驚呼道:“擎蒼!你怎麼出來了?!”
擎蒼沒答話,炯炯有神的眸子盯着如雪,眼裡竟沒有一絲溫度,沒有任何的情緒,如雪微微皺眉,眼前的擎蒼這般熟悉,爲何眼神卻這般陌生,那股子冷意教她恐慌、不安!
“你……”如雪上前正要問個清楚,忽然身子一軟就人就往下倒去,擎蒼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一臉冷然地抱着她自後窗躍了出去。
如雪再次睜開眼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陌生的環境,竹製的小屋,竹製的傢俱,一旁的桌上還坐了一個人,擎蒼!
他正悠閒地飲着茶,那隨性而慵懶的坐姿,教如雪忽想起一個人,一個她萬萬不該想起的人,薛子謙!
擎蒼端着一杯茶水走近牀邊,自竹窗裡照射進來的陽光被他擋了去,如雪直直地望着一個他的黑影朝自己走來,看不清他的臉。
他將茶水遞給如雪,柔聲道:“喝茶。”
“哦。”如雪接過茶水,有太多的問題想問,又不知該從何問起,總而言之是她害了他,此時他就算要報復她也無話可說,因他對她那麼好過。可爲何要將她帶來這裡,這地方定不是皇宮,他不擔心宮內的人四處找她?!
想着心事,如雪將茶水一口飲盡,拭了拭嘴角的茶汁,將茶杯遞給他,再看他離去的背影時,眼前竟重疊出幾個身影,她只覺頭腦昏亂,甩了甩頭想看個真切,視線卻是越發的模糊。
臉也漸漸發燙起來,她不舒服地嚶嚀了一聲,用手按住臉龐想減減溫,手似乎跟臉一樣發燙,身子似着了火般灼熱得難受,她下意識地伸手去拉扯着衣領子,可虛軟無力的手卻連解衣服的力氣都沒有,好在有人及時地幫了她一把,將她的衣衫至內衫一併脫了去。
如雪微微閉着眼,這雙手有些涼,偶爾不經意觸在她炙熱的肌膚上,舒服得她難以抑制地低吟了一聲,身子靠向那冰涼的來源,想要更多。
擎蒼冷睨着她嬌媚的姿態,將她的渴望盡收眼裡,他揚起嘴角冷冷地笑着,忽的一把將如雪推倒在牀榻上,扯去她身上僅有的豔紅色肚兜,欣賞着她白嫩的**,眼裡閃着**的火焰。
他迅速褪去自己的衣衫,與她火熱地糾纏在了一起……當進入她體內遇到阻礙時,他怔了一怔,有些難幹置信,甚至有些驚喜,隨即放柔了力道……
如雪在他身下無力的呻吟着,睜開迷濛的大眼,望着沉醉於**中緊閉着眼的擎蒼,她難以自抑地吟道:“擎蒼……”
身上的男子猛地頓下動作,遲疑一陣後一把撕去臉上的一層假皮,露出一張邪魅冷峻的俊顏,眉長入鬢,微眯的眸子狹長幽暗,裡內泛着絲絲寒意與陰鷙,直挺的鼻彰顯着男子氣概,薄脣緊抿着,因她那句擎蒼,更加大了腰身的力道,緊握住她的肩狂猛的抽送着。
他的巨力教她疼得難以承受,如雪微微皺着眉擡起沉重的眼看去,頓時驚醒的就要彈跳起來!
“薛……啊……鬼啊……鬼啊……”她厲聲尖叫着,方纔的**早已被嚇得煙消雲散,她雙手捶打着他,因着驚懼,身子都微微顫抖着,更加了下身的疼痛。
“鬼?!我還沒死,哪來的鬼?!”薛子謙冷笑着,腰身的動作一刻也沒停,忽的一手扼住如雪的下顎,冷聲喝道:“叫我子謙!看清楚了,在你身上的人是我薛子謙!叫啊!”
如雪別開頭,自喉間發出了痛苦的尖叫:“……啊……不要這樣……求求你不要這樣……”
**這是**……她噁心得想吐,難過得想死去,身上的人卻更賣力,更沉醉,看着她那麼痛苦,他眼裡不曾有憐惜,只要嗜血的殘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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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不想寫H……
我想純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