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清明的理智找回,不過卻是湊在芳年脣角偷了個香吻,咬牙忍耐的道:“磨人的小妖精!”再次不客氣的索要了個深吻,纔在芳年耳邊輕輕道:“年兒,這會兒就先放過你,別忘了你說的!”
輕輕地呼吸,似乎灼熱的在芳年耳際縈繞,讓芳年的面頰更是紅潤的彷彿天邊的火燒雲一般,暈染出上等的顏色。而蕭禛想着晚上的福利,視乎更爲的期盼。婚後的這些日子,顧忌着年兒身子骨年紀尚小,他很少放得開的去享受他的福利,每次多是淺嘗輒止,偏偏年兒的滋味,好的不得了,讓他每次流連忘返。
不過,年兒面嫩,雖然是每次都在極力配合着,但是一些難爲情的姿勢,從來不做嘗試,他到底想給年兒更多的適應空間,也就多是不勉強。那樣的親密,本就是再美好不過的事情,但若是從前不經****的年兒不喜歡了,也是他的損失,也就給了年兒更多的適應時間。不過,今日年兒主動承諾,這不由讓蕭禛喜上眉梢,本就不急在這一時三刻,此刻顯然就更加的期待了。
稍微平緩了下身下的激動,蕭禛才離開牀榻,不再鬧芳年,細心地給芳年掖好了被角,囑咐芳年好好休息。他不介意芳年今日多睡一會兒,這樣的話,年兒夜間就更有精力來應付他,無疑是更好。想想他都美得動力十足,帶着志滿躊躇的笑,蕭禛柔柔的看了眼,羞窘的把雙眸閉上,不敢看他的年兒笑得更加柔和的邁步出了內殿,不在這裡打擾年兒的好眠。
而芳年在蕭禛走了之後,才稍微放鬆了下來,不過,一想着她剛纔意亂情迷時候的承諾,仿若她多渴望似的,不由就更加的羞窘,阿禛會不會覺得她····思緒胡亂的飄遠了一通,芳年以爲自己會睡不着,不過,顯然事情比她想象的容易,抱着車道山前必有路的平和心態,芳年倒是沒有想象中的那樣糾結。很快就睡意上涌,在這裡屬於蕭禛的淡淡氣息中,想着蕭禛就在外殿處理政務,那種油然而生的安心感,讓芳年很快的陷入了安心輕鬆的放放鬆,很快就睡得香甜。
這一覺,沒有人打擾,又因着前面蕭禛鬧騰的放鬆,芳年放鬆了心神,一下子睡得日光漸晚,還是蕭禛處理完政務,看着時間,真得是不早了,才笑着輕柔的把芳年叫起來。剛睡醒的年兒,面上還帶着一抹薄薄的暖意紅暈,整個人還有些迷迷糊糊。
蕭禛也不在意,將芳年輕輕地扶起來,攔在懷裡,柔柔的偷了幾個香吻,看着芳年柔順的沒有任何抗拒的安心窩在他的懷裡,那懵懵懂懂的迷糊,不由讓蕭禛心頭軟成了一片。剛剛睡醒的年兒,他早就發現,最是可愛。
年兒身子骨,這些年調養的雖然已經大好,不過還有一些小問題無傷大雅,就好比此刻,年兒平日裡會有些低血糖,睡醒之後總要有半刻中的迷糊,纔會逐漸清醒過來,而在這個過程中,芳年一直都是迷迷糊糊,半醒半寐的狀態,比之平日裡清醒的沉穩理智,更顯嬌弱的可愛,讓人憐惜不已。而這份獨特,也是他的享受,除了年兒的幾個近身丫鬟,只有他能見。
取了年兒的外衣,蕭禛也沒有叫其他人,親自動手給芳年穿上,而後又扶着芳年,輕輕地坐穩,親自蹲身給芳年穿上繡鞋,動作輕柔而舒緩,這些本該下人來做的事情,有他親自來做,那種無言的憐惜親密,蕭禛一點兒也不覺得,做這些事會是降低他的身份,反而因爲難能有機會幫着芳年做這些,親自打理芳年的起居,更顯歡欣。
取過一邊放置的,他方纔讓人準備好提前端進來的花蜜水,一手攬着芳年,靠在他的胸懷,一手執杯湊到芳年的近前脣邊,讓芳年輕輕地綴飲用,清甜的滋味入喉,再加上也是醒轉有一段時間了,芳年到底是迷迷糊糊地清醒過來。在蕭禛的親自侍候下,飲了半盞花蜜水也就不要了。蕭禛也沒有勉強,芳年脾胃比常人弱一些,本身也就不會給芳年弄得太甜,讓芳年用的太多,小心傷了芳年的脾胃。
見芳年清醒,蕭禛也不覺得遺憾,笑着攜着芳年在牀榻前面的梳妝檯前坐下,親自執起玉梳子給芳年梳理着放下來的長髮。疏通之後,細心的在芳年配合的輔助下,將芳年的長髮挽起,斜斜的梳了個墮馬髻,挑了芳年今日陪到的幾隻珍珠釵環首飾,斜斜的點綴其上,更顯柔潤,珠玉生輝。蕭禛的手藝,在婚後的這些時日,也是鍛煉出來了。幾種不是特別複雜的常用髮髻,如今蕭禛已經能夠打理的很是精緻。
這樣一點一滴的溫馨,都是蕭禛每一次有機會,從來不放棄親自爲芳年去做的鍛鍊,也是夫妻之間,梳妝畫眉的閨房情趣。能夠爲愛人親自打理妝容,也是蕭禛的興趣福利之一,心心相印,插上最後一隻花釵之後,蕭禛輕輕俯首,取了一個靶鏡,從後面反射,讓芳年就着前面清晰可見的梳妝鏡看的分明,仔細欣賞他的手藝,也是檢查看看,還有哪裡不是很妥當。畢竟,他的手藝,也就是還算熟練,終究是比不上芳年身邊那幾個久經紅姑培養,傳承的丫頭手藝精巧。
‘“已經很好了,阿禛!”輕輕撫了撫髮髻,頭上的墮馬髻鬆緊適宜,釵環也裝點得恰到好處,芳年不由笑得眉目柔和的讚揚道,蕭禛手下能人輩出,她只不過是提供了一個簡單的玻璃製作方子,經過這些年的摸索,那些人就把各種玻璃製品,給打造了出來,這樣的水銀鏡子不過是其中之一。這樣清晰可見的水銀鏡,對於芳年可能還只是方便了生活,但是對於那些上到各種精緻的銅鏡,也多是昏黃不清,有了水銀鏡,不知道受了多少從上到下的大姑娘小媳婦老夫人的喜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