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輕輕動了一下,那人便驚醒了過來,擡起了頭。
如果只是這樣也就算了,他還連忙去摸她上的溫度,卻見憂憐閃躲進被子去的小腦袋,連眼睛可緊閉着,一副被偷抓住正吃腥的小貓兒。
恪影本來深沉的臉一輕,溫柔的上前揉揉她的腦袋,“醒了就醒了,怎麼怕見到我,我也只有這個時間來看你。”
憂憐尷尬臉紅到脖子,也不明白自己什麼要躲開。
只是覺得這種情況太奇怪了,恪影偷偷來看她,還是晚上,不管時間還是地點,還是氣氛都不對,她被子唔着嘴,嗡着聲音還是回道,“你……謝謝你來看我,我沒有事了……少主可以回去了,要不然,少夫人知道要生氣了,會更麻煩的。”
對,少人又不是啥子,丈夫跑去見別的女人,她怎麼會不知道。
“她不知道我回來了。”
咦?
他去做什麼了?
“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我也要去處理一下,不能放任不管,所以放心,對你下手的人我已經全都整治過了,以後不會在有這類事發生。”
恪影說得如此簡單,做的事卻沒有一樣簡單的,想到在視頻裡看到那幾個人如何對付憂憐,還估意讓她丟臉,恪影非常的不爽。
憂憐把眼睛露出被子面,看他滿臉的疲倦,只是雙眼是亮晶晶璀璨如明珠的光亮,只是,他的人很是不好,就算是這樣看着,陰暗的光線下,也能看得出他今天肯定受到到過攻擊,嘴裡說得輕鬆。
整治,那些人是好整治的嗎,她伸手輕輕撩抹過他的眉頭,慢慢在摸到他的臉上,“今天很幸虧的吧,臉色變得很差,吃過飯了嗎,就算在有錢,在強大,沒有個好的身體有什麼用,你做的那些成就應該誰去享受呢,送給別人嗎。”
憂憐突然的話,把恪影說得一愣,但心裡卻莫明的高興她竟然會變得如此溫柔。
就在這一瞬間,他心裡那朵情花啪張長花瓣,長出嬌豔的顏色來,他下了一個決定,多年來一直不願意去想去做的事,就在今天這一刻決定了,因爲看到今天的憂憐被人陷害,被程恩保護着的時候。
他突然就明白,自己這些年對憂憐的困惑在那,爲什麼結婚的那天,沒有陪着妻子反而跑去找了她?
當時他還自我解釋,不過去看她過得有多慘,那個學院,其實跟瘋人院沒有醫別,有錢人的玩樂的地方,但過後,見她過得還算好,也沒有被欺負竟然鬆了口氣。
那位學院理事長當時還說,‘他說是來看戲,其實不過是爲了給她做保鏢吧,看看這裡的學生,知道她跟你走在一起,誰敢動她,就差沒彎着腿走路了,現在學習裡,她怕是唯一一個沒有沾染上有錢人壞習的女人了。’
當時的自己是什麼反應,跟本就知道會是這種結果。
每次見到她,心情總會變得很奇怪。
這個女孩的心思昭然若揭,也知道她想要做什麼,爲什麼他還會留下她呢,任她去借了程恩未婚妻的身份,這種大事,就算他同意了,只是家族另外幾位不同意也不可能讓她借了去?所以自己纔在背後推了他們一把。
開始,他也不明白爲什麼要這樣做,也許,只是爲了看她會做出什麼妖蛾子嗎?
憂憐的心跳得飛快,糾結的心思不知要怎麼做纔對,可她的手優先做出了反應,是的,她勾引了他,這個男人,在她的面前竟然變得如此好猜測了,當他變得放鬆的時候,就特別的容易對付,他對她從一開始就有了好感,現在,更是感情茂盛了吧。
她要試他的反應到了那一步。
連她自己也沒弄懂,她想要做什麼。
恪影緊緊抓住她的手,有點點帶着涼意的指手很快就被他給捂熱了,“你說得對,我當然要好好保護好自己的身體。”他突得一笑,就像白合花開露出整齊又漂亮的白牙,憂憐彷彿聽到花開的聲音,“爲了你也得好好保護這身體,你還這麼小,我都已經很老了,不能讓你嫌棄。”
那種不要說得很開,言語不用說得更透徹,憂憐就聽懂他的意思,而憂憐的幾個動作,也能讓恪影明白她又是什麼想法,在做什麼,那隻手的動作絕不是一般平常人之間的關心,他的心莫明的又笑了。
恪影這個反應正是憂憐這些年來最想要的,爲什麼她會有些羞澀,有些……奇怪的開心。
這些,明明是假的呀。
憂憐紅紅的小臉慢慢有些發白,恪影以爲她累了,又緊緊揉揉她的手指,心疼着,“今天你一定是嚇到了,我就不打擾你了,你在睡一會,我回去了,明天我在過來看你,到時,我會跟程恩說的。”
憂憐連忙抽回手點點頭又把自己縮回了被子裡,“恩,你快走吧,要叫別人看到就不好了,會被嚼舌根的。”
“誰敢嚼你的舌根,我拔了他的舌頭。”
她不敢在接話了,正是把被子猛在了頭上,恪影心情莫明的愉快笑笑,真的就走了,如果他當時回頭的話,就能看到憂憐鑽出被子,露在外面複雜又絕望的眼神,計劃不正是向着自己的願望走嗎?
可她沉重的心情從何而來。
“好一翻深情表白,要是不知道的還以爲你們在說夢話呢,表哥從不說情話,這些話已經是他最大的程度的表白了,連表嫂都沒聽過吧,虧你還能聽得下去,要是別的女人早就聽不下去了。”程恩幽幽站在窗戶邊,抱着手臂看着裡面,“你想做什麼?”
他生氣了,氣得要死。
如果是別的人,他早就殺了她,本來睡不着就想來看看她,沒想到竟然看到這一幕,本來還在開心表哥的反應,沒想到越看越是要氣瘋了,差一點就跑出來把人給轟走的,硬是忍得他走了纔出現。
憂憐沉默拉起被子蓋在頭上,冷默道,“我要睡覺了,你還不回去睡。”
在沒人的,這臭丫頭纔會露出本性來了吧。
程恩三步並做兩步我走了進去,一把掀開她的被子硬把她給拉了出來拷在牀上,“你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是你主動勾引他的吧,你別忘記你的身份是誰,他的身份又是誰,就算你跟了他,最多也只能做個見不得光的情婦,你真當自己是什麼身份。”
他臉上青筋暴露,越是溫柔的男人越是在生氣的時候最爲可怕。
憂憐嚇了一大跳,掙扎着,“放開我,你弄痛我了。”
“弄痛你?今天我就要好好教會你認清自己的身份。”程恩掰着她的肩膀,只用一隻手就將她兩隻手抓在牆壁上按住,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憂憐今天本就虛弱,此時被個身強力壯的男人牢牢按在牀上,半點力氣也掙扎不了。
“你放開我,放開我,你想什麼?我要叫人了。”
“這裡可是我的地盤,你想叫誰,叫別人來觀戰嗎!”他嘲笑着,一把扯開憂憐的睡衣,大手揉捏着探了進去。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放開我,程恩,你答應過我不許動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