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你喜歡的人是他,哈哈,我還當那個人騙我的呢,哈哈。”憂憐驚愕的回頭,剛纔被自己打暈的莫雪即然也跟了過來。
只見她一手用毛巾唔着口鼻,諷刺又悲傷的呸了一口,“你這個女人,真是讓人噁心,吃着碗裡看着鍋裡,身體可以跟程恩結婚,心裡卻想着這個男人,而這些男人還把你當寶貝一樣的捧着,真是可笑,”
“那個人是誰?”憂憐圓目怒瞪,如果視線能殺人,莫雪現在早死千百次了。
“我爲什麼要告訴你,哈哈,你說得對,就以我的能力我怎麼可能進到了這裡來,當然是有人在背後幫我了,這個人,你永遠不可能猜得到,我就算讓你死,也死得不安心,哈哈,你就陪着你喜歡的男人一起死吧,哈哈。”
“莫雪,你是我在這個世上見過,最下賤的女人,雖然你只有十幾歲,你想學我受到這些男人的喜歡,卻沒有一個會喜歡你,他們只是把你當玩物,說我噁心,你比我更噁心,從裡到外沒有一處不污濁,哼,你的所做所爲在我眼裡不可是挑樑小丑。”
說到損人,憂憐的嘴從來沒有人損得過她,罵完就回頭邊拍打恪影邊把他扯起來,可是怎麼樣也扯不起一個成年男人的身體,反而損耗了不少的體力。
不過因爲身處的環境需要她做個老實優雅的大小姐,所以她才從不表現自己的本性,這些年來,早就壓抑壞了。
此時,被人辱罵,那有不還擊的道理。
嘭,屋頂被燒得稀爛一下掉了下來,砸在莫雪身邊不遠的地方把她給嚇了一跳,本來沒想過要活命的莫雪還是受不了她的辱罵,因爲憂憐簡直罵到她所有的痛處。
空氣中,燒焦而難聞的氣味越發的大。
她胸口中的怒火也如這大火被燃燒到了頂點,想到從小到大受到的欺負跟侮辱,想到沒有父母的寵愛艱難活到現在的痛苦,想到那些像豬一樣的男人給她的屈辱,理智早就飛到天外去了。
“你給我去死。”
她尖叫着衝了上來,手裡不知從那摸了一把切水果的尖刀。
憂憐跟本沒有注意到莫雪的動作,等她衝過來的時候,憂憐只來得急回個頭就被突然醒來看到的恪影猛得推開,撞到了旁邊的牆角,嘭,槍響,兩個身體倒地的聲音加上無數斷木跟牆壁倒塌的聲音傳來,憂憐額頭流下了潮水一樣的血快速遮住她的視線。
因爲太過大力,憂憐整個人已經被撞得腦袋裡嗡嗡作響。
空氣的稀薄,也使得她精神陷入的恍惚。
“在這裡,快。”
“莫雪在這裡,我看到她了了。”
憂憐迷迷糊糊聽到有人這樣說,突然她被人抱了起來,一個粗壯的大漢帶着防毒面具焦急的拍拍她的臉,“喂,喂,啊雪醒醒。”
她睜開眼睛,那人一把扯下她掛在脖子上的項鍊,向過了的另外幾個人大叫着,“是啊雪,看看這個項鍊,是老大送給他老婆的東西,這裡還有兩個人受傷了,不知道死了沒有,我們快點走吧外面的人要進來了。”
另外幾個人連忙叫好,“找到莫雪了那快走吧,別管別的人了,在不走我們都出不去了,大家快跟上。”
憂憐心中一驚,這些人把她當成莫雪了,虛弱的想叫他們救恪影,還沒開口就被那人套在一個溼布里包了起來,緊抱在懷裡衝進了火堆裡,牆壁全掉了下來,其中一塊磚濺起了起來砸到了憂憐的後腦上,那人大叫着差點把她給甩了出去,憂憐傷上加傷一下暈了過去。
憂憐醒的時候,已經是五個月後了事了。
“醫生,她怎麼樣了,什麼時候會醒過來?”
“她腦子被撞得很厲害,前後都有傷,破了兩個洞沒有死就是萬幸了,受了這樣重的傷可能會有成植物人,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
“那怎麼成,她爸爸等不急了。”
“等不急也沒辦法,又不是普通的腦震盪,也不是別的外傷能馬虎的,這是傷在腦子裡,你還是在等等吧,看看她……”
那醫生轉過身隨意看了眼牀上,卻見牀上的人正睜着睛睛看着他們。
“咦,你醒了?”
醫生跟男子都跑過去看了看女孩的臉色,醫生有些不相信道,“這麼重的傷,你竟然醒過來了,怎麼樣了,腦子裡痛嗎,可有什麼不舒服的。”
“你是誰?”女孩一臉純真,害怕的看看男人又看看醫生,“我是誰?”
那漢子跟醫生面面相視,“我是給你治病的醫生,你不記得你是誰了?”
“我是你爸爸的朋友,你出的事,我把你救出來的,難道你連自己也不記得了?”那男人不敢相信,“怎麼會變成這樣,醫生?”
女孩還是滿眼恐懼,特別是看着男人的時候,“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是誰?你又是誰,誰是我爸爸,我不認識你。”
“遭了,可能是傷太重,導致她短暫式失憶了!!”醫生推了下眼鏡框,向男子解釋道,“這種情況都是正常的,她畢竟腦了破了兩個大洞,等傷好了以後說不定就會回覆過來,但什麼時候回覆過來就不知道了。”
“失憶?又不是電視劇,怎麼可能會失憶?”
從門外又走進來一個男子,年紀比守在病房的男人看起來長年,頭髮還花白花白的,臉上有着滄桑又深刻的皺紋,“你真得不記得了?”
這人看來是他們的頭頭,他進來,醫生跟男人就自動分開走到一邊去。
女孩驚恐的緊閉着雙眼,“不……不記得了,什麼也不記得了,啊……”一個名子不知爲什麼,突然跳進她的腦子裡,她突然說道,“莫雪?莫雪是誰?”
那是她最後暈迷時,聽到的唯一一個名子。
男人一怔,“那是你的名子!你想起來了。”
“我?不知道,莫雪……”
女孩也是呆了呆,喃喃自語,彷彿在想她是不是叫這個名子,男人把一條項鍊放在她面前晃了晃,“這是你爸爸的東西,救你出來的時候就在你身上,你爸爸讓我們把你送過去,見他最後一面。”
“爸爸?”
她又呆了呆,爸爸是誰?
“是的,你爸爸,他叫莫鷹是我們老大,只是因爲某些原因不能來見你,只能讓你去見他,現在……他可能……不行了,希望從來沒見過的女兒能去見見他,你不要恨他,雖然他從來沒有管過你,但他爲了你的安全不能跟你接觸。”
“他在那裡?”
女孩見到那個項鍊,心中的熟悉感漸漸加深,在加上莫雪這個名子更沉得彷彿就是自己的,雖有些疑惑,竟也慢慢接受了。
只是她怎麼也想不起來,自己遇到何事才變成這樣的?
“美國,你已經睡了5個月了,我還在擔心你醒不過來要錯過老大了,要不然,他死也不會瞑目的,沒想到你現在就醒了?雖然不記得了,也不要緊,反正你跟老大也沒有見過,你也不認識他。”
“我爸爸……要死了嗎?啊……好痛。”
聽到爸爸會死,莫雪腦子就像破開了個黑洞,如炸開了一樣痛苦不堪,那種窒息的感覺一波接一波從腳傳到頭裡,又從頭裡傳到心上,她劇烈大口呼吸,連接着她髒的心電圖飛快的上下起伏。
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在眼前一晃而過,有些怨恨,又有些愛戀,有些……無法直視的痛苦。
“好痛……”
醫生臉色鉅變的尖叫着衝過來,“別在說了,她纔剛醒過來,你們就說這些不是在刺激她嗎,這要是在睡過去,怕是要醒不過來了,來人,快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