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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娘這就弄,蘭兒,昨個沒遭罪吧?”邱氏一邊掏着米,一邊問着閨女。
“還好,就是薛公子回來的有點晚,我凍了一會,不過沒事,娘等會給我煮點薑湯和婆婆丁水喝就行。”墨蘭說的很輕鬆。
邱氏聽完則直接奔了過來,涼涼的手撫上了墨蘭的額頭,嘴裡嚷道:“有些熱呢,這是發熱了,快回屋躺着去。”
“娘,你剛纔掏米了,你手涼,不信你用嘴脣試試,我沒發熱。”墨蘭有些無奈,不過娘對自己那份關心之情她很受用。
邱氏把嘴脣貼到了閨女的額頭上,長出口氣道:“是不熱,謝天謝地,沒發熱就好,你等着,娘這就給你煮薑湯。”
邱氏說完趕忙去切姜,拿紅糖出來,吃早飯那比得上閨女的身體要緊,先給閨女煮了薑湯再說早飯的事吧。
旁邊劉氏和秦氏,看墨蘭無事,也都放下了心,二人一笑,去忙活早飯。
用過了早飯,衆人都心急的等待着,也不知道那些漢子啥時間來,早來早解決了早利涼。
“你個兔崽子看到爺爺來了跑啥啊,急着給你娘上墳啊,快去告訴那老不死的,爺爺來拿方子了。”那爲首的漢子看到在門口窺望的邱大軍往院內跑,他那大嗓門就罵了起來,昨個他派了人在鎮子門口守着,並沒有發現墨家的人進鎮子去,所以他是一點都不擔心。
他們進來的時間看了眼,前院內並沒有馬車,他們更是放心了。
他們進了鋪子。往凳子上一坐,看着面前那坐齊整的墨家衆人,爲首的漢子哈哈大笑一聲,說道:“人倒是齊整,咋?今個不拿傢伙了,那個臭丫頭今個還有沒有準備油來潑爺爺我了?”
他身後的幾個漢子也哈哈大笑着,顯然認爲墨家已經是他們的盤中肉。
墨家衆人任他們取笑,並不做聲。
“好了,爺爺懶得和你們廢話了,方子拿出來吧。爺還等着回去交差呢。”那漢子笑了幾聲後。衝衆人要起了方子。
“方子?沒有!”墨全給了他答案。
“操你個老不死的,跟爺說沒有,長本事了是吧。不想活了就說一聲,爺爺送你一程。”那爲首的漢子一聽,從凳子上站了起來,一腳踹翻了凳子,輪起了拳頭。威脅着墨全。
“你想送誰一程?!”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
“爺爺當然是想送你一程。”那爲首的漢子嘴快的接了一句,他不知道這話是誰說的,但肯定是墨家這邊的人。
“來喜,打到他無法稱爺爲止。”薛凌風,薛凌雷帶着兩個隨從從隔斷內走了出來。
“是,爺。您瞧好吧。”兩個隨從應了聲,握緊了拳頭就衝那爲首的漢子打了過去。邊打還邊說:“敢對我們爺稱爺,活得不耐煩了。”
那爲首的漢子看到隔斷的人出來後就傻眼了。那是薛家的五少爺,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昨個墨家沒有人進鎮子的嗎?這是咋回事?
看着薛家隨從來打他,他硬是沒有敢還手,雖然他嘴裡口口聲聲的說不怕薛家,事實上他如何不怕!薛家哪是他們這些嘍囉得罪的起的。
臉生疼。他終於體會到昨個墨長河被打的滋味了,原來被打是真不好受啊!
臉麻木了。不行!薛家肯定不會放過他們,反抗是死,不反抗也是死,去他奶奶的,老子和他們拼了!
那大漢想完,躲閃了薛家隨從的拳頭,一擦嘴角的血沫子,從嘴裡吐出幾顆牙,喊道:“弟兄們和他們拼了。不然回去也是死。”
那些漢子本來心裡見過了薛家人都有些害怕,此刻聽他們領頭的這樣一喊,熱血上來,也衝過來要打薛家的隨從。
那隨從一樂,爺爲啥要讓他們來,那是因爲他們都會幾下子,高手稱不上,但對付他們這些還是沒有啥問題的。
不一會兒,那些漢子就全趴在了地上,一個個哭爹喊孃的叫喚着。
“五爺,十爺,我們錯了,饒命啊。”他們顧不得滿頭滿臉的傷,衝薛凌風二人告饒着。
“來喜,把該問的問清楚了,然後扔進大牢,不准他們往後在來禍害墨家。”薛凌風清冷的吩咐了一句。
“爺就擎好吧,保準讓他們吐乾淨了。那我倆就先把人送回鎮子,然後在來接爺?”那來喜嘴皮子很利索,問着薛凌風的意見。
薛凌風衝他點點頭,二人剛準備把那些漢子都弄上馬車,就看到外面又駛來一輛馬車,那車伕他們認識,是薛家的。
馬車停下,薛凌雲從裡面下來,他看了看外面的那輛馬車,這馬車他不認識,是誰這麼早就來這裡了?
他進了鋪子,聽着不斷髮出慘嚎的漢子,看了看齊集的墨家衆人,又看到薛凌風二人,他的眼睛眯了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他笑道:“五哥,小十你們都來了啊,咋不叫我一聲啊,害我擔心了一路,這是發生啥事了?”
薛凌風衝他點點頭,薛凌雷則道:“七哥來了啊,他們這些人來找蘭蘭她家的麻煩,要方子,蘭蘭昨個來找我們報信,這不我們一大早就來了,讓來喜他們把這些人狠狠的收拾了一頓,看他們往後還敢猖狂!”
“哦,昨個我聽守門人說了那麼一嘴,今個就急忙趕過來看,沒想到還是落你們後面了,事情解決了就好。”薛凌雲一臉的溫和。
“你們快出發吧。”薛凌風吩咐着來喜二人。
“五哥,小十,我們是即可回去還是在這吃一頓?我可有段日子沒吃這裡的飯菜了,還真有些想念呢。”薛凌雲笑着詢問二人,不過聽他話裡的意思,是想留下吃頓飯。
“三位公子快裡面請,我們這就準備飯菜去,三位爺一定要吃了飯再走,不然我們這一家心裡過意不去。”墨全急忙往裡讓着薛家三兄弟。
“這次讓你們都被打了,我們心裡也挺過意不去的,往後這樣的事再不會發生。”薛凌風看着墨家衆人臉上的傷,心裡有點過意不去,說起來他們被打,和薛家是有關係的,自己收了人家的方子,定得護好了他們才行。
“薛少爺客氣了,有您這句話,我們就安心了,快,快請坐。”墨全把三人讓進了包間,然後邱大軍給幾人倒上了茶水,又端來了些松子瓜子,花生,啞巴豆,讓三人吃着。
吃過了午飯,薛家三兄弟等來喜回來後,坐馬車走了,幾天後,陳家在尚昌鎮的勢力被薛家給拔了,那些鎮子上的酒樓聽說後,也都不再敢打墨家鋪子的主意。
這事過去後,墨家又恢復了往日的平靜,和往常一樣隔幾天就迎來桌客人,而墨家的吃食也有了新的花樣,什麼土豆泥,紅薯餅,倭瓜餅,熱辣辣的水煮肉片等等,最讓那些公子覺得好吃又有意思的是拔絲系列,什麼拔絲地瓜,拔絲山藥,拔絲土豆等等,每次那些公子撥出細細長長的絲都覺得新奇不已。
轉眼到了三月,墨蘭看着融化的冰雪,吸着新鮮的空氣,山上的樹又快變綠了,而她,轉眼已經來這裡一年了,這一年真是發生了太多的事,多的讓她有些應接不暇。
“蘭蘭,又跑出來看山啊,下次多穿點,別凍着了。”程宵出現在了墨蘭的身後,看着仰頭看山的女娃,臉帶微笑的說着。
“你還不是一樣,總來這裡看書,這天還沒有完全暖和呢,你不在家窩着,咋總喜歡往這跑?”墨蘭頭也不回,反問着程宵。
“在這裡看書,能讓人頭腦清醒。”程宵嘴裡答着墨蘭的問題,心裡卻加了句:還不是因爲你也常跑到這裡來。
“呵呵,頭腦清醒,程宵你這樣用功,啥時間去考功名啊?”墨蘭轉身看着他,笑嘻嘻的問着。
“我不想去。”程宵看着面前這天真無邪的臉,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不想去?爲啥?”墨蘭是真的不解,這裡的人讀書不都是爲了考取功名的嗎?
“我不想考功名,我爹是考了功名,可最後結果又如何,還不是回這裡來養老,他說官場太黑暗,他有個同窗做了官,因爲適應不了官場,最後落個客死異鄉。爹說,考不考功名都隨我,我不想考,我喜歡這大山,我喜歡這寧靜的日子,我想在這裡過平凡的日子。”程宵說的很平靜,看來他是想好了的。
“嘻嘻,你和我想的一樣,我就喜歡咱們這裡。每天忙活着,種種地,上山採點菜,撿點山貨啥的,晚上往熱炕上一炕,一天的疲勞就消除了。這日子別提有多美了。”墨蘭覺得程宵能和她一樣的想法,很難得。
“是啊,咱倆還是你在這裡挖婆婆丁的時候認識的呢。你那天可真是皮,我好心拉你,你竟然還把我也拉倒了。”程宵提起了她和墨蘭的第一次相遇,眼內臉上都充滿了笑。
“該!誰讓你那時間笑話我,不摔你摔誰。”墨蘭俏皮的白了他一眼,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蘭蘭,在有個把月又到了挖婆婆丁的時候了,到時間我天天陪你來挖,可好?”程宵盯着墨蘭柔和的問着。
“好啊,有人幫挖,我高興還來不及呢。”墨蘭大大咧咧的答應了下來。
而她竟然絲毫的沒有去想程宵對她的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