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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小麥子作家,羽雪菲飛送的平安符,明天是中秋節,我要去婆婆家過,但是給大家準備了雙更哦,
“兵部尚書陳大人?陳清池嗎?”王氏眯着眼睛想了下問道。
“咦?想不到你一個老婦竟然知道咱們太老爺的名諱,咱們太老爺都辭官多年了,現在的老爺是他的長子。”那壯漢對王氏能說出他們太老爺的名諱,覺得驚奇。
“長子?那是陳學文!”王氏的聲音有些顫抖,眼內閃動着莫名的光芒。
“知道的還不少,不錯,咱們老爺的名諱確實叫陳學文,老爺的小閨女也進了宮,很得咱們聖上的寵愛,所以咱們不怕薛家。你們把方子交出來便罷,要是不交,可沒你們好果子吃。”那漢子又開始威脅。
“海他娘,是他?”墨全顫抖着問了王氏一句。
“是。”王氏重重的答了句,緩緩的閉上了眼睛,眼淚順着眼眶落了下來。
“你們這些畜生,要打要殺衝着老漢我來,放開俺家長河和大軍。”墨全一臉的怒氣,衝着那些大漢怒吼一聲。
“呦,老不死的還挺橫,這是要搶着上來送死嗎?來,嫌命長你就上來,爺爺送你一刀。”那大漢大笑一聲拿刀指向了墨全。
“你們別碰我爹。”墨長河先前被打了不少拳,又被刀抵住了脖子,現在一看那漢子又拿刀對着爹,他怒不可遏,使勁一掙,掙開了抓着他的漢子,輪拳衝他臉上打去。
那漢子像是沒有想到墨長河會反抗,臉上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拳。他反應過來。大喊一聲衝着墨長河來了。
墨全和墨長海加上陳軒一看急忙輪起了傢伙衝了上去。
邱氏和劉氏也盯上了那個壓着邱大軍的漢子,拿起了擀麪杖衝那人打去,那人一看,兩個婦人都敢衝自己動傢伙,忙的鬆開了邱大軍,迎上了二人。
邱大軍被鬆開後,不敢去歇着,手裡沒有傢伙,就輪起了板凳衝那漢子背後砸去。
王氏和墨梅也都輪着板凳參加了戰鬥,那秦氏看兒子衝上去了。心裡很是擔心,不過在看看墨家這邊的情況,她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也輪起了凳子加入了戰鬥,一時間屋內打成了一團。
“譁”的一聲,那些打鬥的漢子身上被東西澆溼了,那些漢子一愣,正打的熱鬧。這家人拿水潑他們做啥?潑溼了他們也解決不了啥問題啊。不過這水可是怪香的。
“都停下,不然我燒死你們。”墨蘭尖銳着嗓子大喊了一聲。
衆人一怔,那個女娃手裡拿着根燃燒着的柴火,她旁邊一個小男娃手裡也拿着一根,要燒死他們!怎麼燒?
不對!剛纔潑他們的不是水,難道是油?領頭的漢子反應過來舉起袖子聞了下。很香,確實是油,他們身上都被潑上了油。這油遇着了火可是無情的。
漢子眼內閃着兇狠的光芒,沒想到這家竟然是硬頭貨。這女娃也就十歲左右吧,她竟然拿油潑他們,還要燒死他們,這可不是一般女娃敢做的。
“你們都不許再動手。不然我們好不了也拉你們陪葬!”墨蘭衝那些人厲聲喊着。
墨長河伸手拿過了小三兒手裡的柴火,衝幾人一揮。狠聲說道:“來,你們敢過來,我拼一死,也燒了你們。”
衆人僵持下來,墨梅帶着小三兒回後院繼續拿柴火去,免得一會這裡的柴火滅了,那些漢子又動手。
“你們敢!”一個大漢像不信邪,往前邁了兩步。
此刻墨長河的心裡已經被怒氣充滿,他也顧不得許多,晃着火把就衝那人去了,那人一看,他真上來了,急忙後退,他可不想被烤熟了,這家人是瘋子!
“方子今個你們是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要耗?爺陪着,看你們能耗到啥時候。爺門口還有人守着,你們一個人也別想出去。”那爲首的漢子一時拿墨家沒有辦法,只得放狠話。
墨蘭的心滴溜溜的轉着,這難關要如何度過?說方子肯定是不行的。薛家不止他們三兄弟,眼下他們正籌備着在京城開鋪子,如果自家把方子傳了出去,那薛家其他的人一定不會放過他們。那時候等待他們的一樣是悲慘的命運。
可不給,眼下自家就討不了好去,看看自己家人幾乎個個臉上都帶了傷,連女人都不例外,該如何是好?
“我們家沒有人識字,你們要的啥方子我們也不會寫,要不俺們說,你們記,可中?”
正在墨蘭想辦法的時間,王氏突然開口了。
“海他娘,你說出來薛家不會放過咱們的。你不能說啊。”墨全急忙大叫。
“臭老頭,再多話,看爺們不打死你。不說,不說俺們現在就不會放過你們。”那漢子一看墨全阻止王氏,一輪拳頭就要上來。
“別,別,俺們說。你們記吧。”王氏急忙拉住了墨全,輕聲道:“不說他們不會放過咱們的,還是說了吧,眼下保命要緊。”
“算你識相,不過你家不是開鋪子的嗎?咋還不認字啊。你們咋記賬?”那漢子有些不相信的問着。
“俺們是查叔,看一共包了多少包子,再查賣了多少,就知道賺多少了,至於那些公子吃飯都是給一樣的錢,菜多菜少他們都不在意,不用記賬。”墨蘭快聲的答着。
“兄弟們誰會寫字的出來,他奶奶個熊,俺是字認識俺,俺不認識它,讓老子打架玩女人行,寫字可是難爲死老子了。”那個領頭的一聲大喊,問着手下。
“嘿嘿老大,俺也只會打架玩女人,字也不會寫。”一位大漢嘿嘿的笑着。
“我認識幾個字,我來寫。”另一位壯漢自告奮勇的說着。
墨長海找來了紙和筆,那大漢一瞪眼,吼道:“你家有紙有筆,還說沒人會寫字,敢騙爺爺我!“
“誰騙你了,這紙筆是我哥上私塾用的,他才上私塾沒幾天,先生剛教他們認字,不信讓我哥寫幾個你們瞧瞧。”墨蘭說完後拉住了二郎,大聲道:“哥,你寫幾個字給他們看看。”
二郎也不說話,上前拿起了毛筆,在紙上就寫了幾個漢字,那漢字寫的墨蘭直想笑,不但寫的歪歪斜斜的,而且一個字之間還分了家,怎麼看都像一個剛學字的娃娃。
他寫完後放下了筆,輕聲說道:“我眼下就會寫這些,再多的我就不會了。”
墨蘭點點頭,對二郎說道:“不錯哥,你比上次進步了。”
那漢子拿起了二郎的字看了半天,他旁邊那個會寫字的漢子看完後呸了一口,罵罵咧咧的說道:“就這水平還敢出來寫字,你的學上到狗肚子裡去了吧,爺爺拿腳都比你寫的好。”
他沾了下墨又說道:“來說吧,爺爺記。”
王氏站了出來,輕聲說:“那我先說做鍋包肉的粉子了,先把地瓜洗乾淨,然後擦乾,在拿切刀切碎,然後拿漏斗。。。”
王氏剛說到這裡,就聽那寫字的漢字喊道:“停。”喊完後他疑惑的看着王氏問道:“你這老不死的不會誆我吧,有這麼難?你說的這些狗屁字我大多都不會寫,你是故意爲難爺爺的吧!”
“誰故意爲難你了,薛家就是這樣告訴我們的,我們也是做了很多次才做成的,要是不難,那不是誰都可以做了啊。”墨蘭衝他大聲的喊着。
“說的也是,可這些字爺爺都不會寫,你大爺的,早知道該和先生多學點了。老大,我寫不了,你看咋辦?”那漢子無奈的向他們的頭求救。
“那你們就用嘴說出來。我們用腦子記下。”那爲首的漢子,眼內精光閃了下,然後讓他們用嘴巴說。
“行,那我說。。。。。”王氏噼裡啪啦的說了起來,她的話基本全部用的是莊內的土語,有的地方連墨蘭都聽不大明白,別說那些漢子了。
那些漢子聽的雲裡霧裡的,那爲首的漢子一皺眉,罵道:“臭老太婆,你不是故意耍爺的吧,說這麼多爺都沒聽明白幾句,這麼難懂爺咋記!給爺說官話。”
“官話?啥是官話啊,是當官的說的話嗎?俺家也沒當官的,俺們這疙瘩幾輩子都出不了一個官,俺咋會說官話啊。”王氏一口地道的方言,臉上那個爲難的模樣,讓人看不出半分假來。
“也是,這個破地方,咋會說官話,那咋辦?你們說的爺也聽不明白,寫又不能寫,存心爲難爺。”那漢子一時也沒有辦法。
“哥,你家先生不是認字嗎?要不去找你先生寫?還有程老爺,他是舉人,也能寫,我們去找他?”墨蘭低聲的說着自己的意見。
“你們可別給爺打歪主意,想找人求救是吧?沒門,你們一個也別想出去。爺不會給你們這個機會的。”那爲首的漢子聽了墨蘭的話一瞪眼,他是不放他們出去。
“那咋辦?要不幾位爺先回去,晚上我們去找我哥的先生偷偷的寫了方子,明個幾位爺再來拿,這樣幾位爺就不用擔心我們去報信了。再說幾位爺背後的靠山這樣厲害,俺們哪敢去給人報信啊,俺們還想要命呢。”墨蘭怯生生的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