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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妃之王爺請納妾 061 89 網

夜衡政低下頭,看着她難得迷惘的眼睛,伸出手把她散落下的髮絲縷到耳後,目光溫柔的望着她“擔心我?”

林逸衣不動聲色的靠在椅背上“有點。”這是林逸衣沒想過嫁給他的原因,誰也不知道後面會發生什麼。

夜衡政握住她放在桌上的手,安撫道“放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那個位置的爭奪歷來十分殘酷。

參與其中的人固然飛黃騰達,失敗的則是抄家滅族,地位我有了,權利我有了,你男人我什麼也不缺,何必參與他們的是是非非,你說是不是?所以,放心吧。”

林逸衣淡淡一笑,眼眸輕臺,風情嫵媚“如果你跟皇上政見不合呢?”

夜衡政神色一愣,心裡呼之欲出四個字欲仙欲死!歸兮!你怎麼不去死!

“說話啊?”怎麼了,總是發愣?

夜衡政臉色微紅,神情不動分毫“怎麼會?”

林逸衣心想當然會,只要你想娶我“萬一,比如他見不得別人好,讓你休妻呢?”

夜衡政忍不住一笑“你想什麼呢?還休妻,皇上沒時間管臣的家室。”

“萬一呢?”她就是覺得元謹恂沒那麼大,相反,那人肯定很小家氣,因爲權利慾越高的人控制慾越強。

夜衡政聞言,對衣衣的話多了份重視,她是寡婦,他自己雖然也娶過牌位,但人們不會認爲他們湊合在一起何時,反而會質疑衣衣,衣衣會不安在情理之中。

夜衡政握緊她的手讓她安心“我夜相認定的娘,一定是我愛的女人。”心疼的摸摸她的頭“放心吧,皇上和奶奶在娶妻上給了我很大的自由。”不給,他就繼續寡着,誰敢嫁給他,就把誰剋死。

“我不是問你這個,如果皇上讓你休妻呢?”林逸衣堅持,元謹恂發現她再婚,一定會讓她落魄街頭,直到她跪在他面前說後悔,他不見得要幫忙,但他會覺得解氣。

林逸衣想想都覺得憋氣,憑什麼你可以另娶,她不能另嫁。

夜衡政沒有敷衍,很正式的開口“你看着我,如果我奶奶尚在,我會試着跟奶奶溝通,讓她明白孫和曾孫纔是最重要的,選擇冷冰冰的夜家和一個孝敬她的孫媳婦比她不吃虧,你說是不是。

如果奶奶不在了,我便無所謂,天下之大,我總不是餓着我的娘。”

林逸衣看着他,嘴角輕輕一彎,非常感動,但愛情事業雙得意,纔是得意,夜衡政該得意的“把自己說的那麼可憐,誰還敢嫁給你跟你吃苦。”

秀色可餐、欲仙欲死,夜衡政趕緊讓自己打住,可憐的道“你要拋棄我了。”

林逸衣推開夜衡政靠過來的腦袋,毫不憐香惜玉“是,讓你孤獨終身。”

夜衡政還是把腦袋靠在了林逸衣肩上,消瘦的、單薄的,沒有她氣場給人的堅強和無畏之感,反而恰恰相反,讓夜衡政不敢用力唯恐壓傷了她。

沒有什麼比這一刻更讓夜衡政認識到,身邊的女人是如何單薄。

林逸衣讓他靠着,想着夜衡政剛纔的話,心智再成熟也很受用,而夜衡政又不是無的放矢的人。

林逸衣喝口果珍,嫋嫋果香在兩人間升騰,窗外的陽光細細碎碎的照進來,安靜的讓人心情舒暢“你有沒有想過,我前夫是個怎樣的人?”

夜衡政虛靠着她,無論心情還是身體慵懶的不願意挪動一下“你想說說他。”

腦海中試着勾勒一個男人的形象,夜衡政突然發現很難,彷彿出現什麼畫面,都不足以擁有衣衣的萬分之一。

林逸衣神色幽靜的道“他其實沒有死,我們不過和離了而已。”

夜衡政頓時一驚訝,從頭到腳瞬間戒備起來,目光瘋銳的盯着林逸衣,死與沒死有很大的區別“爲什麼?”爲什麼和離,而不是爲什麼你敢和離!你們會不會複合,

“男人有妾,氾濫成災。”

夜衡政瞬間服帖了,驚出的一身冷汗有陡然間讓他有種虛脫的感覺,有妾好,有妾好,意味着衣衣經過深吸熟慮後離開,與那人再沒有情分。

夜衡政第一次覺得男人納妾的制無比完美,真有眼光,男人就該敢於嘗新,家裡的糟糠不要也罷。

林逸衣非常不能理解“你笑什麼,你不覺得我善嫉?”

“你可以試着多多嫉妒我,我會特別享受。”

林逸衣笑了,如果一人愛你,會享受你每次無理取鬧的嫉妒,在你的質問和擔憂中看到你埋藏的愛,如果他不愛你,這些便是你無理取鬧、不體貼的證據。

林逸衣突然覺得遇到夜衡政非常不錯,‘居家旅行必備’幾個字讓向來不溝通現下小姑娘的用詞,突然覺得非常貼切。

林逸衣喝口果汁,從靈魂到精神都舒展開來“他其實是個不錯的人,有能力、性格好,帶人公允,對我爹孃也不錯,是很多人心目中相公的理想人選。

但不知道爲什麼,我覺得很壓抑,好在我們又沒有孩,他也不缺我一個女人,我們商量了商量就和離了。”

夜衡政沉默了很久突然悠悠的開口“他……一定眼瞎了。”這麼幹脆放手。

林逸衣笑“你呀,別讓人這麼開心行不行,其實時間久了,人與人在一起是沒有新鮮感的,你看着好的,對方說不定已經看膩了,也許,你有一天也會看膩我。”

夜衡政握着她的手靠在她肩上“會嗎?或許吧,膩不膩的不知道,只是覺得女人多了心煩。”

“男人不應該覺得女人心煩,就想人活着總要吃飯,除非他有隱疾。”

夜衡政開始沒聽懂,真的沒聽懂,跟情場老手比,他這方面嫩兒的多,過了一會,他猛然起身“你要不要試試。”竟然還活着,那誰先搶了就是誰的,別想再搶回去。

林逸衣把杯移開嘴角,疑惑着看向突然發神經的他“怎麼了?”

夜衡政望着熱氣薰染的脣色,突然俯下身,吻上了他朝思暮想的記憶。

林逸衣愣了一下,放下茶杯,迴應他突來的熱情,爲他今天無意識讓自己開心的話,爲了他此刻的青澀可人,也爲了心中這一刻闊別已久的悸動。

夜衡政也有衝動的時候,雖然平時狂妄不羈、冷嘲熱諷鄙視身邊男人納美人的速和眼光,也很不屑下半身思考的同類。

但當有個怎麼看都舒服,怎麼摸都喜歡,怎麼親都無法紓解心中的渴望時。

夜衡政無師自通的從胸襟探進去,頓時從頭髮尖興奮到腳趾頭,本能的把她壓在一旁的軟榻上,呼吸凝重……

“夫人!夫人!快來看啊!我們養的雞下蛋了,下蛋了!”春思是故意的,她本來要進去換茶,所以她喊了。

夜衡政雖然有些想法奇特,不符合主流,但是他有一點與聖國民一樣,丫鬟是什麼?丫鬟是奴才,奴才說的話主完全不用聽!

夜衡政沉迷的吻着,身體越來越難 ...

受,手不斷向下,渴求越來越多……

“夫人!夫人!夫人--”

林逸衣拍拍夜衡政的肩膀“春思喊咱們呢。”

夜衡政聞言,熱情頓時從頭涼到腳,非常受傷的看着林逸衣,她看起來鎮定了,跟他說話的語氣沒有任何多餘的氣息起伏,這……

林逸衣面色溫柔的站起身,一絲不苟的整理好身上的衣服,音色包容“要不要去看看?”

夜衡政瞬間危險、猙獰的盯着她,突然她再敢說一句,他保證讓她後悔。

林逸衣見狀突然笑了“傻瓜,整到你了。”

夜衡政瞬間前撲。

林逸衣飛躍而去。

兩個年紀一大把的人,像孩一樣,一追一趕,最後都不知道目的是什麼了還玩的非常高興。

春思把雞蛋一扔,不出來就不出來,只要不繼續就行。

……

林逸衣最近心情很好,雖然不怎麼出門,但忙完一天的工作後看看夜衡政送來的禮物和花心思寫的小紙條,林逸衣也覺得日不錯。

春思眼巴巴的看着王妃,心情不好不壞,有時候也會壞心的想,王爺有那麼多美人她家王妃爲什麼不能有個男人,用王妃的話說她與王爺已經‘分居’了,爲什麼不可以?

林逸衣隨便挽起長髮,見春思坐在臺階上發呆“小姑娘又想什麼呢?跟姐姐說說。”

“纔不要,跟你壞了怎麼辦。”

林逸衣舒展下胳膊,壓壓腿,伸伸腰“就你那點膽量,能什麼!讓你安排那對母女食宿安排好了嗎?”昨天這裡來了一對母女挨家挨戶的打聽人,可能是遠道而來,面黃肌瘦,年長些的尤其瘦弱,年少的女兒怯生生的不敢說話。

林逸衣便順手之勞給她們一個安身之所,可憐她們母女嗎?談不上,只是正好她有能力,她們需要,順手而已。

春思抵着下巴,繼續發呆“安排好了,還給我磕了個頭,娘娘我們出來好幾天了,回去看看春香好不好?”

林逸衣扭扭腰身“想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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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給她買了好多東西,都是她喜歡吃和捨不得買的。”

“好,什麼時候回去?”林逸衣雙手舉過頭頂,側彎幾下,深呼吸、吐出。

春思聞言驚訝的看向娘娘,就這樣答應她了嗎?她準備了好多話說服娘娘,不用了嗎?

林逸衣放下手“你那樣看我幹嘛?什麼時候?”

春思瞬間蹦起來“現在,我們現在就回去,奴婢去收拾東西,夫人等着,等着啊--”春思跑遠了還不忘突然跑回來“夫人,等着我。”

林逸衣失笑的搖搖頭,這孩,然後舉起手再重複一遍動作。

不一會春思已經整理了一大包東西,興高采烈的站夫人面前“夫人,咱們走吧。”

林逸衣沒什麼要帶的,換了雙鞋跟着高興過的春思出門“你又不是回孃家,大包小包的。”

春思聞言連害羞都忘了,滿腦都是回府的高興,連稱呼都改了過來,不過口氣依舊“奴婢願意,春香看到我們一定會高興的。”

……

入凡茶樓之上,一間暗置的雅間裡,幾個人坐在一起說話。

“這是一勞永逸的好辦法,王爺爲什麼不乘勝追擊。”江副將不能理解,既然皇上默許,王爺何不已盡孝道爲名,爲孝敬皇后修繕祠堂。

永平王喝口茶看眼一旁的夜衡政,心情依舊沒有好轉,但還不至於帶到面上“你怎麼看?”

夜衡政確定歸兮不會突然冒出來,鬆口氣“你已經有主意了還用問我,我跟你想法一樣,再不要提及孝敬皇后,事情做的過就有居心叵測之嫌,還是像現在這樣順其自然最好。”

元謹恂還是從歸兮不靠譜的比喻裡,看出了點什麼,不喜歡珠寶?不喜歡權勢?莫非她真喜歡她說的?“江踏,還不謝謝相爺解惑。”

“多謝相爺。”江踏是武將不懂臣這些花花腸“但……王爺一直想爲孝敬皇后……”

夜衡政好人做到底“早晚有機會。”

高大的江踏聽出夜相隱含的意思,沉默的點頭,夜相跟王爺是生死之交,他們彼此還不是王爺和相爺的時候就認識,相爺說的話應該就是王爺的想法。

夜相和王爺都對降低《龍功天下》中孝敬皇后的影響力,默契的持相同意見,多好的機會,犧牲一個戲班,就能成就孝敬皇后,王爺和相爺竟然都不覺得可取。

江踏認愚,不懂高深的人們在想什麼。

夜衡政嘆息衣衣那丫頭會鬧事,這次更是鬧了個天翻地覆,鬧的她自己都轉暗了,平日看起來挺靠譜的樣,稍微有點想法也來他這裡探探,這次怎麼就豁出去沒向他報備。

雖然她把可能存在的問題,都預料了一遍,也修改了大部分戲稿,從客觀來講,她做的很中肯,很成功。

但那麼聰明的人,就想不到有人從中作梗,有人無處發泄利益受損,胡亂攀咬、拿她出氣。

夜衡政寵愛的一笑,錯有錯招,她犯了錯,他幫忙收拾,應該的,這件事也真該謝謝她,沒有她開頭,他們就沒有契機把永平王的利益最大化。

夜衡政忍不住想給心上人增加點好感“這次多虧了曲藝坊的小老闆。”

元謹恂無疑把自己不省心的原配推出來,讓別人着急,只是淡淡的一應,不願多談。

夜衡政也不多談,他就是一說,讓元謹恂知道有這麼一個人,以後好說話就行。

夜衡政換了話題道“我們先暫停對永壽王的打擊。”若是永壽王有所損傷,單永樂王一個不是元謹恂的對手,朝臣就會瞬間倒戈,反而會引起皇上的注意力,把目光放在元謹恂身上。

江踏覺得可以,現在王爺還用的着鬥倒永壽王上位嗎,皇后嫡的身份亮於衆臣面前就會讓他們有所顧忌,解氣了!不費一兵一足,就站在大義的立場上。

元謹恂手裡把玩着精巧的茶杯,心不在焉的看着窗外。

他雖然不喜發脾氣,但熟悉他的人都明白,這兩天王爺生人勿擾的氣息散發的十分強烈,

江踏不敢招惹主,只能找相爺說話,相爺不知道怎麼了,最近春風得意,誰問話他也不惱,也不再眼神四十五藐視人,讓下面的人驚慌之餘,也敢抱着試試的態跟他溝通。

“我們就這麼便宜永壽王……”

夜衡政好笑的看他一眼“你想怎麼樣?”

“就算不能政事上對付他,難道我們不能其他事情上給他點顏色看看,這麼多年他給咱們王爺多少委屈受。”

夜衡政無語,元謹恂如果不想受,誰能讓他受了“至於。”

“當然至於。”江踏一本正經的出主意,什麼出門遇小偷啊,在家被雷劈啊,吃飯磕到牙啊,小妾爬爬牆啊,總之怎麼噁心怎麼來。

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