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號,合川派遣的第二波圍剿部隊在十天前直接消失這件事,終於被捅上去,駐紮在該地區的少將,開始派遣裝甲部隊入手這件事。
第三波圍剿開始,這隻以裝甲核心(三米球形機甲)爲攻堅力量,同時有着一百來號高斯步槍兵的部隊開始沿着道路進發,衛鏗當即意識到了這個事情的嚴重性!
正規軍和城市治安軍是兩回事,衛鏗叫停了軍隊“要複製上一場全殲戰果”的狂妄風氣,要求所有人員嚴肅面對“敵強我弱”的戰鬥。
重新游擊戰,和對面拼精力,拼地形熟悉度,拼組織度,避開敵人火力優勢。
合川93號聯邦步兵兵團這邊,進入山區後就開始了小心翼翼的前進,因爲路上埋藏了一些反步兵地雷,需要雷達掃描一步步的排開。
這一路上走了十個小時,天空中吹着冷風,士兵們被雨水淋得瑟瑟發抖,就連那些坐在裝甲內吹暖風,喝着酒的地方軍也開始抱怨,這行進中自己的裝甲不得不因爲路障一頓一頓剎車,讓人心煩。
於是乎,他們開始期望發生一些什麼。
似乎如他們所料,山頭上出現了閃光,突如其來飛竄而來的閃光讓他們警惕起來,而隨隊聯邦指揮官也頗有應戰素質素質,立刻呼叫支援,在他們車隊側面出現了納米力場護盾。
但緊接着他們愣住了,因爲這閃光打在了納米護盾一下,就如同沒破皮一樣啪嗒一下變成火光,正常爆炸狀態則是能砸進納米力場長達半米位置。並且破片會在納米力場內翻滾,但現在力場似乎強的過分啊?
因爲並不是火箭彈,而是煙花?是的,就是煙花爆竹。
看到這些打在裝甲蓋子上攤開的豔麗火花,準備預防衝擊波聯邦士兵們站起身來,開始發泄般用高斯子彈掃射。
就這樣,鬧劇過後,發泄完了,繼續行軍,但接下來呢,十分鐘後又出現了又出現了伏擊者開火跡象,所以大家又停了下來。
走走停停,一而再再而三,聯邦士兵似乎覺得對面應該壓根沒有重火力。開始大搖大擺毫不避諱了。
…一支部隊開始不謹慎,就已經朝着地獄邁開步伐了…
而在“觀天社”指揮部中,衛鏗看着這些已經鬆懈的聯邦部隊,吐了一口氣,先是按住了下面小分隊請求出戰的命令,說道:“再等等,按照計算,他們馬上就要走夠十五個小時了,在沒有嗑藥的前提下,連續走十幾個小時會休息,一旦鬆懈下來,會異常散漫。”
衛老爺在聯邦軍隊待過,在那些當大頭兵的日子中,是瞭解過聯邦步兵們的尿性的。
果然,三個小時後,這隻部隊開始建立防線進行休息,然而這時候,觀天社的總攻擊開始了。
來自礦場老闆的玩具,也就是那家雙翼無人機,盤旋在上空,開始和地面進行了通訊對接後,與匆忙進入戰鬥的星海聯邦機槍兵對射。
衛鏗這個中人動手,嗯,沒有什麼單一絕招,而都是所有的招式全部都快速壓上來
聯邦軍的核心指揮裝甲的屏幕上,出現了電磁干擾,此時在這一兩公里伏擊戰中,每一個聯邦步兵通訊系統的變成了沙沙的聲音,僅剩下此次治安軍總負責人車上的“時空量子通訊器”還有用,能朝着後方彙報他們正在遭遇伏擊的“惡劣情況”。
而此時這個聯邦部隊已經走入覆滅倒計時,所有抵抗都毫無組織。
數十個小時的不斷機動,早就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的士兵們胡亂扣動高斯步槍,一道道藍光嗡嗡的朝着天空放射,而帶着頭盔的他們更是聽不到,任何命令喊叫。
衛鏗通過高地偵察兵視角對此表示無語:“嘖嘖,聯邦的步兵都這麼勇敢,遇到襲擊都不找掩體嗎。”
衛鏗在感慨中,讓已經抵達前線的卡車褪去草木僞裝,亮出了“萊陽鋼管”羣。
隨着刺溜刺溜的聲音,這量大管飽的火箭彈朝着聯邦高斯步兵掃過去。
這暴風雨一樣的爆破災難中,如此慘烈的畫面自然是通過戰時通訊傳到了合川中指揮部。
西裝革履的地方上層在夜晚捂不住這個問題了。
等到一個半小時後,隨着星海聯邦空中力量趕到這裡,並沒有發現己方部隊存活跡象,在彙報給上級後,當收到了來自上峰模棱兩可的“摧毀”命令事後,空軍飛行員找了個山頭狂轟亂炸一通,然後回去了。
而就在聯邦魚鷹戰機投彈前,衛鏗早就帶着部隊順着地道轉移了。
幾個小時後,衛鏗收到了大城市內圈情報組消息,合川內的商報中,描述白羽山(034礦)的信息寥寥無幾,只是表明道路封鎖。
渝城的治安部門被悍匪們抽了一巴掌後,原本在此地的地方官失去了對這件事情的處理權。
這些合川市內的地方執政官看着身着軍服趾高氣昂的的聯邦上校,非常不甘心交出對此事的“主導權”
三叉室執政官的弟弟不得已,開始心疼自己私礦,以及懷念礦產老闆夫人那美妙感覺。
…聯邦的資源是很龐大的,但是在此事件中,卻是分批次添油投入…
5月3號接手此事的聯邦地方指揮官李陸河現在志得意滿,他接手這件事的時候立刻得到了很多勢力的禮物。他知曉那個礦產的含金量後,更是火熱。
經過小範圍討論,這位聯邦將領決定直接利用手上的三臺夜鶯運輸機和一波疾風斥候空天兩用無人戰鬥機甲,直接突襲降落這波叛賊。
5月5號,李陸河指揮官,在電子平臺上,拍着胸脯對市裡面的上層領導們進行保證,一定如“溫酒斬華雄”一樣撲滅這場民變。
然後呢,當天晚上,當這支夜鶯運輸機略過山頭的時候,一道道紅色的激光掃描器在山頭上鎖定了這些夜鶯們,然後一枚枚藏在坑道中的毒刺導彈,刺溜一下朝着五公里方向上的運輸機直接撞過去,在一片火焰中,運輸機墜落了。
輿論上毫無聲息,說明上層有着強大控制能力,但同樣說明很多作戰信息是隻有上層知曉,中下執行方不清楚…
衛坑現在的基地已經能夠生產部分民用的激光武裝。
而這次戰鬥中,衛鏗動員了三位有“時間預感”能力的學生
這些指揮雷達組學生站在山頭中隱蔽,他們自己的雷達不開機,在看到後方雷達網發現紅點後,開始預備,等到距離足夠近突然打開雷達,然後射出了大概技術三十年前水平的舊導彈。
當遠處的夜鶯應聲而落後,隨着衛坑忙活了三個月的那些學生們爽了,這打下來“大貨”可以吹一陣子。
但是聯邦這邊乘坐魚鷹戰鬥機準備空降的指揮官懵逼了,拉高到一萬米高度,避開了地面激光制導的鎖定。
但是這一恍惚中他的兄弟精銳部隊就這麼一下子就全部報銷了。
雖然在空間折躍備份中,還能重新將人員從維生倉中折躍出來,但是這所需要的資源和折躍時間,都不是半年所能湊齊的。這對合川市的聯邦來說是一場大敗仗。
…這時候,衛鏗再一次去提審礦產老闆了,這時候剁了他十個手指,然後讓他哭着去要贖金…
在山區新建好的洞庫基地中,衛鏗對參謀會上觀天設的第一屆骨幹們彙報自己決策理由。
雖然最後投票都會通過,但是程序性過程必須要有。
衛鏗:談判是要談的,但是我們在這個根據地只有不到四千人。對方一個縣區就掌管着數十萬人的居民,敵強我弱的態勢沒有改變,但是談得做好準備,首先他們不可能瞧得起我們。在這我們要利用他們瞧不起我們的方式,來取得有利態勢。
衛鏗拍了拍桌子:“所以,做好最壞的準備,現在要轉移,把礦產中所有設施,轉移到我們隱蔽的山區開採場中。所有車輛大型設備都要趁着這段時間轉過去,而這個礦點,我們也不能輕易讓給他們。做好再打一場戰爭準備。”
這時候,有人問到:“那麼敵人派來更先進的力量,比如你說的聚能坦克,刀鋒機甲,過來怎麼辦?”
衛鏗看了一眼那個“多慮”隊員,讚許的點了點頭:“真正要到那個程度,我們就得蟄伏,等待國際局勢變化了。這個世界矛盾非常大,遲早要爆發大戰。
衛鏗自已其實也不清楚,自己會不會成爲壓倒聯邦的最後一根稻草…
此時聯邦在東南半島交戰,支出特別巨大,而長江上游稅收沒有增加,早就想要找一個藉口來整治。
在官僚體系中,有的事情“可大可小”,誰說得準呢。幾個辦公室內西裝革履的人電子地圖上微微一指,整個物資體系就開始重點執行。至於其他土鱉問題則是被公務員們先暫時糊弄過去。
2600年5月13日,觀天社這邊新成立“薪火軍”在聯邦正規軍團趕到前,在這個034號礦點進行最後一場戰鬥。
凌晨4點,夜間霧氣瀰漫,衛鏗的戰鬥小隊,穿戴者繳獲的裝備,趕到了渝城核心城市空軍基地中。
接下來,就是依舊是老操作了,首先是干擾彈讓機場空中警戒部瞬間失去通訊能力,而接下來,就是幾十發電視制導的火箭彈瞄準,讓飛機編隊死了一大批。這些兵團原本是預備第三次鎮壓的,若是真的讓他們掌握主動發起進攻,那可不好應對。
原本完好的飛機,“血條頓時清空”。機場也在大火中停滯了。
在短短的一個月內,面對聯邦的報復,衛鏗也進行着禮尚往來。
直到~~小場景:鬥地主打牌中,衛鏗看着對面甩出了王炸,無奈說到:要不起。
6月25號,四十架戰機,連同大型運輸船趕來了,同時本土折躍中心,折躍了三百多輛作戰車輛,聯邦在亞洲戰區的大佬們這次真的是關注到了這個小小叛亂,當然他們的關注不可能持久。
衛老爺感應着折躍波動,深呼吸,對山頭上準備打埋伏的隊員們說道,“迫擊炮,地雷全部調成自動反擊,我們準備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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