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能侍候本姑是你上輩子的福氣。”慕容若雪說。
“你是霸氣總裁啊,真是日了雞了,我這是爛眼招蒼蠅,倒黴透了。”我說。
“什麼霸氣總裁?”
“爺可不侍候你,爺要走了。”
“你這妖蠻,說起話陰陽怪氣的。”慕容若雪說道。
“這麼快就走,再呆一會吧。”金夕說。
“我怕呆久了,被人懷疑。”
“好吧。”
回去路過湖邊,我抓了幾條魚。
遠遠地就看到一頂轎子,進院子,看到大千國師和季三響在蘋果樹下說話。
“你去哪了?到處找你。”
我回頭看到是蔣一鵝。
“抓魚去了。”我提起魚給他看。
“你們倆過來吧。”季三響叫道。
“國師好!”我打着招呼。”
“這些日子過得怎麼樣?”大千國師問道。
“挺好的,我喜歡這裡,喜歡這裡的風土人情,男人女人,真的很好。”我說。
“我記得月闕國有個寺廟,在月臺山上,你可知曉。”大千國師說道。
“聽說過,香火還挺旺的。”我說。
“它們都讀什麼經文?”大千國師問。
“好像有《阿彌陀經》,《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妙法蓮華經》、《楞嚴經》、《華嚴經》、《心經》。”我把自己所知道的經書都說了出來。
“這麼多?原來他們也讀《金剛般若波羅蜜經》,大千國師捋着鬍子。“有得道高僧嗎?”
“應該有吧。”我說。
“國師,月闕國的佛法來源於我們順天國,都是殘文斷章,不足道矣。我們這裡纔是佛學勝地,佛偈通靈,”季三響雙手合十,“身是菩提樹,心爲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菩提本無樹。這首美妙的偈語,乃佛學的精要,想必月闕國是沒有的。”
“這偈詩是來演於禪宗
。”我說。
“禪宗?你知道禪宗?”大千國師問。
“略知一點,在下有點不明白,季副使所詠讀這偈詩,還不算太美妙,據我所知,有這麼一首偈語詩,可彰顯佛學精要之處。“我說道。
“說來聽聽。”大千國師目光犀利。
“這偈語是這麼說的,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我說道。
大千國師皺了皺眉頭,“菩提本無樹?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何處惹塵埃!好,好!非常美妙,想不到月闕國居然有如此博大精深的佛偈語,這是何人所作?”
“是一個得道高僧說的。”
“他在哪座仙山,哪座寺廟?爲何不歸順我順天國?”大千國師問。
“來不了。”我說。
“這樣吧,你讓他來,拿着世尊國主的手諭,請他來。”大千國師說。“如能來,將爲他修建寺廟,精心供養。”
“是啊,得道高僧來我們順天國纔是歸宿。”季三響說,“國師,如果派楊青使去月闕國請高僧,我願意一同前往。”
我正要說這作這偈語的高僧叫惠能,一千多年前就去世了,或者說圓寂了,聽季三響這麼一說,我豁然開朗,如果國師採納此建議,我可以光明正大的離開順天國。而季三響可以去尋妻了。”
大千法師手捻着鬍鬚,“好,就派你們前去月闕國,明日即可動身。”
“我一定把這位高僧請回來。”我暗想,這次回去,就難回來了,我真有點留戀這片男人的沃土,不過,既然這國師不知佛家有這等厲害人物,要是糊弄他也容易。
“國師,有一事奏請。”季三響說。
“說。”
“我年事已高,身體多病,教習所關乎社稷江山,祖宗牌坊,正本清源,代代相傳,因此需要一位年輕能幹的副使來主持。”季三響躬身說道。
“好,那就提拔楊青使爲教習所副使
。”大千國師說。
“謝國師厚愛,在下剛來貴地,一無資歷,二無業績,才疏學淺,不如讓提拔蔣藍使如何?”我抱拳說道。
大千國師捻着鬍鬚,看了一眼蔣一鵝,又看了看季三響,“這樣吧,教習所提拔兩位,楊青使和蔣藍使榮升副使,教習所以後工作由楊副使主持,季副使和蔣副使協助,楊季兩位副使下山後,教習所一切事務,由蔣副使代管,今日我報請國主得知,明日下文認命。”
“恭喜兩位。”季三響說道。
“謝國師提拔。”蔣一鵝說着伏地跪拜。
“楊福使,月闕國那個高僧叫什麼名字?”大千國師問道。
“叫,叫全能法師。”我瞎編了一個名字。
大千國師點了點頭,“不知全能法師願不願意來我順天國?”
“順天國乃佛教聖地,理所當來。理所當來。”我說。
“好,希望你們二位早日把全能法師接回來。”大千國師說。
“國師,你放心,我們一定不辱使命。”季三響說。
大千國師坐轎離去。
蔣一鵝滿面春風,喜上眉梢,他拍着我的肩膀說,“謝謝兄弟提攜。”
“今天也多虧季副使提這個事情。”我說。
“謝季副使。”蔣一鵝抱拳說道。“你們兩位大人放心下山,這邊我會盡心盡職。”
“瘋婆子那,不要忘記送飯。”季三響說。
“好,今天給瘋婆子弄點好吃的,普天同慶。”蔣一鵝說。
“蔣兄,飯好後,我來送吧。”我說道。
“唯!”蔣一鵝衝我抱拳。
“楊兄,那個高僧說的偈語,的確高明,菩提本無樹啊,明鏡亦非臺,果然是般若之言,般若之言啊!妙哉,妙哉啊。”季三響說。
“是啊,本來就無,又怎麼會有塵埃呢?”我說。
“有中生無,至善至美!別出心裁,阿彌陀佛!”季三響雙手合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