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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每年的家長會都會在期中考試後進行,今年高三更是凡同小可。因爲前期太忙,家長會也延遲了一個月。
高三2班的教室意外的熱鬧,學校門口更是門庭若市,豪華轎車或是小型電瓶車圍得學校門口水泄不通。家長會不只是學生互相攀比成績,家長之間更顯貧富差距。
紀晴的媽媽開的自然是電驢車,還搞笑地拎着保溫瓶,偷偷把紀晴拉到一邊,非得叫紀晴喝完黑乎乎濃兮兮的中藥,紀晴不想在衆同學面前顏面掃盡,才爲難地喝下。紀媽這才滿意地去紀晴的位置上坐好。
紀晴苦得嘴脣發麻,正吐着舌頭呼吸新鮮空氣,林雲初突然湊過頭來,嘻笑道:“你媽偷偷讓你喝什麼好東西了?”
紀晴本能地彈開,偷偷看坐在教室裡的母親正和浩辰的父親聊得熱火,浩辰的父親是個很老實的工人,即使浩辰年年第一,在油光滿面的衆位家長羨慕的目光中也只是不驕不傲地一笑迴應。
“你幹什麼呀?這麼多家長在,你不想活了?”
“我又沒幹什麼?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快說,剛纔喝什麼好東西了?”林雲初一副吊兒郎當樣。
“還好東西呢?苦得比黃蓮都苦,都怪我投胎時沒你們機靈,沒偷個好腦子回來,只能我媽後天不斷給我補腦,不過效果好像並不顯著。”紀晴說完又吐出舌頭,越說越苦。
這傢伙這是什麼表情?要笑就笑,怎麼比哭還難看,還一副棺材臉!隨着林雲初的目光望過去,一個高貴的婦人正款款走來。
紀晴跑上去,禮貌道:“阿姨,你是高三二班學生的家長嗎?”
高貴女人點頭笑笑,徑直走向林雲初的面前,溫柔地問道:“雲初,你坐哪個位置?”
“我沒叫你來,你也用不着來。”林雲初別過臉,並不正眼看她,語氣冷漠無比。
“雲初,我是你的母親呀。”女人的眼眶內淚珠打轉,十分傷然。
紀晴在驚訝之餘又十分同情起那女人,這傢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怎麼對自己的母親這麼冷漠。
“原來你還知道呀!你愛怎麼着怎麼着吧!”林雲初冷笑一聲,轉身離去。
紀晴想叫住又覺得不合適,只得先帶林雲初的母親在他的位置坐好,又對母親說好,今天不回家去了,住寢室,叫母親開完家長會便自己回去吧。
等她追上林雲初,已經跑得氣喘不定了,平時也沒見他箭步如飛呀,怎麼這次腳底抹油了?
“林雲初,你幹什麼呀?幹馬這麼對你母親呀?”紀晴抓住林雲初惱氣地問道。
“你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在這裡自以爲是。我的事也輪不到你管。”林雲初淺眉深鎖,咆哮道。
紀晴從來沒看到他發火的樣子,一下就蒙了,原來自己什麼都不是!原來自己一直在自作多情!是呀,他們的關係難道近得能管他的家事了嗎?紀晴氣結,掉頭就走,走了幾步,沒見林雲初追上來。
紀晴氣得不行,想自己這樣不顧一切地跑出來追他,他竟然在這樣深冬的涼夜把自己丟在這裡,也不來追自己。腳踢到一塊石頭,她氣憤地搬起石頭往河面上扔下去,這才稍稍解氣,走原路返回。
“撲通”好像是另一塊大石頭落河的聲音,難道是林雲初追上了自己,也扔了塊大石頭下去。
紀晴回頭看,卻見河面上不斷地濺起水花,有人在河面上掙扎,再定晴一看,那不是林雲初嗎?現在可是冬天呀,在結滿薄冰的河水裡就是不淹死也非得凍死。
“林雲初,你幹馬呀?你快上來呀。”紀晴跑到河岸邊焦急地揮舞着手。
好不容易將艱難遊至岸邊的林雲初拉上來,林雲初厚沉的羽絨服浸滿了水,全身的水滴流淌,渾身顫抖,嘴脣發紫。
“林雲初,你瘋了呀?你幹馬跳河呀?你別嚇我,你沒事吧?”紀晴已經手足無措。
“我…我冷,冷。”他的牙齒格格打響。^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