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答應我,我們就只抱抱,不發生其它的事好嗎?”洪海利說。
張大興慢慢鬆開張大興,身體平躺着。他知道二弟的想法,其實他也不想在這個時候發生那種事,可是每當他看到洪海利的時候,自然而然地就想,有時下身竟會撐起帳篷,還有一個很怪的想法,就是當洪海利和其它人男生比如說象單華軍在一起的時候,他心裡就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痛。
“海利,哥什麼都可以答應你,可是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張大興的話被洪海利打斷。
“哥,莫說一件事,就是百件,我也依你。你說吧,什麼事?”洪海利說。
張大興說:“海利,我不希望你和其它的男孩子走得太近,當然我不會干涉你正常的交往。”
洪海利說:“哥哥,放一百個心,除了哥哥外,我不會和任何人走得太近,再說,每天除了上課,就是作功課,就是工作,我也沒有時間啊。”
張大興想,海利說得也對。
“海利,睡吧!抱着我睡。”張大興說。
“嗯。”洪海利說。
兩個孩子也許是工作太累,不久就睡着了。而李霞般是頭一落枕頭就會睡着。
家裡再沒有多的房間給白霜了,張有志抱了一牀被子到沙發上,說:“白霜,你去房間睡,我就睡沙發。”
白霜給張磊換了尿布,將孩子放在搖藍裡,然後去將沙發上的被子又抱回張有志的房間。
張有志又去將被子抱了出來,說:“我睡沙發就行。”
白霜說:“張大哥,你既然收留我,我在這裡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算你不打算娶我,你也不能長年睡沙發上吧。我們共睡一張牀,但們不共被子。各睡各的,總行吧?”
張有志說:“白霜,我怕到時我控制不了,你也知道的,男人就是再堅強,有時也有衝動。”
白霜說:“張大哥,我說過,就算爲你死,我也願意。何況命這種東西,我始終是不信。”
白霜說完又抱着被子進了房間,又接着將搖藍拉到了房間。
張有志沒法,只得睡房間了。
第二天張有志醒得很早。晚上白霜因爲孩子哭起來好幾次,此時還沒有醒,反正孩子不用上學,張有志也就沒急着起來。睜着眼睛看天花板。
不知道什麼時候,白霜也醒了。
“張大哥,你看什麼呢?”白霜說。
“沒看什麼,一大早醒了,就睡不着,也不想起牀。”張有志說。
“你今天不是要到公安局反映情況嗎?”白霜說。
“週末不知道他們2有沒有上班?”張有志從被子裡伸出手,放在頭上,現在是頭枕着兩手的姿勢。
白霜說:“當心着涼。”
“沒事,都春天了。”張有志說。
“張大哥,你說,我們這樣睡在一張牀,又不是夫妻,這算什麼事啊?”白霜說。
“我哪說得上啊?這要是叫孩子知道,不笑纔怪。”張有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