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罷晚飯,白霜和李霞收拾,張大興說:“大興,海利,跟我來。”
三個去了張大興的房間。
兩張牀靠牆對方着,中間是一個書櫃,兩張寫字檯也放在牀之間,這樣子,就是用書櫃和寫字檯將兩張牀隔開了。
張大興和洪海利當然明白張有志這樣做的用意了。
“爸,這書桌真好看,比我以前的顏色好看多了,還要這牀也不錯,還是席夢思,爸就是偏心。”張大興是故意這樣說。其實寫字檯和牀和張大興的都是一個品牌,只是新舊不一樣罷了。
張有志說:“誰叫你是哥哥呢,你看,海利的牀單也比你的好看。”
洪海利說:“謝謝爸,哥,羨慕吧,要不我們換換。”
張大興說:“算了吧,不然人家說我這作哥的沒氣量。”
張有志說:“好,現在都準備好了,你們學習吧,大興功課得好好補補。”
洪海利說:“爸,你放心,哥的學習包在我身上。”
李霞幫白霜收拾完,就吵着要和張大興他們一起學習。
“爸,你幫我將寫字檯搬到哥他們房間吧,我們一起學習也好相互幫助。”李霞說。
張大興說:“我是很想啊,可是你自己去看看,加上一張桌子放不放得下。”
李霞走到房間,一看擺放,說:“爸,這房間擺設不對啊,這牀這樣放,當然是佔空間。”
張有志說:“這樣好。你呀,有什麼想和哥哥他們說的,就從你房間到哥他們房間就行,就這樣啊,聽話。”
李霞說:“你就是偏心。”
很晚了,大家都睡了。
張大興去鎖好門,和洪海利各自在自己的牀上睡了一會兒後,張大興就躡手躡腳地光着身子和腳爬了洪海利的牀。
兩個人緊緊地抱在一起。
洪海利想說什麼,被張大興卦住了嘴。
“海利,什麼也不要說。我們就這樣睡到天明。”張大興說聲音很低。
“哥,我想。”洪海利說。
張大興當然知道羅,洪海利下身抵在他下面,他早就想入非非了。
“海利,來吧。”張大興趴在牀上。
“不,哥,不能,你身體還沒康復,還有你有痔瘡,不好。”
“海利,爲了你,哥死了也願意。”張大興說。
“海利知道你愛我,可是你要是死了,我活着還有意思啊,我們忍忍,以後等我們真正有工作了,我再帶你去看醫生,治好你的痔瘡,我們再發生關係好嗎?”
張大興說:“嗯,好,那我們睡吧。”
張有志和白霜也是緊抱在一起。自張磊跟水晶道長學功夫去了後,張有志覺得自己越來越離不開白霜了。
“白霜,我愛你,從來沒有象現在這樣的心情,心裡全是你。”張有志說。
“有志,我和你認識後,就一直愛你。”白霜說。
“對不起,白霜,我以後會好好待你的。”
白霜翻身坐在張有志的身上,“有志,我想。”
張有志說:“你摸摸,我的早大了。”
白霜說:“還用摸啊,我下身早就感覺到了。有志,快進去吧。”
張有志說:“我進去啊?”
白霜說:“對,你進去。”
張有志竊笑,白霜說:“小聲點,孩子們會聽見的。”
張有志說:“你幫我弄進去。”
白霜說:“我還不知道你心思啊,是你想我。”
白霜沒說完,就一頭紮在張有志私處。
張有志喘着粗氣,兩手抱住白霜的頭,“哎,受不了,受不了。”
白霜立即坐了上去。
白霜快速地作上下不標準的直線運動。
在兩人身體沒有分開的情況,張有志一翻身壓在了白霜的上面。
馳騁疆場,**。
如癡如醉,飄飄俗仙。
風雨過後,兩個平靜地並排躺在牀上。
“白霜,你說這兩個孩子現在睡了沒有?”張有志說。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們正睡一起呢。”白霜說。
“不會吧,我牀那樣擺,意思很明白,他們不會不懂。”
“他們當然不糊糊,可是愛情力量是很大的,他們會擠在一個牀上睡的。”
“哎,你說他們真的愛上了嗎?”
“當然,且不看他們的行事,光看一樣就明白。”
張有志說:“看哪樣?”
白霜擰了一個張有志,“虧你還睡過那麼多女人,連這個也不懂。”
張有志說:“喂,你可不要瞎說,連你,我一共也才睡三個女人啊。”
白霜說:“還嫌少啊?”
張有志說:“別鬧啊,你說看哪樣嘛。”
白霜說:“眼神。你看大興和海利他們看對方的眼神,是那樣的充滿柔情,充滿。”
張有志打斷白霜的話,“別說,我們去看看大興他們。”
“算了吧,睡覺。”
“不,我想去看看。”
張有志起牀,去敲張大興的房門。
張大興和洪海利立醒了。張大興立即躡手躡腳地回自己牀上了。
“大興,開開門。”張有志說。
張有志裝着剛被叫醒的樣子,“爸,這麼晚了,你有事啊,我這就開門。”
張大興開了門。
張有志說:“我來看看你們被子又沒有蓋好。”
張有志房間四處看了看,又給海利拉了拉被子。
“睡吧。”張有志說。
張有志回自己房間,白霜說:“看出什麼?”
張有志說:“沒什麼。”
白霜說:“睡吧。”
“我還睡不着,也許是興奮了吧。對了,白霜,今天那姓汪的沒什麼異常的舉動吧。”張有志說。
白霜翻了個身,抱住張有志,一隻手又在玩弄張有志的xx。
“壞蛋,別弄了,一會兒我又想的。”張有志說。
“我巴不得呢。汪老闆今天沒什麼,就是下班時叫我到他二樓的辦公室填了一張表格。”
張有志說:“沒事就好。”
白霜說:“那睡吧,不然,我又要。”
張有志抱緊白霜說:“我抱着你睡。”
第二天下午課外活動,實驗中學圖書室。
張大興和洪海利在翻閱幼兒教育方面的書籍。
“哥,你說這金超良會問一些什麼問題呢?”洪海利說。
“具體問哪些,這當然不知道,不過,幼兒教育最常見的問題,無非就是一些日常生活應該注意的一些事事項啊,還有就最簡單的英語單詞和句子啊,還有唐詩啊,算術啊。”張大興說。
“這些都沒什麼,我看關鍵是和這個金超良是不是對點,也就是說的人與人之前的交往緣份。”
“這點我同意,所以這人間關係纔是最重要的,海利,算了吧,這臨陣抱佛腳也沒有什麼用。我們還是玩去吧。”
“好吧,去打檯球吧。”
下午7點,張大興和海利準時來到了城南開發區13幢b座302房間。有門牌,就好找。
張大興按了門鈴,門開了,一個約四十歲的男人出現在門口。
“你是金老闆吧?”張大興說。
“我是金超良,是你要應聘家教嗎?”金超良說。
“不,是我弟弟,就我旁邊的這人,他叫洪海利。”張大興說。
“進來說話。”金超良說。
張大興和洪海利進去了。
這是一套比較高檔的套房,光看客廳就不同凡響。超大屏幕電視機,豪華組合沙發,牆上是名貴的中外畫。
一個看樣子也只有五六歲的孩子在地上玩電動玩具汽車,電視開着,一時電視的聲音,電動玩具汽車的嗡嗡聲,充滿客廳。
金超良笑了笑,說:“家裡太亂,我們書房談吧。”
金超良的書房出別具一格,沒有一本書,可是有兩臺電腦。
“你們隨便坐吧。我給你們泡茶。”金超良說。
賓主坐下,金超良說:“你們倆是兄弟?”
張大興說:“比兄弟還親。”
金超良看了看兩個,眼光也是帶着曖昧那種。
“比親兄弟還親,那是一種什麼樣的關係啊?”金超良說。
“金老闆,其實也我們是結拜的兄弟。”張大興想岔開話題,“金老闆,這是你的書房,是吧?怎麼沒看到一本書啊?”
金超良笑了笑說:“呵,我啊,煩哪些紙質的書,我啊,所有的書都在電腦上。”
洪海利說:“電子書。”
金超良說:“是的,對了,你就是洪海利吧,聽興達說,你是實驗中學的高材生,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15歲了。”洪海利說。
“長得是一表人才,看了叫人羨慕。”金超良說。
要是在女人面前,有人誇洪海利長的好看,張大興一定會很高興,可是金超良這樣說,張大興心裡就有點不舒服。張大興憑直覺,金超良一定是個gay。又得岔開話題了。
“金老闆,冒昧地問一下,我看你孩子也不是很小,你們夫妻倆照顧一個孩子,應該是可以的,我看金老闆是有大學問的樣子,教育孩子也有。”
金超良打斷了張有志的話。
“不瞞兩位小兄弟,我和太太離婚了,我一個人又要做生意,又要帶孩子,時間上確實有點緊。”
張大興說:“那你可以到人才市場找個專職的保姆啊。”
金超良說:“試過好幾個了,不是孩子不喜歡,就是達不到我的要求。所以我就想找一個男的試試。”
洪海利說:“我也冒昧地問一個問題,你和你太太爲什麼離婚呢,對不起,我不該這樣問,我意思是說,這孩子在一個完整的家庭生長,其實會形成怪僻的性格的。”
金超良說:“這點我當然明白,不過,我和我妻子之間矛盾很多,最後無法調和,只好離婚了。”
洪海利說:“我看金老闆面相和善,應該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金超良笑了笑,說:“每個人都有獨自的個性和特點。其實我妻子子也是不錯的人。只是。”
張大興說:“只是什麼?”
金超良說:“這你們還是學生,我不便說。”
張大興說:“你說吧,雖然是學生,可是我們在各處方面也都成熟了。”
金超良說:“那好,我說。我和我妻子結婚前幾年,夫妻生活很和諧,可是孩子出生後,也不知道是誰的原因,我們過不了夫妻生活。”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