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明,娟娟,世光的病,要不是你們出力出錢,恐怕是難以痊癒,來,嫂子敬你們一杯。”夏梅說完一飲而盡。
洪世明和趙娟娟也是一飲而盡。
洪世明說:“嫂子,自家兄弟,說什麼謝字,一家人幸福,我就高興,現在海利學習成績又好,我真的是很高興。”
洪世光說:“都是仗二弟的關照顧,來,我以飲料代酒,也敬世明和娟娟一杯。”
趙娟娟說:“大哥,來,乾杯!”
一家人邊吃喝,到下午兩點了,洪海利說:“三叔,我想到山上打獵,你能陪我去嗎?”
洪世明說:“好啊!”
夏梅說:“海利,你三叔也累了,讓他歇會兒吧!”
洪世明說:“沒事,我啊,正好和娟娟天外面看看,現在是春天,外面風景不錯呢。”
夏梅說:“那好,早點回來,晚上我們現好好喝幾杯。對啦,海利,你包裡有沒有換洗的衣服,拿出來媽給你洗洗!”
洪海利說:“有呢,三叔,你去準備獵槍,我包清理一下。”
洪海利一拉開包,一疊錢出現在眼前!這是哪來的錢,自己的工資和大興給的錢都在口袋裡,這錢難道是單華軍偷偷地塞進去的?對啦,一定是他!他送自己出來時,包是他拿着的,而且他還走在後面,對,一定是他!他這錢可不能拿,到學校一定要還給他。
洪海利沒有吭聲,將拿起來,數了數,也是500元,想起自己口袋裡還有1000多元,先拿1000給爸媽吧,爸剛出院,生活還需要調養。
“爸媽,我這裡的1000元,給你們!”洪海利說。
洪世光說:“孩子,你這錢是哪來的?”
洪海利說:“爸,我和大興在朱叔的餐廳裡打工,這是支的工資。”
洪世光說:“大興幫了你不少,你要記得感恩,這錢你先拿着用吧,爸沒能按月給你生活費,已是對不起你了,哪還能要你的錢呢?”
洪海利說:“爸,我生活費不成問題,學樣有補助100元,還有撿廢品一月也有好幾十,餐廳打工也有幾百塊,我和大興還種有菜,回去我就賣給學校,也能變些錢。”
夏梅說:“孩子,你現在也上高年級了,正是長身體時候,再說,你也不要過分依賴大興,你跟媽也說過,大興他家經濟上也不好。”
洪海利說:“媽,海利明白的。爸剛出院,身體需要調養,這1000元你們先拿着,算是我的孝心。”
洪世明說:“哥,嫂,就拿着吧。”
洪世光接這錢,流着眼淚說:“2都是爸沒用。”
洪海利科:“爸,快別這樣說,等海利以後出息了,一定把爸媽,叔嬸還有大興一家接到大城市裡去住。”
洪世明說:“好,我等着這天啊,走,打獵去。”
洪世明、趙娟娟和洪海利上山去了。
洪世光拉着夏梅的手,說:“夏梅,你瘦了!”
夏梅說:“都想你想的,苦點、累的,我不怕,我就一個人的晚上。”
洪世光說:“以後,我一天都不離開你。”
夏梅說:“世明,這兩年,花的錢怕是有好幾十萬吧,我們欠世明和娟娟的錢不少啊?”
洪世光說:“20幾萬是有的。哎,先欠着吧,這對於我們來說,可是個天文數字。只有寄希望於海利了。”
夏梅說:“要不要和世明娟說這事?”
“那是當然,他離開時,再說。還是我開口說吧。”洪世光說。
“娟娟比前變多了。真難爲他了。”夏梅說。
“是啊,她有個通情達理的爹啊,這也是世明的福氣。”
夏梅說:“是啊,二弟的岳父要是有世明岳父一半開明,二弟也不會死。”
“哎,那個李尚已哪能和人家趙教授相提並論啊。”洪世光說。
“不過,李尚已能爲世好而自殺,也算是豪傑一個。”夏梅說。
“夏梅,說到這裡,他們也得去看看他們孤兒寡母。”洪世光說。
“好是好,就怕世好的岳母不願意見我們。”夏梅說。
“應該不會吧,聽說,世好的岳母是個豪爽的人,再說,都過去幾年的事了,她也不會放在心上。”洪世光說。
“那好吧,過些時日,我們就去看看。”夏梅說。
洪家村後面的一座山也許是大別山的末梢吧,樹木不是很大,但雜草倒是是不少。說起來也怪,這山中有一處卻是樹林茂盛,且還生長着如野狼,山兔之類的動物,聽村民說過,有一次還有一個村民獵到了一頭野豬。
洪海利很小就隨着洪世光上山打柴打獵,對山中情況比較熟。
“三叔,你看前面,有塊地方,與其它地方不同,裡面獵物比較多。”洪海利說。
洪世明很小就離開了洪家村,對家鄉的瞭解不是很深。
“海利,我記得這塊好象叫什麼智深林吧?”洪世明說。
“是的,”洪海利說,“三叔,三嬸,你們注意點,裡面情況可是比較複雜,說不定有危險的。”
趙娟娟說:“世明,你不記得了,當年爸帶人來這裡考察,就是這個地方。”
洪3世明說:“是啊,就是這個地方,我們得感謝這個地方,我們就是在這個地方拾到了緣份。”
洪海利說:“三叔,三嬸,你們說什麼呢,我怎麼聽起來糊里糊塗的。”
洪世明說:“大人的事,你糊糊一點好。走,我們進去吧。”
這智深林,起往裡面森林越茂密。
“海利,我覺得有點陰森感覺。”趙娟娟說,“上次人多,不覺得,這次,倒是有點害怕。”
洪海利說:“三嬸,有我在,你什麼也不用怕!”
再往裡面走十幾鍾,洪世明叫了起來。
“野兔!”
趙娟娟也發現了,而且還是一隻黑白相間的野兔。
“三叔,我們不要出聲,準備好獵槍。”洪海利說。
趙娟娟說:“這麼一隻小兔子,就不要用獵槍了吧,記得小時候,老師說過,兔子最怕走下坡路,我們三個從三個方向堵住他的去向,逼它走下坡路,肯定會抓住它。”
洪海利說:“三嬸好辦法!就這麼着。”
那隻小兔了似乎並沒有發現洪海利三個,在前面慢慢悠着。
洪海利說:“三叔,三嬸,我們行動。”
三人分別衆上、左、右三個方向逼近兔子,到只有十幾米的時候,兔子才發現有人,便想往上跑,洪海利在上面,兔子又往其左邊一看,洪世明在左面,又往右看,趙娟娟在看着它,沒法,這隻兔子只有往下山的方向連跑帶滾。
“三叔,三嬸,包抄!”
三個一齊向兔子跑去。那兔子也不知道是累了,還是怎麼的,不一會兒,就趴在那裡不到。
洪海利抱起它,看了看,說:“好可愛的兔子,還捨不得吃你呢。”
洪世明說:“這兔了就養着,我們再看看有什麼獵物。”
不遠處有一條小路,說是路,其實不是,只不過是走的人多了,於草叢中看起來象是一條路一樣。
“三叔,這條小徑走進去,裡面有大獵物,上次村裡晨光哥打的那隻野豬就是裡面大的,我們進去吧。”
趙娟娟說:“我們真的要去吧?”
洪海利說:“放心,我不是說過嗎,有我在,什麼也不用怕。”
洪世明說:“走。”
穿過那條小徑,裡面樹木更加茂密,由於樹木都很高大,所以裡面光線也不是很好。
洪海利說:“三叔,三嬸,我們不要走散。”
趙娟娟說:“海利,你不是說你不怕嗎?”
洪海利說:“我當然是不怕,可是得小心,不是有句話嗎,在戰略上要藐視敵4人,在戰術上了重視敵人。”
洪世明說:“你小子,看來也是粗中有細啊,娟娟,拿好你手中的刀,萬一有什麼,就猛刺過去。”
洪海利說:“就怕三嬸一見什麼野豬,狼什麼的,早就嚇暈過去了。”
趙娟娟說:“你也不要太小看了,我雖然從小生在大城市裡面,可是我可並不那種膽小的人。”
洪海利說:“那就好!”
三人邊說邊在樹林裡轉。
“啊!”趙娟娟突然叫了起來。
“三嬸,三叔,不要出聲。”洪海利小聲道,“是隻熊,我們躺下,屏住呼呼,等他走過去後,我們在從後面射擊它。”
三人倒在地上,假裝死去。
那隻熊慢慢走過來,在三個鼻口處聞了聞,就走開了。
洪海利連忙起身,小聲說:“三叔,射擊!”
洪世明瞄了瞄,就開槍了,這一槍還真準,正中熊的頭部,但那頭熊並沒有倒下,而是轉過身,看樣子是想朝洪海利他們衝過來。
趙娟娟說:“我們快跑!”
洪海利二話沒有說,朝着熊跑過去,對着熊的頸脖猛刺,那頭熊最終倒在了地下。
洪海利跪在地上,喘着粗氣。
“海利,你沒事吧?”洪世明和趙娟娟跑到過來,洪世明說。
“沒沒……沒事。”
“真是太驚險了,比電影裡的鏡頭還了刺激,海利,你真勇敢。”
洪海利起來,用衣袖擦了擦汗,說:“晚上有熊肉吃了。”
趙娟娟說:“海利,我有兩件事不明白。”
洪海利說:“三嬸,我知道你想問什麼。第一,爲什麼熊剛纔只在我們鼻口邊聞了聞,而不吃我們是嗎?這個很簡單,因爲熊不喜歡死的東西,我們剛纔都屏住呼吸,熊以爲我們死了,所以它纔不吃我們。第二,你是不是說,明明熊已中彈,爲什麼我有會對着熊猛砍數刀直到它倒下爲止嗎?這個是問題是這樣的,熊雖然頭部中彈,但在短時間裡,它仍然有很強的殺傷力,如果讓他撞到了,我們會受傷的。”更新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