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塞波國王走近了古倫多,古倫多似乎用一種非常憎惡的語氣咒罵塞波,而塞波露出了詭異的笑容。
古倫多說自己沒能把他活活的吃掉真是不幸,原本他在戰場中間擺的宴席就是爲了等他來,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狡詐的讓他的王后來陪他。
他哈哈大笑,說這個國王就是個懦夫。
而這話似乎激怒了塞波,塞波舉着長劍要將古倫多殺死,而此時意外發生了,威奪走了塞波的長劍,塞波呼呵着讓近衛軍將他們統統殺死,也包括我們,而我發覺事情有變化,把詛咒之劍架在了塞波的脖子上,我告訴他,這是他親弟弟的佩劍,他爲了他的王國被詛咒成了死不了的屍體。
他卻冷冷的笑着說,和平是需要代價的。
而這個時候古倫多苦笑,他說自己這幅摸樣就是被他製造成的,原本他也是這個都城的人,他的世代都是造劍師,而他喜歡上了塞波的女兒,可是他偏偏拆散了他們兩人,而塞波的女兒被囚禁之後抑鬱自殺,塞波隨後將古倫多騙入宮中,用巫術將他和一具蜥蜴人的屍體結合,成爲了現在這個樣子,並把他打入地牢,他在牢裡苦練劍術,發誓一定要將內心的恐怖全部帶給他的王國,讓他所有的一切都毀於一旦。
而威似乎受到古倫多這番話的刺激,也說自己的父親就是海族人的族長,是他親手把自己的父親變成了一隻海妖。
塞波驚恐的呼喊着近衛軍把我們統統殺死,可吧唧吧唧站到了我們這邊,並且讓他們停下手中的武器,國王繼續用威嚴施加壓力,命令近衛軍將我們統統射殺,包括王后。
而人民將近衛軍包圍,雙方再次處於對峙狀態。
而我完全沒有注意到,古倫多從他的舌頭噴射出一直毒箭插入了塞波的咽喉,他哈哈大笑的對正在地上抽搐掙扎的塞波說,他忘了他是一隻蜥蜴了嗎,然後目光空洞的看着天空,叫着他心愛女人的名字,用自己的毒液殺死了自己。
吧唧吧唧向近衛軍的槍口走去,讓他們放下手裡的刀槍,回到他們的親人身邊吧,戰爭結束了,回去擁抱他們的親人吧。
這時候那些已經厭戰的近衛軍都放下了刀劍,一些仍舊忠誠國王的人也動搖了,被人民的刀槍威逼之下,也放下了武器。
鮮血將這塊溼地染成了紅色,一種依靠吸食血液生存的花在溼地上瞬間開得漫山遍野,隨風一吹,那些紅色的花瓣在漫天飄舞,人民和那些傷兵殘將看着自己在戰場上死去的親人和同伴,無不痛苦哀傷,在今後的半年裡這裡成爲了剛王國最大的一塊墓地,併爲此紀念死去的英雄,樹立了永久的豐碑。
開普特和臭臭被公開處死,吧唧吧唧成爲剛王國的女王,我和我的夥伴們住在王宮,每天都受到女王的盛情款待。
78.寫作
在吧唧吧唧登基爲王以後,我喜歡上了剛王國的一項高雅的娛樂方式,就是寫作。
因爲他們王國的筆比我們大地國的要方便得多,而且他們從遠古人類那裡傳承了造紙術,所以我能夠有很多的時間用來在寫作上打發,我甚至想要把自己的一些經歷都寫下來,我也開始這樣做了,剛剛開始寫還不打習慣,因爲我大多用詩歌把我經歷的一些感悟記錄下來。
而這種記錄我經歷過的事情這種方式似乎要寫得更爲詳細,不過我會不斷的嘗試,剛剛開始自己只能記錄非常小的一部分,比如今天和誰一起進食,吃了什麼之類,後來我把自己一些夢也寫在了我的紙上,而且我越來越擅長這樣的寫作方式,我用密密麻麻的文字去描述自己的想法,看上去雜亂無章,但是這似乎成了我打發時間的一大愛好。
吧唧吧唧每天都非常的繁忙,因爲戰爭之後很多地方都需要重建,而且那些戰後的家屬都需要慰問和鼓舞,她似乎每天都在前往不同的地方監督和看很多官吏提交上來的文件,等待她的裁決。
有時候她甚至會寫信給我,向我抱怨國王很難當,而我告訴她這種感覺我懂,可事實上我是一名暴君,和她可不一樣,她是一個仁慈的國王,操勞也是難免的,我一直在背後默默的鼓勵她,而我知道她也非常的孤獨和寂寞。
就像我自己那樣,可我真的不想再做一個國王,或者國王的丈夫,我只是想要平平凡凡的過日子,這讓我想起了貓貓,貓貓最近不是很喜歡到我這裡來了,她自從喜歡上開船以後,讓吧唧吧唧給了她一個造船的官職,於是一心只想着造出更快捷的船隻,這簡直是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而囤也沒有閒着,他找到了一處好森林,並且也找到了他的另一半,他帶給我見過,是海人族,看上去體型和他差不多,很般配,就是我實在不知道一個象人族和海人族的後裔是怎麼樣的,會不會長着大象的耳朵,魚一樣的身子,想想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而威是一個不習慣過這種安逸生活的男人,他喜歡四處悠盪,現在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他也不會告訴我他的行蹤,還有波頓遭受這次海軍全滅的打擊之後,一心只想要訓練出一支更爲精銳的部隊,不能再重蹈覆轍,而且毫不懈怠的努力,我甚至都不敢去見他。
因爲他那種拼命的勁比他沒死之前更加的恐怖,要是見到我,肯定把我訓一頓,因爲現在的我好像又長胖了,而且每天都在享受寫作的樂趣,偶爾回去拜訪我的老朋友約翰,和他一起看電影,聽音樂,然後比比開槍誰射得準,而他也帶我去落的鬥獸場看鬥獸,這裡已經被他接管了,我告訴他千萬不要讓人給他的僕人和員工發茉莉花,不然他的鬥獸場就會烏煙瘴氣,裡面充滿了狡猾卑劣的人。
他贊同了我的建議,而我偶爾也會去布哥的奶油蛋糕店陪可可他們一起做蛋糕和去採摘奶油果,我還偷偷的給可可表演大切活人的把戲,我告訴他我這叫魔術,但實際上我真的把自己切了,他只是覺得我玩得出神入化,連真正的魔術師都發現不了我的破綻。
我回憶起自己兒時經歷的一些事情,還有一直以來的冒險,都覺得非常的奇妙,似乎一直受到指引,還有那時候自己死去在樹下和那人的對話,都讓我覺得非常的不可思議,我找到黑人族的銀髮祭司,問他有沒有和那人有對話,他只是微笑着對我說,那人叫我們只管活下去,不要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