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網上那兩個帖子,肯定對天人居產生了不少的影響,至少口碑上面的影響還是非常大的,想要在評選今年的什麼信譽店鋪是不可能了。
周漢通朝着他走了幾步說道:“其實也非常的簡單,我們老大不計前嫌,不但不怪罪你還給你一個天大的機會,讓你加入我們天人居。”
“什麼玩意,讓我加入你們天人居?我現在聽到你們天人居的名字就想吐,還加入你們,你以爲誰都想和你們同流合污啊。”
孫寒承嘲諷着說完話之後還不忘在旁邊的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周漢通好像早就預料到了孫寒承的態度,所以也沒有表現的太過生氣,說道:“好啊,既然給你一個活命的機會你自己不想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你想怎麼樣,我倒是很想知道你們有什麼手段?”孫寒承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沈夢在一旁着急的說道:“你們想要幹什麼,難道想大庭廣衆的殺人。”
周漢通看了一眼沈夢,他是非常清楚沈夢是誰的,說道:“沈家大小姐,你估計自己也不清楚你身邊這位孫先生是什麼人吧。”
沈夢眼神凌厲的說道:“他是什麼人,我用不着你告訴你。”
“你可千萬不要被他外表的假象所迷惑,我們天人居已經找到了這小子以前的一些資料。”
周漢通說到這裡看向了孫寒承說道:“包括他在西京和中州所做的一些非常隱秘的齷齪事情。”
沈夢聽到這周漢通說的若有其事,她朝着孫寒承看了一眼,卻看到孫寒承卻依舊面無表情。
他知道孫寒承肯定是被天人居抓到了什麼把柄,所以纔有此一說,但是這個世界上誰還沒有一點秘密呢。
周漢通看着孫寒承嘴角冷笑說道:“我真是沒有想到啊,到這個時候了你還能保持淡定,真是不簡單,要不我把這些事給咱們沈大小姐說說?”
孫寒承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周漢通,但是沈夢在一旁看的真切,他的眼神之中之中帶着一股子常人不易察覺的寒意。
周漢通臉上帶着一絲笑容,腳步輕輕移動着說道:“五年之前在西京,有一家名聲顯盛的古玩店叫做物華堂,在西京和中州兩大城市都有不小的店面,但是就在五年前,有人以向物華堂出售贗品古玩,潑髒水的方式,整得物華堂倒閉。”
他停下移動的腳步盯着孫寒承說道:“這所爲所爲和前幾天孫大公子賣給我們天人居三幅假畫的手段如出一轍,可惜啊物華堂不是我們天人居,在他們無數贗品的狂轟亂炸之下,物華堂倒閉了。”
周漢通一臉惋惜的說道:“結果是物華堂的老闆李弼樞傾家蕩產現在還在還賬,二老闆魏應跳樓自殺,這幢人間慘案的製造者之一就是,咱們這位孫寒承孫大公子。”
周漢通的手指向了孫寒承,彷彿是一把利刃要插入他的胸膛之中。
孫寒承的身體隨着周漢通的手顫抖了一下,這一點看在沈夢的眼中也是驚訝,顯然周漢通說的這件事肯定是真的。
物華堂的事情在五年前可以說是人盡皆知,沈夢自然也是有所耳聞,但是怎麼也想不到物華堂的倒閉竟然和孫寒承有關係,一時間她有些不知所措,早就想到孫寒承不會那麼簡單,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隱藏着這樣的秘密。
周漢通顯然是非常的滿意,對着孫寒承冷笑說道:“要不要加入天人居呢,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不加入那麼我會將這些事情發在網上,你不是喜歡在網上發帖子嗎,發帖子這種事你會,我們天人居更在行。”
五年前西京的物華堂很多圈內的人都知道這件事雖然也傳出來一些內幕,但是具體的原因卻並沒有人知道,如果這件事真的被捅到網上那麼別管這起因如何,具體原因是什麼,孫寒承剛攢下的一點名聲,馬上就會身敗名裂。
孫寒承轉身對着身旁的沈夢說道:“你先走吧,別耽誤時間,我一會就過去。”
沈夢有些不知所措,她有非常多的事情要問孫寒承,想要問清楚到底是什麼原因,但是她知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
“可是……”
“沒什麼可是的,你走吧,這件事原本和你就沒有什麼關係。”
說完之後孫寒承已經打開了車門將沈夢推進了駕駛位置上,然後關上了車門。
孫寒承對着周漢通說道:“這件事和沈家和山水博物館沒關係,讓她走吧。”
周漢通心裡最高興的事情當然也是沈夢先離開,孫寒承沒有什麼背景,但是沈夢卻不一樣,如果沈夢執意摻和其中他還真是要浪費不少的功夫,現在孫寒承也讓他走,那何樂而不爲呢。
“這件事確實和沈家沒關係沈家小姐隨時可以走。”周漢通說完之後一揮手,身前擋路的人和車馬上朝着兩邊撤開,留出一個可以讓車輛通過的道路。
沈夢開着車緩緩前進,經過孫寒承身邊的時候車窗打開,沈夢看着孫寒承嘴角顫抖顯然是想要說些什麼,但是卻什麼都說不出來。直到和孫寒承擦肩而過,穿過人羣消失於街道上。
道路中間只剩下了孫寒承站在空曠的街道上面,兩邊至少也有十七八個人,對着孤單的他虎視耽。
周通饒有興趣的看着他,冷冷的說道:“好了,現在也沒有別人了,加入我們天人居,只要聽我們老闆的話,一輩子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不加入就讓你身敗名裂,還要打斷你的腿,挑了你的手筋,讓你活得不如一條狗。”
孫寒承也冷笑着神情淡然的說道;“五年前的那件事,我知道早晚有人會翻出來,我又不犯法,我心安理得,你們天人居用這方法威脅我又能奈我何!”
周漢通聽完就是眉頭一皺,怒道:“我還真是沒見過你這麼不是識時務的人,您看看周圍這麼長時間了一個人都沒有過來,你就算是死在這裡都不會有人知道,對了,五年前物華堂的那件事,你的一個朋友應該也在那那件事裡邊死了吧。”
孫寒承並沒有接那個話茬,而是眼神憤怒說道:“五年前那件事,原本我是是想一直藏在心裡的,你爲什麼一定要把他提出來?”
“提出來又能如何,那個死去的孩子應該是叫葛東來吧,死的時候還不到二十吧,大好年華就這麼死了,你知道嗎,這都是被你害死的。”
“不是被我害死的!”孫寒承大聲的反駁。
“怎麼不是你,不是你們做那件事他會死嗎,如果不死或許已經成家立業了,你這個殺人兇手!”周漢通指着孫寒承一個字一個字的說。
“不是我,我說了不是我。”孫寒承說着話雙眼通紅,握緊的拳頭指甲都插入了皮膚之中,因爲憤怒的緣故而渾身發抖。
周漢通看到孫寒承這個樣子自然更是高興了,說道:“你也不用自責,我現在就把你的腿打斷,就算是爲物華堂收回一點利息。”
說完話之後他的手輕輕一揮,那兩邊的十幾個人朝着孫寒承就衝了過來,手中全都是統一的鋼製甩棍朝着孫寒承就砸了過去。
孫寒承不躲不避如同是瘋了一樣 朝着那些人就衝了過去,衝入人羣之中,最前面的一人直接就被孫寒承一腳給踹飛了出去,揮手又是一拳打在另外一個人的臉上。
那羣人衝上來將他圍在中間,採取了羣毆之勢,但想要近孫寒承的身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他毫不掩飾自己剛猛的拳風罡氣,被他正面一拳打或者被他一腳踹在身上能直接飛出去好幾米。
這種不管不顧的狀態毫無什麼章法可言,雖然勇猛的非常嚇人,但也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雖然一個人對付這麼多的人不落下風,但是身上捱了多少棍子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了,那可都是實打實的鐵傢伙,打在身上自然是非常的疼痛。
孫寒承追着一個人一直將這個人打倒在地站不起來了,纔去追打另外一個人,時間不長孫寒承已經是頭破血流有些站立不住,但是在地上也躺下了十幾個人。
雖然都看出孫寒承已經有些堅持不住了,但是頭破血流的樣子當真是有些嚇人,這幾個人圍住孫寒承,知道了孫寒承的打法之後誰都不想第一個衝上去送給孫寒承當靶子。
孫寒承那種打人的樣子,估計被打一次都能打出心理陰影。
周漢通氣急敗壞的朝着那幾個人喊道:“等什麼呢,快點上啊你們這些笨蛋,難道看不出來他都站不住了嗎。”
這幾個人心裡那個鬱悶啊,心裡暗罵你在一邊大吼大叫你自己怎麼不上來試試呢。
幾個人對視一眼,然後輕輕的點頭然後一起朝着孫寒承就衝了上去,七八個人打定了主意要一起動手誰也不做那個出頭鳥,誰被抓只能說是自己倒黴。
戰鬥開始之前孫寒承是被周漢通的言語激怒,想起了他引爲逆鱗的那件事,所以有些瘋魔一般不管不顧,只想將這些人全都打趴下才能出這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