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涼茶二十週歲生日~嘿嘿~)
屈拙單手支撐着長劍,靠着赤水劍在地面的支撐力才能勉強站立。他苦着臉,點了點頭。
蚩尤大袖一揮,那柄兩米長的巨斧竟然消失在了他的袖子裡,他轉身雙腳一蹬地面,竄出了數十米遠,然後又是兩三個縱越,消失在衆人的視野中。
屈拙眼看蚩尤走了,他猛地回過頭,瞪着眼睛看着愣在原地的章佯,章佯一見屈拙在看自己,不由得腦中回想起屈拙以身化劍的神技,心中想:“自己可擋不住這麼一下”當下賠笑兩聲道:“呃,屈拙兄弟,翼燸兄弟,狼裕兄弟,你們先比賽着,小弟自愧不如,先退出比賽了。”說罷身子一扭,飛也似的逃了。
翼燸大怒道:“鼠輩膽敢逃跑!”說罷就要扭身追去,屈拙卻一把拉住翼燸的手。翼燸回頭疑惑的望去,卻感覺屈拙拉住自己的手一鬆,隨即看到屈拙癱軟了下去。翼燸心中一驚,趕緊扶起屈拙,驚訝的問道:“你敗了?”
屈拙苦笑了一下道:“這蚩尤,實在是高手!”突然,他手中撐着地面的赤水劍悲鳴一聲,斷成了三段。
翼燸驚訝的看着地上的赤水劍,顫聲道:“這等寶劍,卻被那蚩尤手中的巨斧劈成三段,難道他手中拿的是盤古斧不成?”
屈拙苦笑着點了點頭道:“是盤古斧!”
這時,狼裕卻走了過來,他看着一臉警惕的翼燸,故作輕鬆的笑了笑道:“屈拙兄弟,今天謝謝你救我一命!我狼裕在希欲部落也算是小有勢力,以後一旦有什麼需求,屈拙兄弟你儘管開口!”說罷,他摸出腰間的令牌,塞進屈拙懷中,然後轉身徑自的離去了。
屈拙看着狼裕的背影,心中略微有些寬慰,他笑了笑對翼燸說道:“好了,令牌齊了,咱們也可以回去了!”
翼燸扶着屈拙一步一步的向姬水走去。
在路上,屈拙疑惑的問道:“蚩尤,蚩尤,我好像聽說過!”
翼燸點了點頭道:“蚩尤是黎帝麾下的一員猛將,據說他本身不是神!”
屈拙驚訝萬分,疑惑道:“他本身不是神,卻能成爲黎帝麾下的猛將,真不簡單!”
翼燸略微搖了搖頭道:“我曾經聽上一代大長老說過,這蚩尤是九黎族一個部落首領的兒子,他因爲受到深埋在庭下盤古斧之神氣的影響而天身神力,且天賦極佳!據說他出身時一聲哭啼便驚起山潭中休眠的三條孽龍,當時九黎族人都是預言此子日後必成大器。”
屈拙聽到了這件事,略微點了點頭,繼而又笑道:“這樣我就明白了,原來蚩尤的經脈自小就被盤古斧神氣所改造,他自然是神器盤古斧的主人了!”說到這裡,他不由得又有些悲意,他看着手中已經斷爲三段的赤水劍,回想到赤水劍曾經救過崖音和浪崖城城主崖霄,而今,唯一一個能讓自己憶起崖音的物事也已經破碎難道崖音,就真的只是一個過客嗎?
翼燸看到屈拙神色有些悲涼,以爲是屈拙失了寶劍心中傷感,當下出言安慰道:“屈拙,不要難過,沒事的,等這次青年勇者大會結束,我們去土族,求炎帝用天火幫忙將你這寶劍重鑄!”
屈拙感激的點了點頭。
二人在荒漠中從早晨,走到了傍晚才搖搖的望見姬水城。走近了一些,屈拙卻看到城門口,一人一虎正在張望着,仔細辨去,卻正是念蝶兒和閃電。屈拙看到念蝶兒在門口等着自己,不由的心頭一暖,而此刻念蝶兒也分辨出了屈拙和翼燸,立刻騎上閃電,朝二人奔來。
“屈大哥!你怎麼了?受傷了嗎?”念蝶兒看着屈拙面色蠟黃被翼燸摻着行動時,緊張的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屈拙擺了擺手道:“沒什麼,就是經脈受了些振盪而已!”
念蝶兒眼圈一紅,哭了出來:“怎麼回事,誰把你打傷的!肯定是剛剛回來的那個傢伙!我一看就知道他不是好東西!臉上還有着一道刀疤!”
屈拙苦笑着擺了擺手道:“不是狼裕,是蚩尤!”
“蚩尤?!”念蝶兒瞪大了眼睛看着屈拙,有些疑惑,又有些驚訝的問道。
屈拙苦笑着點了點頭,然後指了指城內笑道:“我說蝶兒妹子,咱們還是先回去再說吧!”
念蝶兒立刻點頭道:“嗯,走,咱們回去!”
三人一虎走進城裡,徑直來到了演武場,這時演武場已經圍滿了不少姬水的住戶,他們聽說三組比賽已經開始,都迫切的想知道會是哪三個人來爭奪最後的那個土族第一勇士和參加青年勇者大會的資格。
此刻屈拙三人排開人羣,走到了木臺下,黃帝卻已經不在這裡了,此刻這裡只有一名長老和四名侍衛。自從念蝶兒看到屈拙受傷以後就幫助翼燸分擔了全部的照顧屈拙的任務,此刻屈拙在念蝶兒的攙扶下走上了木臺,二人來到那名長老面前道:“在下屈拙,由於運氣終於得到朱雀組的六塊令牌。”說罷,他將六塊令牌遞了過去,其中卻有一塊令牌是用布包裹着的。
那長老眉毛一揚,疑惑的問道:“你爲何要把這塊令牌包上?”
屈拙如實回答了他和翼燸半夜發現章佯去見神秘黑衣人蚩尤的事情,又說了今天自己將計就計終於和蚩尤交手的事情。
那長老聽到屈拙和蚩尤交手,略微一皺沒有,從上到下仔細的看了一圈屈拙,問道:“你就是蚩尤所傷?”
屈拙點頭應道:“是!”
那長老皺着眉頭思索了一會道:“好了,屈拙你已經成爲了朱雀組的勝出者,下次決勝賽將會在一週後舉行!”
屈拙心中一陣猶豫,最後還是下了決心的問道:“現在有幾組勝出者回來了?”
那長老微微一笑道:“你是第三個人!”
屈拙繼續問道:“那青龍組是誰勝出?白虎組是誰勝出?”
那長老笑了笑道:“這有區別嗎?”繼而又低聲道:“屈拙,這次蚩尤的事情,不要在外面多說!”
屈拙點了點頭道:“在下明白了!”
那長老揮了揮手道:“你可以回去了!等到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會有人去接你的!”
屈拙起身告辭,隨後在念蝶兒的攙扶下回到了魚來客棧。翼燸在找店小二確認了三次沒有房間以後,無奈的回到自己以前住的客棧去了。
念蝶兒不顧屈拙的反對,一臉興奮的將屈拙扶上牀,然後笑道:“屈大俠,這次你可算是威風了!”
屈拙慌忙擺手,窘道:“我哪裡有啊?”
念蝶兒咧嘴笑了笑道:“屈大俠,你這次都跟蚩尤交手了,還不算是威風?而且你還從朱雀組中勝出!”
屈拙繼續擺手道:“沒有的事,我,呃,我就是運氣好一些罷了,如果當時夜裡我沒有醒過來,今天恐怕我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念蝶兒聽到這裡,趕忙拍了拍胸口道:“屈大哥,是啊,你這次好危險!不過現在好了,有我無敵的念蝶兒在此,誰敢前來撒野?”
屈拙無奈的苦笑一聲,點頭稱是。
念蝶兒突然表情古怪的問道:“屈大俠,聽說你現在經脈受到嚴重的震盪,身體動都動不了是也不是?”
屈拙茫然的點頭稱是道:“是的,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