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志正在驚駭爲什麼忽然間會出現這麼多的蛇,又有兩條蛇左右夾擊,而且聽聲音似乎還有更多的蛇正源源不絕的向這裡游來。
“老班長,這麼會忽然出現這麼多的蛇?”岳飛志看見老班長兩邊也是圍了兩條蛇,正蓄勢待發要朝他進攻。道了句:“我也不知道,這蛇來的詭異。他們好像是接到了什麼命令一樣。”蛇就是開始進攻了。岳飛志也顧不得多問,因爲他看見左右兩條蛇的立着的脖子都開始後仰,那正是準備進攻前的徵兆,就像人要打人的時候要將拳頭先收回積蓄力量一樣。果然不出岳飛志所料,兩條蛇幾乎同時向岳飛志發起了進攻。幸虧岳飛志早有預料,就在兩條大蛇同時發起進攻的時候,岳飛志彎腰,一個跨步而後一個轉身,此時兩條蛇都已經騰空而起,雖然撲空,但是一時間還難以調轉方向發起第二次進攻,岳飛志瞅準機會,一個箭步向前,衝到左邊那條蛇即將落地的位置,從右往左從上之下劃出一個半圓,狠狠的一刀砍在大蛇的7寸之上,大蛇立刻捲曲身體在地上掙扎,另一條大蛇見狀顧不得掉頭,尾巴快速向他掃去,岳飛志一個下腰,躲開了這一掃,岳飛志這一下腰的時間給了大蛇掉頭的時間,大蛇調轉頭後再一次向岳飛志撲來,這一次並沒有張開嘴,而是直接用頭朝岳飛志撞來,動作疾如閃電,攜帶千斤之力。岳飛志想閃躲已經是來不及,只能就勢倒地,而後一個“旱地拔蔥”趁大蛇落地未穩之際抓住大蛇的尾巴,傾盡全身之力像鈄毛毯一般反覆鈄了幾鈄,直到整條蛇的蛇骨全部脫臼,攤在地上不動,才罷手,上前在蛇七寸上反覆砍了幾刀,直到砍斷龍骨爲止。才長處了一口氣,定睛一望才發現朱浩民已經體力不支,左肩和大腿上都各被一條蛇咬住,而朱浩民則胡亂揮舞着匕首,嘴裡唸唸有詞。岳飛志撿起剛纔朱浩民被打落的突擊步槍兩個點射,咬住朱浩民的兩條蛇都躺在地上不動了。
朱浩民趁勢站了起來,眼睛猩紅猩紅的,喉嚨裡發出與野獸一般的悶吼。看着源源不絕的蛇羣,神色中已經毫無恐懼,只有一股濃濃的殺氣。
一陣風吹過,不遠處傳來一陣奇怪的笛聲,岳飛志定耳一聽,感覺這個聲音似曾相識。
“對了,剛纔蛇羣進攻之前好像也有這個聲音,難道就是這個聲音將蛇羣召集過來的嗎?”他記得以前確實聽他苗疆的戰友說過,在苗疆有些巫師能夠,能發出一些聲音召集蛇羣,蛙羣。對於這些匪夷所思的巫術,應該也不算上是巫術,這應該是一代又一代先民於自然界學來的技能。
岳飛志顧不得多想,循着聲音而去,發現聲音是從一棵枯爛的老楠樹上面發出來了,仔細一看老楠樹中間空心,上面被人爲的鑿了幾個拇指般粗細的小孔,小孔呈北斗七星裝分佈,但又不完全向規則的北斗七星排列。反面卻只有五個孔,呈不規則的半圓形。風從一面吹進去,從另一面出來,空氣震動發出瞭如泣如訴的聲音,就像一支巨型的笛子,岳飛志試探上將其中幾個洞孔堵住,聲音發生了變化,再看看蛇羣竟不知所措的原地打圈,再試着鬆開手,蛇羣再一次發起了進攻。將全部的洞孔全部堵住,蛇羣竟各自散去,好生奇怪。
“原來是這個東西在作怪。”岳飛志弄清楚這一切後,拿出匕首將整塊樹皮戳了個稀巴爛。
大家都在驚訝蛇羣爲何無緣無故退散了,岳飛志滿身是血的將整個情況說給他們聽。、
“這有可能是一個機關,他們知道機關的奧秘所在,而我們不知道,所以觸動了機關,這個森林離海很近,所以長年都有海風,而剛纔的笛聲可能就是召喚蛇羣的聲音。”老班長嚴肅的說道。
“看來大家要打起十二分精神了,這個森林裡步步殺機,稍不留神就有可能斷送了身家性命。”岳飛志提醒道。
“怕什麼,遇神殺神,遇佛殺佛,誰敢擋了爺的路,殺無赦。”老班長眼神冷若寒霜,目露殺機,讓人一見就感覺一股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