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講個簡單的道理給你聽,是女人和外交官的區別,當外交官說好的時候,就是可能,當外交官說可能的時候就是不可能。當女人說不好的時候就是可能,當女人說可能的時候就是可以,當女人說可以的時候,那這個女人簡直就不配做淑女。”心蘭認真的說道。
“哪有那麼多彎彎繞啊,行不行就是一句痛快話,行就行,不行就拉倒。”
“那你也沒問過我行不行啊?”
岳飛志看着心蘭仔細的想了想說道:“那我先考慮一下。”
心蘭沒有出聲,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回到單位也是心不在焉,同事兼閨蜜林靜看到心蘭一整天都蛾眉緊蹙,關心的問道:“蘭蘭,你今天是怎麼了?一整天愁眉苦臉的?”
心蘭將她跟岳飛志的事情講給了她聽。
“什麼?你都這樣了,他還要那樣?”林靜急的差點跳起來。
“你小點聲,你怕別人聽不到啊?”
林靜趕緊捂上嘴,輕聲的說道:“你都這麼主動了,他還要考慮一下,他也太囂張了吧?”
“也不能這樣說,我覺得這就是他的不同之處,這說明太對愛情謹慎甚微,這種男人不會輕易打開心扉,但是一旦認定了一定會有始有終的,不離不棄的。”
林靜泄了氣一般的垂着腦袋說道:“這小子給你灌了什麼**湯了。”
“沒有,你想想,一個男人,扛得起鋼槍,下得了廚房,又相貌堂堂,談吐幽默有擔當,腦子靈活身體棒,你還想怎樣?”心蘭反問道。
林靜眯着眼睛點了點頭道:“按你這麼說也對啊!那就只有一個辦法了。”
“什麼辦法?”心蘭急切的問道。
“霸——王——硬——上——弓”。林靜咬着牙一字一頓的說道。
“啊?”心蘭詫異的看着林靜道:“人家是混特種部隊的,我一個弱女子……”
“哼哼。”林靜陰笑着說道:“俗話說的好,漢子漢有鋼鑽,女子女有鋸齒——以柔克剛。”
“怎麼個克法?”
林靜伏在心蘭的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
“這不好吧?”心蘭心有芥蒂的說道。
“那就隨你了,我就只能給你出這個主意了。”
心蘭猶豫不決的皺着眉頭。
下班回到家中,岳飛志已經給她準備了一桌豐盛的飯菜,而心蘭總是心神不寧的樣子。
“哎,你今天怎麼了?昨天還是一副餓死鬼投胎的樣子,今天怎麼不動筷子了?”
“額,啊?哦哦哦,我在想寫採訪稿的事。”心蘭倉促的回答道。
“哦,我還以爲什麼事呢?天大的事呢,也要先吃飽飯,要不然哪有力氣思考啊。”
“嗯,吃飯吧。”心蘭說着夾了一口菜,但是今天的菜在她嘴裡如同嚼蠟。
“你肯定有心事。”岳飛志放下筷子,看着心蘭說道。
心蘭低下頭想了想說道:“白天我跟你說的是認真的。”
岳飛志擡起頭,手指頭反覆的敲擊的大腿,深深的呼了一口氣道:“你瞭解我嗎?”
“不瞭解,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你是個好人。”
“我也很認真的考慮過了,基本上我確實是個好人,我思考的問題是,你是不是真的考慮好了。”
“我當然考慮好了。”心蘭急切的說道。
“那麼……這個送給你。”岳飛志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了一束玫瑰花。
“啊!”心蘭高興的大叫了起來,一把抱住岳飛志。熾熱的嘴脣緊緊的交織在一起,岳飛志抱起心蘭往臥室走去,一番風雨過後,心蘭幸福和滿足的依偎在岳飛志結實的胸膛上,撫摸着岳飛志滿身的傷口,聽着岳飛志敘述每一個傷疤的來歷。
公安局從死者的電話,網絡等查出了死者生前聯繫最頻繁的是名叫朱炳浩和謝景剛,朱炳浩的著名企業家,旗下涉及房地產,軟件業,汽車製造業等年產值超百億的大型集團公司,與東南亞很多國家都有貿易上的往來。謝景剛是東南亞某國的華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