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商量好後,再一次回到卡座上玩起了色子,過了不多一會兒,一位打扮妖豔的,裙子短的剛剛蓋住屁股的女子來到了他們的跟前,極盡嫵媚的挑逗着他們,一開始大家都沒理她,後來還是周亦楓跟她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接着就開始跟他們一起玩色子,岳飛志假裝不經意的打量了她一番,猩紅的嘴脣,高聳的鼻樑,鵝蛋臉,大眼睛,如果不化妝應該算的上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美女,但是化了妝以後,感覺有點不倫不類。她一邊玩色子還一邊朝着岳飛志打眼瞟,還故意搔首弄姿。穿着漁網黑絲的雙腿故意不斷交叉的換着二郎腿。每一個動作都極具誘惑。但是岳飛志始終就只跟她玩色子,喝酒,連一個曖昧的眼神都沒有。那女的勾引岳飛志未果就開始勾引張哈娃,張哈娃天生一副憨厚相,不用裝就是個老實人。最後開始轉爲勾引周亦楓,周亦楓裝了一下後,開始跟他眉來眼去,不一會兒,周亦楓神秘的在岳飛志耳邊說道:“我出去一下,你們自己玩。”
“他們幹嗎去了?開房間?”張哈娃問道。
“哼,他們會去開房間?根本就是一夥的,早跟你說了這是一個陷阱。”岳飛志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說道。
“你怎麼知道。”張哈娃不解的問道。
“你看那個女的走路的樣子,像是穿慣高跟鞋的嗎?還有她的化妝,明顯是故意化上去的,目的就是想讓我們覺得她是酒吧女,還有她拿酒杯的樣子,酒吧女拿酒杯是無名指跟中指岔開穿過高腳杯,大拇指扣住杯口,可是她的手勢是喝紅酒的手勢,還有她的坐姿,很明顯職業女性的坐姿,跟上次給我做心理疏導的那個女心理醫生坐姿一模一樣。很明顯她很懂得男人的心理,但是我岳飛志從小在酒吧玩大的,這些伎倆太生澀了。”岳飛志壞笑着說道。
過了一會兒又有兩個身材火、辣的女郎來個他們打招呼,岳飛志很有禮貌的跟他們聊天,聊着,聊着,其中一個女的提出去開房,岳飛志翻了翻自己的口袋,遺憾的聳聳肩。
過了一會兒,其中一個女問岳飛志道:“看你們的打扮應該是當兵的吧?”
岳飛志搖搖頭道:“我們是農民工。”
那女的搖搖頭道:“這是農民工來的地方嗎?”
“老闆帶我們來的,他現在有事出去了。”
那兩個女的馬上就轉身走了。
“你說這兩個也是他們派來的嗎?”張哈娃好奇的問道。
“更加明顯了,連發型都不搞一搞。”岳飛志笑道。
“那我怎麼辦,就這麼幹坐着嗎?”
“看看美女洗洗眼,不也是一件賞心悅目的事情嗎?”
“太壞了,教官太壞了,拿這種法子來考驗我們。”
過了一會兒,周亦楓回來了,說道:“走了,該回部隊了。”岳飛志咧着最,眯着眼壞壞的看着周亦楓道:“班長,你們聊人生和生人去了?”
周亦楓勉強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岳飛志壞笑着心道:“想來黑我,門都沒有。”
結果果然不出岳飛志所料,第二天一大早就又有一批學員打包回去了。
教官沒有做任何點評,可能他自己都覺得這種手段不光彩吧,很多年以後岳飛志在知道,這是反審訊訓練的一種,看看你能不能過了美色這一關,因爲現在很多國外間諜就是使用美人計套取情報,閃電劍的教官這麼做也實在是無奈之舉。
地獄周過了之後是魔鬼月,魔鬼月不再像地獄週一樣只是體能訓練,魔鬼月的訓練更加接近專業,也更貼近實戰。
天還未亮,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眼前一片霧茫茫,眼睛開始不自覺的流淚,嗓子辣乎乎的直衝嗓子:“不好,催淚彈。”
整個營房像是炸開了鍋,似乎成了肺癆醫院一般,咳嗽聲,叫罵聲,此起彼伏,大家都紛紛的往外衝,但是營房的大門已經被反鎖了。
“我草。”有人在大聲叫罵着踹營房的大鐵門,有的還在急急忙忙的穿衣服。”
這個時候那個令人厭惡的擴音喇叭又開始叫了:“運用你們所學的技能,用你們的腦子,想辦法下來。”
有些人順着牆角往下爬,但是岳飛志沒學過攀爬,寢室在三樓,岳飛志站在陽臺上看着教官幸災樂禍的拿着擴音喇叭,恨不得下去狠狠的咬他一口。不過還是先要想辦法下去,他想了想衝進了寢室,拿了幾根揹包帶,連接在一起,一頭栓在窗戶的鐵柵欄上,順着揹包帶往下滑,
待所有的人都集合完畢後,教官帶着大家像訓練場跑去,今天的訓練場跟往日有很大的區別,機槍聲不絕於耳,遠遠就傳來一股熏天的臭氣,還有濃濃的橡膠燃燒的味道。到達了訓練場纔看見訓練場燃燒着報廢的車輪胎,這刺鼻的橡膠味就是那裡傳來的。
一衝進訓練場,只見四周的高臺上架了四支中機槍,正不停的往外蹦着彈殼。
這場面令人頭皮發麻,不過看見前面的人都紛紛的往裡衝,他也只能硬着頭皮跟着他們衝。
前面50米是一個衝刺區域,路面凸凹不平,還被撒上了許多鋒利的石塊,一旦摔倒身上就會被鋒利的石頭的割破,岳飛志本想慢點跑,但是一衝進去就知道這根本不可能,這些石塊像是剛從火山噴發出來的一樣,滾燙滾燙的,穿着軍靴踩在上面不斷 “呲呲”的冒煙,彷彿靴底馬上就要被融化一般。後面的人看見這種情況有些嚇得不敢往前,那些不敢往前衝的直接就被淘汰掉了,岳飛志衝了十幾米後發現前面的石塊已經不燙了,只是前面一小段路的石塊是燙 ,這可能是在考驗學員的膽量,其實衝過來並不會有什麼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