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時遲那時快,倒黴的梅景福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自己就已經飛了出去,那雙手大張,面色通紅的風.騷姿勢,在半空中劃出一丈的弧線,跌倒在地。
“這傢伙,還真是出手果決啊”看到韓城收腳的動作,黃三眼睛亮了起來。
“力道倒是足了,但是出腳的角度不成。”韓青山冷着一張臉,嘴角卻是露出了笑容。
“韓城,你他娘地瘋了是嗎”
“別以爲你老爹是揚州府的知府,就能夠毆打朝廷命官”
“梅指揮使,梅指揮使,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梅景福的弟們眼睛都瞪圓了,他們根本就沒想到這之前還表現地軟弱,甚至可以是窩囊的韓城,竟然真有膽子動手,並且還如此地果斷。
“怎麼着就許你們欺負我們,還不興我們還回來”金冰嚷嚷道。
“就是,就是”龐荷在一旁幫腔道,“韓兄,解氣不不解氣的話,你就去再揍他幾下有我們兄弟在旁邊給你略陣,你就放心大膽地去動手吧”
一邊這樣着,這貨還有些心虛地偷偷瞥了朱鬆以及韓青山他們一眼。
真正的靠山,可不是他們,而是朱鬆他們三位
“咳咳”倒在地上的梅景福被弟們從地上扶了起來,伸手道:“你們都住手此事是我們之間的事,你們都住手。”
看來,這梅景福還算是沒壞透,至少在恩怨這方面分得很清楚,自己的事情自己扛,沒讓自己的手下人去插手。
“可是,梅指揮使,再怎麼,您”有弟還是有些不甘心。
“行了”梅景福扭頭瞪了自己的弟一眼,隨後道:“韓城,這一腳我認了不過我的那些僕從,你若是想揍他們一頓的話,自然是可以的,但若是想要將他們給帶走的話,這個要求是不是有點過分了”
“過分”韓城冷笑了一聲,道:“梅景福,你這話出來,上下嘴皮子一碰倒是輕鬆,可是你看看我們我們上,這些腳印難不成是平白出現的嗎”
一邊這樣着,韓城一邊指了指身上被那幾個人高馬大的漢子,踹在他們三兄弟身上的大腳印子,別,大腳印子橫陳,還真是挺明顯的。
梅景福沉默了好一會,方纔道:“韓城,我可以向你們道歉,我也可以付給你們診費去找郎中好好瞧瞧,這是我的底線。”
“你還有底線”金冰冷笑了一聲,道:“告訴你,今是你有錯在先,若是不按照韓兄的法來的話,你想你們能夠離開這嗎”
“你,好好好梅春,你們留下”
梅景福肺都快給氣炸了,這頭也低了,打也捱了,這幫傢伙竟然還不放他們走,這她娘地到底是不想放他們離去啊,“韓城,日子還長得很,咱們來日方長”
“那梅指揮使,謝了啊”韓城了,臉上難得出現了笑容。
“不客氣”梅景福的身體一抖,三個字幾乎是從牙縫裡擠了出來。
話音落地,梅景福等人轉身就要走。
“哎,我”梅景福想走了,朱鬆偏偏不想讓他痛快地離去,看來,他今日是想要高搞一票大的,給這個親外甥一個狠狠的教訓。
“你,你還想要怎樣”聽到朱鬆的話,梅景福臉上盡是怒火,那神情就好像是人類被畜生給戲耍了一樣,“我的僕從都留在這裡了,你還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朱鬆咧嘴笑了笑,道:“梅指揮使,你只是向這幾位兄弟們賠禮道歉了,但是我們呢今日,爲了解決你們之間的麻煩事,我和我手底下的兩位兄弟,可是出了大力的。”
噗,無恥啊,極度無恥啊
朱鬆這是硬往自己身上拉仇恨,明明是自己硬生生地插手了兩方人之間的事,到眼下了,反倒是把自己給撂在了受委屈的一方。
這種角色間的呼喚,那種無恥簡直到極點了。
“你,你這是在耍我”梅景福面色猙獰,眼裡的怒火幾欲噴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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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出。
梅景福現在算是看明白了,打從一開始,這突然插手的傢伙,就沒打算讓自己這些人輕輕鬆鬆地離開這裡。
“我可沒耍你,只是在陳述事實罷了。”朱鬆聳了聳肩膀,笑盈盈地道:“我的要求其實也不高,今日我們兄弟來城中閒逛,卻是忘了帶銀錢,要不然,梅指揮使賠我麼點銀錢花花吧就,一萬兩銀子,如何”
“噗”一直在一旁默默瞧着的朱航,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這位爺今兒是怎麼了話也太逗了吧縱觀整個大明的親王皇族之中,誰能富有過韓王殿下去這不是扯淡嗎
“你,欺人太甚”梅景福大怒,“你這是在搶銀子”
有梅景福的弟大吼:“梅指揮使,抓他去報官”
“滾,我們他娘地就是官”另外一個弟狠狠地甩了那傢伙一個耳光。
“怎麼着難不成,你還想要動手嗎”眼珠子轉了轉,朱航來添油加醋了。
你妹啊,這叫他怎麼動手
那邊只出了一個人,就把他自己手底下的幾個僕從給撂倒了,他本身的戰力也就是初入明勁中期,他這修爲,不是送上門去的菜嗎
“梅公子,算了吧此事畢竟始於我,這一萬兩銀子,便由女子出了如何”就在兩方眼看着就要爆發一場衝突的時候,那位自從漢城開口,就一直未曾開口的宋茗悅,終於朱脣輕啓。
那聲音清脆、靈動,就如同百靈鳥一般,很是空靈
美女的力量不管是在後世還是在古代,往往都是最易動人心的。
聽到宋茗琳的話之後,梅景福明顯愣了一下,過了好一會才吐出一口濁氣,緩緩地道:
“看在宋姐的面子上,此事便依了你不過這一萬兩銀子若是由宋姐出的話,未免讓人看清了我我這裡有五千兩的銀票,我們先走,稍後會命手下人將剩餘的五千兩給你送來,你看怎麼樣”
實話,梅景福此刻雖是怒火沖霄,可實際上卻並不想去和朱鬆他們動手,老話得好,&039;好漢不吃眼前虧&039;,明知道是吃虧的事,他豈會去做呢
再者了,吃些虧也沒啥,但是在他的心上人面前丟了臉面,那可是比殺了他還要令他感到難受。
“你的這個建議很讓我心動只是可惜啊,我可是不能同意呢。”
梅景福一方面藉着宋茗悅的坡想要下驢,一方面還要強壓下怒火,找個折中的辦法,只是,那只是他單純的想法,朱鬆根本就沒有放過梅景福的意思。
這回,不光是梅景福的弟們滿臉憤懣了,就連宋茗悅此刻也是黛眉蹙起,不明白眼前之人爲何如此不識好歹。
就算面前之人真得是什麼官宦子弟,或者貴族親眷,可是梅景福畢竟是當今皇帝的親外甥,就因爲這每一件事,就揪着梅景福如此不依不饒的,是想要鬧哪樣啊
“他娘地”
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了,梅景福根本就壓抑不住怒火了,把衣服下襬往腰上的玉帶上一別,就向着朱鬆他們的方向走了過來。
打就打,大不了被揍個半死,這樣他家那位母親,也有了向萬歲爺告狀的資本,到時候管你是哪家的公子或者皇親貴族,萬歲爺那邊爲了安撫他母親寧國公主,肯定會出手解決此事的。
到時候,對他動手的這幾個傢伙就算不死也得蛻層皮,他這頓揍也算捱得值了。
“哎呦,明知道不是對手,你竟然還真得想動手啊”瞧見梅景福的動作,朱航了,這貨看來真是被氣懵了,否則咋會做出這種打算自傷八百,無法損敵分毫的笨法子這簡直就是要作死的節奏嗎
等等,這貨好像還不知道韓王的身份吧
“想要銀子是嗎那你就出來和我打,只要答應了我,不要一萬兩銀子了,我陪你三萬兩,如何”
梅景福不傻,他自知不是韓青山以及黃三這兩個人高馬大的護衛的對手,畢竟方纔兩人動手的情況,就明瞭一切。
他如果想要解決面前的尷尬局面,就只有朱鬆這瞧起來像極了公子哥兒的傢伙,區區一個公子哥罷了,梅景福到底是上過戰場的,他沒理由打不過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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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確定想要和我打”朱鬆頓時有些愕然了,這子還真是作死啊,哪裡有人上趕着想要捱揍啊而且還是向他這個戰力最高的人發出的挑戰
這下子,甭手韓青山和黃三了,就連朱航的面色都變得古怪無比。
哎,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啊
“怎麼,你是不敢嗎”梅景福下巴一挑,看來他是自我感覺良好,這次是吃準了朱鬆。
或許在他想來,就朱鬆這公子哥,身型那稍顯瘦弱不,還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這樣豈會是他的對手
“敢,當然敢了,既然你自己找死,我又有什麼不敢的呢”朱鬆咧嘴笑了起來,露出了一口潔白的牙齒。
“好,你這樣,還算是個真男人”梅景福大叫了起來,話音纔剛落地,整個人就直衝着朱鬆奔襲了過去,那拳頭直逼朱鬆的脖頸。
“哎,速度在你看來或許是挺快的,但是在我看來,還是有點慢啊”朱鬆嘆了口氣,腳步一錯就躲了過去,同時左腳的動作也不慢,先梅景福一步,踹在了他的腹部。
不過朱鬆也沒怎麼用力,只是很輕很輕地賞了他一腳。
或許,朱鬆想要多用一些時間來調.戲他,梅景福只是往後退了兩步而已。
眼見着梅景福氣勢洶洶地衝了過來,卻被人給擊退了,圍觀衆人頓時有些譁然。
兩人之間,就這樣用拳腳地功夫,來回打了起來。
但是明眼人是能夠瞧出來的,朱鬆很明顯地是在給梅景福喂招,而梅景福打了一會就開始變得疲憊起來,到後來的時候渾身開始冒汗,這是體力不支了。
“不對勁啊,王爺今日怎麼功力倒退了”瞧着倆人打了得有三十來招,朱航倒是皺起了眉頭,他有些瞧不懂了。
“哎,年紀大了,陪你多玩了這麼一會,感覺身體被掏空了一樣,不陪你玩了”朱鬆往後退了兩步,頗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
你妹啊,要不要臉了你當週圍的這些人都是瞎子嗎人梅景福打了半天倒是累死累活了,你他娘地卻是生龍活虎,比誰都有精神。
你你身體被掏空了,騙鬼呢
“哼,你,你也就和我戰力相當罷了,還陪我玩,你能不大話嗎”梅景福已經氣喘如牛,但還是嘴巴硬得像煮熟的鴨子一樣。
“了,不陪你玩了,就”話都還沒完,從朱鬆的身上就立馬傳來了一陣讓人心驚膽戰的氣息,這是一種勢,或者可以是一種殺氣。
“什,什麼”
感受着這股好似要逼入肺腑的氣勢,原本就因爲用力過多而變得面色蒼白的梅景福,臉色瞬間慘白如紙。
打死他都想不到,面前這位看似沒有多少氣力的公子哥兒,本身竟然會有如此重的殺氣,那種感覺簡直讓他不寒而慄。
他可是上過戰場的人,對於殺氣還是能夠把握到的
“可惡,拼了”梅景福已經有些筋疲力盡了,不過就這麼坐以待斃的,可不是他的性格。
梅景福恨恨地咬了咬牙,用盡最後的力氣往前衝去,同時手上的動作變掌爲拳,對準李元霸的面門,孤注一擲,直搗黃龍
“子,不錯嘛,倒是有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不愧是我們老朱家的血脈”
瞧見梅景福的動作,朱鬆滿是讚賞地點了點頭。
當然了,讚賞歸讚賞,教訓還是要有的。
就在梅景福的拳頭即將砸在朱鬆太陽穴上的時候,朱鬆猛然往後右側退了一步,躲過了梅景福的這一拳。
與此同時,朱鬆以右腳爲中心,轉了半圈,以左側肩膀向前,陡然向着梅景福的胸口的位置撞了出去。
貼山靠
嗖
只是這輕輕地一下,倒黴的梅景福就被朱鬆這看似極輕微的一下給崩飛出去兩丈遠,狠狠地砸在了不遠處的菜攤子上。k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