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面的兩章多點的內容屬於重口味,資料來源於網絡,只進行了簡單的改編,但這並不代表作者的立場和觀點,請不因此將作者理解爲壞人。
真的,不是戲言,看看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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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人?!”一個怒喝聲響起,接着,寒光一閃,明晃晃的刀子便亮了出來。
晚上劫獄的事件從來沒有少過,因此晚上的守護力量更勝過白日,一聽遠處有動靜,這個剛剛打盹兒的官兵宛如驚弓之鳥叫了起來。他的叫聲引起了女牢的連鎖反應,裡面立即吵雜起來,顯然是在準備打擊劫獄者。
“啊!來人乃是提刑宋大人,大家不要胡鬧,快出來參拜!”那個打盹的官兵,一見是宋謙,嚇得跪了下來,連忙呼叫其他的人蔘見。宋謙連日來接受告狀的百姓,搞得全城都知道了,所以這個官兵也見過。
“呵呵……”宋謙笑了幾聲,把那個官兵扶了起來,讓大家該幹什麼該什麼。
那個打盹的官兵問道:“大人深夜前來,……”他的話裡充滿了試探的味道,又有一股隱含的意思在內。
宋謙從懷裡掏出了一錠銀子,硬塞給了面前的官兵,笑着道:“咳,例行公事,例行公事……”
官兵不着痕跡地接過了銀子,笑呵呵地道:“大人辛苦了,白日辦案,夜裡又巡訪牢獄,體察犯人……”其實在心裡想,又來一個假仁假義的官兒。
站在宋謙身邊的刀逍遙,見宋謙轉眼間變了一個人般,不由暗暗吃驚,不過瞬間就想通了,這是遇什麼人說什麼話。若真的發着怒進去,只怕看不到真相。由此,他對宋謙更加佩服了。
…………
一進牢房,不是印象中的冰寒無比,而是暖洋洋的,比在提刑司衙門還暖和一些,穿着原來的衣服都覺得有點熱了。
進來的只有他,刀逍遙按照事先說好的守在外面,其實他想進也不能進,牢頭說了,這裡是女牢,宋大人乃是提刑,巡查牢獄自然可以進來。
牢頭是個矮胖的中年男子,一臉的橫肉,笑起露出一口純正的黃牙,同時還有一股惡臭噴出來,像是發腐的屍體。
牢頭看着宋謙笑道:“宋大人應是第一來,對這裡的一切都不熟悉,今天就讓我來伺候伺候吧。”說着,便帶着宋謙往裡走。
沒走多遠,前方的一間牢裡便傳來撕心裂肺的哀嚎,宋謙快步走上前去,但見,一個女子光着身子躺在地上,不斷躲避着一個男子。可惜,這裡面地方甚小,不時便被男子抓住,接着便往她的身上亂摸。
此情此景,卻無人阻止,甚至還有男子爲其喝彩。
在牢頭的帶領了,宋謙很快就明白了,像這種強姦女犯的只是小兒科,算是客氣的。不幾步,他更見到一個婦女痛苦地叫着,卻動彈不得,身體被兩名男子按着,一個男子拿着木棍專往她的下體捅,木棍出來之後,盡是血污,地上也是血污。
“嘿嘿……”牢頭見到這一幕,愉快地笑着,接着爲宋謙介紹道:“這些個好男子都是咱們城裡當差的、當兵的,當然,有人肯多些花銀兩也能進來享樂,可比那妓院便宜多了。”
“哈哈……那是當然。”宋謙也笑了起來,但他的心裡卻有怒火在燃燒。
牢頭見宋謙如此開心,當即以爲是知己,於是激動地道:“人生知己者最難得,來來來,我要大人見識一下真正的熱鬧!”
宋謙被帶着走進一個小門,這女牢中竟別有洞天,一進門便有一股似要刺破喉嚨的聲音傳來,宋謙連忙捂住了耳朵。而這種聲音不只一個,而是多個,但在小門外卻聽不到,看來這裡的隔音也是非凡。
“大人請看,這叫杖腹,杖臀什麼的比起這來,就是一個孫子一個爺爺的差距!”牢頭眯着兩雙眼睛,熱情地介紹道。
宋謙望去,那女犯四肢分開,成一個“大”字被綁住,一個獄卒空着膀子,正用木棍擊打女犯的腹部。女犯身上滿是汗水,不斷地扭着,可惜,那繩子太緊,她的身上都出現了於痕都掙不脫。而隨着木棍一次次地打擊,女犯的大腿下面流出了好多腸子和鮮血。
牢頭見那女犯似乎不行了,於是出聲阻止道:“輕點,輕點,莫要打死了,將內臟、**打裂了,那就不好玩了。”
“呵呵,是!”那獄卒收到命令,下手果然輕了,只是那女犯卻想,這一次死了多好!
挪動幾步,宋謙見到火光之下,一個徐娘半老的女犯被五花大綁,縛在一塊門板上,一動也不能動,兩隻大腿大開。一個精明的男子正在穿針引線,只是,這線不是縫的衣服,而是那女犯的**。
一針一線,不斷地在女犯的**穿行,怪異的是,每縫一針,那精明的男子都要在地上的盆子裡沾一把。盆子裡是紅豔豔的鮮血,那線沾了血,竟閃動着一股金裡透紅的光澤,甚是奇異!
牢頭見宋謙雙眼迷惑,不識此技,於是開導:“此乃封陰術,也叫做鎖陰術,專對那偷情不貞的婦女使用,將其外陰縫閉起來,讓她永遠記住所做的惡事,也給再來偷情的男子一次大警示!
那封陰用的針和線都極有考究,針是銀塊中的精華打造,出來之後要泡在童子尿中七七四十九日。線是一團金絲線,真金做成的,要沾着豬血、狗血、雞血、貓血等家畜混合的血。而操作的人,也必須是一位手巧的大裁縫莫屬,否則會髒了那針和線的!”
宋謙聽着牢頭的話,心如針扎般,好像那精明男子的手針線縫在了他的身上,但他還是裝出一副受用的表情。因爲他要看到更多的真相!
牢頭繼續道:“對於偷情的淫婦,還有一種傳說的中刑罰,不知大人聽過沒有?”
“難道是騎木驢?”宋謙道。
“呵呵,對!”牢頭說着,便帶着他往前。
緊接着,宋謙便見識到了傳說中的酷刑。所謂木驢,其實就是一頭用木頭做成的驢,木驢背上,豎着一根大拇指粗的尖木樁。此時一個女犯正被強行按坐在那木驢上。
那根尖木樁直直地刺進了她的下身,隨着木驢的搖動,那根尖木樁也一伸一縮,一伸一縮,直弄得女犯慘叫連連,下身鮮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嘴裡只求着,“不敢了,不敢了,給小女子一個痛快吧!”
通過那滿面汗水,而又慘白的臉蛋上,依稀可見木驢上的女子的年輕和美麗,只是,現在她卻承受着人間最殘酷的刑罰!
“哎喲!好痛!打死我來生也不敢做女人……”牢頭露出怕怕的面容,但嘴裡卻在得意地笑:“很多女犯往往會慘死在木驢上,不知她能否挺過,要是能挺過,咱們就放了她吧。”
“對,頭頭大哥說的極是!”在那搖動木驢的獄卒,抽出空當說道。
不斷地走着,宋謙見到了剖腹,即活生生的將女犯的肚子剖開,那些獄卒們還一副好奇寶寶的面容,不斷地從女犯的肚子裡拿出腸子,放在火光前驗看,似乎在研究什麼。而被剖腹的女子,血流了滿地,痛得發出非人的叫聲。
截舌,也是一個酷刑,一把利刃,將女犯的舌頭一丁點一丁點的削掉,每削一點,女犯的嘴裡便涌出咕咕的血,染紅了身上的囚衣,使其變爲了血衣,在燈火下閃着慘烈的光芒。
拶刑,宋謙曾在古書上見過,是一種慘烈的刑罰,把受刑女犯的手指甲一塊塊地摳下。因女子生來敏感,指甲被一塊塊撥去,十指連心,痛得她生不如死,冷汗溼透了囚衣,勾勒出她美妙的曲線。只是,這種殘酷的刑罰,在這裡面實在不惹眼。因爲宋謙見到了一種稀奇的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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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章和下一章及下一章的開頭部分是重口味,突出描寫種種酷刑,如不適應,可以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