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3P會有的,HE也會有的,各位請先頂住了!我不是後媽不是不是TT
日子悠悠地過着,就像過電影一樣,轉瞬間就過了快一個月了。
彷彿在做夢一樣,我過上了我理想中的生活。
這些天,燁一直忙活着開醫館的事,門面就買在家隔壁,藥材也進得差不多了,再過幾天,就能正式開張了,到時,我也將正式成爲我的老婆老大老闆大人手下一名乖巧伶俐愛崗敬業老婆最高的好員工好老公好小攻了。
於是,趁着藥鋪還沒開張,尚有閒暇,又值清明時節這等風箏熱銷季節,我決定重操舊業,將充滿愛的手工藝事業堅持到底!
呃,因爲前陣子人皮面膜帶久了臉上起了一堆疙瘩,今天,我在臉上換上了那張和鬼面在一起買的笑面。
看着手裡的面具,我又一次忍不住問道:“老婆,鬼面還沒辦完事嗎?他什麼時候能來?或者我們專程去拜訪他。”
“嗷嗚嗚……”燁正在給小葉子泡藥澡,好去除它身上的蝨子。
怕他聽不着,我立刻瞬移到他身後,長臂一伸環住他,貼着他道:“要不是他帶我去找天醫,我一定要去好好謝謝他!這份恩情,我是一輩子都不能忘的!”
“……”
“燁?”看不見他的表情,我又試着輕喚了一聲。
“好了,好了,再過一陣子,我們就會去找他,可以了嗎?別礙着我了,快鬆開,不然待會兒這衣裳又得洗了。唉,你們兩個怎麼都不給我聽話?”說着,他鬆開我搭在他細腰上的手,轉身用白淨的,沾着藥香的手指,在我和小葉子的鼻子上各捏了一把。
“嗚嗚……”
聽見他語聲中沒有異樣,我摸摸溼溼的鼻頭,安心地在他耳邊的細發上親了親。
“喔~~老婆,你身上真好聞,擦了什麼東西,那麼香?快轉過來再讓我仔細聞聞。”我抱住他聞啊蹭啊親啊摸啊想啊想那昨天和燁做了一晚上的事。
“嗯……”
呼吸隨之粗重了起來,自然地攀尋上他的脣,開始了又一個深長的吻。
在氣息變得紊亂之前,我們淺嘗即止,見好就收。話說前幾次就是沒控制好,導致大白天就纏着老婆□做的事,而N次錯過了早市的時間,事後一直沒少做痛徹心扉的自我檢討。
光想想就覺着那左半邊臉又在火辣辣地痛。
唉~~~~只有等晚上嘍。
趕在燁沒來得及生氣前,我捧着燁的臉,迅速地在他面頰上“嘖嘖”親了幾口。趁他正失神的時候,便戴上面具,背上籮筐,遠遠地站在了門口,揮手道:“老婆,我先出門了,中午我給你帶綠荷包飯回來!”
“嗯……”
……
“採蘑菇滴小姑娘,揹着一個大籮筐~~~~”
出門後,心情愉悅地哼着歌,走在路上。
“塞蘿蘿蘿莉塞,蘿莉塞,蘿莉塞,塞蘿蘿蘿蘿莉~~哎喲!”
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蘿莉?!
摸着痠疼的腰,我瞪眼望向來者。
“你……”
一個陌生的灰袍青年站在了我面前,一臉驚異地用手指着我。
“你……是那時候的鬼面兄嗎?”
“我不……”
不待我澄清誤會,那文質彬彬的青年,已經託着下巴在邊上滔滔不絕起來。
“在下澹雲子,不知兄臺當日帶來的那位,現在好些了嗎?按他的病情來看,應該已經……唉~那等怪疾澹某行醫多年也未曾得見,我看那位小兄弟血脈逆流,很快就會氣血攻心,怕是已迴天無術,唉,兄臺,還是早日節哀吧……人生在世,固有一死,故而天行健,君子當自強不息,以厚德載物,日後也便是不枉一死,然則……”
男子仍想絮絮叨叨地念下去,我作勢抓住他肩膀,大聲質問道:“什麼?先生,您剛纔的話究竟是?什麼節哀?什麼迴天無術?難道我的病不是你治好的嗎?”
“你是……?”
……
在聽完那人的話後,一股熟悉的不安又回來了,丟下手裡的東西,拼了命地跑回家去。
如果說,那些日子裡,我喝的只是一堆無用的催眠安神湯,那我的病又究竟是怎麼好起來的?鬼面又是怎麼救了我的啊?
跌撞着進到院裡,我就一把抓住燁,情緒激動地問道:“燁!你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怎麼了?氣喘吁吁的樣子,什麼事那麼着急?”
一邊急喘着,我一邊急問道,“燁,我是怎麼得救的?你是知道的對不對?鬼面在哪裡?他和這件事有關係嗎?請你不要再瞞我,告訴我真相,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他人呢?我想見他,你讓我去見見他,好不好啊?”
“……”聞言,他默然地低下了頭,垂下了長長的眼睫。每回燁心裡有不想說的事時,就會這樣,這讓我進一步確認了他一定知道什麼。
“老婆,爲什麼你不能告訴我?”
……
沉默半晌。
“你……就非得知道真相嗎?能不能爲了我,忘了那個人呢?我們就這樣平平淡淡的過我們的日子,你只要想着我就好了,不要再管別的事,這樣不好嗎?”?燁的語聲愈加顫抖,低細地彷彿在向我乞求着什麼。
無法理解他的話,我更爲焦急地追問道:“燁!你爲什麼要說這些?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讓我知道真相,和我們日子怎麼過,又有什麼關係?我現在心裡很害怕,快告訴我,一定發生了什麼事,對不對?”
“可是,可是……”
“燁?”
擡起頭的時候,他已經換作了一副堅毅的表情,語聲凜然,眼中卻佈滿哀傷地道:“你覺得那個鬼面比我重要嗎?爲什麼你非得去見他,你不愛我了嗎?”
“夠了!燁!我不明白這之間有什麼關係,你對我很重要,鬼面也一樣對我很重要,他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怎麼能……”
“可他也是應玄天!”
“……”
“哈哈哈……”
燁,哀慼地笑了。
“我輸了,到最後,我還是輸給了他……”
“燁?”
“於鼠牛!我只說一遍,他爲了救你,運功幫你逼去了身上中了咒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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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而你現在身上所流的每一滴血,全部都是他的!”
“……”
“他死了!應玄天已經死了!”
……
……
……
……
……
……
……
騙人的吧……
這都是騙我的吧……
他怎麼會,怎麼會……死了啊?
我還沒有告訴他,我好像,也是,愛他的啊……
我愛他。
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我愛他,……
……
“我愛你。”
一顆滾熱的淚,從心底倏然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