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宅長:混蛋!都兩更了,主角我怎麼沒不出場????去切腹吧作者!!!
繼續揍扁豬腳,反覆踩踏之,把手拍乾淨,吹一吹,於是,依舊依舊是主要配角簡介.
李清正---鐵雲派骨子裡除了暴力加熱血就是熱血加暴力的功夫少年。
張白水---表面平庸無能,實則韜光養晦,爲察出真相而暗暗努力的鐵雲派弟子。
柳硯芝---表面正派溫文君子劍,實則陰險狠毒,與魔教有着緊密聯繫。
林雲澤---武林盟主,鐵雲派掌門人,疑爲被魔教的人所僞裝。
煜採昔---好色,早熟,喜歡給人亂取名,有點任性的金毛正太。
煜暝---重度文藝情結,妻管嚴,着裝沒品,有點傻氣的金毛大叔。
雲楨---煜暝手下(?)
紫瑛---女刺客,煜暝手下
陸巋安---被長方臉揍成百度驗證碼的被罷免官位的某文官,曾在戚九生手下做過事。
戚九生---穩坐當朝最大最貪最壞最變態最殘忍最沒人性狗官寶座之首的某狗官。
柔軻---火華教右使
林伯---龍虎街旁賣茶老人,曾傳授宅長武功。
魔君褚離---原魔教教主,後失蹤數年,不知所蹤。
一股強勁得彷彿能把人吹離地面的山嵐,穿過檐牙高啄,氣象宏偉的大殿,殘葉翻飛間,掃過排排烏瓦,蒼茫的松樹隨之狂猛地搖動着怒發,迴旋於擂臺四周,將象徵着各大門派的五彩旗幟,倒騰得嘩嘩作響。
“今天的風,還真TM大啊啊啊!”
“什麼?你媽她怎麼了?你剛說什麼?我聽不,清楚!”
“辛苦?我媽她不辛苦,謝謝你,也代我問候你媽!對了,你媽貴姓?”
......
“齊義觀穆文華道長到!”
“石羣寺悟之時大師到!”
“九煞門秦越派少門賈從敏到!”
“素淡山鬆峰派主六代長老甄白慈到!”
隨着主席臺上武林VIP們一個個入了座,臺下原本嘈雜得連根星之魔杖掉在大理石地板上的聲音也聽不清的各色江湖人士,終於安靜下來。
……
由那名頭戴烏紗,腰配大刀的冷麪侍衛守在身側,戚九生懶洋洋地靠在椅上,也坐在各大武林首腦中間。他肥碩的身軀上的那身行頭,比起上次見面時更添了幾分節日氣息,襯着白日射下的光輝,一出場就奪走了所有人目光。
最後,一個身着玄服的中年男子,氣宇軒昂地站在了臺前。他面貌儒雅,神情淡然,開口時,卻是實實在在地震懾了全場。雖然這山上,風大得像浦東國際機場,但那飄忽而悠揚的語聲,通過強大內力的催動,卻恍若是從擁有全方位立體環繞效果的降噪耳機中傳來。在說了些類似“我謹代表鐵雲派的廣大幹部職工,向雲藩城杯武林大會參會的全體人員致以衷心的感謝和真摯的問候!”云云沒有營養的話後,在一片歡呼聲中,決賽終於拉開了帷幕。
第一輪比賽,上場的分別是鬆峰派趙汴與鐵雲派李清正。
以下乃本次比賽現場實況。
鬆峰派趙汴射出孔雀翎,鐵雲派李清正一個側撲MISS
鐵雲派李清正擊出黯然**掌,傷害鬆峰派趙汴230點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傷害鬆峰派趙汴1360點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鐵雲派李清正飛身躍起MISS
鬆峰派趙汴射出孔雀翎,鐵雲派李清正一個側撲MISS
鐵雲派李清正擊出黯然**掌,鬆峰派趙汴勉強曲身MISS
鬆峰派趙汴射出孔雀翎,傷害鐵雲派李清正1353點
鐵雲派李清正擊出黯然**掌,傷害鬆峰派趙汴162點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傷害鬆峰派趙汴856點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傷害鐵雲派李清正2248點
鬆峰派趙汴射出孔雀翎,鐵雲派李清正一個側撲MISS
鐵雲派李清正擊出黯然**掌,傷害鬆峰派趙汴804點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鬆峰派趙汴側身MISS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鐵雲派李清正飛身躍起MISS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鬆峰派趙汴側身MISS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鐵雲派李清正飛身躍起MISS
鬆峰派趙汴射出孔雀翎,傷害鐵雲派李清正687點
鐵雲派李清正擊出黯然**掌,傷害鬆峰派趙汴661點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鬆峰派趙汴側身MISS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傷害鐵雲派李清正829點
鐵雲派李清正施展出九陰白骨爪,傷害鬆峰派趙汴110點
鬆峰派趙汴發出小李飛刀,鐵雲派李清正飛身躍起MISS
鐵雲派李清正使出降龍十八掌之亢龍有悔,致命一擊傷害鬆峰派趙汴1447點,.!
……
下一組的比賽還未開始,忽而,一羣身着道服的鐵雲派弟子跑到了臺前,齊聲高呼道:“師傅,不好了!不好了!剛剛有飛鷹派的人把寶物盜走了!”
坐在林雲澤身邊的柳硯芝,霍然長身而起,喝道:“豈有此理,還不趕快把人給我捉來。”
一聽是寶物被盜走了,臺下一片議論紛紛。
過了不多時,一個小道士一路小跑而來,疾呼道:“抓到了!抓到了!”
少頃,五個身材壯碩的鐵雲派弟子,將一個身形高大的玄服男子押了上來。
當人被帶到臺前時,柳硯芝便一揮袖,抽出長劍,來到雙手被束的男子跟前,嚴厲道:“應玄天,這次你來得正好!你殺害秦越,鬆峰,潁頂三派長老,威脅我中原武林,今日我就代表諸位……”
“哦??動手之前,你怎不先看清了手裡的人是誰?”柳硯芝忽然被從人羣中飄來了的一陣宏厚男聲所打斷。
而恰在此時,那被大漢押着的男子徐徐擡起那一直低垂着的頭……
“張白水!你!”
張白水雙臂一振,立刻將鉗制着他的人探開了數裡,身形半轉,面向臺下衆人道:?“諸位!在下鐵雲派張白水,方纔你們也已聽到了,柳師弟連我的樣子都沒來得及看清,便把我喚作‘應玄天’,柳師弟還真是天機神算,未雨綢繆啊!”
邊說他邊轉身錯步,避開柳硯芝反轉而來劍鋒,手臂如匹練般反撩他的手肘,長劍隨即被打落在地,柳硯芝慌忙閃身,以掌還擊。
在兩人針鋒相對之間,原本空無一人的擂臺前,躍上了一名黑衣男子。
“敢問來者何人?”
“應玄天。你們要找的人。”男人一邊步履穩緩地向前邁近,一邊自信而平穩地道,“我已遵守約定,孤身一人前來,想不到戚大人竟如此不給在下面子,那也就休怪我不給你們好臉色了。”
剛待他解下圍在頸上遮了半張面的長巾,冷麪侍衛的大刀已帶着勁風,急削他的左肩。應玄天隨不帶利刃,雙手卻快如鷹爪,一將獵物逮住便將之無情地扯裂,撕碎,動作流暢如一氣呵成,下手殘暴而不流餘地。
一來二去,拿着大刀的冷麪侍衛已衣衫碎裂,遍體鱗傷,手無寸鐵的應玄天卻依舊毫髮無傷。
見狀,戚九生縮着腦袋避到了林雲澤身後,渾身顫抖地向他責問道:“你們不是說他武功已大不如前,人人皆可擒之嗎?現在這又是怎麼回事?”
沒有迴應戚九生的問話,坐在邊上一直不動聲色的林雲澤,忽而起身,向臺前的人道:“臺下的諸位,今日若有人能擒住應玄天這魔頭,老朽就將武林盟主之位拱手相讓與他!”
聞言,沾着血的俊顏上,依舊不起波瀾。一把擰斷還在反抗的侍衛的手臂,彷彿在說一個老掉牙的笑話一樣,冷漠而慵懶地道:?“對了,還有一事,我忘了告訴諸位,座上的這位武林盟主,正是我魔教失蹤多年的教主魔君褚離。”
臺下立刻喧譁一片。
柳硯芝一邊與張白水纏鬥着,一邊面色陰狠地大聲喝道:?“諸位,休聽這邪教之人滿口胡言!誰知這張白水不是和魔教勾結,聯手來辱沒我鐵雲派之名。”
一把扔下手裡滿身血淋已無力掙扎的男子,應玄天俊逸而冷酷的臉上,如邪神般低笑道:“若不相信我這魔教中人,那敢問閣下,若他真是盟主,站在那裡的又是何人??”
循着應玄天所轉向的方向,一個灰衫男子走上了臺前,他的樣貌近乎與座位邊上的林雲澤一模一樣,一時之間,真假難辨,令臺下的人們再一次淅淅簌簌地議論起來。
那男子身後,一個滿臉傷痕的年輕人攙扶着一個身穿鐵雲館道服的老人跨到了臺上。
那老人一上臺前,便直指那座上的林雲澤,道:“就是他!就是這個魔教的人僞裝成六弟,他說是我們逼死了六弟和他親妹妹,對我們下蠱,還殺了二師兄和四師弟!”
那位老者正是張白水的瘋師叔,此刻他終於恢復清醒,全身顫抖着,悲憤地宣讀着那人的罪狀。
其間,座上的林雲澤一直面無表情地聽着,並沒有反駁,反倒是已在一旁與張白水打鬥得氣喘吁吁的柳硯芝,立刻激烈地還擊道:“老傢伙,你口說無憑!休得再侮辱我派掌門!”
“我可作證!”一個聲音就在柳硯芝話落不久,闖了進來。
座上被情勢攪得一頭霧水的其他門派的掌門,紛紛疑惑地問向來者。
“閣下是?”
“在下煜暝。”
言畢,男子撤下那一頭烏髮,金色的髮絲如夏日金色的溪流般,在白日下閃閃奪目,而白生生的面上,那碧綠的眼眸裡卻冰涼得不帶一絲溫度,在嚴肅的神情映襯下,顯得威儀如神。
一見來人,戚九生怔半晌,掛滿汗珠的肥臉上才勉強地扯開一抹諂媚的笑,道:“原來是煜皇陛下,不知陛下會來訪中原,微臣有失遠迎,失敬失敬。”
金髮男子臉色溫潤了些許,然而眼中依舊凝着寒霜,“戚大人何必如此多禮。我此次前來不過是想一賭中原武林盛事。途中倒是邂逅了不少老友與新知,我來爲你們介紹,想必這位你一定熟悉,吏部尚書雲楨,雲大人,還有這位,在此地例行公事的暗行御史......”
“李清正?”人們驚訝地望着從男子身後走出的少年,剛還在激烈交手的柳,張二人,也同時吃驚地停下了手。
那是個年齡不過十五,樣貌平凡無奇的鐵雲派小弟子,唯一有些特別的是,他雖然有一頭烏亮而略顯雜亂的頭髮,卻有一雙灰藍色的眼眸。
“怎麼可能?小李他是我們的師弟,怎麼會是什麼什麼使的?”
“就是啊!”
不一會兒,在場的鐵雲派弟子們便紛紛質疑起煜暝的話來。
見着了吏部尚書,戚九生內心已大呼不妙,一聽這裡來了個朝廷特設的隱沒於民間,專懲貪官污吏的暗行御史後,更是慌得汗如雨下,連連向身邊的林雲澤遞了好一幾個的眼色。
終於,林雲澤上前一步,不慌不忙,彬彬有禮道:“這位煜皇陛下,請恕在下無理。您說的這人乃我門下弟子,多年來,老朽一直未曾聽聞他入朝爲官一事。”
此話一出,金髮男子便向身邊的儒服男子點了點頭,那名叫雲楨的男子,便上前解釋道:“諸位有所不知,清正御使素以一雙能迷惑人心的異眼而著稱,其人亦善施攝心術。不信的話,諸位不妨仔細想想,這少年是何時入了你們的門的,又是爲何而來?”
經一番苦思冥想,鐵雲派裡,有人說少年是十年前拜的師,又有的人或說是三四年前,卻沒有一人能確切地描述他入門時的情景。
神情莊重的少年,顯得老成了不少,他鄭重地道:“在下李清正,二年前奉皇上之命,調查戚九生私運軍火之事。追查中,發現戚九生與鐵雲派有密切往來,我便在一年前潛入鐵雲派。經幾番試探與跟蹤,確實了戚九生勾結魔教,而這位武林盟主,正是魔教教主,殺害三派並嫁禍飛鷹派,並企圖利用武林大會之名,煽動江湖人士剿滅飛鷹派,以幫助戚九生銷燬貪贓枉法的罪證......”
少年方說了一半,臺上的戚九生,便怒得暴跳如雷,道:“夠了!什麼煜皇?什麼御史?在中原,就是我戚九生的天下,即便是皇帝老兒也關不到我頭上!來人啊!把這些人統統給我抓起來!一個都別想跑!”
戚九生一聲令下,一個個穿盔戴甲的帶刀侍衛,如潮水般不斷從殿門後涌了進來,密密麻麻地圍列在臺前。
“你們都是怎麼了?還愣着作何?這羣廢物還不給我......你們?”戚九生前一刻還囂張跋扈的肥豬臉,被齊刷刷圍指上面前的大刀,硬生生地打壓成又幹又癟的僵柿子。
過了良久,雖已猜到了幾分,卻仍是無法確信的戚九生,又故作鎮定地呵斥道:“你們是反了嗎?這是作什麼?放開我!”
爲首的侍衛忙道:“恕難從命,吾皇已下了旨命吾等將大人抓拿回京。”
“什麼吾皇?那毛頭小子還未登基,你們就給我造反了?”
雲楨慢條斯理地走上前,和聲解釋道:“厄,這就是戚大人你不對了,吾皇聖明,早知你有謀反之心,自你來到此地,便立刻下了道密旨封鎖了雲藩城所有關於他登基一事的消息,爲的就是安心請大人歸京......”
說着,戚九生已面無菜色,丟了魂一般跌到了地上。
雲楨立刻面色一凜,不復溫文,向那些帶刀侍衛,硬聲道:“你們跟隨戚九天欺君犯上,密謀造反,論當處斬,近日若擒賊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現在,把他給我押下去!”
“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