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鬆峰臥鬆堂
“師孃,師傅回來了!”三柱剛隨謝文厚落到千鬆峰地上,就聽到一渾厚的聲音說道。
只見眼前大廳裡立即走出一婀娜多姿的少婦,身後跟着兩個風度翩翩的少年,穿着純黑服飾,揹着單劍。
少婦上前挽着謝文厚的手臂,看了看三柱,臉帶笑意,並不說話,只是隨着謝文厚向屋內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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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都未說些什麼。只是吃了一頓飯。因爲三柱一直都冷着臉。而謝文厚也並沒有宣佈什麼。只是吃完飯讓二徒弟杜文章帶三柱下堂休息。
“吾名杜文章,爾需叫我二師兄,你可明白否?”杜文章此時昂首挺胸,雙手背在身後,悠哉遊哉的在陳彥前面帶着路。
“二師兄!”跟在後面的三柱平靜的叫了一聲。
杜文章依然不變的走着,搖着頭道:“吾乃讀書人是也,上知天文,下曉地理。以後凡事皆可問我,沒有我不知道的事!”
陳彥亦步亦趨。並不接這位二師兄的話。但是前面的杜文章卻並沒有不喜的樣子,依舊滿臉笑容的領着路。
穿過了大廳外的迴廊,走入後院,杜文章帶陳小山向右走上一條小徑,穿過兩旁都是翠竹的小徑,眼前一座小四合院映入眼內,高大的翠竹立於房子四周,青磚綠瓦,給人一種詩境般的感覺。
“此處便是三師弟你的住處了,看看還可以否?此處雖一直沒人居住,但師母卻是叫他們天天打掃的,進去吧。”此時的杜文章揹着手,如老夫子般站立在四合院門前,微笑的看着陳彥。
“謝謝二師兄!”
………
傍晚千鬆峰大廳
千鬆峰的傍晚,涼風習習,四周黑壓壓一片,已沒有了白天的清雅,此時衆人都已聚集到了大廳,負責膳食的老媽子將一盤盤菜端上了餐桌,陳彥亦被杜文章安排於長方桌的末座。
陳彥只是低着頭吃飯,謝文厚的妻子柳倩見場面充滿冷清,菜一上完,便開口說道:“鴻飛,文章,快,給你師弟夾菜,老三,這是你大師兄,段鴻飛。二師兄,杜文章。我,是你師孃。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啦,不必拘束的。”
謝文厚看了一眼陳彥,說道:老二,你跟我好好修煉,整日唸叨你的之乎者也,管個什麼用啊。”一旁的杜文章尷尬無比。
“是,師傅。”杜文章見謝文厚說道自己,頓時放下手中的筷子,向謝文厚點頭同時答道。
這一頓飯吃了半個時辰,在柳倩的引導下,倒也不算尷尬收場,衆人走後,杜文章拉着陳彥的手笑着說道:“師弟啊,別看師傅說我,其實師傅啊最喜歡我寫的字,那可是一般人寫不出來的。那可是驚天地泣鬼神的好字。”
“啊?哦……”
“你給點面子,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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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依然繼續,只是每天除了早上背心法,下午也就是被杜文章拉到屋裡聽他背書,說是要和陳彥交流感情,雖然陳彥聽不懂,但也知道杜文章是爲了不讓他一個人的時候傷心。
因爲每次杜文章都會逗得陳彥哈哈大笑,然後完了,就像老師般非要教陳彥讀書寫字,近一個月的時間下來,陳彥倒是學會很多字,也能書寫很多字了,這讓他想起以前老學究和書生大叔兩人爭到教自己的時光,因爲兩人經常爭執,以至於從來都沒有完整的教過自己什麼。除了那一手絕技,陳彥在十二歲的時候,都已經能只看一眼就瞧出每個女人的三圍大小,這讓老學究和書生大叔最讚不絕口之事。
雖然杜文章老是說陳彥的字有辱斯文,但也時常洋洋得意的在餐桌上,大肆宣揚一番,自己今天教會師弟什麼什麼。如此倒也慢慢的融入了千鬆峰的生活,也不像剛來的時候,每晚夢見父母,陳彥都會由夢中驚醒。
今日的陳彥起的比往常更早,因爲大師兄段鴻飛要教陳彥仙法了,陳彥內心激動的一晚都沒睡覺。
只要學了仙法,自己離報仇之路就更近一步了。
陳彥早早的便到大廳等候着段鴻飛,段鴻飛看似是個不拘言笑的人,實則是一個風流倜儻的人,但每次教陳彥背心法,都非要他完整背出來,不允許有一丁點的錯誤。
但是段杜二人在少數時候卻是不敢以兄長自稱的。
尤其是在研究女人三圍之時,二人對陳彥那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但是陳彥才失去親人,心中悲慼,原本的自我被掩藏了起來。
但三人畢竟臭味相投,哪裡會沒有共同語言,慢慢的三人自然形影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