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看了看同門衆人,見段杜二人,眼神不停的瞄着某個人,順眼望去,卻是一熟人,此女依舊冷峻着臉,容顏依舊美麗無比,如衆星捧月般站在玉蓮禪師後面,對於衆多男弟子的注視,卻是視而不見,陳彥暗道原來此女是蓮花峰的弟子,難怪如此漂亮。
蓮花峰是流雲門九峰之中唯一隻收納女弟子的山門,此峰執事玉蓮禪師本身就很漂亮,曾經在修真界創下了“玉蓮仙子”的稱號,其本身的修爲亦是高深無比,至於其他更多的事情陳彥卻是不知道了,看了一眼斜對面的女子,見女子也朝自己看來,不由得朝對方微笑了一下,只是對方瞬間又轉回了去,陳彥覺得甚是尷尬,好在衆人並不知情,便把精力放在了上首兩人的對話之上,只見道玄真人笑說道:“此次法師擊殺南坤教右護法長老苦面彌勒可是爲我們正道增光了,此人在修真界蹤跡難覓,且修爲了得,法師殺了此人,南坤魔教可算是斷了一臂啊,也爲我們各門各派出了口惡氣。”
玄智法師低聲唸了句佛號,道:“此人本與我有些孽緣,此次本是打算在迷霧沼澤伏擊我師徒二人,好在我佛慈悲,惡有惡報,此惡徒終究沒逃脫天理循環。”陳彥對於修真界的一些大
人物本身不是很清楚,但苦面彌勒此人卻是知曉的,此人本是“十方寺”十大長老之末,聲威修爲皆具,卻不知何原因,與大長老也就是玄智法師兩人一夜之間成了仇人,被玄智法師逐出了十方寺,墮落爲魔教南坤教的右護法,想必此次定是知曉了玄智法師的出行日期,在中途準備截殺,卻不料丟了自己的性命。陳彥看着臺上的玄智法師突然想起自己進山之前不是遇見過一老一少兩和尚嗎,雖然過去幾年時間,但此人卻是沒多大改變,只是自己記憶有些模糊,故而沒認出來,應該就是他們了。
陳彥確定就是救了自己的老和尚,心裡激動,有時間定要再次當面謝謝人家的恩情,上方道玄真人聽聞玄智如此說道,定然也知曉兩人雖爲仇人,但畢竟是同門師兄弟,情誼不比其他,也就不敢再在上面糾纏,也就換了話題,大大讚賞後面站立的年輕和尚,玄智甚是高興,開口說道:“如是,見過衆位前輩。”後面叫如是的年輕和尚尊敬而不失身份的問候了道玄衆人,便站立旁邊依舊不再說話。道玄真人見此子頗具風範,開口說道:“恩,真是後生可畏啊,想不到小小年紀已經是驅物期大成了,前途不可限量啊。”
玄智法師見道玄如此說道,不由得客氣道:“貴門不也有驅物大成的嗎?”道玄呵呵一笑,朝下面說道:“玥兒,出來見過法師。”
衆人皆順着道玄的目光看去,陳彥也不例外,只見對面的冷麪女子從玉蓮禪師後面走了出來,朝玄智法師施禮道:“流雲門蓮花峰東方玥見過法師。”
“恩,不錯,不愧是玉蓮仙子的徒弟,品貌資質俱佳啊。”玄智見了冷麪女子後,如此說道,玉蓮禪師也是起身客氣了一番。陳彥看着名叫東方玥的冷麪女子,又看了看大廳內的衆多男弟子,人人皆是對她流露出與衆不同的眼神,似陶醉亦或是癡迷,很是複雜。連旁邊的段杜二人亦是如此。不由得搖了搖頭,暗歎紅顏禍水啊。此女施禮完畢,便又是回到了原位,不再看衆人一眼。
道玄衆人同玄智輕談了一盞茶的時間,彼此客氣了一番,便引領衆人將玄智送到了流雲峰廂房裡住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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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轉眼已是過了三月有餘,離試煉大會也只有半月時間了,各大門派也是相繼派人到了流雲門,一時間流雲門熱鬧異常,今日杜文章神神秘秘的叫了陳彥到他房間,剛到杜文章的房裡,就聽杜文章說道:“師弟,再過半月時間可就是試煉大會了,二哥打算送你一樣東西,猜猜這是什麼?”
只見杜文章拿出一錦囊樣的東西,陳彥也知道此物定然不是什麼普通的錦囊,不然杜文章也不會說送自己,難道是...
“儲物袋!師兄,是儲物袋吧!”陳彥欣喜異常,他早就想有個了,此袋能裝任何東西,方便之極。
“不是,再猜!”陳彥聽聞不是,大感失落,想來也是,儲物袋得是驅物期以上的修士才能使用,想來杜文章也不會送個自己當前不能用的。
“二哥,我不知道現在我不能使用法力,還能用什麼東西。你就別打擊我了。”
杜文章白了一眼陳彥,“師兄我最拿手的是什麼?”
本想說哄小女生,但是陳彥嘴裡卻說道:“讀書寫字。”
“錯,是馴獸.”
"馴獸?什麼意思?你是說馴養靈獸?”
“聰明,此物就是靈獸袋啦,你還不會運用法術,我就送你一隻雙尾犬作爲你的幫手,此物天生就有煉體期二層的修爲,而且在奇獸榜也是有排名的。此次試煉大會有了它,你定然不會淪落尾末。怎麼樣?三弟,可喜歡?”
陳彥聽聞居然是靈獸袋,瞬間轉悲爲喜,搶了杜文章手中的袋子,高興的仔細端詳,手中的袋子與普通錦囊並無區別,只是稍顯古樸、別緻。
靈獸本不是誰人都能有的,流雲門內不管內門弟子還是外門弟子如沒有特別機緣,是萬萬不能得到靈獸的,就是普通的靈獸也得花費普通修士數年的積蓄,如今杜文章居然送一隻奇獸榜
上的靈獸給自己,陳彥真的是興奮異常。
把玩了半天,興奮的陳彥突然想起自己也是不知道手中之物如何使用啊,雖然從書上了解過靈獸,但也只是粗略的看了一下,並不像杜文章一般在靈獸方面是出了名的癡迷,整個流雲門無人能及。
望了望杜文章,見他哈哈一笑道:“此物本是我的寶貝,無奈師父他老人家非要我給你,但是你要得到他卻是不那麼容易的。”
陳彥聽聞居然謝文厚還惦念着自己,大感意外與感動,至於杜文章他卻是瞭解的,知道對方並不是需要自己什麼東西作爲回報。
“那二哥你要什麼才肯告訴我方法啊。”
“很簡單,回答我一個問題。”
陳彥大喜,笑道:“那還不簡單?二哥你說!”
“我帥,還是大師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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