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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投羅網==|||作者有話要說:嘿嘿,這倆都夠主動熱情滴!奸笑~鄭秋平時愣頭愣腦,嘻嘻哈哈,那是他心態好,不給自己找煩惱,絕對不代表他真的屁事兒不懂。
當他認真起來想問題時,也是可以看穿事物本質的。
這兩天,他倍兒仔細,倍兒冷靜的琢磨過馮春一早一晚之間的態度變化,終於抓着點兒重點。
他可以相當肯定的斷定,馮春不是對他沒意思,而是好心腸不願意把他拖進同志世界。
因爲他堅信,馮春絕不是隨便的人。否則,不會因爲白世美出軌被他抓住,而跟白世美分手。
馮春不僅不隨便,而且對於感情的純粹度要求很高,也就是他表現出的眼裡不容沙子。
對感情這麼認真的人,讓他給遇見,他能放過?
不能!
倆人彼此都有意思,就得在一塊兒,這是什麼年代?孔雀東南飛那一套早就不時興了,搞活了,開放了,跨進新時代了,戀愛早就自由自在了。
“春兒!我願意跟你在一起,你沒害我,是我自己願意。”瞪大眼睛凝視馮春,鄭秋努力把內心的誠懇用心靈的窗戶傳達給他。
人,嘴能說謊,眼睛不能。誰要是能把眼睛裡的情緒都武裝到位,那絕對是神級。
別當他是腦袋一熱愣往同志圈子扎,他絕對是經過仔細思考做出的決定。
歲數不小了,跟上學那會兒不一樣,那會談朋友,大多有炫耀,玩鬧的心理。男人過了二十五,眼瞅着奔三,該學着負責任,將玩心壓下去,好好過日子了。
他想找個伴兒,志同道合,談得來,處得舒服,還能處得久的伴兒。
“你願意我不願意。”
“幹嘛不願意?我這麼靠得住的人,你還有什麼挑頭?”天理難容啊!他這麼好的材料擺他面前,還猶豫什麼?活活能把他給急死!TAT
“咱說話能實事求是麼?你說這話不覺得臊得慌?”鄭秋同志的臉皮厚度已經達到出神入化的境界。==||||||
“我哪句話不實事求是?不實事求是的是你!馮春同志,我眼睛沒瞎,心眼兒也不頂別人缺多少,你早看上我了,別不承認!”
“哦?你倒說說我看上你哪兒?臉皮厚?”他身邊兒怎麼這麼多自以爲是的自戀狂?
“我哪兒知道你看上我哪兒?反正我就是肯定你看上我了,沒跑兒!”
“你連我看上你哪兒都不知道,憑什麼肯定?”
“我全身上下都是優點,因爲你識貨,所以都讓你看上了唄!”
馮春同志再度黑線。==||||||
“跟你說話容易心力衰竭,呼吸不暢,爲了讓我活長久點兒,饒了我,成不?”他實在不想跟一頭自大的犀牛廢話下去,頭疼。==bbb
“你要是不面對現實,不答應我,我就不放。心力衰竭,呼吸不暢不怕,我給你人工呼吸。”
“你丫想談戀愛想瘋了?我TM不願意,非得逼我?!”
“馮春同志!再給你一次機會,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我……”
“你怎麼着?殺了我,颳了我,埋了我,燉了我?”
“我,我,我就真跟你絕交!”
“嗯,好,絕交吧!”
“真的真的跟你絕交!”
“我沒意見。”
“真的真的真的跟你絕交!”鄭秋急得倆眼珠子都快瞪出血了。
“成,我同意,趕緊放開我吧。”
對峙。
一個雲淡風輕,悠然自得;一個面紅耳赤,急得噴火。兩個人態度截然相反,對比鮮明。
忽然,急得噴火那位不噴火了,拽着悠然自得那位就往外走,儼然已經忘了吃人家訂婚酒吃了正一半。
“我同意跟你絕交,你還想幹嘛?”
“我改主意了,我,我決定把你關起來,什麼時候你肯說實話,什麼時候再放你!”
“你丫知道拘禁,限制人身自由犯法麼?”得,算他倒黴,遇着一法盲。
“你告我去吧。”
“你先放開我,我再去告你。”
“我先關你,你纔有證據告我。”
“姓鄭的,你丫別逼我跟你翻臉!”馮春猛地止住步子,站在原地堅強的對抗鄭秋的拖拽,腳下生根一般。褪去笑容的臉孔表現出極大的不耐煩。
“翻臉你能把我怎麼着?”反正他豁出去了,誰都怕不要命的。
“打你丫一生活不能自理。”
“成,你打,你今兒不打都不成,打得我癱牀上,幹好有理由賴着你。”
鄭秋同志痞勁兒上來,換成馮春同志怒火中燒。
“沒見過你這號兒人,給你丫康莊大道不走,偏一門心思往羊腸小道上擠。”
“甭管康莊大道,羊腸小道,都得有人走。”魯迅先生說了:世上本沒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
有人走,就是路;有路,就能走。條條大路通羅馬,只要到達羅馬就是勝利。\(^o^)/
“算了,有人想死,我也不能硬攔着。不過,咱把話說前頭,這是你丫自投羅網,逼着我接受你,別回頭後悔埋怨我。再有,姓白的爲什麼讓我踢了,你清楚,想跟我在一塊兒,自己看着辦。”
鄭秋聽着馮春不情不願的妥協,眨巴眨巴眼,以爲自己太過渴望,以至於耳朵出現幻聽。
“春兒……”
“幹嘛?你丫得逞了,還不趕緊放開我?”
“春兒,你是真喜歡我吧?”
“我說你丫煩不煩?”眉頭一緊,馮春同志覺得自己耐心節節告危。
革命……勝利啦?!
“我就知道你早惦記上我了。”
“是是是,你有魅力,成吧?放開我,聽見沒?不然我真讓你丫上醫院散播魅力去。”
“嘎!”鄭秋同志終於想起來,自己目前還把馮春同志當成人質對待,立馬放手。“哎喲喂……春兒……”
麻痹大意的結果就是樂極生悲,馮春同志狠狠請他吃了一記右勾拳,左臉立即生產出一個小籠包。
“你覺得你人高馬大我打不過你?今兒給你點兒教訓,讓你再敢跟我齜毛兒!鄭秋,你給我聽好了,白行的教訓跟你頭裡擺着,你給我端正態度,端正言行,哪怕有點兒反動傾向,當心背後有人推你上高速公路,跟往來汽車比撞擊能力。”
揉揉自己手腕子,冷笑着威脅。不聽話的傢伙,該教訓的時候絕不手軟,馮春同志絕不姑息養奸。
捂着臉上的小籠包,鄭秋同志覺得捱打都甜。
俗話說,打是疼,罵是愛,又疼又愛用腳踹,這是馮春同志對他愛意的體現,是幸福的陣痛!\(^o^)/
“誒,誒?春兒,嘛去?”
“回家。”
“惠兒的訂婚……”
“你丫要是不怕這樣進去把人嚇着,你丫就回去。”
鄭秋同志粗喘着,只顧着應付馮春同志兇猛的親吻,沉溺在脣舌勾結中的水乳·交融,說話都顧不上。
看看,都想他想成這樣了,還不承認喜歡他,馮春同志太不誠實,應該批評。
但是,馮春同志纔不會給鄭秋同志批評他的機會,一邊索取鄭秋同志的熱情,一邊把鄭秋同志往臥室裡推,好容易進了臥室,雙手一推,直接把鄭秋同志推上牀,緊接着自己壓上去,繼續不依不饒的跟鄭秋同志的舌頭勾勾纏。
手底下也沒閒着,打一進家門倆人就開始互相幫助,衣服脫了一路,抵達目的地時除了各自留着遮羞的小褲褲,基本呈現出最原始的狀態——光溜溜。
“噝——別急,別急……稍微有點兒疼。”出於對自己寶貝小兄弟的關心愛護,沒工夫說話鄭秋同志也得擠出工夫提點兒小意見。
哎喲,這才幾天沒見,他們家春兒就給餓成難民了,見着肥肉都沒命了。
他們家春兒見着他這塊肥肉沒命不要緊,這是他的驕傲,可也別太使勁吶!
男人那地方其實挺脆弱,挺禁不住打擊,但凡態度不太溫柔,都會立即用疼痛提出警告。
“廢話,硬成這樣能不疼?”馮春同志回答得理所當然,手心裡滾燙的烙鐵,讓他底下也跟着疼。
“不,不是……輕點兒,咱溫柔點兒……”
“少廢話,我TM伺候你,你還這麼大意見,嫌我不溫柔找溫柔的去。”
“我找誰你也不能答應啊!得,你高興就成……嗯……瞧把你給急得……嘿嘿……嗯……唔……”他們家春兒小牙口挺尖,咬得他胸前的小紅豆還挺疼,可是吧,疼歸疼,“嗖嗖”的一下接一下躥上來的刺激感的還挺舒坦。=V=
“抽屜……”嘴上忙着品嚐鄭秋身上的滋味,手裡忙着撫慰鄭秋身下的小兄弟,實在騰不出手的馮春抽空提醒道。
“咋啦?抽屜咋啦?我沒動你東西!”
“右手那牀頭櫃的抽屜,潤·滑·劑……”大傻蛋,這還用他提醒?也不說主動點兒,都讓他幹了,人老人家就跟這兒擎等着享受呢吧?想什麼美事兒呢?這檔事兒誰也別想偷懶,耍滑,不付出勞動力甭想獲得勞動的快樂。
“哦……哦……”不成,他得麻利兒的,他們家春兒都急得不成了。=V=
您說說,他鄭秋怎麼這麼有魅力,這麼有福氣呢?
這麼積極主動的伴兒,打着燈籠都難找,偏巧就撞他懷裡了。老天爺果然給他留着好貨呢!不枉他這麼些年堅貞的等待!=V=
海屁完,洗掉一身的汗·溼,倆人誰都抵抗不住極致後遺留的疲倦,老老實實鑽被窩,先補他一小覺。
“春兒……這兩天你嘛去了?該不是躲我纔不出攤兒吧?”鄭秋同志死拽着意志力,抵制睡神的誘惑,只爲平復心裡的疑問,不然他睡不踏實。
“我廠子裡有批貨出了點兒問題,這兩天都在廠子裡忙呢。”閉着眼,懨懨欲睡。
“嗨!我當你爲躲我,打算把攤兒盤出去呢,可把我擔心壞了。”
“你哪兒那麼招人待見?”
“春兒……”
“還幹嘛?”
“今兒席上跟你挺親人那孫子是誰啊?”
“我表哥,跟我感情不錯,好幾年沒見,自然話多點兒。”
“啊?合着我這醋白吃了……”這誤會鬧的。==||||||
“你丫剛知道自己白癡?”不容易,鄭秋同志可算能正確認識自己一次,值得嘉獎。
“我這麼聰明還白癡?我要是白癡,你能喜歡我?”
“誰喜歡你了?”
“你!”
“想太多了你。我睡了,再吵我當心我給你順窗戶扔樓下去。”
“你敢扔,我就敢拽着你,咱倆一塊兒光着做自由落體,也算一景兒。”
“臭流氓!”
“春兒……”
“你丫有話一塊兒說痛快了!我困着呢!”困的人脾氣大,馮春同志對於鄭秋同志想起來就騷擾他幾句的行爲忍無可忍,翻過身衝着鄭秋同志大吼。
“我真不後悔,真的。”
“後悔也沒事兒,大不了把你丫宰了餵豬。”他吃剩下的餵豬,既廢物利用,又愛護動物,還能爲繁榮肉類市場盡綿薄之力,何樂而不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