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那窗戶紙。——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0日星期三雨
等圓寂師叔給諸葛神棍打完電話,我就忙問圓寂師叔是怎麼回事。小樓聽雨怎麼會一下子出現在我的家中,爲何還是個女的。
圓寂師叔沒有回答,而是看了眼坐在旁邊的曹老頭。
曹老頭這才說起來。
原來,今天曹老頭在上班時,有一個傢伙來到曹老頭的攤位前,讓曹老頭幫她算一卦。那傢伙就是小樓聽雨,當然,那時候曹老頭還不知道她就是小樓聽雨,更不知道她就是個女的。
結果,等曹老頭一算完卦。小樓聽雨就立刻嚷嚷起來,說曹老頭是江湖騙子,算卦一點兒都不靈呀。這一嚷嚷,讓曹老頭的臉上有點掛不住。
雖說曹老頭的算卦也就那麼一回事,沒有很多易經呀八卦呀還有星座呀什麼的作爲理論依據,但曹老頭算卦有他的一套。比如算那個西門子冰箱,你沒兩把刷子,你能從一個夢中推出他家中用的是西門子冰箱麼?
所以呀,小樓聽雨這一嚷嚷,曹老頭的臉上都有點掛不住了。曹老頭臉一沉,冷冷地問小樓聽雨:“你怎麼說我算卦不靈?你怎麼知道我算卦不靈了?”
小樓聽雨這才冷笑道:“你懂不懂六爻神課梅花易數不?”
曹老頭一聽,還認爲遇到個厲害的傢伙來踢館的,就忙賠笑道:“我現在正在研究。不過,我師叔很懂那些?”
“我知道一個人對這些有很好的研究,他就是圓寂師叔。不知道你能不能幫我找到他,假如你能找到他的話,我給你這個數?”小樓聽雨對曹老頭伸出一根手指,在曹老頭的眼前晃了晃。
“一千?!”曹老頭的眼睛隨着小樓聽雨的手指在不停地晃動着。在那些紅鈔票面前,曹老頭全然忘記了小樓聽雨爲何對他提出圓寂師叔。
接下來的故事,就是我看到的故事了。其實,在我和苗如芸回來時,小樓聽雨也是剛到沒多久。
聽完曹老頭的話,我們立刻反應過來。這才,小樓聽雨說是家訪,那其實是對我們的一個信號,就是他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
經過小樓聽雨這一鬧,我們都是惴惴不安,時不時地發出着長吁短嘆。因爲,現在我們是最可悲的一羣人,雖然小樓聽雨這次來,是明顯帶有目的的。不過,他的目的是什麼,我們卻不知道;他是敵人還是朋友,我們也一無所知。
過了沒多久,就見諸葛神棍那張明顯帶着憂慮的臉出現了門口。等我們將事情的經過告訴了諸葛神棍,就見諸葛神棍坐在沙發上悶不做聲。
過了一會兒,諸葛神棍才下定決心地問我們:“你們想怎麼辦?”
“什麼?”諸葛神棍的這一問題,讓我們都不由吃了一驚。本來,我們找諸葛神棍來就是來商量對策的,你現在卻先問我們,這又是從何說起。
看我們是這樣的反應,諸葛神棍反而先穩了下來。他在沙發上,翹起二郎腿,再點燃了一顆煙。等諸葛神棍吐完菸圈後,才問我們:“我是問你們想怎麼辦?”
我先搖搖頭。我現在根本不知道怎麼辦。因爲,現在無論是諸葛神棍還是小樓聽雨,都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了的。其實,我們不是怕他們,我們怕的是,他們背後的那幾張椅子。
看我們沒反應,諸葛神棍才笑了起來,他接着說:“你們想不想保命?”
我連忙點頭。這要是真的不怕死的話,我早就抱着只籃球,橫渡太平洋去到那個萬惡的資本主義社會去受壓迫去了。
諸葛神棍這才緩緩地說:“我沒想到小樓聽雨他行動會這麼快?對了,通過這次,你們有什麼心得?”
“女人不能惹,特別是一個來大姨媽的女人。敵人還可能給你一次投降的機會,而來大姨媽的女人,會毀滅整個地球。”我忙答道。
“說得好!”諸葛神棍對我伸了跟手指。不過,他很快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小樓聽雨是女的?”
諸葛神棍這一問,我立刻就想起小樓聽雨要對我們脫衣服證明的情景來。
等我將這事情說了後,諸葛神棍又問道:“你怎麼知道她來大姨媽了?”
“因爲,我在廁所看到一個沒有見過的衛生巾。苗如芸她用的是蘇菲,蔣英瑜她用的是護舒寶,那個衛生巾,既不是蘇菲又不是護舒寶,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就是那個小樓聽雨的!”我爲自己具有福爾摩斯般的縝密的邏輯思維而感到得意。
“你噁心不噁心!”蔣英瑜在邊上向我捶了一拳。
這時候,圓寂師叔在邊上不由動容。他對我伸出大拇指,誇讚道:“帥子,你真不愧是我看中的弟子。觀察力這麼強,我看好你喲?”
“其實,我還有個其他的證據?”我一高興,就得意忘形起來。
“什麼證據?”張德凱忙問道。
“根據廁所的衛生巾來推斷,這幾天還不是苗如芸和蔣英瑜的經期時間。”我和盤托出。
這一下,苗如芸和蔣英瑜都有點不怎麼爽了。她倆就要過來打我。我邊躲避着邊對張德凱傳授了我最後一點的愛情理論。
那就是,想真正愛一個女人,就去幫她耍馬桶。因爲古人都在寫“擡頭望明月,低頭耍馬桶。”、“驀然回首,那人卻在,廁所刷馬桶。”、“洛陽親友如相問,就說我在刷馬桶。”、“曾經滄海難爲水,那人依舊刷馬桶。”。要記得,男人最性感的時候,就是刷馬桶。我們的口號是:愛她,就幫她刷馬桶。
我就是通過刷馬桶,纔可以完整地掌握苗如芸和蔣英瑜的經期。這樣,纔可以再她倆來大姨媽時,採用“敵進刷馬桶,敵退刷馬桶,敵疲刷馬桶,敵駐刷馬桶”的策略。因爲一個男人在刷馬桶時,女人絕對不會進廁所。
這就是愛情哲學。因爲,刷馬桶不禁可以展示男人勤勞的一面,還能準確掌握女人的生理週期。你看看,那些愛情片中,女人最喜歡的就是管道工,而管道工和馬桶之間有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呀,還在爲不知道怎麼如何接近女神的屌絲們,你應該遇到女神就問她:“我想給你刷馬桶?”(又扯遠了,555)
在我們的打鬧中,諸葛神棍卻顯得憂心重重。他悶聲地抽着煙,並不理會我們的嬉鬧。看到諸葛神棍這副樣子,我們也都很快安靜下來。
諸葛神棍等我們安靜下來,才嚴肅地說:“現在知道我爲什麼怕小樓聽雨了吧?”
我望着剛纔被蔣英瑜擰得發青的胳膊,點點頭。女人是老虎,這個和大姨媽沒關係。
“現在,你們有一個辦法?”諸葛神棍將眼屁股狠狠地按到菸灰缸裡。
“你說!”圓寂師叔在邊上着急地說。
“那就是你們做出選擇,是加入我們這一邊,還是小樓聽雨那一邊?”諸葛神棍掃視了遍我們,問道。
諸葛神棍這一問,我們都沒有了聲音。說實在的,假如可以的話,我們肯定是兩邊都不想加入。因爲,不管那一邊,我們都惹不起。
“我們能不加入麼?”蔣英瑜在邊上低聲問道。
諸葛神棍堅定地搖搖頭,才緩緩地說:“也許之前可以,但現在不行了!”
“爲什麼?”蔣英瑜忙問道。
“因爲,小樓聽雨也參與了。你也知道,女人會嫉恨女人,特別是一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諸葛神棍淡淡地說。
聽着諸葛神棍的解釋,我心裡疑惑起來:這尼瑪算什麼解釋。
但蔣英瑜卻恍然大悟地點點頭。
我現在明白過來,原來諸葛神棍對女人是有過研究的。因爲很多時候,你對女人講一些道理,她肯定不會明白的。這就是爲何孔子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但你要是說女人和女人,不管你解釋得再怎麼狗血,再怎麼不通。但女人卻立刻就會明白過來。
“我給你們考慮的時間,不過要快?”諸葛神棍催促道。
“爲什麼?”我不禁問道。
“因爲,我想上廁所。我想在上廁所前將事情解決了。”諸葛神棍有點不好意思地說。
我指了指那邊的廁所門,諸葛神棍就立刻奔向了廁所。看了,你功夫再好,也抵不過這三急呀。
等諸葛神棍一立刻,我們就開始了討論。討論的內容就是要加入哪一邊的問題,但還是沒一個結果。因爲,兩邊我們都不想得罪。
還沒等我們討論出個結果,諸葛神棍就心滿意足地從廁所出來了。他看了看我們,就問道:“你們想好了嗎?”
“我想先問幾個問題?”我們中年齡最大的圓寂師叔問道。
“你問!只要是我能回答的我都會如實回答。”諸葛神棍笑着點點頭。
“首先是我們可不可以不加入!”圓寂師叔嚴肅地問道。
諸葛神棍並沒有一絲地猶豫,就搖搖頭。
“小樓聽雨是哪邊的?”圓寂師叔又問道。
接着,諸葛神棍沒有一絲遲疑地從嘴中跳出一個名字來。這名字讓我吃了一驚。
“他不是不幹了麼?”蔣英瑜發出一聲驚呼。
諸葛神棍笑了笑,並沒有說話。
我好像明白了一些。原來,有很多事情,並不像表面看起來那麼簡單。就像這件事情一樣,裡面卻隱藏着各種各樣的關係。也許,即使我們現在看到的,也只是露出的冰山一角。
“你說,他現在還有誰?”我淡淡地問道。
諸葛神棍接着就說出了幾個名字,雖然和我想象的差不多,但還是感到很吃驚。我沒想到,小樓聽雨的背後,卻有這麼大的實力。
等諸葛神棍說完,這纔看着我們。這一次,他沒有了笑意,而是嚴肅地問我們:“這一次,我是作爲圓寂師叔的朋友來說的。這一次,不是過家家。我想讓你們考慮清楚,你們到底要加入哪一方?”
“我想好了。”苗如芸高聲說道。
諸葛神棍看了一眼苗如芸。
“我加入你們這邊!”苗如芸立刻答道。
“爲什麼要加入我這邊?”諸葛神棍問。
“因爲我不喜歡小樓聽雨!”苗如芸毫不猶豫地回答。
“這理由也太扯了吧!”聽完苗如芸的原因,我不由愣住了。女人,真不是講道理的東西。
“我不喜歡她的頭髮,那種一看就像鄉村非主流的頭髮。我不喜歡她的臉,就像被潑過硫酸一樣。更可惡的是,她還不化妝。最後,我不喜歡她的名字。”苗如芸一口氣說出了一大堆的理由。
蔣英瑜在邊上不由看了苗如芸一眼,她沒見過小樓聽雨。所以,她對小樓聽雨沒什麼印象。等苗如芸給她用女人的語言描述完,蔣英瑜立刻也表態,要加入諸葛神棍這一邊。原因,和苗如芸的一樣。都是不喜歡小樓聽雨。
聽完她們如出一轍的理由,我心中感慨道:小樓聽雨,你可長點心吧。你看你,多不招人待見。(日記本爲惡搞,現實中的小樓聽雨絕不會這樣不招人待見的。)
雖然苗如芸和蔣英瑜已經明確表態,由於不喜歡小樓聽雨而加入到諸葛神棍他們這邊。但我們幾個男的卻並沒有表態。所以,諸葛神棍依舊在等。等着我們的表態。
“我想問問關於那件法器的事?”圓寂師叔又開口道。
諸葛神棍先是搖搖頭,再說道:“我能告訴你的都告訴你了。只有你們表態完我纔會告訴你們剩下的信息?”
“那是不是就是說只要我們說我們不加入你這邊,你就不會告訴我們?”曹老頭也聰明瞭一把。
“恭喜你,答對了!”諸葛神棍微笑着說。
“我加入你這邊,能不能讓我追我我老婆?”一直不怎麼說話的張德凱追問道。
張德凱這一問,讓諸葛神棍不明所以。等張德凱將自己的情況給諸葛神棍說了一遍後,諸葛神棍才答道:“這個國家幫不了你。現在不像過去了,結婚的話還需要組織批准。”
張德凱聽到諸葛神棍這麼說,腦袋立刻耷拉下來。
“我們加入你們這邊!”最終,圓寂師叔下定決心道。
“師叔,爲什麼?”我忙問圓寂師叔。
“因爲,我是名政協委員。”圓寂師叔看着說,又說出個狗屁道理來。
不過,儘管我不是非常情願,但圓寂師叔的表態,也代表了我們這邊的表態。
諸葛神棍一看到這種情況,不由得精神大好。他先是發出了一陣大笑後,再對我們說:“你們要知道,這是你們的自願選擇?”
“那我可以退出麼?”我忙問道,“既然是自願的?”
諸葛神棍堅定地搖搖頭。
尼瑪,這你還說是我們自願的。這就跟在你面前放了堆大糞,問你是喜歡吃一碗,還是二碗,到最後,還說這是你自願的。
心情大好的諸葛神棍開始發話了:“歡迎你們,從今天開始,我們就是同志了!”
“別!”我忙阻止道。
“爲什麼?”諸葛神棍不由狐疑地看了我一眼。
“我性取向正常得很!”我朗聲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