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木有啥子心情來碼字的,按照之前,就又要情緒性斷更了。情緒性的傢伙傷不起呀!不過聽某人說斷更敗人品,爲了不使自己那微乎其微的人品變成負值,所以還是寫一篇出來吧。)
男人的本質就是放(和諧)蕩,而這一點也正是吸引女人的地方。——張德帥語錄
2011年08月14日星期日晴
聽羋勝說我手裡的這把劍大有來頭,不由讓我再一次看了看手中的這把銀劍。
劍柄古樸無華,劍身纖細流暢,更兼泠泠寒鋒。說是一枚不可多得的寶劍,也不爲過。不過,可惜名字能寫不能讀,你即便是稱其爲“龜舌劍”,再不濟稱其爲“龜(和諧)頭劍”,也比這個名字好呀。
我還是看了眼羋勝,疑惑地問道:“這枚劍有啥子來歷?”
“在穆王時代,有一化人自西極之國而來造訪。”羋勝朗聲說道。
“西極之國?這又是啥子國?”我摸了摸腦袋,更爲疑惑起來。儘管我對歷史有一定的瞭解,但那也只是一知半解的,知道的遠遠沒有不知道的多。
但這一次,公子珏那個壞蛋先驚呼起來:“夫子之言,非爲《列子》乎?”
聽到公子珏的話,羋勝也微笑地點點頭。在公子珏的提示下,圓寂師叔的臉上也露出一絲驚訝。圓寂師叔的臉上露出一些不可思議來,他也吃驚地說:“真的有這段歷史,我一直認爲是古人自己的想象呢?要知道,古代人和現在不甚一樣,那想象力也是剛剛的。”
稍微頓了一頓,圓寂師叔又說道:“現在我都弄得糊塗了。即使我們一直認爲荒誕不經的《山海經》,還不是發現有些描寫和美國的地理環境很像。”
圓寂師叔這句可以說是無意之間說出的話,讓我等都甚爲吃驚。我都不由吃驚地看着圓寂師叔,幾乎抖顫着問道:“你的意思是說,《山海經》也可能不是我們自己想象出來的,也有可能是咱們的祖先到過那邊。”
圓寂師叔對我的話也不敢下定論,他只是說道:“據說《山海經》起於大禹時代。”邊回答着,圓寂師叔邊向羋勝方向使着眼色。我立刻明白過來,原來,圓寂師叔的意思是說我們這邊還有個當事人的,還何必費那些力氣去自己猜測呀。
在圓寂師叔的暗示下,我向羋勝的身邊又湊了湊,和他的距離又近了一些。我小心地問羋勝道:“你說《山海經》講的可是事實?”
羋勝不會想到,他正準備給我們講那枚劍的來歷。我們現在一下子又扯到《山海經》上去了。羋勝愣了一下,才肯定地點了點頭。
羋勝的點頭,儘管我有點期待,期冀着那東西不是我們自己躲在屋子裡的臆想,但看到羋勝這肯定的回答,我還是張大了嘴巴。這消息還是很勁爆的。
羋勝看着我們都大張着嘴巴,不由得意起來。他將那本來就不算大的眼睛眯起,對我們說道:“怎麼,你們不相信?”
我不由點點頭,後又慌忙地搖搖頭。這消息,對我來說是根本無法相信的。在那遠古的時代,我們就僅憑着那麼簡陋的工具,如何能到了大洋對岸,還能順利地返回。
看到我這種張皇的樣子,羋勝不由來了興致。他掃視了一下,將身體慵懶地靠在玄武大烏龜的身上,對我們說道:“你們想知道?”
這還用說,我們都迫不及待地點點頭。
羋勝這才說道:“其實,《山海經》不是幾代人就完成的東西。那是凝聚着幾千年的心血。”
聽羋勝這麼一說,沒看過《山海經》的我,都忍不住想回去翻找出來,好好地讀上一遍了。能從羋勝這傢伙的嘴裡說出是幾千年的心血,那還不老得跟傻子似的。
羋勝接着說了下去:“《山海經》這東西,不僅僅是一本講地理的書。你覺得,他它更像啥子?”
這一次,又是公子珏那個專門氣人的壞蛋首先反應過來。他不肯定地說道:“兵書?!”
羋勝並沒有立即回答,而是反問起來:“你們讀過《尚書?禹貢》吧,那纔是地理書?”
羋勝的問題,讓圓寂師叔和公子珏都點點頭。對這種古典,我只聽過《尚書》,而《禹貢》聽都沒聽過,更不要說那個跟地理有啥子關係了。
圓寂師叔沉思了一會兒,才接着不確定地說道:“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覺得《山海經》裡都是以山爲脈絡,河流爲走向,再簡略地說下山裡有什麼動物或者特產。這兒就是最簡略的地理說明呀。”
“何止有書,配合着《山海經》的還有圖呢。只是由於年代已久,圖已經無處可尋了。只剩下來解說這圖的東西流傳下來,而成爲了後來的《山海經》。”羋勝解釋道,到了最後,他又問我們:“你們知道那圖印在啥子地方不?”
羋勝也知道,這樣的問題,也就可能圓寂師叔和公子珏那個壞蛋知道。所以,羋勝在問我們問題時,是直盯着他倆。
圓寂師叔的頭腦明顯活泛一些。稍微過了一會兒,他才小心地問道:“難道在那九鼎上?”
“九鼎?九鼎又是啥子?”我隱隱約約地覺得我好像聽說過這個名詞,但具體是啥子,我還不是很清楚。
圓寂師叔聽到我這麼問,就給我們解釋起來:“九鼎,就是當年大禹繪製中國地理時,將天下分爲九州,這也就是我們現在用九州來代替中國的來歷。這九州的地圖呢,就分別鑄在這九隻巨大的鼎上。但凡朝代更替,都會奪得這九鼎。這兒也就是咱們問鼎的來歷。”
圓寂師叔的來歷,讓我恍然大悟。我在心裡盤算着,那時候就是沒有電腦,否則都方便。你說你,既費馬達又費電地鑄造了九隻大鼎,這兒不是勞民傷財呢?得虧那時候沒有預算,否則政府還不被彈劾了。
我在這邊胡思亂想,圓寂師叔卻在那邊感慨道:“只是可惜呀,這九鼎在周朝的時候,已經消失不見了。”說完,圓寂師叔還搖了搖頭。
看着圓寂師叔那沮喪的樣子,我卻不以爲然。得虧在周的時候不見了,否則還不被我們搬出來用來“趕美超英”了。那東西現在肯定在啥子地方藏着的,等有一天,我找到了,挖出來的話,我豈不是,嘿嘿……
“沒了就沒了,不就是九隻銅大鍋麼?”羋勝看着圓寂師叔這麼沮喪,嗤之以鼻道。
“那可是寶貝!”羋勝這種輕蔑的語氣,我心裡就不爽起來,不由提高了聲音道,“你要知道,那東西值多少錢,能將這兒堆滿的,好不?別說九隻了,就算有一隻,我們都可以每天啥子都不幹了。”
估計羋勝這傢伙對財富這東西沒有啥子概念,對我剛纔說的話他是無動於衷,反而不耐煩地說道:“那東西又重,煮起東西又慢。不曉得你們是不是腦殼有包,找那些東西做啥子?”
圓寂師叔也不滿地看了我一眼,對我剛纔坦露無遺的心聲而感到有些氣憤。他不由起鬍子瞪眼對我說道:“要知道,地下的東西都是國家的!”
“我將這兒當家了,可國認爲我是房東了邁?”圓寂師叔的觀點,我有點不認可,“公路是國家的公路,我是國家的主人,主人走在公路上,還需要交錢麼?我在自己的土地上蓋了套房子,還只能七十年,等我好容易回到土地母親的懷抱裡,還只能待二十年。我這兒算哪門子的房東呀,就是一房客,還是不受待見的房客。”
“二十年你還不斷奶呀?你還想吃母親的乳汁多少年?”圓寂師叔這時候也給我耍起無賴來了。
苗如芸實在聽不下去了,就又開始大聲喊了出來:“行了,行了。你們說着說着,怎麼又說到土地上去了。你倆吐槽怎麼越吐越偏了?依我說,今後你倆就別再說話了?”
沒想到,苗如芸竟然對我和圓寂師叔的學術交流這麼不爽。真是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傢伙。我狠狠地看了眼苗如芸,你說你,怎麼那麼腹黑呢?
儘管我心裡對苗如芸很不滿意,不過她的話,還是讓我和圓寂師叔閉口了。
在邊上沒怎麼說話的羋勝,聽我和圓寂師叔不再吐槽了,他就開始給我們講了起來:“其實,當年不但有九鼎,還有一鼎的。”
公子珏那個壞蛋聽到羋勝的話,他的身體都開始搖晃起來。他結結巴巴地說道:“汝之意,天下爲十鼎乎?”
羋勝微笑地點點頭。
隨着羋勝的頭,緩緩地點了下去。我都覺得,眼前的一切好像都不真實起來。難道,我之前看到的都是錯的,那現在我眼前的還是不是真實的。就連這正站在我面前的羋勝,是不是都是忽然一下子冒出來的。
我伸出手,仔細地看了看。現在,我都覺得自己的手指都好像變得模糊起來,讓我都不敢相信,這兒真的是我的手指……
我甚至都覺得,這整個天都塌了下來。好像,我之前知道的歷史對着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