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太極魚的流光閃爍不定,眼花繚亂,天旋地轉,香津暗渡,脣齒相交。豐滿溫軟緊緊地貼在那鐵一般的胸膛之上,擠壓變形,顫動不止。這一切的一切,都如一道火種一般,點燃了弱水淵底。那黑白雙柱,那太極魚,都似瘋狂了一般,旋轉起舞……
寧楓心頭飽含無盡慾念,卻同時又夾雜濃烈恨意。兩相矛盾之下,直讓他宛若癲狂,大力撬開仙子的雙脣,舌尖在其中攪動肆虐,品嚐那溫軟的丁香,勝過世間任何的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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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楓神識渙散,如在雲端,眼前浮現起一幕幕痛苦的景象……思念卻不可見的雨兒,高光啓的血蓮花,天虎尊者的乾癟皮囊。他募的放聲大吼,震得頭頂上的無數太極魚都四散奔逃。
冰冷的湖水涌入他的口腔,宛若洪流一般席捲。寧楓募的一驚,神智略略清醒,嘴邊似是嚐了一絲鹹苦,他低頭看去,但見仙子雙眸緊閉,臉上現出複雜的神色,竟不知是憤怒,還是悲苦,是歡喜,還是怨恨……
此時此刻,他和仙子肢體交纏,密不可分,已然水**融,化爲一體。但寧楓心頭卻涌起一絲極沉的陌生,彷彿懷中的這個女子,他從未真正認識,真正看清過。
那眼角處,一串串晶瑩的淚水溢出來,彷彿閃亮剔透的珍珠。
寧楓心中又是快意,又是酸楚,好幾次想要將她緊緊抱在懷中,溫柔呵護,但一想到這妖女害死了如此多的人,更時時刻刻欺騙自己,將自己算計在股掌之間。他心中的怨恨就不可抑制,噴薄而出。
絕望間,忽聽寧楓貼着耳邊,熱氣拂面,道:“咦?這鮮紅的是什麼?”隨即又冷冷笑道:“真是奇怪,難道仙子修習了什麼奇功妙法,讓你身爲三都花魁,整日周遊在王孫貴侯之間,卻依然保得住處子之身嗎?”寧楓此刻愛恨交纏,言語更是無比的刻毒,話剛出口,便連他自己也是不敢相信,但隱隱中,卻又有一股別樣的快感。
秋泠仙子心中一顫,終於知道了寧楓如此無情的原因了!雖然其中有太極陰陽魚的催情之效,但一向善良正直的寧公子在這冰湖之中,卻瞬間判若兩人,兇猛,狂野,那目光忽而如熾火,忽而又像是寒冰,讓她在天堂和地獄之間沉浮跌宕!
在這幽光閃爍,與世隔絕的弱水淵底,兩人雖然肢體交纏,陰陽融合,但心與心之間的距離,卻是如此的遙遠。互相之間的陌生,更如一柄利劍,一道鴻溝,將兩人遙遙隔絕。
寧楓心中充滿着一種報復的快感,更多的卻是深入內心的自責和愧疚。一時不敢看向仙子的眼睛,低下頭去。
忽聽一旁的前輩哈哈大笑:“好一個陰陽和諧,好一個魚水之歡!老天讓我身處黑暗的湖底數十年,果然是有深意的。”
寧楓聞言一怔,陡然生出熊熊怒火。若不是前輩他暗中作局,引誘兩人吃下太極魚,自己如何會變得如此禽獸,又怎會無意間取了仙子的貞元?腦中又想起不知身處何方的宮雨兒,更加懊惱神傷,忍不住叫罵道:“前輩,我好心好意想幫助你,你爲何要陷害我於如此不義的境地?”
男子嘿嘿道:“小子怎麼不識好?若不是我,你怎麼可能這麼快就能抱得如此千嬌百媚的美人兒?況且我只不過是誘導而已,真正讓你作出這等美事,是你們自己內心本來的慾望!”
寧楓不由語塞,說不出話來。他不得不承認,雖然一直知曉這妖女詭計多端,欲敬而遠之,只想着到達了崑崙山便早早分開。但這一路並肩前行,互有幫扶,他也不由自主地對其生出了一絲好感和情念。
男子見寧楓模樣,哈哈笑道:“小子既成了美事,可別忘了我這個媒人!你們此刻已經陰陽調和,互爲一體,還不趕緊過來幫我破開天地合一柱?”
寧楓大怒,冷道:“前輩使出這等下三濫的伎倆,可見也不是什麼好人,我絕不會救你出來!”
男子聞言,也不生氣,只是笑呵呵地看着眼前的男女。
此刻秋泠仙子渾身僵硬,目色茫然,似是痛苦絕望之極。寧楓心中不忍,自責非常,一邊緊閉六識一邊幫她穿上了衣衫。睜眼又見仙子的眼角流下了一絲淚水,他惶恐心顫,支吾道:“仙子,我……我對你不起……你要打要殺,任憑處置!”
半晌後,秋泠仙子方纔緩緩嘆息一聲,道:“寧公子,自相見之時,我便一直處處算計你。今日發生的事情,我不怪你。但是我希望寧公子能幫我做一件事!”
寧楓不敢與其對視,低頭道:“莫說是一件事,就算是十件,百件……我也在所不辭!”話剛出口,便有些後悔:“她身爲魔教妖女,若讓我做些傷天害理之事,那可如何是好?”糾結時,又想到自己今日所做的禽獸行爲,暗暗道:“也罷,即使不是什麼好事,我也絕不皺眉,但絕不可殺傷人命便是。”
思慮間,聽仙子一字一句道:“請寧公子與我一起,將前輩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