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劉邦跟着朱家堂主快馬加鞭的趕到神農堂在桑海的堂口後的第二天,蓋聶和衛莊前來拜莊。
劉邦回來後,接管了神農堂的大小事務,而作爲堂主的朱家終於閒下手來!
就在劉邦帶着縱橫二人走進來的時候,坐在湖邊垂釣的朱家恰逢其時的釣起了一條鯽魚:“來的正好,這魚兒上鉤了!哈哈哈!”
聽着朱家堂主這一語雙關的話,引着二人走進來的劉邦露出了一絲不易被人察覺的譏笑。
“沒有魚餌的魚鉤,願者上鉤魚太公果然名不虛傳!”
聽到蓋聶的謬讚,背對着幾人的朱家爽朗的笑道:“哈哈,在縱橫兩位面前,我朱家這點兒薄名連屁都不如!”
“朱老闆,老久不見,有什麼好招待?”
“哎呀,流沙主人,以前承蒙閣下照顧生意,今日那是一定要好好款待的!”說罷,朱家堂主將釣到的鯽魚遞向一旁:“典慶,快剪這些鮮魚拿去收拾了招待貴客!”
待典慶拿着鮮魚離開後,原本坐在岸邊的朱家堂主轉身對蓋聶和衛莊拱手道:“神農堂朱家給兩位施禮!”
打過招呼後,朱家堂主招呼蓋聶和衛莊同他一起岸邊垂釣。
面對朱家堂主的邀請,蓋聶和衛莊雖然心中不情願但是畢竟客隨主便,二人也不是來打架的。
釣魚這種事最是考驗靜心凝神,在衛莊一無所獲的時候,朱家堂主已經收穫了大半簍。
當然,朱家堂主也是明白人。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何況是聞名天下的鬼谷縱橫。
“釣魚這種事,想必兩位不常做,感覺如何呀?”
“無趣!”
對於衛莊的回答,熟悉他的朱家堂主並不驚訝。
“偷得浮生半日閒,朱堂主好興致!”
聽完蓋聶的回答,朱家堂主開懷大笑道:“哈哈哈,不愧是天下第一劍!今日得見果真見識不同常人!”
聽到朱家堂主口中那“天下第一劍”這五個字,夾在二人中間道衛莊皺了皺眉頭:“朱老闆,剛纔的問題你可以回答了嗎?”
朱家堂主話說出口後也察覺到了衛莊的不爽,此刻聽到衛莊冰冷的發問,朱家堂主笑哈哈道:“老友相問,朱某定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說罷,朱家堂主想起了自己帶回劉邦後和他的討論。
聽完朱家堂主的講述,劉邦揹着手篤定道:“典慶負責神農堂的防務已有十年,從來沒有出過錯。”
和劉邦的看法一樣,朱家堂主聽完劉邦的觀點點頭道:“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能將神龍令放進我的房間此人對農家的防務和地形一定即爲了解!”
“和是誰將這令牌放在此處相比,更令人不安的是這令上的字!”
對於神龍令上的命令,朱家堂主也十分不解。
“註定要發的財就不是橫財,註定要發生的意外也不是意外!”
見劉邦一臉輕鬆,朱家堂主愁眉苦臉道:“劉老弟,你倒是輕鬆自在,我都快愁死了!”
結束自己短暫的回憶後,朱家堂主對兩臉充滿求知慾的蓋聶和衛莊說道:“對於究竟是何人發出的神龍令這個問題,朱某也和兩位一樣想知道答案呢!”
聽完朱家堂主這不負責任的解釋,坐在朱家和蓋聶中間的衛莊冷笑道:“難道不是那三年前就生死不明的俠魁嗎?”
“唉,老朋友,你若看過這令上的內容,就不會這麼想了!”說罷,朱家堂主不待蓋聶和衛莊追問令牌上的內容就主動大大方方的拿出了神龍令遞向二人:“朱某早知二位來此正是爲了查明神龍令上到底寫了什麼,所以請看吧,不要見外!”
雖然朱家堂主不按套路出牌,但是他這樣做也省了蓋聶和衛莊多費口舌。
伸手接過神龍令看了一眼後,衛莊將手中的神龍令轉遞給了一旁的蓋聶。
既然目的已經達到,蓋聶和衛莊也沒有在神農堂的地盤上多逗留。
“神龍令上的命令是一個陰謀,這是一個專門針對農家的計劃!”
聽完衛莊的分析,蓋聶搖頭道:“不,這不是陰謀,而是一個陽謀!看過神龍令的人都清楚這個命令有問題,但是隻要完成神龍令上的任務,那麼完成者就可以正大光明的成爲下一任農家俠魁。
農家下設六堂:魁隗堂、蚩尤堂、烈山堂、四嶽堂、共工堂、神農堂。六堂之間各不相讓,其中以烈山堂堂主田猛和神農堂堂主朱家實力最強,而魁隗堂堂主田蜜實力最弱。
這次的神龍令,六堂之間一定會拉幫結派!此次過後,農家將進行一輪大洗牌。
策劃這個陽謀的人需要對農家內部的情況瞭解的一清二楚,僅憑個人實力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你是說這是一次有組織的行動?”
蓋聶點頭道:“不僅如此,這個組織還有着上通帝國朝政,下涉江湖之野的能力!另外農家是江湖上門下弟子最多的一派,想對付號稱天下第一大幫的農家,有這樣能力的組織屈指可數!”
“這個組織,對流沙而言,在熟悉不過了!”
就在蓋聶準備與衛莊印證心中的那個幕後黑手的時候,二人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兩位大俠請留步!”
聽到身後傳來的喊聲,蓋聶和衛莊同時勒停了胯下的馬屁。
片刻後,一個身着農家弟子服飾的農家弟子策馬停在了二人身後。
“兩位貴賓,我家堂主邀請兩位到山中一敘,有要事相商!”
聽了對方的話,衛莊饒有興致的觀察着前來傳話的那個農家弟子:“剛纔可沒見過你!”
“小的並非神農堂弟子,是隸屬於烈山堂!”
聽到對方自報身份,一旁的蓋聶看向衛莊:“烈山堂田猛可是是朱家的死對頭!”
“剛見過神農堂,現在烈山堂又找上門來!事情正變得越來越有趣了!”
“無論是什麼,我們這次來農家都是爲了探尋神龍令的出現之謎!”
見蓋聶有前往的意思,那個前來邀請的農家弟子拱手催促道:“堂主該等急了,兩位貴賓請隨我來!”說完,那個農家弟子就調轉馬頭朝來時的方向策馬狂奔而去。
蓋聶和衛莊互現對視了一眼後,也策動身下的馬匹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