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三五壯士志在開疆土

大宋金手指 二三五、壯士志在開疆土

李一撾匆匆忙忙趕回家中,抹了抹額上的汗水,坐在椅子裡直喘氣。

今天遇得的事情,比起他每天必行的軍事操演要讓他累十倍。

織娘見着他這模樣嚇了一大跳,自家丈夫堅強豪邁,雖說有些胸無大志,卻不是輕易露出虛弱一面的人。

“出何事了?”她一邊捧上毛巾爲他擦汗一邊問道。

“還不是金國、高麗使者弄出的名堂!”李一撾破口大罵:“奶奶的,竟然買通了賊子潛到我炮兵軍營來,狗日的雜碎,膽子不小,便是霍廣樑那廝的小耗子們不盯着,他們也不可能闖進我戒備森嚴的軍營啊!”

“既是如此,你爲何還這般?”織娘笑道:“倒似給他們得手了一般。”

“你不知善後多難處置,今日我將所有崗哨再布了一遍,又召了各隊長官訓話,還得應付職方司那幫子陰陽怪氣的傢伙---這些賊廝鳥便差沒有問我是不是收了高麗和金人的賄賂了。”

如今職方司也分擔了一些調查百官瀆職、通敵之職,這也是趙與莒彌補霍重城手下密諜之不足,密諜雖有密偵之職,卻不好光明正在訊問百官,由職方司出面,比起密諜要更易接受些。

“郎君辛苦了。”織娘聽得不過是此事,微微笑道:“此也是應有之舉,誰讓奴家郎君替天子執掌天下利器呢!”

李一撾拍拍她的手,這是趙與莒的一個習慣,不知不覺中他也學到了。於織孃的安慰讓他心情鬆緩下來,家有賢妻,有如一寶。

“這幾日李二沒再來鬧事吧?”他問道。

“沒。天子賜匾之後。他便沒來過了。”

“你地那些姐妹們這些時日裡過得可好?”

夫妻二人這般有一句沒一句地閒聊着。織娘滿心柔情。只覺得這般看似平淡地日子照樣過得有滋有味。

李一撾軍務繁忙。炮兵不僅僅需要有與普通戰兵一般地操訓。而且還要有諸如算學、統籌等諸多學科知識要學習。到達大宋陸軍學校來受訓地。都是地方上地軍中宿將。若不是臺莊大捷地戰績。哪裡會對李鄴、李一撾這樣年紀地人服氣。饒是如此。平時也免不得陰陽怪氣地不給好臉色看。對付這些傢伙。李鄴地種種手段又派得上用場。什麼小黑屋之類地便不用提了。便是罰跑圈也讓這些傲氣得緊地將領們瘦了三圈。

“大官人。外頭有人求見。”正談及操練那些將軍們地趣事時。突然僕人來道。

“哦?”李一撾有些吃驚。他交往不闊。等問清楚兩人皆被甲後。便請至堂屋相見。

片刻之後,他便見着這兩個官,都是三十左右的模樣,見着他的近衛軍制服。面上都有欣羨之色。無怪乎如此,比起大宋其餘將領地軍袍,近衛軍的制服穿起來既便於行動。又令人英挺威風,更重要的是,這代表了大宋立國以來前所未有的赫赫戰功。

“末將孟珙,字璞玉,見過李教官!”

“末將扈世達,字大義。見過李教官!”

這兩個官員行禮時都是乾淨利落,雖然李一撾年紀不過二十四五,比起他們還要小些數歲,但趙與莒在設陸軍軍官學校時便有敕詔,軍校之中只論師生不論長幼尊卑,故此在向李一撾行禮時他們還是非常乾脆的。

李一撾忙行了禮,他行的是流求制式軍禮,同樣乾淨利落,然後才抱拳:“二位將軍請坐。請坐。”

此時孟珙名聲已顯。他二十二歲便隨父出征,二十六歲便因功任縣尉。當今天子即位之初,他被任命爲峽州兵馬簽押兼在城巡檢,因爲其父遺軍忠順軍不穩的緣故,去年又被任爲權忠順軍統制、京西第五副將。扈世達同樣在荊襄任統制,與孟珙一般,都是從父出征,真刀實槍廝殺中搏出的前程。趙與莒整訓諸軍,荊襄諸軍原不在第一批之列,按着趙與莒的計劃,應是先收拾好兩浙淮北之後,再涉及荊襄川蜀,但是史嵩之之事讓他不得不提前自己的計劃。

孟珙與扈世達是同一批被調入京進入陸軍軍官學校培訓地,二人看着李一撾身上的近衛軍軍服都很是羨慕,孟珙道:“聽聞李教官在臺莊大捷中親自佈下火雷陣,炮兵大展神威,故此末將等一入京便前來拜訪,來得突兀,還請教官恕罪。”

“這話說得我不愛聽了,咱們都是軍人武辭,休要學他們文官那般酸不溜丟的!”經過近一年地磨礪,李一撾也知道如何同這些武人打交道,粗着嗓子道:“我姓李,名一撾,陛下賜字過之,二位便叫我李過之吧,又不是學校之內,用不着喚我教官。”

見他爽快,孟珙與扈世達都是心生好感,孟珙笑道:“末將原先就想,玩得好這霹靂火炮的,怎麼也不會是拖泥帶水的酸人,過之果然有我武人之風!”

他順竿便上,李一撾嘿嘿笑了笑,心中卻有些不快,顯然,這個孟珙有些自負,對稱他教官還很是不服氣。扈世達倒有些憨厚,他父親扈再興一代勇將,有人將之與當初岳飛帳下大將楊再興並論。

“我二人都不曾見過火炮,只是聽聞有些類似大號噴火槍,不知李過之能否讓我二人提前見見那火炮操演?”孟珙又道:“若幸蒙允諾,末將必在羣英會請過之!”

李一撾啞然失笑,搖了搖頭道:“非是小弟不肯,就在昨夜,炮兵營剛出了事,高麗和倭國的使者買通姦細潛入刺探,幸好未能得逞,這幾日正是嚴緊之時,二位若不是這般心急,過個五六日,倒可以安排一次。”

“倭國高麗?”孟珙罵了一聲:“這些蕞爾之國,竟然如此狂悖。陛下一怒,便可滅其國家!”

“陛下早有所料,故此遣人盯着他們呢。”李一過意味深長地笑了笑。

這批來的將領。李一撾也有所耳聞,知道他們都是荊襄之地來的,不少人便是前些時日因爲謀逆之事而抄家地史嵩之的同僚或部將。他們當中大部分,經過年餘訓練之後將會被安置在閒散職務上,這一生也不可能再去帶兵了。

孟珙與扈世達告辭出來之後,扈世達有些埋怨地道:“璞玉,你這番只怕是弄巧成拙了!”

“這你便不明白了。”孟珙笑了笑:“此次不過是作個姿態罷了。史嵩之那廝害得咱們好苦,若是不作這個姿態,咱們如何能入得這些天子信臣之眼?早晚都得落個閒職養老去,如今上有聖君下有勇士,正是你我輩開疆拓土之機,讓你回鄉去守着幾畝田,你樂意?”

扈世達瞥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這兩年來我一直在看,看咱們的天子能做到哪一步,如今我算看明白了。這位天子,與大宋歷代以來任何一位天子都不同!在他治下,咱們武人揚眉吐氣的時候到了!”孟珙指了指北方。凜然道:“中原大好河山,誰可復之?非你我莫屬也!天下有地是疆土,有的是不臣之國,誰可伐之?非你我莫屬也!”

他說得豪氣,扈世達也不禁熱血沸騰,正待應和他。孟珙忽的一笑:“不過那是日後之事,如今麼……據說臨安抱劍營小娘子風韻甲於天下,我們先去醉臥美人膝吧!”

臨安城御道不準馳馬,只能乘車,故此他們招來馬車,直接說要去抱劍營。那馬車車伕瞧着他們地一身軍袍,訕笑着道:“二位將爺是自地方調入京中高升吧,恐怕不知這臨安城中規矩,若是這身打扮去抱劍營……免不了要吃軍棍。”

孟珙一怔:“竟有此事?”

“天子可爲臨安駐軍欽定了六紀十九規。其中有一條便是不得着軍服行有辱軍風之事。這穿着軍袍往風月場所去……”那車伕搖了搖頭:“細細追究起來,莫說二位將爺。便是我這送二位前去之人,也免不了受責。”

“孟兄。”扈世達向孟珙使了個眼色。

孟珙心中微微有些不甘,他這人有些好色,略一沉吟之後,那車伕看二人不上車,便有些不耐地道:“二位要不要車,若是不要,小人還得去尋生意,一家老少靠這個嚼口,實是耽誤不得。”

“回兵驛吧。”扈世達不等孟珙,自己上了車,孟珙也只得跟了上去。

在臨安城外,爲安置調入臨安的各軍將領,專門設有兵驛館,來報到地將領,去兵部報備之後,便會被送到此地來。孟珙無奈,只能上了車,馬車輕快地跑在城中,御街兩邊地店鋪在二人身邊閃過,他們左盼右顧,只覺得目不暇接。

“無怪乎有人說上有天堂下有蘇杭,這臨安着實繁華似錦。”孟珙讚道:“不愧是行在之所,天子駐處。”

“早些年史彌遠當政時哪有這般漂亮。”車伕自古以來都是多嘴的,那馬車車伕撇着嘴道:“託了當今天子地福,咱們這些百姓纔有了些餘糧餘錢,可以給妻兒老小添置些新鮮玩意兒,二位將爺自外地來,都知道去年的華亭兵變麼?”

孟珙與扈世達交換了一個眼神,孟珙笑道:“本將自荒僻處來,消息不甚靈通,你倒說來聽聽。”

“不過是些子蠢人,爲史嵩之所惑罷了,天子設勸業司,他們失了地不去尋勸業司,卻爲人一挑便起事謀逆。也是今上寬厚,只將他們流至麻逸蘇祿,便是盡數殺了,也是天恩浩蕩!”那車伕有一茬沒一茬地說道,然後又罵了聲:“鄉下人,沒見識----二位將爺,小人不是說你們,是說華亭府那些愚夫。”

他嘴中說不出什麼真正內幕來,但對史嵩之一夥地痛恨卻是發自內心的,這與臨安大大小小報紙的批撻有關。華亭民亂之後,趙與莒重新整頓了臨安的報業,加大了宣傳力度,在資金人力上對《大宋時代週刊》等宣揚革新的報紙的扶持,如今《週刊》藉助輪船招商局的交通系統和經過改革地兵站系統,在發行五天之後便可以傳至成都。至少在宣傳輿論這一領域,大宋對這個國家的控制是前所未有的牢固,體制之內地反對之聲雖然還存在。但已經被壓縮到只存在於楚州了。而且就是在楚州,也只有一份《江淮國聞》報還有些影響,這份報紙本是真德秀一手辦出的,可現在真德秀自己倒不怎麼在報上發表宣揚理學的文章了,只有其餘一些理學大家還在不遺餘力地鼓吹理學,而偶爾一見真德秀之文,也大多是對朝廷推出地革新政策的解釋與辯護。真德秀如今在《江淮國聞》上發表的文章。多是一些地方政策的探討,還有針對現實問題而提出地對策。

在這種情形之下,百姓們接觸到的消息,都是天子一心爲民,便是暫時有所利益損失,也是革新之中地必然和陣痛,而且天子聖明仁厚,必會在其餘方面對這些利益受損者有所補償。

若有人還是心存懷疑,那報上便用板畫印了臨安城外新建的廠房宿舍來,還有對自周圍遷來的失地農民----現在的工廠工人的採風。因爲這些報道都有名有姓。言之有物,而不是空洞的大道理,特別是一些家長裡短的事情。讓聽聞此事者覺得親切,故此更易接受些。每個人都可以感覺到,周圍的人生活變得更好了,即使不是立竿見影,也是可以看到變好地前景,故此每個人都覺得自己有希望。也願意爲這希望去努力。

對於升斗小民而言,能活着,而且可能活得更好,便已經足矣。中華百姓原來便是質樸,沒有也不必要那許許多多地花樣。

“天子不僅武功遠勝先帝,便是文治之道,仁宗皇帝、孝宗皇帝只怕也有所不如。”孟珙在扈世達耳邊竊竊私語道。

議論先帝原是大忌,他二人向來親密,也只敢咬耳根子。可那車伕耳尖。就象歷朝皇城裡地腳伕一般,他說起話來嘴巴闊得緊:“這位將爺說得是。咱們大宋立國以來,便沒有一位皇帝比得過咱們天子英武仁厚地,說起此事,據聞朝中有官員欲聯名請爲天子上尊號----咱們臨安城百姓也都有這心思。你說吧,託了天子之福,咱們日子好過多了,小老百姓地又不能替天子分憂,便只能爲天子祈福於天了,前些時日添小皇子,二位將爺有所不知,咱們臨安城百餘年就未曾這般熱鬧過,便是小人我也歇了一日生意,買了一車爆仗,從御街這頭放到御街那頭!”

“有此事?”扈世達奇道。

“不唯如此,那幾日裡,臨安左近凡是靈驗些的道觀寺廟,都是替天子、貴妃還有小皇子小公主祈福之人,小人家的婆娘,連拜了七十二座廟!”

孟珙心中又是一動,天子英武仁厚,又得民心,大宋復興,已經是指日可待了。這讓他功業之心更爲熱切,在這樣有爲的君主殿下爲武臣,收復舊都算不得什麼功勞,開疆闢壤揚威於域外,方是英雄本色!

“大義,你覺得如何?”想到此處,孟珙推了扈世達一把,問道。

“生逢其時,生逢其世,我輩武人,實爲大幸也。”扈世達一字一句地道,他神情嚴肅,但目光閃亮,顯而易見,他也如同孟珙一般心潮澎湃之中。

“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二人談得興起,孟珙乃至以劍身拍擊車廂,引吭高歌,這歌聲在臨安御道之上漸行漸遠,緩緩消散。熱鬧的臨安城中,這樣地歌聲只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街道上有人聽到了駐足側耳,也有人恍若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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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孟珙字璞玉爲史實,扈世達字未曾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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